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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奇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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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问清楚。”潘五郎轻飘飘地打发了翠云。
  
  “不必了!”
  
  崔元庭见几人故意推脱,心知不妙,立着一双剑眉喝道:“五郎如此不痛快,那就由我亲自去找!”
  
  说着一撩衣袍,大步出去。
  
  楚云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除了主体的馆阁,还有几间零散的厢房罩房。
  
  崔元庭从高处俯瞰整座院落,排除那几间毫无生息的厢房罩房,便从二楼开始一间一间查找。
  
  潘五郎、徐司佐和几个仆婢跟在后面,看到崔元庭暴力踹开一间间房门,互相交换了一个晦暗的眼色。
  
  此刻,在那间不知名的房间中,曹奉琳早已遣退了几个婢女,他的目光正痴迷地流连在软塌上睡着的那人身上。
  
  灵府早被婢女撤去外衫,只着白色中衣,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周,脸上也被人用湿布巾擦拭掉所有的伪装,露出了清水芙蓉般的好底子。
  
  这吹弹可破的莹润肌肤,这秀致夺天工的眉眼,这微微起伏的曲线……
  
  曹奉琳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辈子他见过许多女人,玩过许多女人,明艳的、娇媚的、婉转的、奔放的……但心头最喜的还是清纯灵秀、弱柳扶风的那一款。
  
  而面前榻上横陈的,就是他眼中极品里的顶尖儿。
  
  本来他对徐柏兴的话并不相信,甚至认为这就是徐柏兴用来激自己与崔元庭争斗的,况且席间他数度观察徐灵府,也就一清秀而已。
  
  可他毕竟还是久历世事之人,并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一件事,所以借今天之机小小的设个局,看看这位崔明府看中的人到底是何成色。
  
  结果让他惊喜!
  
  啧……怪不得那崔县令如此看中……
  
  可看重又如何?
  
  曹奉琳呵呵笑了出来,一歪屁股在灵府身边坐下。
  
  今夜,他要好好尝尝这尖货儿的滋味!
  
  他俯下身子,把脸凑近灵府,吸着鼻子深深一闻。
  
  那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一下子就让他的老骨头酥倒了!
  
  “呵呵呵呵……”曹奉琳情不自禁地怪笑出声,伸出那双长了些许褐色斑点的老手,像感受造物者的奇珍般,顺着灵府光滑如缎的发丝一路延伸向下……
  
  “嘭——”
  
  崔元庭踹开二楼拐角最后一间房门,就见到了这幅情景!
  
  腾然而起的怒火从胸腹间直撞脑门,崔元庭几个箭步到了软榻前,一把揪住曹奉琳的领子,不顾自己肩膀上的伤处,双膀下了死力,把曹奉琳往地上狠狠一掼。
  
  依稀听得“咔吧”一声,随即响起了曹奉琳的厉叫——
  
  “啊——”
  
  崔元庭目光紧紧盯着灵府,见她衣衫还完好,一直紧绷着的心稍稍松了一点。
  
  他死死瞪视地上的曹奉琳:“本朝律法有云:诸奸者,徒一年半;部曲、杂户、官户奸良人者,各加一等!曹奉琳,听说你至今仍是官户,你在楚邑犯此罪行,本官就重重治你的罪!”
  
  闻声而来的潘五郎和徐柏兴见到这个场面,都惊了,赶紧命人扶曹奉琳,可哪还扶得起来?只要微微一动,曹奉琳就疼得嚎叫不已。
  
  徐柏兴的酒都被吓醒了,看看徐灵府和崔元庭的情形,再看看地上的曹奉琳,心头冒出了一层冷汗。
  
  潘五郎急道:“县尊息怒,此事定然是个误会。”他快速瞥了软塌上的徐灵府一眼,只这一眼,便也魂飞了半边。
  
  这个崔元庭好艳福啊!
  
  但此刻也不容想别的了,这一眼他已经确定曹奉琳并未成事,那开脱之词便流畅许多。
  
  “曹执事一定是喝醉酒迷了路,误闯了此处。这是服侍的奴婢们失误,来人!”
  
  他向外高喝一声,“把方才伺候曹爷的那几个奴婢即刻杖杀!”
  
  这一通吵闹,硬是把徐灵府从昏沉中拽出,她努力睁开眼皮,视线从迷糊到清晰,首先见到的就是崔元庭那张冷得骇人的俊脸。
  
  崔元庭冷冷地瞪着潘五郎:“潘公子好大的手笔,奴婢说杖杀就杖杀。你处置奴婢是你的事,本官定要将这曹犯收监!”
  
  潘五郎暗中咂咂嘴,这就叫冲冠一怒为红颜!
  
  曹奉琳恐怕也没有料到动徐灵府会惹得崔元庭如此狂怒吧!
  
  可他无论如何得保下姓曹的。
  
  “县尊听我一言。”潘五郎向崔元庭凑近几步,低声道,“此事不宜张扬,其实您知道曹管家并没有对徐小娘子做出什么,所谓犯奸是不存在的;何况……”
  
  潘五郎借机又看了灵府一眼,这才发现灵府已经醒过来了。
  
  “徐小娘子醒了?”
  
  诸人的目光一时齐齐看向灵府,却被崔元庭先行走上一步,用身体挡住诸人视线。
  
  潘五郎叹了口气,对崔元庭道:“此事关乎徐小娘子的清誉,闹开了对她可有什么好处?县尊不妨冷静想想,现在徐小娘子已经醒了,何必要置她于难堪之地?”
  
  “这事本来就是个误会,曹执事喝醉了嘛,您又不问青红皂白出手伤得他起不得身,依在下看,这就够了。今天是什么场面,诸位在场的皆能作证,县尊您不要一时气性最后伤了大家的和气。”
  
  潘五郎果然很会说话,一番话里软中有硬,委婉又体面。
  
  崔元庭心中恼恨,但也只无论如何是判不了曹奉琳犯奸之罪,当下最重要的是不要让灵府更加难堪。
  
  他俯下身,双眼锐利如鹰地盯紧曹奉琳:“我不管你是刺史的心腹也好,家奴也罢,你给我记住了,不要再撞到我手里,否则……”
  
  他伸出手在曹奉琳肩膀上重重往下一按,曹奉琳立刻如杀猪般叫喊起来,尾椎骨碎上加碎的滋味让他痛不欲生,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啪啪滴落,脸已然煞白一片。
  
  知道崔元庭借那两下狠手已撒出些气,潘五郎忙对仆役道:“蠢货!还不快拿软藤担架来把曹管家送下去!”
  
  仆役们立刻一番操作起来,潘五郎不失时机高声道:“今晚的事,谁多嘴出去说了一句,即刻杖死!听清了吗?”
  
  “是。”仆役们纷纷应道。
  
  潘五郎眼看着仆役们把曹奉琳抬下去,又让屋里人全部退下,便欲亲自带上房门,留崔元庭独自和徐灵府在一处。
  
  “且慢!”
  
  崔元庭对已经身在门外的潘五郎道:“把今晚伺候灵府的那两个婢女叫来,我有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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