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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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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从前的褚良而言,这简单的四点却是难以办到的,活在这世上,想要逃离各种各样纷杂的扰乱与剥夺,对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而言近乎于不可能。
  物质社会的高度发达继而让他想找一个排解孤单的真心伴侣,也是极难的。
  不过现在一切都变了,有了梦境中的模拟功能,褚良可以对所有他不愿意做的事说不。
  不必去看老板的脸色,不必忧心忡忡将来是否会失去竞争力继而成为一个连饭也吃不上的人。
  不必再担心这世上是不是有一个女人愿意用真心对待他,并且这个女人他并不讨厌。
  与唐笛笛相识已有几年时间,真正发展成为情侣,也已半年有余。
  半年时间在大部分人的眼中是不值一提的短暂,而褚良对时间的敏感却是常人没有的,他常常想,如果自己能活到八十岁,而将这八十年比喻成八十元,现在的他,已经挥霍了二十多元,剩余的六十元,是经不起消耗的。
  他像是个奇葩的认为,自己命不久矣,决定异常珍惜眼前的每一天,尽可能的缩小以上四件事意外的事件浪费时间。
  他将吃饭,睡觉,上厕所,耍朋友这四件事定为最高优先级,剩余下来的时间,便是享受人生的乐趣。
  对褚良而言,人生的乐趣不在于与几个美女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性固然能带来很大的欢愉,但褚良已有对象,从那里便可以得到褚良想要的一切,性的快乐源自于节制与爱,否则仅是物理上的享受,还不足以成为刚需。
  他既不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将每一个女人看作是城池征服占领,也许少年时有过这样的臆想,只是那不过年少时不成熟的幻觉。
  他更不想当什么君临天下的皇帝,三宫六院,嫔妃无数,就算他有那本事,那没那时间伺候那么多女人呢。
  试想一下一男七十二女的画面,褚良就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怖,若真是这样,似乎他每天除了与那些女人发生关系之外,就再也没时间去做其他事情了。
  伴侣关系的维持就是交合,无论金钱与物质多么丰沛,这一点仍然无可置疑,这是个悖论,除非有皇帝一般的势力,一个男人与多个女人长期保持情侣关系,在这个时代,是绝不可能发生的,大家的生命都是很宝贵的,哪怕是爱极了一个人,也不可能去浪费自己大好青春守活寡。
  现如今,褚良已经将以上那四件足以让他感到幸福圆满的事办妥,余生便是快活的游戏人间,江可心虽然长得貌美如花,更有几分唐笛笛没有的少妇风情,褚良却还没傻到用自己的人生去弥补秦老头留下的情债,接盘侠也不是这么当的。
  坐在店中的长椅上,褚良对于方才自己的决定充满了肯定,古人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诚不欺人,若方才歪脑筋一动将那件过分的事情答应了下来,褚良几乎可以想象往后的日子里,他会不得安宁。
  狗子才到处撒尿占领地盘,褚良是人,又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自然不想将尿撒在那位大他将近十岁的大姐身上,怎么算怎么亏。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来,褚良确实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厌倦,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眼下又有了足够在这世界生活的资本,这个店虽说日进斗金,可还是有些烦人,毕竟褚良不是真正的热爱厨师这一行业,生计所迫,生计问题解决之后,自然也会让人感到缱绻疲倦了。
  他在想,等到褚小宝学成出师之后,就将这个店铺交给他来打理,自己嘛,当个包租公,每月收她一些租金就行,这店面之前周深买下来送给褚良了,所以说褚良现在很膨胀,觉得自己简直有钱的不得了。
  正坐在长椅上翘着腿晒脚想心事,手机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震动了起来。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不过是珠江本地的,褚良便按下接听键。
  还未来得及他询问,手机那头便传来一个很陌生的女子声音,那声音带着些许哭腔,道:“你…你是褚良嘛?我是谢军的女朋友,他出事了。”
  一听这话,褚良顿时想起了这女子的声音他之前听过一次,没想到二人进展这么快,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心中虽然有些八卦谢军的私事,但听那女子语气急迫,褚良便知道恐怕不是小事,当下问:“怎么回事?”
  手机里那女子哭啼不止,断断续续的说:“谢军他……他被人打进了医院,现在正在手术室做手术,究竟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听谢军说你是他在城里最好的朋友,你…能来吗?”
  对方的语气带着希翼,似乎对褚良并不抱太大希望,毕竟这种事情,普通朋友听了也是躲得远远的,她似乎已经听到了褚良拒绝的说辞。
  然而褚良想也没有想过,便直接答道:“你在哪个医院,具体在哪里,告诉我,我这就过去。”
  对方遇到这种事情本来也是心乱如麻,大失方寸,一听男友的朋友愿意援手相助,便将地址告知了褚良,并说:“我身上的钱不够,能不能……”
  她语气有些艰难,看样子谢军的手术费异常昂贵,否则应该不至于如此为难。
  “你放心吧,我这就过去,你耐心等谢军手术完成,其他的事我来解决。”
  说罢,褚良挂掉了电话,急匆匆的写了一张字条放在柜台上,将门关好之后,跑出陋巷,在大路边上好一会儿才拦了一辆计程车。
  谢军手术的医院是珠江第二附属医院,规模很大,褚良按照对方发来具体的位置,左绕右绕,找了许久,才在手术楼层看到了那坐在手术室门前椅子上的女子。
  上次与对方不过匆匆一瞥,褚良并不能十分确认,便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还未等他询问,那女子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起身道:“褚良,不好意思,麻烦你跑一趟。”
  褚良对她点点头,笑着安慰道:“我和谢军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虽然说有几年没有联系,但交情在,你不要慌张,万事有我,你先告诉我情况吧。”
  听了褚良这番大包大揽的话之后,女子眨了眨红肿的泪眼,说:“前些天,我和谢军一直躲在出租屋里不敢出来,打算等果断时间之前那件事淡了之后在做打算,可谢军性子着急,说不会有事,他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之后,就问我有多少积蓄。”
  “我工作没几年,只有几万块,谢军说够了,拿着钱就去买了一辆推车,说是要再路边摆摊做早点,一开始我还劝他等风头过去在做,他不听,我只好跟着他出摊。”
  “一开始几天也相安无事,早点卖的全都是半成品,包子玉米之类的,只需要我们加热煮熟就好,虽然一天下来也赚不了太多钱,但至少不用坐吃山空。”
  “我本来也以为没事了,可今天中午的时候我们推着车回住处休息时,却又一群人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将谢军拉到巷子里就打,我拼命的叫人,本来那附近人不少的,可不知道为何今天突然一个人影也没有,我拼命的去拦他们,可是他们人太多,谢军一直叫我走,我怎么可能走的开……”
  说到这里时,她已泣不成声,低着头,眼泪像水龙头似的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褚良心中早就想过那日被二人打的家伙会报复,但没到来的这么快。
  眼下事情已经发生,责怪谁都于事无补,褚良便安慰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是我那天太鲁莽了。”
  女孩忽然坚定的抬起头,看着褚良道:“你没错,那天要不是你和谢军,我…我想好,要是谢军因为这件事而残疾了,我就照顾他一辈子。”
  褚良面色严肃,看着那女孩道:“一辈子可很长。”
  那女孩惨笑一生:“我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他要是因为这件事而落下了残疾,我绝不可能抛弃他离开,我想过了,无论将来怎么样,我都会和他一起面对,不是为报恩,也不是同情,我之前不敢确定,只是这一次我明白了,我想跟他过一辈子。”
  看的出她是一个看似柔弱,性情却极为刚烈的女子,这社会上这样的女人已经不多了。
  “那谢军究竟受了什么伤?”褚良问。
  “混乱中,那些人用棍棒打谢军,那些伤也还好,谢军年轻力壮,还扛得住,可有一个人离开前,拿出了刀子,在谢军的小腿上滑了一下,我当时就看到血喷了出来,拼命的挣扎,却没办法挣脱,那个人说,他割断了谢军右腿的脚筋,还说这是之前那个人让他告诉谢军的。”
  褚良皱了皱眉,又问:“那医生怎么说的?”
  女孩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道:“医生说不仅筋断了,就连神经也被割断,还说,还说……有可能会终生残疾。”
  褚良听了这话,眉头倒竖,眼中闪过了一丝怒火,之前他与谢军打人时,虽然看似夸张,拳拳到肉,可终究只是皮肉之苦,回去养上半个月就能全好,而这家伙不仅动了棍棒,还令人下如此毒手,这不由的让褚良心中愤怒。
  那天的事,褚良不知道究竟该不该怪自己冲动,正如那女孩所说,如果那天他无动于衷,一个清白的女孩子就要凭空遭人侮辱,甚至不止一个人。
  如果是陌生人,褚良大可以眼睛一闭全然当作看不见,可这个女人,现在是谢军的女朋友,之前表现出的样子,更没有半点退缩。
  那么如果那晚他与谢军选择忍让退开,或许没有任何损失,更不会遭人报复。
  可如果事事都这样冷漠无情,冷眼旁观,世上又有谁会愿意交出真心来对待一遇到事就明哲保身的他们?
  褚良不喜欢与人争,但不意味着没有男人该有的担当,很快,他从思考中便将这件事定义为“鲁莽”的事,而不是错误的事,或许那晚可以用更聪明的方式来化解眼前谢军女友的危机。。
  可话说回来,事事委婉求全,有时候便会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到时候恐怕连动手的资格都不见得有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快意恩仇。
  手术的过程很漫长,褚良在手术门外等了将近三个多小时,已是晚上的七点半,手术室的门才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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