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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大黄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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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嘉的“传授画道”的催促下,梵高烟斗里的火苗骤明骤暗,双腿不安地踱着步子,显得有些焦虑。
  
  卡嘉蹙眉,问:“怎么,一宿的时间都没想好,要现打草稿吗?”
  
  “画道五境为匠、实、意、化、创。
  
  连我这个前身后事共跨了四个世纪的老朽,也才触到意境初阶。而十二他连门槛还没摸着,你叫我怎么传道?”
  
  方枘心情黯然,四哥的意思很明白,我太loser,让他无从下手。
  
  就像一头大象教蚂蚁举重一样。
  
  “看来,这传道还是免了吧,教你点高屋建瓴的知识,增长些见识吧,也不罔来这一趟。”
  
  虽然很是失望,但方枘还是恭谨一笑,侧耳聆听。
  
  “画臂修炼中,双线并行。主线是五境,副线则是世界构成五要素的掌握。
  
  这五要素分别为:
  
  物质、时空、生死、灵魂与命运、创造与终结。
  
  而且,各要素还有高中低之分。
  
  举例说明。
  
  从精微控制的层次来看,在物质要素的掌控中,低级者,只是针对固态现实中的宏观事物。
  
  中级者,进入分子级操控。比如你现在这副肉身复刻体,就是我用画笔绘出的。
  
  高级者,则能进入更精微的量子境界……”
  
  “好了!”卡嘉喊停。
  
  意识到自己声线太高,把两兄弟给喊得有点懵,她缓和了语气说,
  
  “文森特,不要越级。要素掌控是意画境后才能修炼的,你在拔苗助长。”
  
  梵高口里应着,“好好好,算我多嘴。”
  
  卡嘉提醒:“让我看,你的教授还是侧重在提速上,要立竿见影的那种!”
  
  “好,我这就抛砖。”
  
  接着,梵高把目光转向了方枘,问:
  
  “十二,在你看来,油画大师和街头画年画的,他们执笔的手有什么区别。”
  
  方枘沉思了一会儿又一会儿,刚要张口答题时,又不自信是缩回了舌头。
  
  卡嘉在一旁看着腕上的花表,催促道:
  
  “方枘,时间不多了。浩子正查看你家里的联系方式,好像要发讣告。”
  
  听到这个,方枘只好放弃,对梵高说:
  
  “学生愚钝,解不了,求大师指教。”
  
  “好样的,实在!”梵高更加欣赏这个小兄弟,“只有真正的智者,才敢称自己愚钝,其实我也……”
  
  “行了!文森特,你再墨迹的话,方枘会被火化的!
  
  现在不是你们惺惺相惜的时候。等完事后,我把你俩扔到一个妈肚里投胎,让你们做双胞胎好不好!”
  
  卡嘉真的等不及了,她怀疑梵高是不是想把方枘永远留在地狱里做伴儿。
  
  “看你急的。”梵高讪笑了下,才转回到正题,
  
  “画年画的终其一生是在缩短……”
  
  说着,梵高做了一个手抚屁股的动作。
  
  方枘大悟:“大师,你是在说,他们的手终其一生也只在拉近手和菊花的距离,是吧?”
  
  “聪明!怪不得卡嘉对你情有独……”
  
  “闭上!”卡嘉大喊,然后压低声音,“两位继续,别说废话。”
  
  能被大师称赞,平生第一次有了绝对信心的方枘,继续说:
  
  “和那些愚眉浊物不同,艺术家终极的奋斗目标是,拉近手和灵魂的距离!对吧大师?”
  
  梵高像捣蒜一样地连连点头,脸上的钢硬线条全部崩塌成了曲线,皱成了一朵绽放笑意的菊花。
  
  “行了,快走吧!”
  
  卡嘉边催促边亲自动手,湮灭了炉膛里的源质之火,把灰烬中剩余的源质吸入手掌。
  
  在梵高不断地请求:“给我留一点!”时,她才收拢了手掌。
  
  随之,方枘的身躯破碎成雾,连眉心的火苗也消失殆尽。
  
  ……
  
  这时,躺在休息间的方枘也猛然醒来,他腾地翻身下床,在阎维浩惊喜的目光中走出休息间时,见众人坐在马扎上擦眼抹泪着。
  
  见方枘突然出现,大家欢呼起来,跑过来嘘寒问暖,问三道四。
  
  这时,已是中午时分,工期在即,却白白浪费了一上午的光阴。
  
  方枘瞥见三子坐在一旁,双手抱头,口中骂骂咧咧。
  
  当瞅见他旁边侧躺着一动不动的大黄时,方枘惊问:
  
  “大黄它怎么了?”
  
  三子顶着红肿的眼睑,从一堆成品画中拣起一根骨头,送到方枘面前说:
  
  “大黄死了,它吃了这个。”
  
  方枘心里一惊,暗叫后悔!
  
  为了取证,他把误食毒乳猪而死的老鼠让阎维浩埋了起来。
  
  而几块剩余的毒猪骨,则因为不会腐烂发臭,而被他随意扔到休息室床底。
  
  “从昨晚到现在,有谁进过休息室?”方枘问。
  
  “这还用说?”三子横了一眼瑟缩在墙角的阎叔。
  
  他额头上有个包,嘴角还留有未干的血渍。
  
  除了阎维浩,还有经常打扫卫生的阎叔,没人会到休息室。
  
  方枘对三子怒喝:“你怎么认定是阎叔毒死了大黄,还把人打成这样?”
  
  三子恨恨地说:“这老家伙前两天说过,大黄要是在他村里,早就有人用毒馒头给药死了。”
  
  方枘走到那一堆零乱摆放的画框堆中,见夹缝中散落着毒骨。
  
  更要命的是,大黄生前因为寻找骨头,在上面折腾个够呛,而且还撒了尿,有大约百多幅画都被沾染上了尿渍!
  
  真是雪上加霜!
  
  而且,这并不是负责码放成品画的阎叔的作风。
  
  之前,他工作到位,码得整整齐齐,可唯有这一次……
  
  “你过来!”方枘大声命令着。
  
  大家第一次见方枘脸上怒火横飞,心中一紧。
  
  三子更是握紧了拳头,在外打工的他,视大黄为亲人。
  
  阎叔走了过来。他双手在前,微曲着。佝偻着腰,下巴扬起,露出一副皱巴巴的乞怜的笑。
  
  方枘低头望他一眼,叹了口气。
  
  背过身去,娓娓道来。
  
  “阎叔,你这是和我有仇哦。从我床下搜了毒骨,再趁大黄尿急时撒到画幅上,然后唤它过来……一石两鸟,毁了画,也杀了大黄!”
  
  阎叔脸色瞬间青了!双腿打摆,眼看就要跌倒的样子。
  
  三子咆哮着冲上来,一拳把阎叔打飞,又奔过去,继续殴打。
  
  惨叫连连、血沫横飞。
  
  阎维浩大喝着住手飞奔过去,但被方枘半路拉住。
  
  两人定定相视了一会后,方枘挤了挤眼,低声说:
  
  “又不是亲叔……再说,坏事做尽,他也该退席了。”
  
  冰雪聪明的阎维浩,瞬时心头五味杂陈。
  
  海量信息量涌入他脑海。
  
  首当其冲的,是阎叔手边带锁的黑色笔记本,还有关于亲哥阎维广的反常举动。
  
  也有关于毒乳猪、赵洪金、小洼村的……
  
  一股凉意突袭心头,他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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