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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耗神功李少山医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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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少山出名了,成了神童,十二岁的小娃娃红了。
  他不但为许大勇接骨,还把拐了几十年的脚,硬生生地整成了正常人的好脚。而且能够及时下地行走!是人们亲眼所见,不由你不信。
  于是,生产队一些婆婆大娘的,稍有些不适的,都过来找李少山瞧瞧。
  侧边许强他妈何桂枝,前几天被人骑自行车给撞到沟里,摔伤了手肘,找了外乡的接骨医生,敷了药,这几天还正肿着,许强给他妈说:“过去让小鱼儿给瞧一瞧,他肯定有办法。”
  何桂枝也听说李少山的本事大,生产队的人都传着呢。她来到李翠莲家,只见李少山正在盘腿打坐,没敢惊动他,正准备悄悄地退出去,岂知李少山早已发现。
  李少山依然还闭着眼睛,说:“三娘,快进来,我知道你来了。你是来要我看你手的吧?”
  何桂枝奇怪,他眼睛都没有睁开,是凭啥知道的?想到这里,她问道:“小鱼儿,你是神仙变的啊?你眼睛都滑没有睁一下,就晓得是我?”
  “三娘,我是感觉得到的。”李少山说着,功夫已经做完,睁开了眼睛,站到了地上。他走上前来,看了看何桂枝的手,说:“你老这手是摔伤的,对不对?”
  “对,是四天前被人骑自行车给撞到沟里了,摔的。”何桂枝也觉得这娃神,他咋就知道我是摔伤的?
  “你现在主要是有瘀血,血管的血液流通不畅,造成的肿痛。我给你把瘀血清理了,肿就自然消了。”
  “吃什么药呢?”何桂枝问,她认为是吃药消肿。
  “我先给你治治再说吃不吃药。”李少山让何桂枝坐下,把手平放在桌子上。
  李少山运起天罡五行真气,在何桂枝的手肘处上下移动。一时,何桂枝感到酸胀痛得不能支持,只见她大汗如雨。李少山说:“三娘,你可得坚持住。你是因为瘀血时间太长,短时间瘀血不能流动,所以,我得先把瘀血溶化,让它流起来方可。”
  “好,我坚持得住,你就放心地治吧。”何桂枝觉得李少山说得有道理。
  李少山微闭着眼睛,专心地运着功。何桂枝觉得自己的手肘处一阵炽热,睁眼看时,只见一阵阵的雾气从自己和李少山的手间蒸腾着。慢慢地,何桂枝觉得手肘处已经不是很痛了,而且逐渐舒服起来。李少山又用手在她的手臂上下抚摸了两遍,才问:“三娘,感觉怎样了?”
  何桂枝把伤手慢慢地动了动,嗨,硬是没痛了。再一用劲,也是活动自如了,就象没有伤过一样。这何桂枝本身就是一个多话之人,生产队的人都给她取了个‘小广播’的昵称。她见李少山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把困绕了自己几天的手痛给解决了,关键是还不用吃那苦涩的中药。心里那个爽呀,自是不必说了。她打了个哈哈,对李少山说:“哎呀,侄子,你真是神仙变来的,看你的手法就知道了。一般的医生在接骨逗损的时候,他们都是要用很大的力气,又在扯,又是捏,还要绑夹扳,敷药,吃药。就没有看见过在治伤的时候要冒白气气的。我就看见你捏我的手时,就冒着白气气的,我在电视上就看见过,只要是神仙治病,就会冒白色的气体。”
  “三娘,我不是神仙,我只是普通人。”李少山说。
  “哎呀,侄子,你肯定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咋会有你这样的本事啊,又快,又不用吃药。”何桂枝坚持自己的看法。
  “……”李少山无言以对。
  何桂枝千恩万谢地告别了李少山,自言自语地说着:“这个许拐子,不知是哪年修来的福,白拣了个神仙回来了。”边说边往外走。
  这时,李翠莲从外边回来。听何桂枝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出来。就问:“三嫂,你自言自语的说啥子啊?”
  “哎呀,我说他幺婶儿,我说你们两家硬是有福气,啥子人不拣,却拣个神仙回来了。你看,李少山这小娃娃才三下两下的就把我的手给治好了,还一点药都不用吃。我这只手,这几天硬是把我痛惨了,那中药又难吃,手又动不得,硬是遭孽死人。你看,我现在就可以随便动的了。硬是感谢你那娃儿啊。”那何桂枝边说边甩着手,千恩万谢地走了。
  却不知那李翠莲却呆在了那里,她心里在想,难不成,这李少山真是神仙?她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下好了,经那何桂枝的小广播一番宣扬,这李少山的名字就象长了翅膀,飞遍了十里八乡。小小的许家村一时热闹起来。李翠莲家的门外,经常是排着长队。把个李少山忙得不可开交。李翠莲无法,也只好在家帮着打点,只有许桂花在家时,她才有空出去干点别的。
  这天,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许桂花是星期天,兄妹二人正乐得空闲。李少山正听着荷花妹妹说着外边的事儿,李少山满脸阳光,听得乐滋滋的,不时也插上两句。二人好不开心。正在这时,本村的一个叫胡大奎的,他年纪约有五十左右,哭丧着脸走了进来。
  李少山认为他有了什么问题,见他哭丧着脸,小心地问道:“大爷,你怎么了?”
  那胡大奎没说话,却掏出了旱烟,裹了长长的一支,在嘴巴里吧嗒吧嗒地使劲嗒着,吐了几大口烟子,直把个屋里全都灌满了烟雾后,才云里雾里地问了一句:“小鱼儿,你看牛不?”
  这一问,还真把李少山给问懵了,一时没有闹明白他的意思。“大爷,请你说清楚点,看啥牛啊?”
  还是许桂花反应要快点,她明白了胡大奎的意思:“大爷,是你家的牛病了吧?”
  胡大奎使劲地点了几下头,才说:“我家的牛到是没得病,只是,那瘟牛不听话,被我掀下岩去了。现在还在那里躺着,动弹不得。眼看就快要用牛的时候了,哎,我也是一时糊涂,给它瘟牛睹气。”
  李少山终于是听明白了。
  原来,胡大奎牵牛上山吃草,见天上下起了雨,他没带雨具,想把牛赶回家,谁知那牛还没过完吃青草的瘾,硬是不往回走,胡大奎准备去拿它的鼻索,岂知那牛把头一甩,牛角刚好撞在他的头上,他顿觉眼前金光灿烂,耳内轰轰隆隆,一时也是昏天黑地。半晌清醒过来,心下顿时火冒三丈,把住那牛的身子用劲一推,岂知那牛正在岩边上,那里有所防备,一个牛失前蹄,也是轰轰隆隆地滚下去了。胡大奎此时才如梦方醒,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下到牛前一看,只见那牛已经瘫软在地,动弹不得,他知道,就是兽医来了,肯定也只能是对它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了。他这几天听说同村许拐子从江里救回的娃儿本事大,把许拐子短了两公分的脚都能整得长,整治成了正常的好脚,想必我的牛他也也办法?抱着‘死牛当做活牛医’的想法,他找到了李少山。
  那李少山毕竟年幼,叵觉好玩儿,也就爽快地答应去看看再说。
  李少山和许桂花随着胡大奎来到牛摔倒的地方,那牛已然是口喘粗气,眼泪汪汪了。
  李少山一看,发现这牛已经是气息尚存,实则奄奄一息了。他说:“大爷,你的牛已经不行了,都快死了,快找人剥牛肉吧。”
  那胡大奎一听,顿里软蹲在地上,抽泣起来。
  “小鱼儿哥,你再看看有法子没有嘛,胡大爷好可怜啊。”许桂花心生不忍。
  李少山也知道这牛是农民的宝贝疙瘩,眼看就要开始种小春了,农民没了牛,田地用什么开垦?但是,这牛的躯体太大,自己的功夫也才开始温习,自己的神功有限,怎么办?他看着胡大奎那因绝望而伤心的样子,自己也觉得难受。许桂花当然不知道他李少山的难处,她只知道他的本事大,医牛应该是没问题。李少山是左右为难了。
  胡大奎见李少山为难,眼见自家的牛就这样渐渐死去,他悲从心起,大声嚎啕起来。
  那小桂花见胡大奎伤心,也跟着流起了眼泪。李少山把心一横,大不了自己再多练几年。他对胡大奎说:“大爷,你先别哭,我先想个法子看看。”
  李少山静了静心,用天眼看那牛的内部,已见是那肝脾挪位,腹内已有瘀血。他对胡大奎说:“大爷,你把牛鼻索帮我带好,别让它乱动,我要把手伸进它的嘴里去。先说好,能否治好,也得看这畜生的造化了。”
  胡大奎一听,精神一振,见有希望,顿时来了精神。他连忙把牛鼻索带好,帮着把牛的嘴巴搬开,李少山把手从牛嘴旁的无牙处伸了进去,直伸到他的臂膀处,在牛的颈项内部发起功来。
  半晌,只见李少山大汗淋漓,嘴里喘起了粗气。许桂花好是心痛,连忙用手绢给他擦汗。又过了好一会儿,李少山才把手缩了回来,人却是软在了地上。
  许桂花连忙把他扶住,流着泪,轻声问道:“小鱼儿哥,怎么样了?”
  李少山说:“就看它自己了。”
  这时,只见那水牛的牛头左右摆了两下,打了一个喷嚏,慢慢地撑起了前脚,站了起来。
  那胡大奎顿时眼放精光,在那牛头上摸了两把,一下给李少山跪在了面前:“小哥,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如果这牛死了,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呢。小哥,是你救了我们全家。谢谢……”最后竟然哭了起来,当然,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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