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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终获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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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直睡到自然醒----也就是第二天下午1点。我们起来时那些新兵都没有起来,一个个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卡特约看见这又火了,他说:“该死的,我们连续作战好几天都没他们这么困,这帮新兵比猪还能睡。”我说:“得了,你还不是一觉到天亮。”卡特约反驳说:“不是,我们连续奋战几天,他们昨天才来。”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觉得这家伙真会装----明明自己都睡得像猪一样,还去嘲笑新兵。
  过了两小时,那些新兵才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他们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对不起长官,我们起来晚了!”我说:“没事儿,我也是刚刚起来。”先遣连的人都慢慢爬起来,艾克站在院子里,看着我们集合。
  卡特约最后走出来,我们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他。他不满的说:“怎么,我上厕所你们都这么紧张。”艾克瞪了他一眼,说:“立刻归队。”
  艾克开始了他千篇一律的训话,无非是我们打得不错,希望我们再接再厉。要总结作战经验,老兵多带新兵。
  接着,艾克又进行了一个小时的训话,我们听得昏昏欲睡。
  然而,接下来艾克说了句让我们激动的话----我们已经得到了大量援军,即将对苏联人展开反攻。
  最令人满意的是我们不用再上战场了,战斗已经结束了!
  我们又开始了长假----但是我们并不知道,12月11日将会发生一次惨烈的战斗。
  我们一直都保持着充沛的精力来应对各种不同的挑战,然而新兵们的表现实在是太糟糕了!很多新兵竟然还有苏联人不堪一击的想法,明明都已经经历过那次战斗,尽管他们并没有直接参加战斗,但是老兵们一边打一边对他们教授课程----这并不是用语言能够表达出来的,而是我们用自己的身体行为教诲这些新兵。他们也许仅仅只是看着我们射击,而自己什么都不干,这使得他们以为战场就是想这次一样。可是这次战斗是在我们拥有大量后援和充足补给的情况下发生的。但是我们是先遣连,我们的职责就是为大部队找到线路,至于被包围,那是常有的事了!
  而新兵们依然以为这是简简单单的战斗,我们是在和苏联人拼命!不是在和他们玩过家家!我简直对这些奇葩没有什么期望了!都上战场了还保有幻想,真觉得我们能在6个月内回家吗?
  卡特约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的,我们来时不也和他们一样。”我说:“可是这次情况不同了!我们面前还有苏联人的军团,后方道路上到处都是俄国游击队!让这些还不会打枪的先生们学会杀人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点点头,说:“让这些家伙学会坚强不屈的战斗可能还需要苏联人的大炮和波波莎以及莫辛纳干。最重要的是让他们明白苏联人的可怕!”
  卡特约耸耸肩,说:“那我们先遣连还得继续死多少人?”我也遗憾的摇了摇头,说:“谁知道呢?也许明天我们都得死,也许我们能够活过这场战争呢?”卡特约不满的看着我,说:“你太悲观了!我们一定能打赢这场战争的。”虽然我发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但是我没有管他----谁知道我们能活多久呢?
  艾克突然走了过来,说:“你们在说什么?”我们说:“没什么?”艾克也没管,说:“今天我们要对前些天抓获的俘虏进行审查,你们俩也过来吧!对了,把新兵也带过来。”我们向他敬礼,艾克挥挥手走了。
  我进入了新兵的营房,新兵们都在谈天说地,看见我进来便马上起身向我敬礼。我说:“现在连队需要你们去执行任务,都跟我来。”新兵们一个个的跟着我走到战俘营。
  老兵们一个个都十分紧张,紧紧的盯着苏联人看,新兵们拿着枪维持秩序。
  艾克走了进去,说:“你们中有政委吗?”一个重伤的苏联人站起来,说:“我就是。”血液随着他的动作流下,几个老兵迅速地把他抓住拖出来。艾克又问:“有共产党员吗?”那个苏联人挣脱了两个老兵的控制,喊道:“我就是共产党员,我就是苏军政委,我还是个犹太人。你们这些德国法西斯我也杀过了。”艾克沉默不语,两个老兵又把他架了下去,那个苏联人走的时候很镇静,就像是去公园散步一样。我带着两个新兵跟了上去,其中一个就是原来被卡特约呛声的。
  两个新兵不知道我想带他们去哪里,只是紧紧的跟着我。我和两个老兵把那个苏联人带到了一片小溪旁。
  两个新兵面面相觑,不知道要干什么。那个苏联人反而很镇静,只是要求我们把他包里面的马合烟拿出来,我把他包里的最后一支马合烟递给他,又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包马合烟问他还要吗?苏联人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把自己那只烟点燃,满足的吸了一口,然后说了句谢谢。接着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两个新兵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事,但是我们都无能为力----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轻轻的把一把98k拿起,两个老兵把新兵的头按着,逼迫他们看下去。我向枪膛里塞了颗子弹,然后熟练的举起枪瞄准了那个苏联人。我犹豫了一下,便逼迫自己按下扳机,随着一声枪响,那个苏联人倒在地上,脑浆流了一地。
  两个新兵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直接趴在地上呕吐,两个老兵的神色也好不到哪去。我拿起98k,慢慢走进两个新兵,说:“都看见了吗?”两个新兵一边呕吐一边点头,我说:“现在就学会接受它,我们是先遣连的步兵,以后这种情况可不少见。”两个新兵的眼里渐渐有了泪水,他们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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