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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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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我真的……
  只是个废物……无能之人……
  ――
  哥谭,黑暗的天空,身穿铠甲的少年,绯红的大枪……
  轻而易举的……击溃了……持枪的恶徒……
  明明在黑夜……注视着那笑容……
  却仿佛……见到了阳光……
  这大概……就是英雄吧……
  就像溺水的人……握住了可以救命的稻草……
  不愿放手……因为恐惧……
  紧跟身后……因为恐惧……
  ――
  这样的我……
  他叫我……御主……
  窃喜……大概……肯定……有吧……
  惶恐……大概……肯定……有吧……
  ――
  纳欣诺市,新的家园,可以预知的,短暂的和平……
  为了生存,铠甲的少年,走出了新居……
  在黑暗中,猎杀着,世界的污垢……
  我,蜷缩着,在不知道是否安全的‘家’中,‘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新的英灵,很美很美,她叫阿塔兰忒,我认识,在前世……
  好像小说中,绝美的女精灵,手握长弓,有着一对可爱的猫耳,希腊神话著名的女猎人,又是一个,无比可靠的英灵……
  ――
  吉尔伽美什王的宝库……好厉害好厉害……
  如果被他知道,被我这种人使用,那位王,会生气的大骂‘杂修’吧……
  可是……在我手上……可惜了……强大的宝具……
  ――
  无能之人……有着魔力……有着强大的宝具……
  不愿努力……不愿痛苦……
  反正……有英灵……
  塔兹米……阿塔兰忒……
  他跟她……会保护我……
  ――
  纳欣诺市……阿塔兰忒……
  黑夜中的游侠……或许是吧……
  希腊神话中美丽的女猎人……拉响她的长弓……
  是为了我吗?……我有些自恋的想到……
  或许……只是为了……御主吧……
  弓兵与枪兵的不同……或许是猎人与杀手的不同……
  阿塔兰忒‘狩猎’的效率很高……积分,积累的飞快……
  我很开心……积分等于强大等于安全……
  我感觉……更依赖他们了……
  ――
  袭击者……人工生命体……
  熟悉的名称……
  可是……不应该……在这个世界出现……
  不应该……不应该……不应该……
  害怕……很害怕……
  因为……曾经的自以为是……消失了……
  这个世界……跟我知道的……不同了……
  久违的恐惧……不……应该说……隐藏着的恐惧……再一次……
  ――
  我是无能之人……畏惧死亡……畏惧强大……
  我是懦弱之人……总是……依赖他们……
  曾经天真的以为……骗过了他们……用那……拙劣的演技……
  ――
  夜以继夜……阿塔兰忒……狩猎着……
  她不曾……说过她厌恶杀戮……
  但是……我应该知道……
  女猎人阿塔兰忒……喜欢孩子……无论何时……无论何地……追求着……纯真与善良……
  她的弓……本应为守护而拉动……她的箭……本应为了美好而射出……
  我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然而……只能选择无视……
  我并非‘美好’……或许称不上是‘污垢’……然而……我……真的值得被守护吗?……
  午夜梦回……梦到……英雄们……离开我的身边……
  恐惧将我惊醒……渴求……强大……
  然而……畏惧……痛苦……
  ――
  开膛手杰克……曾经喜欢的……游戏里的女儿……
  在这个世界……也在……寻找妈妈吗?……
  圣遗物系统的开启……短时间内召唤强大英灵的希望……
  我的内心……振奋了……
  也是第一次……我在那两人之前……有了想法……
  大概是史上最普通的‘圣遗物’了吧……
  我确信……它能召唤到……我理想中的……那位好像神一般强大……却无比谦逊、善良的……黄金的……灼热的英灵……
  很难想象……这位传说中的大英雄……对这段记叙……究竟执念到了何等地步……
  《摩柯婆罗多》,印度的神话叙事诗……
  说实话……我很难理解……其中的‘正义’的一方……
  但这些……不重要……
  我需要……他的力量……
  需要……那属于‘神’的力量……
  ――
  结果很成功……
  当召唤阵亮起……感受到那远远超过塔兹米与阿塔兰忒的魔力量……
  那是……属于太阳的热量……
  太阳神苏利耶之子――迦尔纳!
  前世被玩家们戏称为‘黄金三靶’之一的强大英灵……
  如今……也要为了保护我而战……
  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想……开心的点很奇怪吧……
  可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若不庸俗……若不懦弱……若是没有了对这个世界的畏惧……
  那便……不是我了吧……
  ――
  还记得……
  阿塔兰忒与塔兹米,都曾说过――‘Master,您需要成长!’……
  这我当然知道……
  但是……忍受磕狗粮的痛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是凡人……不是英雄……
  我……承受不了……更多……
  ――
  迦尔纳的到来,我的‘实力’,变得空前强大……
  我觉得……自己安全了……
  开心……很开心……非常开心……
  但是……还有任务……
  准备的过程中……杀戮外星人……
  我不知道它们……是否有罪……
  我不知道它们……是否为恶……
  因此在往常……我……不会让阿塔兰忒与塔兹米去做这样的事……
  因为……他们会拒绝……
  虽然是猎人与杀手……他们……却有着,比我这个‘人’,更像‘人’的地方……
  但是迦尔纳可以……我知道……
  迦尔纳的强大……绝非邪恶……
  但是……我是御主啊!
  唯有御主的命令……他绝对不会违背……
  能够成为迦尔纳的御主……无疑是我的幸运……
  但是会成为我的英灵……无疑是他的悲哀……
  懦弱与无能之后……又加上了……卑劣的标签……
  塔兹米与阿塔兰忒真的一无所知吗?
  不……他们知道……
  只是……面对卑劣的御主……怜悯其‘贪生怕死’……他们……无视了……
  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
  外星人的尸骨,换来了九枚圣晶石,还留了几千积分备用……
  真值钱呢……
  如果你们是人类。。。
  我被自己的无耻震惊了……如果是人类……真的忍住吗?……
  因为无论怎样的命令……迦尔纳都会执行……
  没了掣肘……我大概会……更加卑劣吧……
  ――
  接触正联?
  不要……不用……
  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很痛苦……我很害怕……
  应该拒绝吧……我想拒绝……
  我很清楚……如果是我的话……就算拒绝……他们也会同意的……
  因为……他们就是这样……这样……
  内心……为何会痛苦?……
  卑劣如我……为何会因此而痛苦……
  啊!啊!啊!啊!啊!……
  剧痛……难以言喻……
  不是生理上的疼痛……却比开拓魔术回路更可怕……
  从穿越的第一天……身穿铠甲的笨蛋少年……那蠢蠢的笑容……
  一幕又一幕……不断的回放……
  我……不想再这么痛了……
  所以……让我为了‘我’……改变吧……
  哪怕……只是将这个世界……当成游戏……
  只要死一次……就会gameover的游戏……
  这样就……没问题了吧……肯定的……没问题……
  熊熊燃烧的废墟之城‘冬木’……
  邪龙肆虐的救赎之地‘奥尔良’……
  蔷薇皇帝高歌的罗马,一往无前的‘七丘之城’……
  无尽暴风之中,劈风斩浪的海盗,‘俄刻阿诺斯’……
  还有‘伦敦’、‘北美’、‘卡美洛’、‘巴比伦’、‘时间神殿’……
  只要设定成……只要是那样的存在……就没问题了吧……
  我……如此坚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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