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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副驾驶上的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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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这么顺利,大大出乎两人预料!
  
  方枘和阎维浩忐忑等待许久后,阎维广终于开门现身。
  
  “成交!”
  
  阎维广说。
  
  “不过,两万太多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只收一万八!”
  
  说着,阎维广便拨拉着手机,要退回两千。
  
  方枘当然推让,几个来回后,却拗不过阎维广。
  
  只好说:“那这样吧。这两千就打给浩子,权当助学基金!”
  
  “倒便宜了这小子!”阎维广哈哈笑着,把钱转在了阎维浩的微信账号上。
  
  立码点收,阎维浩晃着手机喊:“我有钱喽!”
  
  ……
  
  待两人辞别阎维广匆匆奔行在路上时,方枘发现那两千辗转回到了自己账号上。
  
  “浩子,你……”
  
  “我收这钱干嘛?中介费吗?”
  
  两千块钱,转弯抹角地又回到了方枘账号上。
  
  ……
  
  这一天,如同备战,紧张而忙碌。
  
  “轮盘快画系统”被搬到阎维广画室中,安装调试完毕;颜料及画具也购买齐全;天花上也加装了八个led白光灯;加上阎维浩,五名助理也全部到场……
  
  而且,常年跟着阎维广干杂活的阎叔也过来帮忙,有着水电安装手艺的他,包揽了全部的灯光布置任务。
  
  他和阎家两兄弟在家乡是院中亲戚,吃苦耐劳,忠心耿耿。
  
  直到晚上九点,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开工了。
  
  但方枘并不急于进入轮盘的中心挥毫泼墨。反而调集五位助手,进行调色、添色的练习。
  
  他递给阎维浩一张卡纸色板,上面有事先调好的十五种颜色,这是《星空》画面的主色。如果提前把它们调制出来,可以省却方枘大量的调色时间。
  
  助手们在阎维浩的监督下,共调制花了十五桶主色,再让他们一人提着三个桶,在轮盘的旋转中往方枘的调色板上添色。
  
  轮盘宽度110公分,悬空的高度正是按照人体工学设计。在轮盘与地面之间,以60经度为间隔,共有6段支柱成圆形阵列。
  
  在轮盘360度旋转的过程中,五位助手需站在盘外,围成一圈,不断地通过立柱间隔往调色板上添色,以供盘心的方枘使用。
  
  不只需要手疾眼快,也要五人配合默契。
  
  若不经过训练和磨合,到正式开工时,在轮盘的疾速旋转中,助手们会乱成一团。
  
  直到深夜十一点,这个创意独特的轮盘快画系统才得以流畅运行。
  
  阎维浩这才带着四名助理画工,回到特意租住的小旅馆。之所以不让他们各回各家,明面上说是便于集中管理,最重要的是怕他们被赵洪金策反,暗中使坏。
  
  路上,一位叫三子的助理画工问:“浩子,方枘右臂上戴的什么玩意儿?看得我心惊肉跳的!”
  
  另三位助手也支愣起了耳朵,他们也想探个究竟,因为那东西酷似死人手臂,而且表面上时不时划过几缕蓝色光线,非常诡异。
  
  阎维浩轻描淡写地说:“那东西啊。是淘宝上买的机械外骨骼。其实也没多大用,只不过能刺激神经提提神,和中药的针炙原理差不多吧。”
  
  “是这样啊,那就放心了。”三子松了口气,本来他想今晚就拔腿溜掉的。“不过,这外骨胳咋整得跟死人手臂一个样?”
  
  “不懂了吧?丧文化呗。”阎维浩瞎诌道。
  
  接着,他又借题发挥来笼络人心,
  
  “等项目完成后,我给枘哥说说,给哥几个一人配一条。从此,你们会立码由小白画工升级为皇冠!”
  
  “当真?那太好了!”一位说。
  
  另一位说:“东西虽好,但我正谈女朋友,戴上这个,不吓死她才怪。”
  
  阎维浩越吹越上劲,他摇头晃脑、不以为然地说:“真是死脑筋,纹样可随意选了。什么古风、欧范、印象、几何、图腾、水墨——你们随便选不就得了。”
  
  听到这些,大家都很兴奋,虽然他们并不敢相信。
  
  特别是三子,更是来了劲,问起给他家大黄也来一条行不行。
  
  “你家亲戚?”阎维浩有心不在焉地问。
  
  “也算吧,五亿年前是一家。大黄是条狗。”
  
  “滚吧!”阎维浩笑骂着给了三子一脚,又要伸手揪他的嘴时,动作凝住了,他的注意力被他事吸引。
  
  “你们先走,我随后来。”阎维浩摆手说。
  
  他发现不远处正缓行的一辆黑色奔驰,正是赵洪金的坐驾!
  
  借着路灯,透过车窗,看到了副驾驶上的一个女孩。
  
  她叫陈钰莹,北江美院毕业,是和阎维浩打过交道的学姐。
  
  经过社会无情的鞭挞,从浪漫主义堕落到世俗现实主义,这位文艺靓女便蜕变为铜臭女郎了。
  
  近期,她和千画村大佬赵洪金打得火热。
  
  天赐良机!阎维浩立即拍了下来,如用使用得当,这将是一张极有价值的照片。
  
  赵洪金的夫人高晓鲸一定对这个感兴趣。
  
  她本是家里有矿的名媛,早年曾被赵洪金的艺术风范所打动,不只下嫁于他,还用娘家的财势为他打造了如今的商业帝国。
  
  ……
  
  而此时,不象赵洪金有软饭可吃的方枘,为了自己的第一桶金,只能氪命。
  
  他正倚在出租房的床上,俯身打开刚刚买的一箱六味地黄丸,从中取出一瓶直接倒进口中,嘎嘣咯嘣嚼碎就着温水冲服下去。
  
  接着,他就风卷残云一般地啃起了烧鸡。其间,一只鸡大腿被它连骨带肉全部嚼碎入喉。
  
  他狐疑地停了下来,翘起小指碰了下自己的牙齿,触电般缩回,好烫!
  
  怪不得扒鸡的大腿骨都被他随意地嚼碎。
  
  为了确认,他来到卫生间浴室镜前,张大嘴巴观察牙齿。
  
  发现,他上面竟然氤氲着蓝光。试着上下牙打磕时,砰的一下,声音很有震感,如同击鼓!
  
  身体在蜕变?密度、强度、硬度在增加?试一下。
  
  他左臂一挥,怼在墙面上,蓝光一闪,咔嚓——哗啦,墙砖破碎,撒了一地。
  
  啊,有这么强的吗?这才刚上手啊!其实,我只是想有朝一日,卡有余钱,居有定所,能安安静静地画一幅画,这画臂怎么愣是把人往狂战士方向乱带呢?
  
  他脱掉上衣,双臂一抻间,十二画臂光华尽绽,蓝光如水波一样向周身荡漾开去,化做丝缕,滋养或是感染全身。
  
  如果源质能量可以流动并产生染丝之变的效果,那么身体其它部位,包括普通的左臂变强,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普通的左臂这么刚,那么戴画臂的右臂呢。
  
  想到这里,他挥动右拳——
  
  嗡——声音中有类似音爆的轰鸣!
  
  愣了一下,确定是十二画臂发出,他才一拳向墙面捣了过去。
  
  轰!
  
  拳面陷入墙体,四面震动,灯光狂闪,牙膏、肥皂、男用洁尔阴……在空中炫舞!
  
  啊?太暴力了吧!方枘抽回拳头,晃动着,欣喜之余有些许忧虑,依然不想面对这种战力提升,觉得这是个坑,就怕以后的生活不只是搞搞艺术那么简单了。
  
  似乎,也有某种好处,那就是画臂活化更强,内中枯萎的血管饱满起来,它自身所带的源质蓝血,与方枘自己的赤红之血混杂流动,在交错处成为紫色。
  
  如果之前死人臂的话,现在的样子更像吸血鬼的了。
  
  但其中有几处很是特别,不仔细看完全不能分辨。那就是有几处米粒般大小的杂点,颜色与自己本身的小麦色皮肤相同。
  
  难道,画臂可以被肌体吸收?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为避招人侧目,整天长袖衬衫罩身,可以见光了!
  
  赶明儿,让浩子给定制个沙袋,时常捶打,加快身体对画臂的吸收。而且沙袋大概要厚铁皮饰面的吧!否则,在如今的自己面前,如泥丸无疑。
  
  不过,源质能量的狂暴催动下,副作用很是明显。
  
  他的鼻血又一次流了下来,以前的流量较低,这次一下媲美抖音了。
  
  不行,失血过多,营养补济,上床休息。
  
  桌头柜上,摆着第二只啃了半拉的烧鸡。下面的废纸蒌里,已扔满了抽纸,上面染满了鼻血。
  
  等到把烧鸡完全吃光时,他打了个嗝,再摸了下鼻孔,依然有些黏腻。流鼻血的状况只是稍有缓解。
  
  开工在即,方枘必须把自己的身体状态调好,否则难以应付半月的苦战。
  
  他开启微信,点开了与卡嘉的聊天窗口。
  
  “售后在吗?”
  
  “不在!”
  
  “别闹,我有急事。”
  
  “又没收你钱,别售后售后地乱叫,我有名字的!”
  
  方枘只好换了称呼,说已按《注意事项》狂补身体,还是没有根除流鼻血现象。
  
  看到十二画臂传承者发来的地黄丸和扒鸡骨头图片,卡嘉哭笑不得。
  
  “猪啊你!你不懂得两个文明一起抓嘛?健脑补肾、蛋白质摄入只是一方面,还要精读《注意事项》里面的书单。”
  
  这不是扯淡嘛,方枘心想。于是狐疑地问:“书单能止血?”
  
  “画臂里存有前十一位大师的艺术精髓所化就的源质能量,它携带的海量信息涌入你的神经元时,需要你瞬时解读。如果太过卡顿的话,你当然脑速过载,鼻血横流了!”
  
  方枘只好翻出篇幅超长的须知,在近末尾的部位才找到了书单。
  
  密密麻麻一大串:
  
  《西方美术理论》
  
  《武术技法原理》
  
  《绘画与视知觉》
  
  《世界构成·源质与光》
  
  《大师五境:匠画、实画、意画、化画、创画》
  
  ……
  
  ……
  
  ……
  
  果然有武术方面的,可见卡嘉挖坑深沉,要把人民艺术家往古惑仔向方赶啊!
  
  鉴于最近的国际形势,意在宏扬本族文化的方枘蹙眉问:“为什么没有关于东夏画的?”
  
  卡嘉的回答是:“东夏画缺少低级境界。现在的你,先对它高山仰止着,以后再说吧!”
  
  方枘好奇地问:“那,我现在是哪个境界?”
  
  “呵呵,不入流境。非要命名的话,那就定个飞画境,内分两枝,快画阶和飞画阶。而你现在,也就是快画初阶吧。”
  
  方枘有些失望与不甘。接着问:“这些书单,我要从哪儿开始?”
  
  “还用问,最基础的呗。”
  
  那就是《西方美术理论》了。虽然方枘辩解说自己从大学里精修过此书,但卡嘉依然要求他重读,会有不同。
  
  于是,方枘从书架上找到它,擦掉上面的灰尘后,细细阅读起来。
  
  书中的文字快速、流畅地落入他的视线,灵感的光芒在脑际点点闪烁。高深的理论变得明晰且深入,不易发掘的内涵全部展露无遗……
  
  ……
  
  当合上尾页时,他吁了一口气,抬腕看表,读完五百页的大部头,只花了二十六分钟!
  
  而且,方枘在鼻底抹了下,精神大补果然奏效,干干爽爽地,再无血腥之气。
  
  既有欣喜,又有不安。沉甸甸的压力在梦里也没减轻份量,直至化做一块巨压在心头。
  
  他剧咳了两声,挣扎着醒来。意外地望见,卧室窗帘已被晨曦染成了粉白色。
  
  这意味着,挑战,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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