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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当然是十倍的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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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着里奇,朝着镇子上的教堂走去,整个碎石镇,也就教堂够大,能够容纳镇子上的居民,当然不是全部,而是每一家派出代表,不过就算这样,整个教堂里的人也还是很多。
  教堂里的座位上坐的满满当当,就连周围能够站人的地方全都站满了人,约翰和里奇两个人差点都进不去,好在里奇人高马大的,硬生生带着约翰从外面挤了进去。
  穿过拥挤的人群,教堂内乱哄哄的,刚刚的爆炸将居民都吓得不轻,费舍尔站在上面,努力的朝着他们解释,并作出保证,但是效果甚微,这个已经不是仅靠他的威望就能够解决的事了。
  毕竟有人在他们家门口搞了场大爆炸,这种事情,他们又怎么会轻易就罢休呢!
  约翰走了上去,里奇站在下面,像是个保镖一样。俯身在费舍尔说了几句,就见到费舍尔惊疑的看着他,在见到约翰点头之后,只好将主场交给了他。
  见到镇子的警长出现了,居民都变现的很气愤,如果不是出门没带鸡蛋和烂菜叶,恐怕此时的约翰早就被他们砸了个满脸开花了。约翰清了清嗓子,大喊道:“静一静。”
  在吵闹的像是菜市场一样的教堂里,约翰的声音瞬间被人讨伐声淹没,各种污言秽语扑面而来,口水都快要溅到他的脸上了,见自己的喊话没什么效果,约翰只好朝天鸣枪。
  整个教堂瞬间就安静下来,所有人就面面相觑,虽然我们说的是难听了点,但是不用掏枪这么狠的吧!
  见到没人敢说话,约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决定以后只要他想开口讲话,都要先开一枪,这样的效果才会贼棒。
  “我知道你们都很气愤,觉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今天的事情,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推脱。但是,我也会跟你们保证,今后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时,台下开始有人抬杠了,“你拿什么保证,今天在警局发生爆炸。那明天是不是就在我们家里了?你连自己的警局都保证不了,还拿什么保证我们的家,我们的安全。”
  话音说完,场面又开始变得吵闹起来,所有人都纷纷赞同。约翰看到了先前抬杠的那人,正是之前在酒馆被约翰虐出了心理阴影的本,他顺利的获得了在场所有人的认同。
  本见到约翰发现自己,还有点心慌,想起酒馆发生的事情,现在脸颊还有些疼。不过在得到在场所有人的认同之后,他瞬间挺起胸膛,得意洋洋的看着约翰,脸上满是骄傲,仿佛再说,“看到没,现在老子才是所有认可的人。你个被人唾弃的渣渣赶紧滚蛋吧!”
  本的威胁和居民的讨伐,并没有让约翰感到头痛,这些都在他预料之中,虽然没猜到会是本站出来,但是肯定会有刺头站出来挑刺的。约翰伸出手往下压了压,现场的声音都被他压了下去,本也是一脸骄傲的看着他能耍出什么新花样。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我做出的保证你们也不会相信。但是就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内,我会抓到那帮在镇子上劫狱的那帮人。”说出这话,约翰脸上写满了自信。
  三天,在场的人纷纷互相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愕,他们也没料到约翰会说出这样的话,虽然提前和费舍尔打了招呼,但是费舍尔还是有些担心。
  本看着陷入沉默的人群,急忙开口道:“三天?给你三天不是不行,但是要是三天内,你抓不到呢?”
  “三天内,我要是抓不到那帮人,我就辞去警长的职务任由大家处置。但同时,如果我三天内抓到了那帮人,我希望你们当中能够有人能够参加三天后的警局招聘会。这次的事情也告诉我们,镇子上的治安力量还是太薄弱了。”
  原本陷入沉默的人群,顿时有开始了沸腾,大家都在商量,要不要相信约翰,并给他这次机会。众人商讨了一阵,几个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着站在台上的约翰,说道:“约翰警长,我们相信你。”
  这几个站出来的人,是镇子上的年轻矿工,前段时间见到了约翰瞬间枪杀托尼的过程,早就被约翰的枪法所折服,见到约翰做出了这样的保证,当下就站了出来。
  见到有人出头,其他人也都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好在愿意给约翰机会的人占了大多数,只有少部分人叫嚷着让约翰辞职离开碎石镇,这部分人也都是上次在酒馆和本一起被抓捕起来的那伙人。
  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人群开始散去,本在临走时给了约翰一个,看你怎么死的眼神。
  费舍尔急匆匆跑到约翰的身边,“约翰先生,实在是没必要做出这样的赌注啊。镇子上的居民等我慢慢去游说,总会淡忘今天的事情的。”
  “可是那样的话,我在镇子上也就没了威严。没有威严,那么镇子上谁还会愿意听我这个警长的话,警长管不住居民,那还不得翻了天。”
  费舍尔没想到这么多,听完也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前是没想到,不代表他不知道一个没有威严的警长管不住自己的居民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任由约翰去做了。
  望着人群全都散去,契科夫和沃森都留了下来。两个人的目光都带着一丝担忧,他们知道今天的事情其实并不是约翰的过错,要怪就只能怪镇子上的警察实在是太少了。
  招来契科夫和沃森,约翰看着他们说道:“契科夫,今晚你就不要回家了。去诊所给我盯着那个家伙,告诉医生,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他醒过来。”
  “沃森,你去酒馆找科尔曼和那些妓女打听一下,有没有人知道那伙人的消息。他们逃走的时候还有个同伙,镇子上没多少外来人,一问应该会有一些消息,去查。”
  吩咐完两个人,约翰就带着里奇朝着警局走去。今晚,他不准备回去睡觉,而是在警局内坐镇,就等着契科夫和沃森带着消息回来。
  警局内,约翰看着书桌上的烛火摇曳,一时间出了神。对面的里奇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震天响的呼噜声,隔着好几里都能听见。
  时间已经来到了半夜,警局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门被推开,外面的风吹得烛火猛地摇晃起来,火苗变得微弱,渐渐的又恢复了正常。
  契科夫带着兴奋的表情说道:“警长,那家伙醒了。”
  “好,我们马上过去。”
  睡着的里奇也被叫醒一同前往,病房里,那个病人正躺在床上,双手被捆在了床头。苍白的脸上还挂着一丝迷茫,等到约翰等人走进诊所,守在病房外的医生急忙招手道:“快点,他醒过来了。”
  医生推开病房的门,开门声吸引了病人的主意,他扭过头看去,见到里奇的时候,眼中闪过仇恨的目光,不过在扫到约翰等人胸前的徽章的时候,瞬间又收敛了回去。
  目光虽然转换的快,但是对于注意力一直放在他身上的约翰来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观察。他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面带笑容和言善气的说道:“别装了,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人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在装傻充楞。
  “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就行。那么告诉我,你们来碎石镇的目的是什么?”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尝了一口,嗯,还挺甜。
  “什么什么目的?我真不知道。”一边说,那人还一边摇着头。
  “行了,演技这么拙劣,就不要演了。老老实实点不好嘛?不上点手段,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契科夫、里奇,把他给我摁住了。”
  契科夫和里奇从身后站出,直接将床上那人双手双脚摁住,那人见状有点慌了,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只是两个彪形大汉出马,他又怎么能挣脱开来,更何况他的双手还被绑在床头的位置。
  约翰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尖沿着那人的脸庞一路滑落下来,在经过某处私密地位时,他不受控制的打了个激灵,好在匕首在那处位置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到了脚趾的位置。
  俗话说十指连心,对脚趾和手指造成伤害,感受到的痛感要比其他地方强烈不少,当然某些部位还是比不了的,毕竟那个地方是最脆弱的地方。
  匕首的刀尖从他大脚趾的指甲盖缝里慢慢钻了进去,一开始,只是一丁点的刺痛,渐渐的,等到匕首刺进去的部位越多,痛感也就变得越来越强烈,那是一种光是看着就感觉遍体生寒的痛。
  在一旁,旁观的医生和沃森两人都是感觉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
  凄厉的惨叫声从诊所内传出,附近的居民听到这惨叫,都齐齐打了个寒颤,就连镇中心的费舍尔都能够听到叫声中的那种痛苦,此刻他们的内心都产生了个想法,那就是只要不是快死了,就不要去镇子上的诊所看病,你看诊所里的病人叫的多么凄惨。
  诊所里,那人浑身疯狂的抖动,拼命的挣扎,铁架做成的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等到约翰将他的指甲盖直接挑开,那人还是一个字没吐出来。
  见状,约翰只把将目标瞄准到下一个脚趾上,传说中的满清十大酷刑,约翰如今在异国他乡来展示一下老祖宗无处不在的智慧,心底还是有点异样的兴奋。(叫法是叫满清十大酷刑,不是清朝发明的。)
  这种刑罚,是最容易操作也是最不容易将人玩死的一种刑罚,要是让约翰给他上个梳洗,估计还没两下那人就要咽气了。
  随着惨叫声越来越凄惨,那人的脚指头也没几个完好的了。正看着他鲜血淋漓的双脚,约翰在想是不是要换上手指甲试试,就在他沉思的时候,摁住那人的契科夫个里奇看着约翰的眼神都变了,变得忌惮起来。
  见过折磨人的,但是没见过这么折磨人的。拿出纱布,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干净,约翰觉得要换个玩法比较好,毕竟他又不是有恋脚癖,一双眼睛上下打量。
  被盯着的那人的身体因为恐惧,开始颤抖起来,约翰看着他的那双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上下扫了一圈,约翰也没找着什么好地方,就在这时候,他脑海里灵光一闪,可以割头皮啊!美国这个时代不是经常有人喜欢将别人的头皮割下来嘛!反正割掉头皮,那人也不会立马死去,到时候让医生注意盯着他别让他死了,那不就行了。
  想到就做,约翰从床尾出走到了床头,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在匕首上闪过一道亮光,约翰将匕首放到了那人的头皮处,锋利的刀刃,让他的头皮发麻,他知道了约翰想要做什么,他想要割掉自己的头皮。
  以前他在军队的时候,见到过被割掉头皮的战友,那双带着恐惧带着悔恨的眼神,他现在还能够想起战友前一天晚上还和他说过的话,结果第二天尸体被人在营地外找到,白森森的头骨上残留着一些暗红色的肌肉组织,整个头皮都被人暴力的割掉。那种凄惨的模样,他现在还能够想起来。
  “我说,我说!”他崩溃了,哭着喊出了这句话。
  约翰也还纳闷,刚刚不还挺硬气的嘛!咋现在就变这样了,不过既然他肯开口,那么就是好事。匕首被约翰收了起来,头顶那种阴寒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不见。
  “说吧!把你的名字还有你们这伙人的来历说一遍。”
  脸上的惊恐还没有散去,不过他的眼神总算恢复了一丝正常,“我,我叫文森特。我之前是密苏里州的士兵,战争爆发,我加入了南方部队。打了几年仗,等到战争结束后,我的农场被没收了,所有东西都没了。我们几个一起退伍的战友也是这种情况,我们心里很不服气,觉得是北方人抢走了我们的财产,所以就当了强盗。我们之前一直在得州,不过,上次抢了辆火车,杀了一个人,那人是政府的官员。也因为这事,整个得州都在通缉我们,得州是待不下去了。就在这个时候听一位以前的战友说密苏里州那里有人在招募以前的南方士兵,我们几个就想着去密苏里州那边看看情况。路过这个镇子的时候,我们是想着抢一票就走。结果,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得知了他们的来历,约翰的心里的那团迷雾这才被解开,说实话,之前他还担心这群人是鬣狗帮派来的人。现在情况都清楚了,这群人和鬣狗帮那群人不是一伙的,但是还有个疑问,“你们去密苏里州,为什么要到新墨西哥州来。”
  “我们之前的一些战友就在新墨西哥州,之前跟他们联系过,想着将他们也拉进来,一起过去。”出于恐惧,文森特现在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他又拿出匕首要给自己“剃头”。
  “那你们现在的营地在哪?”
  “我们的营地在镇子往北三十公里的一座山脚下。”说到这,文森特立马反应了过来,这帮=
  “你们这群混蛋,欺骗我。”文森特气愤的大吼道。
  “我们骗你什么了?”约翰笑着回答。只是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种奸诈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得逞的狐狸。
  文森特哑口无言,也是,约翰他们也没骗他,一切都是他以为的,他以为自己的兄弟们都被抓住了。只是现在,自己害死了兄弟们。
  约翰没理他,而是对着里奇和契科夫说道:“你们两跟我走,沃森你留下来看住他。”
  说完,便潇洒了离去了。
  镇子外,三人骑着马朝着北边跑去,虽然从文森特嘴里问出了他们的营地位置,但是这帮人有没有换地方还不知道,只能加快速度,向上帝乞求那帮人还留在之前的营地没有走。
  这个时候,镇子北边的一座山下,中间燃起的那团篝火,让附近的野兽不敢靠近,只敢在离着营地很远的距离嘶吼。
  “老大,为啥今天不在镇子上杀了那几个警察?”说话的是个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从他耳边包扎的纱布就可以看出,这人正是下午那个炸开监牢的蒙面人。
  在他对面,坐着的正是道格,他们的老大,道格的神情有些阴郁,在得州那么多的警察围捕,他们都逃了出来,却在这么一个不知名的镇子上栽了跟头,现在老三还落在了他们的手里。
  “那个镇子的警长很厉害,我们兄弟几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不逃,难道要留在那给老三作伴吗?”
  提到文森特,老七就有些不怎么开心,“厉害又怎么了,咱们兄弟都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还怕他一个毛头小子,文森特还在他们的手里。难道我们就这么走了,不救他了吗?”
  “我已经决定了,明天一早就走。要救他,你自己去救。”说完,道格有些生气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这让老七也有些生气,看着道格的背影,忍不住骂道:“你个没胆子的孬种,我就自己去救。”
  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周围的几个兄弟纷纷拉着他劝解着,只是老七的倔脾气一上来,谁都劝不住,众人只能眼看着他骑马离开。当然,这几人是不是真劝就难说了。
  没办法,老七以前在军队的时候就是个有名的神枪手枪法很厉害,脾气也和他的本事一样大的不行,老大因为在军队就是他们的长官,所以平时才能让他听话,但是他脾气一上来,道格也管不住。
  没办法,几个人也不会和他一样顶撞道格,只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夜渐渐的深了,约翰带着里奇和契科夫在营地不远处已经等候了很久,等到营地内的人大多都钻进帐篷里睡觉去了,这才放下了望远镜。
  “契科夫,跟着我一起把那两个放哨的解决了,记住留下活口。”
  契科夫用力的点点头。
  两人,趁着夜色,悄悄的靠近,脚步挪动的莎莎声,在野兽的嘶吼中被掩盖住了。营地内,放哨的两人靠在一块,点燃了嘴边的香烟,“你说,老七这家伙脾气咋就这么臭呢?”
  “嗨,还不是仗着自己枪法好嘛!有点本事就拽的跟个什么似的,谁都不放在眼里。我要是老大,我早就把他给杀了。”
  聊着天的两人浑然不觉自己的身后正在有人靠近,约翰和契科夫对了个眼神,两人齐齐点头,站起身,左手猛地伸出,将那人嘴边的香烟直接捂进了他的嘴里,那人瞳孔睁大,还没等他挣扎就感觉到后脑勺一疼,直接没了知觉。
  解决完放哨的,约翰朝着黑暗处挥了挥手,只见到里奇从黑暗中走出,还真别说,如果里奇闭上眼睛和嘴巴,站在那里,谁都发现不了,这种天赋真是杀人放火的好技能。
  听着帐篷里的声音,约翰和契科夫他们分别朝着各自的目标扑去,帐篷被掀开,里面的人来不及反应,就被来人摁住,绑了起来。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出现丝毫的纰漏。等到将人全都扔到一起,约翰这才发现,目标的人群里少了一个。他仔细的瞧了一阵,今天下午那个蒙面人不在其中,难道这帮人不是一伙的?
  不过现在,约翰也来不及管那么多,先将这帮人抓回去再说。
  好在营地里,他们的马匹还在,不然光靠着约翰他们三匹马,也没办法将这些人带走。
  临走前,顺便将这些人的钱财物品全都搜刮了一遍,就连掉在地上的一颗子弹也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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