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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很规矩地回答了宁力的话,低声说道:“宁毅。”
众人:[・_・?]
“这小子刚才说什么?”
“宁毅?”
“我没听错吧?”
众人的脸上皆是出现了黑人问号。
“哥,这没什么难为情的,你再说一次,弟弟我叫什么?”
宁力看到大家疑惑,朝着宁毅拱手说道。
闻言,宁毅面带苦涩,挣扎了一番后,叹出一口气,道:“宁毅。”
“宁毅?”
“怎会如此,他弟弟分明叫宁力啊?”
“他说的真是宁毅,我没有听错。”
众人惊讶不已。
此时站在一旁的苏老太公苏俞突然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道:“啊呀,老夫知道了。”
宁力转头看去与苏老太公对视一眼,笑道:“想来苏老太公是想起来了。”
“是了是了。”
苏老太公摇头苦笑,又瞥了一眼低头的宁毅,道:“这事儿......还是有小友你来说吧。”
宁力明白了苏老太公的意思,毕竟这事儿若是由外人来说,确实容易让人引起歧义。
“让大家见笑了,不瞒大家说,其实我哥宁毅是遗传了祖父一些生理上的小瑕疵,这才造成了今日的乌龙。”
宁力抱着拳对在场的宾朋抱有歉意地说道。
然后又朝着宁毅低声说道:“哥,此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太过在意,遥想古人韩非子在语言上也有瑕疵,但其成就功业又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宁力所说的生理上的小瑕疵,其实就是俗话中的大舌头。
听到宁力的话,原本有些自卑的宁毅,心情倒是舒缓了不少。
而他这一生也是以韩非子为标杆,励志要成为像他那样的人。
这才屡败屡战地考取功名。
“生理上的小瑕疵?”
“莫非是......”
“宁力,宁毅,宁毅,宁力。”
“是了是了。”
众人听到宁力的话,再结合宁毅的话,心中也是猜到了大概,但也知道此事若是说出来难免会使人家难看,在场的宾朋也皆是点头恍然,闭口不言。
“苏小友,那二十年前的中秋之日,你祖父所说......”
苏俞看向宁力,想要得到肯定。
“没错,当日祖父所说的,也正是小子,宁力。”
宁力没有避讳,很爽快的说道。
“唉,也难怪,老夫自知宁兄有此......瑕疵,当日就应该多问一句,这样也就不会造成这么大的一个乌龙了。”
苏俞摇头苦笑,老脸上尽是惆怅之色。
“现在也来得及。”
宁力自信地笑道,然后朝着耿护院看去,问道:“耿护院,刚才你与我兄长情景再现之时,可曾记得我兄长说过一句,我不是宁毅吧?”
耿护院点头认同。
也明白了,宁毅所说的宁毅并非是宁毅,而是宁力。
而宁毅此人性格自卑羸弱,再加上怕他家知晓他的缺陷,更加看不上他。
所以从到苏家后,他便没再提过,他不是宁力的事情。
“好,既然如此。”
宁力漆黑眸子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薛进,然后面向大家,说道:“我就替大家从新捋一捋此事,也好让大家解惑。”
“二十年前,我家祖父前来苏家与苏老太公指腹为婚那日,祖父所说的腹中孩儿名为宁毅,实则是小子宁力,这才给苏老太公造成了错觉,以为腹中孩儿名为宁毅。”
“而那日家兄前来苏家时,也曾告诉耿护院,他不是宁毅,实则不是宁力,这才让耿护院与苏伯父误认为家兄就是苏家赘婿。”
“所以......”
说到最后,宁力微微一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们要是还不明白,那可真就没救了。
宁力的目光所过之处,皆是点头恍然,只有一人面色有些阴冷,而宁力的目光也恰好停留在了这人身上。
宁力目光带着阴霾,低声喝道:“我代苏老太公问句话......”
“薛孙子,苏家可曾坑骗了江宁父老,至苏家信誉而不顾?”
话一出,薛进勃然大怒,道:“你这小厮,骂谁孙子?”
“薛孙子,你可能没听懂我说的话,我刚才说了,我是代苏老太公问句话,而你爷爷的辈分与苏老太公平辈,叫你声孙子,应该没什么不妥吧。”
“难不成你妄想大逆不道,目无尊长,与苏老太公平辈?”
宁力冷笑看着不远处的薛进。
“你!”
这个朝代尤其注重孝道,若是被扣上这么一个的帽子,只会招来世人的唾弃。
而宁力这番话无疑是将薛进逼进了死胡同。
顿时让他哑口无言,有怒不能发。
薛进胸含怒火,直接问道:“你是何许人也,凭什么代替苏老太公问话?更何况苏老太公何时应允了让你问话?你现在还没过门呢!”
“这......”
宁力看向苏老太公,同时苏老太公也正眼神复杂地看着宁力,虽然宁力刚才的话有些糙,但还真的很解气。
于是,苏俞用苍老的声音回答道:“老夫默许的。”
默许的?
薛进差点被气地喷出一口鲜血,站在那里身体不停的颤抖。
众人闻言,皆是较有兴致地看向薛进。
就连性子一向羸弱的宁毅在见到这一幕,也是没忍住轻笑了两下。
宁力心中略感舒爽,拍了下脑门,故作惊讶道:“哦,对了......薛孙子,刚才你说同时招入两名赘婿的事情,如此独特的想法,薛孙子你怎么会想出来?某非你薛家有这先例?”
“还请薛孙子为在场的宾朋解惑!”
宁力一口一个孙子地喊着,心中倍感舒爽。
而薛进则是面红脖粗,迟迟不能言语,手中的折扇不停地扇动,似乎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般。
在场中有些与苏家交好的人见状,更是煽风点火。
“薛......公子,此事老夫倒是头一次听说,莫非你薛家真有此事不成?”
“哎呀呀,薛进,论辈分我确实应该叫你一声孙子,但你我两家也多年未曾走动了,还是叫你薛公子吧。”
“哈哈哈哈。”
众人轰然大笑。
“薛公子,要不要本护院派几个人给你挖一道地缝?”
耿直非常耿直的‘好意’提醒了一句。
“噗......”
“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拍腿敲桌,笑得浪荡不羁。
“呼~”
薛进实在是没脸再在苏家待下去了。
但为了维护面子,依旧是放下了一句狠话。
“宁力是吧?”
“我记住你了!”
说完,薛进拂袖而去,被气得在走出门槛时还险些被绊倒。
于是,狠狠地朝着苏家门槛踢了一脚,然后妈呀一声,一瘸一拐地狼狈离去。
宁力看着薛进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心里嘀咕道:“怎么是他呢,那个姓乌的小子怎么没来?”
这场闹剧已薛进的狼狈离去而告终。
接下来便是今日的正题了。
这苏家到底要如何将这场婚礼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