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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生死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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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的趴在坦克瞄准镜上,努力的寻找刚刚朝我打了黑枪的苏联人。根据方位判断,我认为他在我的11点钟方向。我慢慢的观察那里,希望能发现他。此刻我们的阵地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知道一个狙击手的可怕----一个普通士兵杀人需要消耗数千发子弹,这还是在一向有着射击传统的德意志,如果是苏联人,他们所需要的弹药数是我们的数倍。但狙击手,他们杀人平均只需要1.3发。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就是发现不了那个人。明明知道他就在那里,可那里除了尸体就只有雪地,苏联人能藏在哪?
  等等,雪地?我马上盯着那里,那家伙一定是穿着雪地迷彩。在俄国的雪地上,一个穿白色迷彩服的苏联人的确不易被发现。但是,他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雪地上,迟早他会冷的受不了而露出破绽。
  又过了一个小时,那片雪地上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该死,那俄国人怎么这么顽强。全连的人都死死的盯着那里,此刻,已经是下午6点了。
  俄国的太阳总是走的很早,在半小时前它就被星星赶走了。皎白的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有些人已经在战壕里睡着了。艾克很着急,可他又无能为力----那个狙击手藏得太好了!我们只知道他藏在雪地上,可根本不知道他的具体方位。我忽然看见战场上有堆篝火,看着就使人感到温暖。我们却不敢生火,因为火光会让我们暴露无遗。
  我在心中不断咒骂那可恶的狙击手,他不仅仅使我们不敢探头,还逼着我们在俄国的冰天雪地里受冻。弟兄们怨声载道,希望自己能尽快恢复。我们迫切的需要一顿可口的晚饭,一间温暖的小屋以及一堆篝火。最后在温暖的床铺上睡觉,对我们来说便是天堂。
  可谁都不敢动弹,大家都知道:俄国人就在那里。
  此刻对面的苏军已经开始用餐,烤焦的斯帕姆午餐肉的香味向我们飘来,对面俄军还开始大口喝酒,伏特加的味道让人心醉。
  此刻全连的人都开始咒骂那该死的俄国人,你不回去好好睡觉吗?你不累我们可困死了!有些人甚至都扯出了睡袋。我和卡特约挤在t34的炮塔里,希望能获取一点点的温暖。
  我怒不可遏却又无能为力,除非我想让俄国人的7.62mm步枪弹在我脑袋上钻个洞。
  继续等待,我后悔没穿多点,卡特约也冷的打抖。苏联人还是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心想:该死,那俄国人难道不需要吃饭?不,难道那俄国人已经连严寒都不怕了吗?
  可不管怎么样那俄国人就在那,我们都知道,可就是找不到他在那。
  这时我看见一个人拿起头盔轻轻的晃荡,他把头盔挑在刺刀尖上,慢慢的往上挪,雪地里的火光将头盔的反光投射出去。突然,一声枪响,头盔应声而落。而我们也凭借着开枪时的火光瞄准了那个狙击手。我看见kv1的炮塔慢慢移动,渐渐对准了那个苏联人,那苏联人也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便站起来,高呼:“乌拉!”而我们的机枪手便用轻快的点射将他击毙。
  我们才舒了口气,便发现情况不大对劲。我突然反应过来,大喊:“趴下!还有个狙击手!”我又仔细看了看,发现那苏联人死的地方在我的10点钟方向,该死的,还有一个狙击手!
  听到我的大喊,全连的人又趴下了。他们不满的埋怨着,我听到有人说:“搞什么?怎么还有一个。”但他们都乖乖趴下了,我蹑手蹑脚的爬出t34,重新回到战壕里。艾克走了过来,说:“那里有俄国人?你确定没看错?”我说:“不会,原来打我的子弹来自11点钟方向,可我们打死的家伙却在10点钟方向。”艾克沉思了一会儿,说:“让连副来见我。”我便把连副喊了过来。一见面他就说:“俄国人已经把枪按在我们脸上了。”艾克说:“不要慌,我们还没被打垮,一定会有人来支援我们的。”我说:“可现在俄国佬的狙击手已经把枪顶在我们的头上了!”艾克沉默不语,连副说:“你们怎么样啊?”
  我苦笑着说:“再不把俄国人打倒,我们就要饿死在阵地上了。”艾克说:“不要急,我们走两翼迂回。”我说:“可我们不知道俄国人在那啊!我们只知道他的大概方向,距离和方位一概不知。”艾克说:“1班的人有伤亡吗?”我说:“没有。”他说:“好,那我给你们一个任务……”
  我去把这项任务告诉了克勒曼,他说:“早该这样了!”随后,我们一班向两翼包抄,在一片漆黑的夜色里,我们借着微弱的火光慢慢的向那片空地移动。我抽出了刺刀,安在底座上,轻轻的靠拢。
  我拿出匕首,插在皮带扣上。缓慢的爬向空地。我仔细的搜寻空地上面的雪堆,最后我发现了一个低矮的矩形雪堆。我抽出匕首,蹑手蹑脚的从他背后包抄。然后我一把扑上去,那家伙还想反抗,然而他待在雪地里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他的四肢都僵硬了。我用尽浑身力气狠狠的把他按下去,而卡特约他们也冲了上来,一枪托把他砸昏了。
  当我们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回阵地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有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倦意,直接抽出睡袋睡着了。我们把这家伙交给了艾克,艾克一把撤下他的迷彩服,我们都惊呆了……
  那是一个美丽的苏联女孩,年龄大概只有16、7岁,我听到有人吹起了口哨。
  我们把她弄醒,艾克问:“你为何要加入苏军?”她惨笑着回答:“你们德国法西斯都把我的亲人杀了,我不复仇吗?”艾克说:“那是ss干的,我们国防军可不会干这种事。”那女孩突然爆发,大喊:“不是你们,不是你们,那是谁侵略了我的家乡?我告诉你,别说什么党卫军国防军,你们都是侵略者,杀害我亲人的家伙,他们头盔可没有ss的标志,就是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国防军!”我们被她吓倒了,艾克沉默良久,让人轻轻的把她押回后方,她一路上沉默不语。一瘸一拐的随押送兵走了。
  我再次见到她是在十年之后,那时她已经是苏联的高级长官,而我却在为生存而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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