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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偷天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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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亲的日子看似平静,静到让人生厌,记不得过了多少时日,实则已不知有多少鸿雁从队伍上空飞过。
  “你说这分明是盛春时节,怎么天上有那么多鸿雁,莫不是谁急于诉衷情?”午间,短暂的休息时间,所有人似乎都很忙,除了慕梨,这不,库兰正匆匆从外边赶回来。
  “哪儿有鸿雁,分明是鸽子。”于千冉捧着吃食走来,见慕梨这么说,抬头往天上瞧了一瞧。
  “库兰,你说呢?”慕梨又将目光转向库兰。
  “哪是什么鸽子,公主说是鸿雁,那便是鸿雁。”库兰略显狼狈地一笑。于千冉听罢,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心里头暗骂库兰是个阿谀奉承的小人。
  “真的?”
  “是!”面对慕梨的追问,库兰咬咬牙,心一横,不作他想。
  “你为何这么慌张,瞧这额头上都是汗。”
  慕梨拿出绢帕为库兰擦汗,库兰猝不及防,浑身直哆嗦,“谢……谢公主的关怀。”
  是夜,慕梨洗漱完并未立即躺下歇息,而是坐在烛前绣她那件尚未绣好的嫁衣。
  库兰走了进来,见她又开始绣,连忙上前去:“公主,夜里做女红太伤眼了,不如明日再绣?公主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才是,不宜太过劳累。”
  慕梨没有停:“无碍,多点几盏灯便是。”
  早些休息,怎么能看到好戏呢?慕梨心想着,却并未表露于库兰。
  果然,等慕梨刚绣完一朵吉兰花,外边就传来了打斗声。接着,是客栈里人的惊叫声,还有此起彼伏的破窗声,看来来的人还不少。
  打斗声持续到了后半夜,殊不知正主早已驾着车去了西南两国的交汇处――锦阳。现在和亲队伍里的不过是释梦饲养的一个傀儡人,人称阴人。
  慕梨透过车窗看那些四处逃窜的人,管不得衣衫狼狈,顾不得身份尊卑,皆若鸟兽散去。
  慕梨的车内,此刻只留下晓梦和释梦。
  “主子果然神机妙算,知道那些人会在今夜动手。”
  “这不难猜,都是良竞宸设计好的。他先让彭元在此之前严加防范,让敌方无从下手,再在迫近锦阳之时可以减缓行进的速度,让我们无法在闭城之前进入锦阳。
  锦阳是个特殊的城,它地处西国和南国的交界处,到了这儿,相当于半只脚踏入了南国。
  南国近年来实力雄厚,无人敢与之争锋,那些杀手自然不会在南国的地盘上动手;而南国人也不会傻傻的在自己地盘上动手,落了口舌。”
  释梦听后依然不解:“可是都安排得这么周密了,为什么还要让阿阴代替公主把我们换出来?”
  “这是良竞宸的下一步。他托西昀勒告诉我们,让我们用我们养的阴人把我换出来,然后先前往槐蓝,月满之时与队伍汇合。
  到了槐蓝就离南国都城云都不远了。今晚这些人若刺杀成了,那便一了百了,但若刺杀失败,便只能打瑕月壁的主意了。
  没了瑕月壁,这个和亲可能就此作废,便如了那些人的意。良竞宸便是猜到了队伍里会有内奸,所以孤注一掷,将最需要保护的瑕月壁和我先送往槐蓝。”
  “良竞宸是怎么预知这一切的?还有西昀勒什么时候告诉我们的?”释梦越听越蒙。
  慕梨拿出先前西昀勒给她的锦盒,打开后,只见一张字条上写着:偷天换月,复满槐蓝。
  “良竞宸就是用这个告诉我们的。西昀勒要送我的,是这些……”慕梨拿出了几枚铜钱,连释梦这个不懂这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些都是老古董:
  “这些是墓里刚挖出来的,能送这些的,应该也只有常年倒斗的御灵王了。普天之下,除了巫术高强之人无人能看出我有使用巫术的能力。
  他送我这些占卜之物,想必已经知道了我的来历,而整个皇宫,巫术高强并且见过我的,只有良竞宸。”
  “什么?你说良竞宸是巫族的人?!”这下晓梦和释梦都惊呆了……
  任她们怎么追问,慕梨没有再说。
  脱离和亲队伍,前行的速度果然不一样,这一个时辰便到了锦阳城外。
  按照规定,城门只有在鸡鸣之时才会开启,眼见这离天亮还有一段时候,释梦模仿金鸡报晓的声音,一只鸡叫了,其它鸡就跟着叫了。守城的士兵听见鸡叫,一边心里暗暗想着今儿个怎得鸡叫的这般早,一边匆匆地打开城门。
  城门刚打开,几辆马车便飞驰而入,惊起一地风尘。
  “主子,西莲娜公主已经进了锦阳了。”听了下属的报告,久经沙场的战神顾倾纳的眸子里也闪过一丝惊讶,只一瞬又恢复了平静:
  “左右是良竞宸的安排吧,看来~要变天了。”
  同样收到消息的还有远在柏京的良竞宸。要早朝了,他整理好衣冠出了房门,却没有急着出门。
  “丞相大人,就要早朝了,再不出发就迟到了。”良竞宸的一个近侍阿醒提醒道。
  “那便让文武百官等着,总不能让他们轻轻松松地拿着俸禄。”良竞宸潇洒地拐入逐辛的房间,只留下阿醒在风中凌乱。
  良竞宸特一本正经地进去后,直奔逐辛的塌前,而当事人逐辛正睡得昏天黑地,对于良竞宸的行为一无所知。
  这些天逐辛被像猪一样地喂养着,早没了刚开始面黄肌瘦的样子,白白嫩嫩的,衬得她愈发明艳动人。
  许是她此刻弓着窝在被子里,像足了一只粉嫩的猪,惹得良竞宸不由地笑出了声,又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她,于是小心翼翼地收敛笑声,朝她挪去。
  再走近一看,良竞宸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看着逐辛略有肉感的脸,甚至不由地伸出了手,对她的脸左捏右捏,不亦乐乎,边捏还边抱怨府里伙食不好,没再将她养胖些。
  这话要是旁人听了定要怨命不好了,毕竟相府的厨子可是整个西国最好的,连皇宫的伙食都没有相府的好。
  逐辛睡得再沉也被某对狼爪弄醒了,突然睁开眼让良竞宸也猝不及防,尴尬地收了手,接着装出一本正经地样子。
  “相爷大早地来奴婢的房间可有要事?”逐辛一脸戒备地看着良竞宸。
  良竞宸这才想起来找她的目的。清了清嗓子,很严肃地说:“本相日夜为国事操劳,日渐消瘦,你这个小奴婢却过得这般舒坦,着实不公,所以本相决定,即今日起,你便睡在本相寝殿的外间,给本相守夜。”
  没等逐辛反应过来,良竞宸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逐辛捋了下思路,未果,于是果断倒头接着睡。
  门外的路远问阿醒:“我怎么没见我们家主子操劳了?姑娘这儿住得好好的干嘛要搬那么远?”
  “都说了,因为太远了。”阿醒一副我已经看破一切的表情。
  又过了一个时辰,逐辛的房间里传出一阵怒吼:“凭什么啊?!”阿醒捂着耳朵蹲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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