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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黄门十书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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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卖会进行了一阵,场中陆续有几人离去,有的是因为已经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有的或者是买了东西后,银两不足,还有的,见出价太高,也有直接离场的。慕容白左右望了望,现在还剩下十六个人,其中就包括自己紧盯着的老头,仍坐在厅内右边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第四件东西交易完毕,已过了一个时辰,慕容白面前桌上的龙涎香,已燃尽后,有人进来换过。
  老庄主在木桌前,沉吟了一下,道:“这第五件宝贝,各位应该早有耳闻,便是黄门十书。”他刚一说完,台底下便开始窃窃私语,虽然相互间不认识,但好奇心起,临近的还是忍不住交流了起来。
  元虚朗自顾吃着桌上的干果,浑不在意地问道:“黄门十书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是十本书?”
  慕容白抓了抓嘴角,也不答话,因为他对这本书,知道的是少之又少,偶尔从别处听来几句,都是零零碎碎的,完全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时老庄主在台上压了压言,嘴角稍稍上扬,有些得意地道:“原本,这本书算是我山庄的镇庄之宝,是老夫年轻闯荡时,偶然得来的,也不怕告诉各位的来历,说起来,我到现在还有些过意不去呢。”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沉吟了一下,眯着眼,似在回想往事,缓了缓才道:“我记得这本书,有个序言,那是名动江湖,即便过了许多年,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
  顿了顿,拂眼扫了扫众人,在台上走了两步,又接着道:“世事如棋,乾坤莫测,一生思破红尘路,剑藏庐轩隐迷踪;白日江头洒热血,月下征衣化云烟;踏尽千山无人见,痴刀迷道人不还;西斜人从白首去,混似昆仑崩绝壁,恰象疾风扫寰宇。”说着又背了背手,道:“那时世人都认为这首词磅礴大气,所以黄门十书内,定蕴含着十分感觉的道法真诀,虽然创此书的人,却是超凡入圣,但书内涵盖的内容太过广泛,以至于我在拿到这本书的时候,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又叹了口气,接着道:“或是机缘未到,又或是天资所限,我现今也是垂垂老朽,想着还不如将这东西拿出来,待有缘人得到,细细参详,或者可以参破里面的玄机也不定。”
  这时一直沉默着坐在一旁的那老者,忽然沙哑着声音道:“老庄主的心思,只怕还不止这些吧?”
  老庄主脸色僵了僵,看了一眼那人,又笑道:“依老兄之见,是说我有私心了?”
  老者点了点头,慢慢站起身,抖动的身躯靠在椅子边上,慕容白在楼上看着,觉得一阵风似乎都能把他吹倒,老者顿了顿,缓了口气,道:“私心倒是不敢乱说,但这书的来历,实在是有些蹊跷,百年前,个个都知道,黄门十书,本是十本残卷,原在魔教十殿阎罗手上,后被真武陈遗墨收集起来,合订成为一本书。”
  老庄主“咦”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僵硬地看着老者笑了笑,道:“阁下对这书的来历,当真是清清楚楚,我在这里已观察了半天,以我山庄收集资料的功夫,却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
  老者轻轻笑了笑,那声音仿若一声低叹,放缓了生气,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就如上了你们山庄,相互间不必透露姓名一般,既然我来到此处,又不想别人知道我是谁,我自然会提前做好功课,方法多种多样。”
  老庄主扬起手,微微欠了欠身,道:“这便有些不合规矩了,上了我们山庄,虽其他人不知你们的真实来历,但我们却要知晓,否则,从山庄上出去的东西,怎能一一记录,我们又怎能保护它的周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登记的是清门客。”
  老者顿了一下,哈哈一笑,脊背上的肌肉仿佛扭曲了一下,道:“五湖山庄,向来不同世人透露客人的来龙去脉,怎么今日却沉不住气,要把我推给众人。”说着转过身,对着大堂及楼上的众人扫了扫,那双鹰隼般深沉的眼眸中,慕容白似乎看见一道电光闪过。
  老庄主楞了一下,许是想起自己确是坏了规矩,嘴角抽动了一下,带着歉意道:“没错,在下失礼了,还请勿怪,但也是你不守信在先,我们也原有拒绝你的道理。”
  老者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从我初上山庄,你们便安插了眼线,连我从哪里来,你们也分派人去看了的,只是我已从十年前便开始隐居、化妆,现在的一言一行,都是一个新生的我。”
  慕容白心里一激,他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古怪的人,肯花费十年时间,来改变自己一生的习惯、印记,想着确实可怖。
  老庄主甩了甩衣袖,道:“没错,上了山庄的人,家族、师门江湖地位,我们都是一一探过,连你的生辰八字,我们都要记录,但唯独老先生算是漏网之鱼,我们知道的消息,也只是近几年,你的活动范围和生活习惯,其他的一概不知。”说着叹了口气,像是输了一盘棋一般,垂着头道:“也罢,这次山庄便坏了两次规矩,而且都是坏在我的手里,我也认投了。”
  老者重新坐回椅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老庄主。老庄主不再仰着头,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起来,道:“没错,这黄门十书,便是陈遗墨交给我的。”
  老者却拦住,道:“这也不合情理,谁都知道,为了黄门十书,陈遗墨当年差点领着魔教攻上了真武山,那是花费了多少心血,才积累起来的东西,怎肯随手送人。”
  老庄主低垂着脑袋,叹了口气,道:“这便是我刚才说的,拿这本书时,我还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说直白点,那时我也还不算太老,也是乘人之危,连哄带骗,跟陈遗墨做了交换。”
  老者似一下来了兴致一般,语气变得十分精神,抖擞地道:“也不对,以陈遗墨的性格,倘若你骗了他的东西,只怕这个山庄,早被他夷为平地了吧?”
  老庄主沉默了一下,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背上的指节有些发白,嘶哑着声音道:“我见到陈遗墨时,他已心灰意冷,大家都是明白人,他为了那个叫小蛮的女子,早已神鬼不分,哪里听到能救小蛮的法子,便一脑袋扎进去,谁也拉不出来的。”说着又叹了口气,道:“当时我见到他,人已经十分落魄,堂堂真武门的大弟子,忽然间,变得似着了魔一般,一时心生恻隐,便将修炼松纹剑的法子告诉了他。”
  说完,台底下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老者沉默了片刻,低沉的声音将众人的嘈杂声都压了过去,点头道:“这倒是有可能,只是松纹剑嘛,那东西太过诡异,一旦他控制不好,岂不是堕入了魔道,万世不得超生?”
  老庄主点了点头,又接着道:“所以我一告诉他这法子后,便有些后悔,回到山庄后,越想越不对劲,便又赶到慈因山,跟慈因大师说明了这一切,慈因大师起初有些愠怒,后来只对我说了两个字,机、缘。”
  老者点了点头,又颤巍巍地站起身,道:“慈因那秃驴,贼心眼多着呢,过了这几十年,松纹剑只怕早就练成了,可是江湖上却没见到那剑的半点影子,奇怪,奇怪啊。”
  慕容白一听到慈因的名字,整个身子都震了一下,这连着半个月,经常听到陈遗墨的名字,没想到慈因也跟陈遗墨有关。好奇心使然,只得又仔细听下去。
  老庄主摇了摇头,道:“这我便不知道了,后来有一次,陈遗墨穿戴整齐,来到山庄,我见他也没坐船,径直找到我,他自怀中递给我黄门十书,让我好好保管,若遇见有缘人,便可传下去。”
  慕容白抓了抓脑袋,只觉不可思议,要上五湖山庄,即便一个人道法再高,不坐船,也不可能抵达,也不知那陈遗墨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老者笑了起来,道:“既是给你保管,你却不应该摆在台面上售卖。”说着又扫了众人一眼,咬着牙道:“再者,这本书,也不是说能保管便保管得了的。”
  老庄主微微红了红脸,好在铜镜折出来的光线,将他的脸色遮了过去,语气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道:“我本觉得来到这里的,都是各门、各族的精英,如若买到,拿去参研,岂不是更有把握?”。
  老者哈哈一笑,道:“也罢,我没资格来管老庄主。”说着又对着众人扫视了一阵,这才狠狠地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冲着这本书来的,既然你是这般说辞,便开出个底价。”
  老庄主扬了扬手,身后站出来一个小伙,捧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本黄色封面的旧书,黑色丝线装订而成。老庄主低头看了看,又仰起头来,打着手势道:“三千两黄金起,每次举牌,叠加一千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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