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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解符出世后,被众多修道人士奉为神术。无论是谁,一遇到妖魔鬼怪不其管道行高低就着手施展五解符,虽然妖魔鬼怪都解决了,但自己也瞬间老去,更有者直接兵解。
渐渐有人发现,五解符虽然威力巨大,却有着致命的缺陷,于是被存列为禁术,渐渐失传……如今只有少部分的门派还有着传承。
盔甲男子着林凡与袁崇焕在林子中快速穿梭,很快就来到一个林凡从没有来过的洞口。
从洞口的结构来看,这分明是近代才修建出来的,而且配上那宽阔的通道,这就是传言中的“防空洞”。
只是不知道僵尸是不是指他们。
林凡眼中的惊讶没有逃过袁崇焕的眼睛,也没有逃过盔甲男子眼中。
“是不是很惊讶?没想到这里居然也有着通道?”
林凡虚弱无比的张了张嘴,嘴中的牙齿被血染的通红,“咳咳……不,只是证明了我的猜想。”
“是吗?那就有意思了。”盔甲男子笑了笑,嘴角的獠牙很是醒目。
随手将林凡扔到地上,同时把一柄木剑扔到林凡身旁,“拿起你的法器,跟我们进去!”
背部与后脑勺接触到石板上,疼得林凡有些倒抽凉气,伸手抓住木剑深深看了两人一眼,起身晃晃悠悠的向防空洞里面走去。
林凡脚步虚浮的在前方慢慢前行,每一步都走的尤为困难,袁崇焕与盔甲男子冷眼跟在后面,目光中隐藏着一丝激动。
洞中虽说昏暗,但也不是看不清四周环境,这让林凡心中俞加疑惑,同时也变得更加沉重。
这里面不知道有什么,这防空洞最后通向哪里?是崇祯所在的地方吗?自己怎么从他们手中抢到玉玺并逃出去?
“走快点,别晃晃悠悠的,你还死不了!”
听到后方传来的声音,林凡握住木剑的手更紧了,却又无可奈何。
林凡此时感觉十分憋屈,如果自己道行足够,那么足够深,这两只僵尸还能这么看不起自己,对自己为所欲为吗?
可是……自己的道行才三年,三年在修道中只是一个起点,仅仅能应付一些小鬼而已。
蓝眼僵尸……呵呵。
书中记载过,能与蓝眼僵尸匹敌的,道行最低要二十年。
二十年…二十年的道行对自己来说…如同天哲。
握剑的手紧了又松,盔甲男子一直留意着林凡的动静,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一个只有三年道行的人,对自己来讲完全就是一只蝼蚁,一只只需要伸伸手指就能碾死的存在,如果不是为了达到目的,早就品尝一番自己已经忘记的修道之人那特殊而又香甜的血液。
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尸中之王,盔甲男子只感觉体内的尸气躁动不已,充满兴奋感。
随着前行,洞中的视线渐渐受到影响,林凡前行的速度更慢了。
不过林凡却没有停下,咬牙继续前行,艰难的迈动步子。
即便是知道防空洞的尽头便是自己的末路。
停下?
这不可能,因为他们不允许,更何况自己还想拿到玉玺。
当走到一个转角处,林凡正打算停下,袁崇焕便开口了,“向右!”
向右?
林凡看了眼这个明显是被人用蛮力开出来的洞口和散落的石块,点点头走了进去。
一进入洞中,林凡便发现不对,不……是很不对。
通道中有着战斗过的痕迹,而且还散落着许多破碎的法器。
“这是什么?”林凡停步指向地面。
“这个啊……就是二十多年前一群人大费周章的对付一只鞑子僵尸留下的东西。”盔甲男子摇摇头,不屑说道:“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不杀反而把它封在棺中,还弄的大义凛然的。”
二十多年前?
林凡瞳孔一缩,二十多年前……对上的只有九五年CD僵尸事件,那这对上的话,那么流言也是真的了。
刚刚也说过,僵尸只是被封在棺中,并没有被除掉。
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不杀,而是封在棺中,林凡此刻也想不了那么多。
因为……自己现在应该想如何脱身。
另外就算那只僵尸出来也不惧,毕竟有有一只蓝眼僵尸和尸妖在,一只顶多是黑僵的僵尸,不足为虑。
林凡知道,自己的性命是掌握在身后两人手中的,而且对他们有大用,绝对不允许除了他们之外的存在杀了自己。
一路走走停停,林凡看到地上残破的法器,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悲剧。
只封,不杀。
这是付出了多少条性命?
林凡不知道,只是沉默着向着深处走去。
CD市锦江区,一座被艳阳照的很是彻底,看起来有些显老的住宅楼中,一名躺在客厅闭眼摇晃着蒲扇哼着戏曲发须皆白的老人猛然睁开眼,眼中露出一丝骇然。
“怎么可能,红叶山封印怎么破了?”
扭头看向不知道被放置了多久的罗盘,身体有些发抖。
红叶山中有什么,自己是清楚无比。还有……在三十年前,自己的师父和师兄弟们都是陨落在红叶山,自己侥幸活下来也是付出了代价。
伸手摸了摸空荡荡的左臂,老人快速起身拨出了一个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拨打的号码。
“是李老吗?”电话很快接通,听见听筒中传出的声音,老人身体一颤,一颗混浊的泪水流了出来。
多么熟悉的声音,虽然他不是他,但却和他有着关系。
因为他是他的儿子。
“李老?您怎么了?”
听到那边的声音,老人叹息一声,“泽锋,你怎么会加入协会了?不是说让你别加入他们吗?”
另一边坐在办公室中的中年男子沉默了会儿,才开口说道:“李老,我知道您为什么不让我加入协会,是怕我步父亲的后尘吧?可是……我既然修道,就得做出一些该做的事。在国家需要我们时,就该义不容辞的为国效力,这也是您教我的。”
“可是你也不应该加入协会啊。”
“李老,这也是一样的,只是方式有些不同。”中年男子顿了顿说道:“对了,李老您今儿怎么突然想起打这个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