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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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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在米朵朵惊吓恐惧中被某人抱到了校医务室,途中不乏有好事的同学,继宋婉揍人之后,陈校草抱惹事精又上了A大头贴。
  而医务室,米朵朵紧闭着眼睛,身子微微发抖,怕那个老医生说出来她永远不愿意面对的秘密。
  “她应该是受过伤,并且集中在脑补。”老医生说着手顺着米朵朵的后脑勺摸了摸:“当然,这需要做一个具体的检查。”
  “不要!”米朵朵忽然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像一头不容靠近的小兽:“不要随便给我检查。”
  “你受伤了。”说完陈末七不由分说的交代老医生。
  A大的校医务室是七月集团投资建立的,在省里也享有盛名,说是医务室,整整六层,相当于一个小型医院了。
  米朵朵看着手上的针头,忽然一把拔了出来,缩在床头,陈末七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药水顺着针头流了一地,输液瓶已经空空如也,她警惕的看着他。
  “你没有权力这么做,陈末七,你别太过分。”米朵朵看见他,光着脚丫子跳下了床,眼睛红红的。
  宋婉和白语彤下午有课已经回去了,严迟和余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米朵朵也就放开天窗说亮话了。
  “虽然我走错了路,把你的车逼下去了,我赔你就是,但是你随意不要给别人检查,陈末七,你觉得七月集团是你家的,你就可以随意给别人做检查吗?”
  陈末七低头看着她的小脸,一张瓜子脸看着她,眼睛里蓄着水雾,一张温软的嘴说出来的话却是直入人心的。
  “姑娘,你别不领情,末七少爷也是担心你的身体。”老医生实在听不下去,探头为陈末七说话。
  可惜两个人都没有理他,互相对峙着,等着另一方败下阵来。
  空气中充斥着炸裂声,全是两个人轻轻浅浅的呼吸交织缠绵。
  “末七,下个月决赛……”余玺的声音戛然而止。
  对峙的两人,像是找到了放弃的理由,扭过头不说话,余玺尴尬的咳嗽一声。
  “嗯?”短促有力的声音,压在米朵朵心里,眼泪背着陈末七就掉了下来。
  自己有什么理由凶他,只是卑微的维护心里那么一点不情愿,用最激进的方式去保护自己不愿意被别人发现的“阿克琉斯之踵”。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被子里自己的呼吸扑在脸上,一阵憋闷,最后头晕耳鸣目眩神迷,模模糊糊之间有人轻柔的擦掉她的眼泪,微凉的指尖停留在她的唇齿间,那温度让她贪恋,张口含住了手指……
  陈末七浑身一怔,像是被电流激过,手指被温温软软的唇舌包裹,眼里终是流露出一抹柔软,抽出手指,掖好被角,轻轻的带上门。
  “呵呵,真是跟一直小凶猫一样。”陈末七看着被米朵朵吸过的手指,她像一个婴儿渴求吃食糖水一样。
  “什么猫?”余玺转头看着角落,一圈没找到,视线重新回到陈末七身上。
  天哪……他看到了什么,末七竟然把一根手指放在嘴里,轻轻舔舐,该不会是傻了吧?
  余玺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在他眼前拍了拍手,陈末七眼神终于落在他身上,后者抖了抖身体。
  “末七,没傻吧?”
  “什么事?”陈末七率先走了出去。
  外面阳光明媚,却不如那个病房,像是光芒万丈,陈末七这么想,越是这么想越烦躁。
  “下个月要决赛啊,这次云琦带的拉拉队和严粒的拉拉队吵起来了……”
  陈末七盯着他的眼睛越来越冷,余玺感觉不对劲,说话的嘴越来越慢,最后嘴唇只剩下了抽搐,心里直叫嚣,这又怎么得罪这位爷了。
  “这种事还要我决定?”
  余玺心里直叫苦,都说了这位爷不好说话,非要让他来承受比减寿十年更恐怖的陈末七。
  余玺以为就这样完了,没想到某位爷忽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他苦巴巴的脸:“拉拉队已经选出来了,你不用操心了。”
  “那支拉拉队?”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余玺:“……”
  陈末七放出来一个这样模棱两可的信号,让以云琦为代表的拉拉队和以严粒为代表的拉拉队吵的不可开交,倒是把米朵朵的帖子顶下去了。
  这天,米朵朵终于能踏出医务室了,老医生感激涕零,她在的时候,病房里都是少爷的冷气压,让他天天担心受怕被削职,终于走了,老医生零零碎碎给她开了很多药,像是让她和医务室永久别离一样。
  最后,老医生的“好心”被陈末七拍掉,一颗药都不带拽着米朵朵出去。
  见到白语彤和宋婉,米朵朵跟归巢的鸟一样,一字不落的诉说痛苦,夸大陈末七狼子野心利用天时地利权力剥削她的人权和自由。
  白语彤迷茫的看着米朵朵,像是不认识她一样:“朵朵,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末七少爷说了,等决赛完了就带你去检查病。”
  米朵朵抱怨的声音卡在了嗓子里,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常。
  “你就非得惦记别人的病吗?”米朵朵恶狠狠的看着陈末七:“你以为你是耶稣啊,我不需要你拯救。”
  宋婉摇了摇她的胳膊:“朵朵,他也是好心。”
  “你也认为他好心?”米朵朵甩开她的手,看着她和白语彤:“你们是不是都认为我有病?是不是?”
  最后一声大吼吸引了过来过去的同学,那些冷言冷语像是不要命的向着米朵朵而去,直插心里那点可怜的自尊。
  “陈末七,我就是死了残了废了,也不需要你去拯救。”说完看着一脸不解不认同的白语彤和宋婉,推开她们,小跑离开。
  米妈的叮嘱一直在脑海里响彻,跑着跑着就停了下来,她也想知道她是什么病,但是米妈一直告诫她:她的病不能让别人知道,也不能去看医生。
  曾经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是传染病,可随着时间而淡然。
  “孩子,你怎么了?”忽然一双手摸了摸她的头。
  米朵朵抬头看着手的主人,是一个老者,满头白发,坐在轮椅上慈祥的看着他。
  “老爷爷,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米朵朵小心的看着老人。
  得到老人的同意后,米朵朵还是用了化名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老爷爷,你说那个妈妈为什么不让孩子去看医生,那个孩子的病真的是传染病吗?会不会传染给其他人啊。”
  老人也是一愣,云老看着女孩的眼睛陷入了沉思:“也许你妈妈有苦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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