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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分析与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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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府,下人们各自忙碌,脸色皆不好看。守卫明显增多,暗地里的高手不知道有多少。
  玉恒和玉勋走在长长的廊道上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两人到三皇子住处时,玉覃已经等在门口,见两人到来,忙迎了过来。
  “二哥,三哥怎么样?”玉恒开口道。
  “不知道,御医还没出来。”玉覃眉头紧锁。
  “但愿没事。”玉勋朝房间里望去,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御医出来了。”
  “三皇子殿下怎么样?”
  “回三位殿下,利刃洞穿肺叶,离心脏只差一寸,幸亏三皇子殿下福大命大,性命暂时无碍了。我刚刚给他用了药,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御医答道。
  “各种兵器所伤?”玉勋追问道。
  “从伤口看应该是一种匕首。”
  “一种匕首?”玉恒察觉到了异常,插话道,“莫非这种匕首有什么特殊只处?”
  “是的,下官做御医多年,各种兵器的伤口见得多了,这种匕首血槽很深,刃尖比我们中原用的匕首长,而且是单刃,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出自于游牧民族。”
  “游牧民族?”玉勋惊叫起来,“北野人!”
  “没错,北野人以畜牧业为生,有时也打猎,他们用的匕首功用比较多,刃尖长是方便剥开一些皮糙肉厚的动物皮毛,比较厚凿土做陷阱不易折断,血槽深是为了对大型动物放血快,剥皮时用双手,单刃用嘴叼着不会伤到人。”玉恒分析道。
  “四殿下博学!”御医由衷赞道。
  “哪里,不过是些江湖经验罢了。”玉恒转入正题,“三殿下多久能康复?”
  “这个,下官就说不准了。”
  “行,你去吧!”玉勋摆摆手。
  “下官告退。”御医行了一礼,叹息着离开了。
  “二哥,你怎么看?”玉恒开口问玉覃道。
  “现在谁都有嫌疑,不过为了皇位勾结北野人,引狼入室的事我做不出来。”玉覃答道。
  三人眼神彼此碰撞了一下,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复杂。恰好此时三皇妃哭着走了过来。
  “三嫂来得正好,我们正好有事相询。”玉恒行礼。
  “诸位殿下,你们可要为我家殿下做主啊!”三皇妃用手巾擦着眼泪,哽咽道。
  “刺客有下落吗?”
  “还没有,潘将军带着御林军去追了,还没回来!”
  “昨晚三哥遇刺时,请问嫂子在何处?可曾听到打斗声?”
  “昨天我家殿下和我爹一起回来,吃过晚饭,他们就去了书房说有事商量,一更我爹就走了。”三皇妃渐渐平静下来,“我去书房找他,他说还要看会儿书,也不让我陪着,我就先回房睡了,三更左右我听到抓刺客的动静起来时,我家殿下已经受伤了。”
  “行,嫂子你先别着急,照顾好我三哥,过两天他清醒我们再来,一定给你个交待!”玉勋安慰道。
  “有劳三位殿下了!”三皇妃放下心来,“秦管家,帮我送送三位殿下。”
  出了三皇子府,三人并肩而行。
  “不管你们信不信,不是我做的,我也愿意相信你们俩干不出这种勾结外族的事来。”玉覃重申。
  “昨晚我和四哥喝酒到三更,而且这次进京,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我们都只带了几个随从,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三位皇兄的掌控中,对吧?”玉勋呵呵道。
  “七弟都这么坦诚,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们的行踪,我们确实有所掌握,除了那么一两个高手。”玉覃有些尴尬。
  “没有点保命的底牌,我们这次进京不是给父皇送葬,只怕是陪葬吧!”玉恒抓住机会噎了玉覃一句。
  “潘将军回来了!”适逢御林军将领潘震回来,玉覃赶紧转移话题,化解尴尬。
  一头骏马飞奔而来,到了近前,马上之人一勒马缰,翻身单膝跪倒:“御林军总管潘震拜见三位殿下!”
  玉覃打量着这位禁军总管,只见他约摸四十岁上下,国字脸,浓眉大眼,一身铁甲被壮实的筋肉撑起,孔武有力,腰跨一把厚重钢刀,一看就是冲锋陷阵的猛将。玉覃曾想把他招为己用,奈何这位北伐军出身的将领只愿意护卫天子,不愿意卷入派系争斗,只得作罢。
  “刺客抓住没?”玉勋问道。
  “末将无能,那刺客武功极高,又不肯跟末将正面打斗,追了半天,让他逃了,只被末将斩断半截衣袖,收了点轻伤,请殿下过目。”潘震有些懊恼,从腰间扯出半截衣袖,双手呈上。
  “起来吧,不怪你!能不惊动三皇子府守卫,一击差点就要了我三哥命的人,又岂是易与之辈?”玉勋接过衣袖道,“吩咐下去,严加盘查,一定要把刺客揪出来。”
  “谢殿下!末将告退。”潘震带兵巡查去了。
  玉勋看了看那袖口上的纹路,递给两位皇子,三人仔细查看过后,玉勋开口道:“根据这袖口上的花纹,是北野人没错了!”
  “嗯。”玉覃点头同意,“按照近十天的盘查力度,刺客要么是被人安排进京的,要么是蛰伏已久,早有预谋!”
  “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哥都没现身,会不会是做贼心虚?”玉恒捻着胡须道。
  “昨天他刚和三弟起冲突,半夜三弟就遇刺,他来不来都是最值得怀疑的人,而且言多必失,青獄司明白得很,不会让他来的,而且这个刺客时机把握得太好了,偏偏这个时候发动。”玉覃道。
  “不过也不排除刺客是蓄谋已久,北野那边,我们一乱起来,归雁皇朝就是最脆弱的时候。”玉勋还是不愿意相信太子是这样的人。
  “好啦,这样分析来分析去也不是办法,没有足够的证据一切都是空谈,事情总有水落石出那一天,你们离京这么久,入宫看看湘妃娘娘吧!”三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到了入宫的岔路口,玉覃总结道。
  “我们也正有此意,再会!”玉恒把马缰交给家仆,让他们先回府,和玉勋一起步行入宫。
  仪和殿,湘妃住所。
  湘妃早上就得到禀告,知道两个儿子要来,早早等在门口,眼看日近三竿还没有儿子的身影,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时候的湘妃,不是身份尊贵的娘娘,仅仅是一位盼着儿子回家的母亲。她在门口来回踱步,手巾反复捏了数百遍,两个儿子少年离京,很少回来,上次见面至今已隔了三年之久,偶有报平安的书信传回,她都当成珍宝藏起,而今两沓书信已累积尺余。
  湘妃名为慕容芷柔,人如其名,长得秀美婉约,本是江南龙泉郡郡守慕容耀之女,当年圣文皇帝还是太子时巡游江南,对她一见倾心,便娶了回来。后来生下两个儿子,圣文皇帝登基,册封她为湘妃。如今四十有六的她仍然风韵犹存,只是因为思念儿子多了些愁容。
  玉勋还好,有个固定的家,借着每年春节回家省亲的机会她都要去镇南王府小住几日。玉恒四海为家,身在江湖,湘妃时常为他担心,却又无可奈何,比起真刀真枪的江湖,暗流涌动的京城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厚厚两沓书信就放在慕容芷柔的枕边,每当深夜睡不着时,她都会拿出来细细品读,似乎这样就能陪伴他们历江湖之浪,沐疆场之血。读到他们落寞时,她会跟着揪心,待到云霄雨霁,雨过天晴,她便喜笑颜开。
  就在慕容芷柔忐忑着不知以什么样的心情迎接两个儿子时,玉恒和玉勋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仪和殿门前。
  看着等待在门口来回踱步的母亲,两兄弟想笑,却笑不出来。千言万语,到头来只是重重一跪,泣不成声。
  慕容芷柔将两人搂起,想说些安慰的话,话到嘴边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塞了一个鸡蛋,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挤出一句含混不清的话:“我的儿啊!”
  侍女太监们早就躲得远远的,开玩笑,这种事情传出去他们随时可能小命不保,皇宫里谁也不会在意几个卑贱奴才的死活,尽管慕容芷柔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主子。
  等到几位主子情绪慢慢平复,一个十五六岁的清秀侍女从大门后探出头来,弱弱道:“娘娘,两位殿下,午饭准备好了!”
  玉勋看着这个有些面熟的侍女,假装生气的瞪了她一眼,吓得小女孩连忙缩头:“七殿下恕罪,青儿不是故意偷听您们说话的!”
  母子三人进门,玉勋在小姑娘脑门上弹了一下,笑道:“三年前那个爱哭鼻涕的小妮子都长这么大了!”
  叫青儿的侍女脸颊通红,羞愤道:“王爷殿下就爱取笑青儿!”
  “谁叫你以前爱哭鼻子呢?”母子三人一阵大笑。
  湘妃在皇宫里地位不算太高,圣文皇帝也不专宠哪位妃子,后宫几位妃子反而因此相处融洽,慕容芷柔出身小族,脾气又好,上到皇后,下到奴才,都喜欢和她相处。
  午餐特别丰盛,慕容芷柔特意安排,生怕两个儿子在外吃不好住不好。席间,玉勋偶然提到玉霄遇刺的事情,慕容芷柔变了脸色:“名利真有那么重要么?无论如何,如果哪天你们两兄弟相残,我就自决在你们面前!”
  玉恒也不淡定了,连忙道:“娘,我们向你保证!”
  “你们发誓!”
  “我玉恒,我玉勋,今日在母亲面前发誓,若有一天为名利兄弟相残,定当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
  “好了!”慕容芷柔脸色柔和下来,“为娘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们两个都好好的,要是你们能生在普通家庭,一家人平平安安,该多好!”
  “对了,你们还不准备娶媳妇?老娘可等着抱孙子呢!”兄弟俩还没来得及发表感言,慕容芷柔话题一转,咬牙切齿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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