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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莫非是投降,自行下了擂台?”
那人心生疑惑,当即探查向了擂台之下。
他的同门师兄弟正谈笑风生,丝毫不觉得他会败北,而孟勋盯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
但唯独却不见应晨的身影。
“轰——”
心底正惊疑时,左侧火焰中忽的升起一个声响,有朦胧身影晃动。
“散修罢了,竟然还故弄玄虚!”
根本未做思考,那人手一张,紫云掌顿拍而出,其气势惊人,好似要直接结束这一场切磋。
火焰消散,那身影顿现而出,却非是应晨,而是一根紫金绳。
“铮——”
一掌一绳相交,一时僵持不下,犹如刀剑相触之声,刺耳难听。
“这非是一件消耗型法宝!”
那人倒小惊了一跳,没想到应晨还拥有这般宝物。
虽说他小占优势,但短时间内却也难以直接将紫金绳直接击退。
“赤焰红莲!”
在其的耳旁,一个声音响起得猝不及防。
他还未来得及转头,便已后背凛然,定是注意到了后背骤然凝聚而出的毁灭气息。
擂台之下。
那四人风轻云淡的模样顿变,纷纷露出惊色瞪向了擂台。
“不过炼气境三层,所使出的神通怎会强到如此地步,与炼气境六层气息相比怕是都不遑多让?”
“这非是单个神通,应是某厉害功法内蕴含的杀招。”
“据我估计,至少也是五宫境功法,修行此等功法,锤炼出的灵力定会更为精纯、强力,有这般威力倒能理解。”
“一口气跃了三个境界,宗内师兄怕都难以做到,说此是淬骨境功法也非是不可能。”
一众人语气急促,低声探讨起来。
他们见识不浅,七嘴八舌之下竟将应晨的功法境界分析得所差无几。
就算他们是宗门之修,寻常使用的神通也不过炼气境,想要获得一门五宫境神通,那得有十年以上的拼搏。
而每一门可都被他们当成了底牌杀招。
而五宫境功法更为珍惜,对于他们来说则遥不可及,是宗内掌门与长老之物。
至于淬骨境功法,那已远远超出了他们的层次,连宗内掌门都垂涎欲滴,他们更是不敢念想。
但这样的宝贝,却是身怀在一个炼气境三层的小子身上。
一时间,他们心底升起了小心思。
擂台上。
“他是何时去到我身后的?”
心底咯噔一声,那人暗道不好。
他这才明白眼前的紫金绳不过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罢了。
并未让火焰附身于对方身上,应晨直接一捏手,让巴掌大小的火莲气息暴动起来。
“嘣——”
一阵剧烈的爆炸,赤焰红莲刹那间爆发开来,毁灭而暴乱的灵力侵袭而去。
近乎是身贴身的距离,那人根本躲闪不及,被这股毁灭灵力击了个正着。
衣物破损殆尽,身形倒飞而出,他只觉浑身仿若灼烧般的疼痛,已是伤势不轻。
“混蛋,不过一个散修罢了!”
怒意突生,那人一咬牙,面目变得狰狞起来,炼气境七层的气息本能的散发了出来。
不过待他稳住身形,一抬头,怒目圆瞪过去时,却是发现应晨站得笔直,已是拱手行礼。
“承让了。”应晨轻声开口。
霎时间那人脑海一懵,低头一看,这才是发现自己已然落到了擂台之外。
胜负已然分出。
“这...”
脑海一瞬间化为了空白,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输在一个散修手中。
比起衣物破损,身躯受伤的怒意,败北更是让他心底升起了不可置信之感。
“刚才的不算,仅是我大意了罢,不然我定不会输,再来切磋一场!”
低着头,那人低声支吾了好一阵子,才是幡然醒悟过来,望向了应晨。
“胜负已分,看几位也是宗门之修,莫非这般的不讲信用,在场的同道也不少,可莫要遭人耻笑。”
应晨并没有再战的打算,摇着头,反而脚一踏,跃下了擂台。
“你...”
话被堵死,那人咬牙切齿,怒意磅礴,但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修真界弱肉强食没错,但随意欺凌弱小散修依旧为人所不齿。
他们暗地里行此事还无甚关系,也无人胆大到会来插手,但要是闹大了,对他们乃至对宗门的声誉还是有所影响。
而刚才应晨的神通威势不弱,已然是将在场不少修士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要是不承认赌约,还倒打一耙,那对他们可是百害而无一利。
“荀侯,莫要怒了。”
随着一个淡然的声音,另外四人走上前来。
为首那人一拱手,笑得温和,如面带春风:“输了那便是输了,我们不会不承认,那自是得按照赌约来。”
荀侯身在局中,尚且不知,但他在台下却是看的真切。
应晨用御火术屏蔽了众人视线之后,当即施展了某门屏蔽神识的神通,于悄无声息间接近了荀侯。
荀侯当时仍旧自负,还未有认真斗法的打算,却不知自己已然深陷危机之中。
确实输的不冤。
“那赌约中的丹药呢?”
“不会少你的,荀侯,将暖心玉和先天回灵丹给他。”
为首那人喝到一声,便见荀侯面带不爽的将物品取出,随手掷出。
应晨接过暖心玉与药瓶,神识一探,确认其内装着三枚先天回灵丹,这才是满意的一笑,将其收好。
“谢道友相助。”身后,孟勋望着应晨手中的暖心玉,全然止不住内心的兴奋。
“先行离开这里,回客栈再论此事。”
应晨将暖心玉也收入了自己的储物袋,正欲离开,却见那五人又堵截在了面前。
为首那人的表情未有敌意,也不曾有挑衅,依旧是那般的温和模样,却让应晨暗道不好。
“切磋已经结束,你还想干嘛?”
“得了便宜就想卖乖,可没那么容易。”
“什么意思?”应晨冷声问道一句。
“与荀侯斗法时的那两门神通,不留下来还想走?”为首那人笑容依旧,眼中的贪婪却是丝毫不掩饰。
孟勋一怒,忽的高喊出口:“你们莫非想要在如此多同道面前行打劫之事?”
“不敢,不敢,要走请走,我们可不敢留。”
为首那人身形一侧,做出“请”的姿势。
但同一时间,一道神念悄无声息的传入了应晨与孟勋的脑海之中,威胁之意十足。
“如果你们自觉能相安无事的走掉的话,那便自行离开吧。”
孟勋脚一顿,浑身一紧。
这一句话,却是将他最后的希望打破了。
就算此处有那么多同道瞧着,对方不敢动手,但事情一过,却无人会在意他们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他后悔极了。
果然惹上宗门之修,就不应思索着将自己丢失之物拿回,而应转身逃得远远的。
直视着对方贪婪与威胁之意共存的神色,应晨双眼也逐渐的冰冷。
手一翻,取出一张五宫境符箓,双眼缓缓扫过对他虎视眈眈的五人,他的话语里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带起了威胁:“若你有这个胆子,那便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