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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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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杨越第一次来到应天府的时候,被应天的城墙给惊到了。巍峨,恢弘,雄壮......后世杨越也有带着妻小到南京旅游过,但那时候哪里看的到如此恢弘,雄壮的城墙。
  应天府的城墙宛如一条巨龙蜿蜒盘桓守护着应天,蜿蜒几十公里,一眼都看不到边际。恩师林雨化告诉杨越,明太祖定都应天府之后,他采纳谋士朱升提出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策略,于1366年开始兴建京城城墙。
  明太祖对城砖的要求很高,他统一规格质量,砖上均有铭文,记载出产的州府县官员、保甲以及工匠师的名字,如经检查不合格退回重烧;如再次检查不合格,就将斩首处死。
  所以城砖的质量非常优良。城砖是由糯米、石灰、桐油、蓼草等熬成的极粘的砌浆粘合在一起的,并在城墙上处理好各种排水设施,因此这座明城墙历经了几百多年的风雨剥蚀和战火洗劫,依旧傲然屹立。
  在恩师的讲解中,杨越已经完全沉浸在那悠悠久远的历史风尘中去了。千年之前的诸葛亮就声声喟叹过:“钟山龙蟠,石城虎踞,诚帝王之宅也!”
  六朝三十九帝的紫金冠连同明代的十六顶紫金冠,终于让钟灵毓秀的“钟山”也改称了“紫金山”。十朝故都,六朝金粉,应天见过太多皇朝的交替沉浮,荣辱兴衰,任它风吹雨打去;江南佳丽地,应天帝王洲,应天见过太多的盛世歌舞,雕栏玉砌,人生得意。
  但应天府更多的体味在王谢堂前的轻燕,乌衣巷口的夕阳,体味在“故国不堪回首”的一江春水中,这使它看淡了一切。无论后世风云如何涌动,它却似一位长者,静穆宽容地接受,无言无语。应天府有着厚重的感情,隐藏在深处,那不是对潮起潮落,云卷云舒的漠视,而是一种情到深处无言的境界。
  进城以后,恩师林雨化,杨越,等人刚找到客栈安顿好,刘宗敏就嚷嚷着肚子饿了,其实这吃货,已经开始惦记应天的美食了。说起美食还是恩师林雨化提议去吃应天府状元楼做的狮子头,那可是应天府一绝,恩师林雨化以前每次来应天府都要去状元楼点那里的招牌狮子头,不过想来恩师林雨化也有好几年没去吃那状元楼的狮子头了。
  一行人出了客栈,在恩师林雨化的带路下,向着夫子庙的方向走去。从客栈到夫子庙并没有多远,走了一刻钟左右就到了。夫子庙前酒楼众多,大约跟现代一样,学生的钱好赚。状元楼在这些众多酒楼中并不突出,建筑没有什么独特的风格,只是有历史沉淀感。
  杨越站在状元楼下,看着楼上那龙飞凤舞的“状元楼”三个字,一股文化气息扑面而来,顿觉不俗。状元楼虽不起眼,但是客流量倒是比较大,在杨越驻足的这一会就有三三两两的人从其中进进出出。
  状元楼外面没什么,但是进去却是感觉到一股雅致,红木家具,木质地板,四周墙壁满是墨宝字画,正中央一幅字画特别引人注目,龙飞凤舞的四个像字又像活的大字“状元在此”。
  状元楼也分雅间和大堂,只是此时雅间俱都满了,只有大堂还有几张桌子,店伙计引导下,找一个靠窗的桌子。这让杨越非常满意。墙壁上挂着长条木牌,木牌上写着店里的菜名,一目了然。
  “你们这的狮子头,给我们来一盘。”杨越随意扫了一眼木牌,墙壁上木牌太多了。让人有些目不暇接,不过杨越还是记着恩师林雨化爱吃的狮子头,便点了一份。
  “好嘞,甲子三号桌,独占鳌头一份。”跟随的跑堂的闻言,向着厨房方向喊了一声。
  状元楼不愧是状元楼。红烧狮子头都能叫成独占鳌头。
  店伙计刚喊完,一边的刘宗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脸上的肉都抖了抖,“好,先生,好兆头啊。”
  由于对外介绍刘宗敏的时候,杨越总是说刘宗敏是自己的表弟,所以刘宗敏也随着杨越叫林雨化先生。恩师林雨化也知道刘宗敏是个浑人,也从不和他计较。
  “给我们整份凉拌猪耳朵。再来坛你们店里最好的酒。”刘宗敏似乎被店伙计那个独占鳌头弄兴奋了,甩着膀子开始抢着点起菜来了。
  “执牛耳一份,状元红一坛。”店伙计是个能说会道的,听刘宗敏点了菜,就向着厨房方向喊一声。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烧鹅,勇冠三军的鱼头豆腐汤,连中三元的四喜丸子......满满上了一桌子。
  刘宗敏似乎特别喜爱这种好彩头的东西。看着一桌子饭菜听着店伙计的唱喏,一张脸笑的合不拢嘴。
  店伙计在上菜的时候,还向杨越等人,一人发了一张“八百居水阁”的宣传单。
  “靠,“八百居水阁”不就是青楼吗,明朝就流行发小卡片了,这也太前卫了吧,还堂而皇之地发到酒楼里来了,牛,真牛。”杨越瞄了一眼宣传单,心里佩服的想到。
  恩师林雨化像知道杨越瞎想什么似的,开口向杨越解释道:““八百居水阁”这是又要举办选花魁活动了。”林雨化看了看杨越和刘宗敏,见刘宗敏还是不明白的样子,林雨化继续说道:“选花魁也和秋闱科考一样每三年选一次,比赛的时间和地点都选得恰到好处。每次时间选在三年一次的科考后,这时候的应天府的文人雅士最多。
  而地点则更妙,挑的是应天府最有名的青楼“八百居水阁”;再加上当地的戏台班子也来友情演出,每次引得四方的百姓扶老携幼前去观看,以致当天晚上,通往“八百居水阁”的路上车马喧嚣,甚至连秦淮河上的船只都挤得个水泄不通。
  选花魁其实就是青楼选美,青楼选美也有个很优雅的名字:“花榜”或“花案”。花榜,便是品评**的等级优劣;花案,即指评定**优劣的名单,这可能与古人喜欢以花喻女人有关。既然是花,必然是美艳的,因而不论绿肥红瘦,她们都必须才貌双全,是牡丹与月季的比拼,而非野花与稗草的较量。
  经过预赛的层层选拔,决赛时选出二十位佳丽。最后再通过每位佳丽所得“花票”的多少,从而判别诸妓才情色艺,分别评选为女状元、榜眼、探花、解元及女学士、太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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