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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南人!杀光他们!杀光他们!啊啊啊!”金炎军野外奔袭之时,偶然遇到一队南下的漠人,三四百人左右,这些漠人见到被他们称作南人的金炎军,那是分外眼红,立刻就尖啸着冲了过来,而这只金炎军却有两千人。
金炎军是太子的嫡系精锐部队,野外遭遇毫无章法与弱小的漠人部队,向来是一面倒的屠杀。
“冲锋!杀敌!”
“轰轰轰~”
“当~”
“噗嗤~”
易直一刀将漠人砸向鹰扬的骨棒削断,顺手收了他的人头。
“小子!战场之上时刻都得小心啊!”
“是!易教官!”鹰扬心有余悸得看了那无头漠人尸体一眼,“我会注意的!”
“战斗还没结束!”易直点点头,“这里是你成长的最佳训练场!继续杀敌!”
“是!”鹰扬挥起长刀,大声应到,跟随易直训练已经一月有余,随着金炎军四处奔袭,大大小小的战斗也经历了几十场,如今一身金红色金炎军制式盔甲,倒也有几分英气。
“杀!哈!”鹰扬大喊一声,一刀披在一名来犯漠人的胸膛,滚烫的鲜血飙射而出,很快又在这寒风里化为冰晶。
“不错不错~”易直一边杀敌,还一边为鹰扬压阵,“难怪太子殿下特意吩咐下来,这小子倒还真有些才质!短短一个月而已!这身手都快赶上混了两三年的老兵了!”
“整理军容!继续前进!”战斗只持续了不足半刻钟,作为金炎军的副统领,易直平淡地下令,漠人这样自杀式的攻击,几乎每日都会碰到,每个人都已经习惯了。
“鹰扬!”易直骑在马上,对鹰扬说道,“大概今日晚上就能和太子殿下汇合!刚刚收到太子殿下的信使,提到一些有关你的事情!说是汇合之后再向你说明!”
“是吗!”鹰扬眉梢一翘,心里想到,“难道是有我大哥的消息了?太好了!这么久,终于有消息了!”
也许是心里带着急切地想法,鹰扬只觉得这段路程十分漫长,好不容易才熬了过来,终于和易直一同,面见牧子云去了。
“太子殿下被紧急召回!如今已往王都丰城去了,到是不能再见你们!”接见鹰扬和易直的却是金炎军大统领严贡,也是那日校场侍立的另一人,“太子殿下有吩咐,鹰扬,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鹰扬一愣,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太子殿下曾吩咐帮你寻找你大哥,我们遍寻渊寒军,终于得到一些消息!只是…”严贡取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递给鹰扬,“还是你自己看吧!”
“这是什么?”鹰扬急忙接过册子,里面记录着一个个名字,一个不好的想法升起,鹰扬强行压下,英气的眉眼却越拧越紧,快速翻了几页,鹰潭的名字赫然在列。
“我知道你很难受!”严贡轻轻拍了拍鹰扬微微颤抖的肩膀,“这是近一年来,渊寒军牺牲而无法寻到家属的记录名单!”
“不~不会是真的!”鹰扬微微摇头,双目飞红,“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一定不会是真的!”
“鹰扬,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你最后一个亲人……但是你应该坚强起来!李淮,你进来吧!”
只见一名渊寒军士兵进入帐内,却是那日在战场上救了鹰扬一命的老兵。
“你跟他说说吧!”严贡对李淮说道。
“唉~”李淮看了看鹰扬,叹气道,“那日听你说是找鹰潭,我就预感到这一日了!”
“我比你大哥先入伍七年,是个老兵,新入伍的士兵都会被分配到老兵名下,由老兵带领作战,以便快速成长!”李淮顿了一会儿,说道,“鹰潭是个阳光的小伙子!她曾和我谈起过家里有个年幼的小弟,也和我说过独自扶养两兄弟的老父!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离开那一日的笑容!”
“不!”硕大的泪珠从鹰扬眼中涌出,心越沉越低,猛地抓住李淮的双臂,大声吼道,“你骗我!对吗!一定是骗我!”
“你醒醒吧!”李淮说道,“一年前,漠人大举进攻,我们人手不够,军里选人出去侦查,鹰潭也在列,但是最后,回来的却是鹰潭的武器盔甲,还有这个木人!”
“大哥~”鹰扬颤抖着接过木人,那是鹰潭参军时,自己送给大哥的东西。
“请节哀~”严贡轻轻拍了拍鹰扬,安慰道,“你先一个人静静吧!”
严贡,易直和李淮三人相继走出大帐,留下鹰扬一个人单独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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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我一个人了!”鹰扬坐在冰冷的地面,倚着矮桌,清冷的月光从门帘缝隙照射进来,洒在鹰扬半边脸上,一边月光莹莹,一边阴影重叠。
“都是漠人的错!都是漠人的错!啊啊啊啊啊啊~”忽的,鹰扬从地上蹦起来,拿起长刀就冲了出去。
“随他去吧!”易直拦住听见动静过来查看情况的金炎军士兵,追着鹰扬一路跑出了军营。
“杀!杀!杀!”鹰扬疯狂地挥动着手中的长刀,带起呜呜的风声。
“这是一个好机会,”没多久,严贡也赶了过来,同来的还有一名穿着青色皮铠,长发散披的中年男人,这男人看着鹰扬疯狂地样子,“惊喜地说!本以为已经足够高估他的天赋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
“确实!”严贡惊讶地感叹到,“仅凭着内心的冲动,居然几乎打开权位!少川,这是一个好苗子!”
“好苗子可不足以形容他!也行只有殿下的天赋才能压他一头了,”覃少川摇摇头,“不过毕竟不知道这个概念!不曾接触过灵权之道,这小子想要完全打开权位,却是太难了!让我来助他一臂之力!”
说着,覃少川飞身而起,向着疯狂发泄内心情绪的鹰扬扑了过去。
“嗤——”破风的尖啸声刚刚响起,覃少川已经一指点在鹰扬眉心,幽幽绿光,从覃少川指尖亮起。
“哼~”鹰扬闷哼一声,随后定住不能动弹,双目瞪大,一丝痛苦闪过。
“这般粗暴冲开权位,也只有少川敢这么做了!”严贡说道。
“鹰扬不会有事儿吧?”易直担忧地问。
“放心吧!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覃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