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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
李副厂长在听到方别是代表村里来的。
便开始摩挲着下巴，思考着这件事儿的可行性。
接着再听到方别说道价格绝对会让他满意的时候。
李副厂长眼神一亮。
问道：
“这……价格方面你能做主？”
方别当然能做主。
这些鱼本就是属于他的。
他代表村集体什么，完全就是瞎编的。
方别见着李副厂长已经上钩，随即点头说道：
“价格方面您放心，村里说了，全部交给我做主。”
“现在市场价三毛上下，只要您开口，两毛我就可以出手。”
这单生意谈成了可是长期稳定的收益。
最重要的还省心。
所以方别也很干脆的就做出了让利。
李副厂长点点头，继续说道：
“嗯，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的这些鱼究竟有多少？”
“每天能稳定给轧钢厂供应吗？”
昨晚上方别在水库钓鱼的时候，就通过宗师级钓鱼术的经验，大概估算了一下水库的产量。
总的来说，方别只要每天捕鱼不超过三百斤。
整个水库的鱼就能保持着平衡。
甚至还能以一个缓慢的速度增长。
当方别知道水库的鱼产有多丰厚之后。
心中也产生了一个疑惑。
这么多的鱼，凭什么别人钓不上来。
就算是钓不上来，村子里的村民不会撒网？不会放水？
这有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让方别心中也有了一个猜测。
这一切或许都与他的穿越，与他的系统有关。
不管怎么说，这对于方别都是好事。
方别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而是回答李副厂长道：
“每天稳定在三百斤左右没有问题。”
“要是您这边儿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这个量翻上个几倍也是可以的。”
李副厂长整个人直接呆住了。
他还想着方别撑死也就每天提供百十斤什么的。
而且指不定哪天就没了。
结果方别一开口就是三百斤。
这每天稳定的三百斤。
全他妈都是政绩啊。
这年头肚里都缺少油水。
就算是轧钢厂也没好出太多。
等这些鱼肉做成了物美价廉的菜。
俗话说吃人嘴短，这吃上一口的人还不得念他李副厂长一句好啊？
换成后世的话来说，这简直就是全自动木鱼儿机。
只要一点击启动，那就是功德+1+1+1……
李副厂长心情大好，现在就只差最后一步就能拍板了。
于是李副厂长对着方别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先去看看货？”
方别点头答应。
“现在鱼就在轧钢厂门口没多远，我带您过去吧。”
说罢，方别便和李副厂长走到了驴车停放的位置。
“李副厂长，这鱼不错吧？”方别拿起一条特意挑选出来的大草鱼，向着李副厂长说道。
李副厂长看着这条鱼总觉得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这鱼好像在哪见过？
李副厂长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来脑袋。
“昨天才救了我的性命，今天又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鱼我打算放在食堂的窗口以一个实惠的价格出售。”
“这件事儿做好了可是能为我赚不少的好口碑。”
方别见着李副厂长坦诚的模样。
于是开口提醒了一句。
“李副厂长，这鱼用好了，可不止这么点儿作用。”
李副厂长听见方别的话也没太在意。
只是随口回了一句：
“哦？还能起什么作用？”
方别对于李副厂长这个大主顾还是十分有耐心的。
笑了笑之后说道：
“首先这鱼完全不必要直接放进食堂窗口。”
看着李副厂长有些疑惑的眼神，方别继续说了下去。
“第一点，您刚才都说了，以实惠的价格出售，那必然是相当火爆。”
“这样一来，争的人多了，必然会引起矛盾，与不必要的麻烦。”
“这样不利于团结。”
李副厂长眼睛微微眯起。
这个细节他刚才都没注意到。
但却被方别给发现了。
这个方别恐怕不是一般人啊。
李副厂长震惊的同时。
方别这边已经接着讲了下去：
“第二点就是来自我个人一点小小的建议了。”
“这些鱼完全可以在进入食堂之前就分配完成。”
“比如优秀工人，优秀干部什么的。”
“当然要是您权限足够，这些鱼完全可以免费提供给他们。”
方别的一通分析。
让彻底麻了。
李副厂长感觉就像是小刀拉屁股，开眼儿了。
不由得让李副厂长有些自我怀疑，和方别相比，他更像一个乡下小子。
能做到副厂长，李副厂长自然不是蠢人。
知道方别提出的一点小小建议有多么的厉害。
首先方别说的权限，他自然是有的。
每天三百斤鱼，也不过才六十块钱。
对于普通工人来说或许就是一个月的工资。
但对于有着几千号人的重点单位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
随便扣出一点儿，也够了。
所以有了这一条，不管他是分配给真正的优秀工人，优秀干部。
还是说那些他认为优秀的工人，干部。
都是能够为他自己培养一大批拥簇的。
关键这注意最他妈绝的还是花轧钢厂的钱。
名声大半都让他给沾了。
李副厂长一时之间惊为天人。
意识到方别的不同凡响之后，李副厂长过段的说道：
“哎呀，弟儿啊，你可别跟我一口一李副厂长，一口一个您的。”
“这都太生分了，我也听不惯。”
“我这虚长你几岁，你要是不嫌弃，就管我叫一声李哥，我呢就叫你一声弟儿。”
方别随即开口招呼道：
“李哥。”
李副厂长满脸笑容。
也不再绷着自己副厂长的架子了，勾着方别的肩膀就笑道：
“弟儿，时候不早了。”
“走吧，咱把鱼给食堂送过去。”
“中午咱们一块儿喝酒，哥哥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