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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火烧苍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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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嗯,那一天,苟老大好像只有十岁。他驱散了饥民,打跑了狗腿子……
  他递给我窝头和水,温的,很好吃,我问他为什么帮我,他只是用手势手舞足蹈了半天,没说话,我以为他是个哑巴,后来他递给我一袋钱,艰难的说出了三个字:活-下-去!
  我才知道他不是哑巴,而是结巴。
  再后来阿翁伤势过重,撑了半年,没熬过来……”
  说着,蛇灵姬似乎又陷入了回忆。
  在一间灯火通明的小屋里,坐着一群半大的少年,正听着一个比他们年纪还小的人,讲述着一些他们从未听过的新奇故事。
  其中一个少年问了一个大家都很想问的问题:
  “苟老大,你当时为什么救了我?”
  “那天贼老天刮了一阵风,刚好把我车窗帘给吹起了……”
  “既然你能救我,为什么不能救更多的人?”
  “任凭你力量有多大,苍天你也改变不了,想要苟全性命于乱世,就只能当一个瞎子聋子瘸子……”
  “苟老大,以后我做你的眼!”
  “苟老大,我做你的耳!”
  “我做你的腿!”
  “我做你的手!”
  “……”
  “苟老大,我们一起改变这个天!”
  此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天边一抹亮色,把蛇灵姬从回忆中拉到了现实。
  “好了,我还有任务,就此别过吧。”蛇灵姬与苏谨道别后匆匆离去。
  苏谨没有挽留,她虽然还是怀疑张慎所谓的“计谋”到底能不能行,但是也不妨碍她选择暂时相信张慎。
  既然现在张慎选择把后背交给她,那她也应该担负起自己职责。
  苏谨去到后厨,从大水缸里舀了一勺清水,拍拍自己的脸,瞬间清醒了不少。
  忽然她听到后厨里传来悉悉碎碎的声音,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一丝血腥气,苏谨没有犹豫。将手中木勺朝着声音的方向直接扔了过去,然后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出来!”
  忽然,从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捆干柴朝着苏谨扔过来,在半空中散落开来,如同天女散花一般。
  苏谨连忙云手,将干柴打落,而躲在角落里的人,趁此机会,冲出了后厨的门口,一下子久已经跑出了几丈远。
  等苏谨恢复视线,便连忙追了过去,看见那人穿着乡勇的软甲服饰,但那背影似乎再哪见过。
  直到那人从客舍的矮墙上一跃而下,苏谨瞬间想了起来,这不正是那天用飞箭传书,差点还伤了苏哲那个人吗!
  没想到他居然还混进了乡勇的队伍里!
  “贼厮休走,给我纳命来!”苏谨瞬间暴怒,火力全开,抄起白银抢,便追了上去。
  “左右,给我拦下他。”苏谨朝着马棚那个乡勇大吼一声。
  那乡勇也是看清了来人,前面跑着的是陆三金,那也是相处了多日的好兄弟,却不知为何惹怒了那个“暴脾气”,有心想上去劝和。
  谁知陆三金,提着刀便迎了上去,大刀划破了那乡勇的软甲,去势不减,又朝着马棚的柱子上,狠狠的劈了一刀,然后趁着奋力一撞。
  那马棚瞬间轰然倒塌,一时间瓦砾齐落,尘土飞扬。
  许多马匹受了惊吓,连捆着的缰绳也绷断了,四面八方的逃窜开来,陆三金瞅准时机,跳上了其中一匹,扬长而去。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把所有人都惊醒了。
  “你们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去追!”苏谨看着姗姗来迟的乡勇,怒斥道。
  她本想自己去追的,但想到现在还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不能轻易离开,还是咬着牙忍住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马棚,苏谨只得暂时压住心中怒气,指挥着众人收拢马匹,再清点人数。
  这时,老刀也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笼子,脸上一股凝重之色,向苏谨走过来。
  “死了一个做早食的兄弟,我还发现了这个!”
  “老刀师父,这是什么?鸡笼?”
  “不是”老刀从笼子上取下一片羽毛,对苏谨说道:“如果老汉没看错,这是鹁鸽毛!”
  “鸽子?”苏谨接过羽毛,看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惊呼起来:“信鸽!老刀师父,你是说陆三金放走的那是信鸽吗!”
  老刀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河北地界很多地方都有人养鸽子。
  据说是因为西楚霸王项羽追杀汉王刘邦时,刘邦逃到常山真定县,藏在这口枯井中,楚军追至,见井上站着两羽鸽子,以为井中不会有人而未加搜查,刘邦因而脱险,后来那口井便被称为“鹁鸽井”。
  后来人们发现了鸽子的归巢习性,便广泛的用来通信。
  “没想到,那黑山贼居然还会用信鸽,恐怕三郎这次危险了。”老刀有些担忧的说道。
  苏谨眉头紧皱,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如果黑山军收到信鸽,那登徒子假扮黑山贼去破寨的计谋,肯定会被佛爷识破的。到时候人没救回来,他自己还要搭进去。
  “传令下去,整军出击!”苏谨当机立断,再她看来,如果早点前去救援,或许还能来得及。
  老刀师父也没有反对,他与苏谨的想法不谋而合,就算不前去救援,这个地方也不能呆了。
  ——————
  话分两头,张慎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控制住了半山腰的小营寨。
  二当家翁头清说的没错,这座小营寨里,真正的战力只有二十多青壮,全都张慎等人被五花大绑起来,而且在孙轻的忽悠下,直接宣布了他们是勾结官府的细作,意图反叛佛爷。
  剩下的几百人都是老弱妇孺,根本久没有反抗的能力,而且那些青壮大多都是佛爷派来的人,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与他们也没多少感情,自然都是漠不关心的样子。
  众人吃饱喝足后,风虎向张慎问道:“苟老大,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我刚才问过翁头清了,现在正是秋收时节,周围的小山寨都会把每日收割的粮食往山上总寨运送,等天亮我们混在运粮队伍里,再让翁头清把阿翁和苏世叔提出来。”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不成,我自有办法脱身。”张慎微笑的说道。
  当“血滴子”套在小头目嘎子的脖子上时,他很爽快的答应当了叛徒,与乡勇们装好了几辆粮车,并插上黑山军的旗帜,天刚蒙蒙亮,便往山上出发了。
  此时山顶上的黑山军总寨。
  黑山军大头领,人称“杀人活佛”的佛爷张飞燕昨夜与压寨夫人大战到半夜,此时正睡得正酣,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喊急报,急报——
  张飞燕打了个激灵,以为有敌军杀来,只穿了一条单裤,光着膀子,提上大刀,便冲出了门口。
  他浑身都是虬结的肌肉,身上大大小小数十道伤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狰狞,只见他满脸凶相,一把扯过传讯之人,吼道:“有敌军袭来吗!为何不鸣鼓!”
  张飞燕声如洪钟,几乎把传讯山贼的耳膜都震破了。
  “不……不是,佛爷,”传讯的人吓得直哆嗦,喃喃的说道:“是陆统领飞鸽传书,说二当家……”
  “腊巴子的,吓洒家一跳!”张飞燕松了一口气,又继续吼道:“老二怎么了,不会死外边了吧?”
  张飞燕下意识的以为孙轻出事了,但脸上却没有一点担忧之色。
  “不是的,陆统领说,二当家失手被擒,现已叛变,而且正带着敌人上山。”
  “腊巴子的,那猪猡平日里贪得无厌,洒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了,现在居然还敢反叛洒家!”
  张飞燕气得手中大刀随手一劈,庭院上的一张三寸厚的石桌,便像豆腐般四分五裂的炸开了。
  “对方有多少人?”
  “这——信上没说,只写了个‘二’……”
  “二?腊巴子的,是二百还是二千啊,老陆那兔崽子回来,洒家非扒了他的皮!”张飞燕恶狠狠的说道,然后又吩咐道:“传令下去,让刘统领点齐三千人马,随我迎敌!”
  此时若是陆三金听到佛爷的话,肯定回大呼冤枉,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传出去的消息啊,只是他没想到苏谨会突然出现,让他来不及写完后面的话,就草草把信鸽放了出去。
  黑山寨,演武场上,很快聚集了三千人马,他们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聚在一起后,也没有乱糟糟的吵闹起来,他们平日里也是久经训练的,很快便有条不紊的排好了队列。这样的队伍被称为“黑山军”,倒也基本符合事实。
  佛爷站在高台上后,众人鸦雀无声,静静的等着佛爷发号施令。
  “腊巴子的,洒家自起兵以来,带着弟兄们杀贪官,灭豪绅,一起喝酒吃肉,从来没亏待过大伙儿,但翁头清那个狗东西,居然想反叛洒家,现在大伙儿就随洒家去诛杀翁头清,回来再一起喝酒吃肉!”
  “诛杀翁头清,喝酒吃肉!”
  “黑山军无敌,出发!”
  “诛杀翁头清,喝酒吃肉……黑山军无敌……”
  他们虽然粗衣布衫,手上连带铁的兵器都凑不齐,但士气却很高涨,看得出来,佛爷在这黑山军的威望很高,这些人对张飞燕都有着极高的信任度。
  这时,有斥候来报,说是山下有一行不足百人的骑兵,正往山上而来。
  佛爷听完,气得直跺脚,感情摆了个大乌龙,没想到对方就这点人马,但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留着大部队原地待命,他亲自率领五百黑山军,下山迎敌去了。
  话说苏谨,一路上都没遇到张慎,此时已经是焦急万分,忽然听到山上传来“诛杀翁头清”的声音,心道糟糕:那登徒子,果然已经被发现了。
  而张慎那边,说来也巧,由于苍岩山不是华山,不存在什么“自古华山一条路”的说法,而且由于周围小山寨众多的缘故,山腰处有好几条叉开的山路。
  张慎此时所在的另一条山路,但他那里只有二十多人,又是打着黑山军旗号的运粮车队,根本没引起斥候的过多注意。
  竟然险之又险的与佛爷率领的大军错开了。
  不过张慎此时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他便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再往山上去了,只想着快些战略转移。
  谁知这时,他忽然听到了,山下有喊杀声。
  心头一紧,暗道不好。从怀里掏出为数不多的一个望远镜,找了个开阔的位置,朝山下看去。
  那正是苏谨和他带的乡勇!
  “不是让他好好呆着吗!怎么还跑上山来了,找死吗!”张慎气得吐血。
  好在山路狭小,真正短兵相接的人数不多,不过张慎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已经有好几支黑山军队伍在绕后,准备来个前后夹击了。
  怎么办?
  见死不救卖队友这种事,他还真干不出来。
  但他只有二十几个人,对面几百人马,如何去救呢?
  这时,张慎看着那几车晒干了的粮草,把心一横。
  “把身上带的猛火油全部倒上去!烧了!”张慎吩咐道。
  虽说放火烧山,牢底坐穿,但此时张慎也没别的办法了。
  粮草本就是极好的引火物,又加上几瓶猛火油,那几辆粮车瞬间便成了“火车”。
  张慎他们又是居高临下,合力将“火车”从山上往山下扔了下去。
  那些准备前去断后路的黑山军,忽然看到几团熊熊烈焰从天而降,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纷纷四下散开,唯恐避之不及。
  留守在山上的刘统领,看到山下滚滚浓烟。心道不好,便率领大军前去支援。
  佛爷眼见大军已至,便不在留手,鼓鸣三通,分了八面包夹,誓要将苏谨那队骑兵全部围杀。
  这时,张慎已经从另一条山路下来,绕到苏谨身后,呼喊着让她赶紧撤退。
  苏谨看到从山上放火堵住了黑山军,便已经猜到是张慎,此时见他居然出现在大军身后,便不再恋战,当即鸣金收兵,扛着旗帜往张慎那边撤退。
  此时就要论有马的重要性了,虽然山路不像平原,不能全力冲刺,但四条腿怎么也比两条腿跑得快。黑山军竟一时间没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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