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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故友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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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索飞龙’萧秋水被杀这件事情已经在江湖中传开了。
  江湖中说杀死萧秋水的人是一位少年,一位俊美的少年。
  一个如此俊美的少年,居然是一个杀手。所以江湖中的人便给了他一个称号。
  这个称号就是‘美男杀手’。
  凌若寒坐在茶楼中喝着他的茶,听着说书先生说着昨日发生在赌坊的事情。
  凌若寒的桌前放着一小碟花生米,他随手从小碟子抓起几粒花生米往嘴里扔,接着又是喝了几口茶。他喝的茶是富有云南特色的普洱茶。而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在云南。
  他来到这个地方已经有段时间了,自此上一次和慕容羽凡、穆辰雪、水素绡他们分别后,便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说书先生每天都会准时来到这里,说着这几天在江湖中发生的奇闻异事。江湖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知道萧秋水并非是俏潘安的第一个‘顾客’。他知道死在他的剑下的还有‘天池老怪’独孤笑、‘黑面鬼手’岳青峰、‘阴风魔女’梅雪莹。也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这也是凌若寒来到这座茶楼的第三天,他平日里最爱的是酒,可是这几天他却一直在这茶楼里面喝茶。
  难道是他转性了,喜欢喝茶了吗?
  这个当然不是。
  数天前,凌若寒收到一封信函。信函上面写着要和他打一个赌,赌约是他若是能坚持三天下来都只喝茶,而不喝酒。那就算他赢了。这封信函上面的笔迹写的很工整。但是他却看不出来是哪位朋友在和他开这样的玩笑。但是对方既然已经提出了这个赌局,他就会奉陪到底。而今天就是赌约期满的时候。他也正要好好看下到底是谁在和他玩这样的赌局。
  凌若寒就这样在桌前等着,小碟子的花生米也吃完了,茶也喝完了。却仍然不见对方来。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因为此刻他肚子里的内存已经到了饱和的状态。恐怕他今天又有的受了。
  凌若寒就这样又等了会儿,却还是没看到有人来。
  凌若寒起身正要走,却听到耳旁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凌若寒,凌少侠吧。”
  凌若寒见到一位衣着淡蓝色衣服的女子向他走来,圆圆的眼睛、雪白的瓜子脸、肤色白嫩、身形娇小玲珑,她的眼神灵动有神,透着股顽皮之气。看着也不过十五六岁。
  少女走到凌若寒的面前,说道:“公子好。小女子是你朋友叫我来的。请跟我走吧。”
  凌若寒道:“那我总得知道姑娘如何称呼?要带我去哪吧。”
  少女含羞一笑,道:“我叫芙蓉。至于我要带你去的地方,你放心好了。是不会把你吃掉的。”
  凌若寒道:“那好吧。有这样一位俏丽的女子陪着我,我也就不会觉得寂寞了。至于把我吃了吗?我想姑娘是不会的。”
  芙蓉道:“少侠何以这样说呢?”
  凌若寒道:“第一,我又不是一块猪肉,吃下去肯定不好吃。第二,像姑娘这么漂亮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因为那是食人族才干的事情。”
  芙蓉捂着嘴笑了笑,道:“少侠真会说笑。那请随我来吧。”
  凌若寒随那女子走出了这间茶楼。
  他们一到门口,便有两顶轿子在外面等候他们了。轿子是一前一后摆放,轿子的四周分别站了一名轿夫。
  凌若寒坐了前面这顶轿子。芙蓉坐了后面这顶轿子。
  他们一坐到轿子里面,抬轿子的轿夫便腾空而起,抬着轿子往空中走。
  凌若寒就这样坐在轿子里面,尽情享受着在空中飞的感觉。
  轿子就这样一直往前飞,凌若寒也偶尔会掀开窗帘,看看外面的风景。
  可是突然砰的一身,一阵剧烈的声响震的他的耳朵都快聋了。
  他感觉轿子在已自由落体的速度往下降,凌若寒下意识的飞出了这顶轿子。在他刚刚飞出去的一刹那,他看到轿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原本的轿子摔成了几块破木。
  凌若寒回头看了下后面的这顶轿子,也是同样的情况。
  芙蓉也早已使出轻功飞出了她的这顶轿子。
  他们的轿夫早已没了人影。
  在他们落地的那一刻,他们前面的轿夫脱掉了他们的上衣。露出了结实的上半身,他们身上刺着金钱豹的纹身。
  芙蓉道:“原来你们是金钱帮的人。我们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害我们呢?”
  刺纹身的一人道:“我们也是奉了主人的命令。前来索取你们的性命。”
  凌若寒道:“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纹身大汉道:“有没有这个本事,马上就知道了。看招。”他的话刚一说完,便挥刀朝凌若寒砍来,凌若寒一闪,点了他的‘肩井穴’。他又以同样的手法制住了其他几个人的这个穴道。
  芙蓉道:“我们与你们金钱帮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取我们性命。”
  纹身大汉道:“我们只是奉了夫人的命令来办事的。”
  芙蓉道:“什么夫人?”
  纹身大汉道:“就是‘幽灵夫人’玉阎罗。”
  凌若寒道:“原来是她,我知道了。”
  芙蓉道:“那凌少侠,这几个人怎么处置呢?”
  凌若寒道:“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就放过他们吧。”
  芙蓉笑着对那些纹身大汉道:“今天看在凌少侠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们。下次可就没那么好了。”
  她转而又对凌若寒道:“少侠,我们走吧。”
  她说完跃起身,腾空而起。凌若寒紧随而至。跟在她的后面。
  芙蓉带着凌若寒来到一片竹林之中。芙蓉在这片竹林飘落而下。道:“凌少侠,这边请。”
  凌若寒跟着芙蓉来到了一个人的面前,那人背对着他们。芙蓉走到他的面前,作揖道:“公子,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
  那人一挥手,道:“你先下去吧。这儿没事了。”
  芙蓉看了一下凌若寒,退了下去。
  那人转过身,面对着凌若寒。
  凌若寒见到眼前的这位公子看着有些似曾相识,轻裘缓带、浓密的眉毛、双目如电、嘴角边永远都是坏坏的微笑。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
  那位公子对着凌若寒做了个鬼脸,这个鬼脸只有他和凌若寒才知道的秘密。
  凌若寒脸上泛起了一丝怒容。道:“臭小子,原来是你啊。那么多年不见还是那么爱捉弄人。”
  那位公子道:“我南宫傲什么时候变过呢?不一直都爱捉弄人的吗?”
  凌若寒和南宫傲相视一笑,两个多年不见的朋友拥抱在了一起。
  南宫傲道:“我说虾仔,那么多年你都哪里去了,怎么会变成这幅德行呢?”
  凌若寒道:“难道很丑吗?”他说完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脸。
  南宫傲道:“这么跟你说吧。你觉的我们两一起走在大街上,谁更会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呢?”
  凌若寒道:“这个自然不是……不是……我,是你啊!”
  南宫傲道:“你也知道啊。”
  凌若寒道:“咱们两个从小在一起玩到大的,我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你小子倒是说说有多少女孩子为了你打的头破血流呢?”
  南宫傲嘴边始终是那坏坏的微笑,道:“这个嘛?我没算过。不过这不能怪我啊,谁让他们打呢?我又没叫她们打,这可怪不了我。”
  凌若寒用手指了指南宫傲,道:“亏你说的出来。也亏你想的出来这样的赌局。现在我赢了。该怎么处罚你呢?”
  南宫傲道:“处罚的事情待会儿再说。我知道你肚子里的酒虫早就安奈不住了。来,我们先来喝几杯。”
  南宫傲领着凌若寒到旁边的石桌坐下。石桌上面早就摆了一坛子酒,坛子边上放了两个大碗。
  南宫傲在两个大碗里面盛满了酒。他拿起碗,道:“来,我们干!”
  凌若寒拿起碗,道:“干!”
  他们就这样一连干了七大碗。
  凌若寒擦了擦嘴边的酒,道:“臭小子。现在我该怎么处罚你呢?”他说着将手握成了拳头,道:“你说要是我把你的鼻子打扁了,那会是什么样的呢?”
  南宫傲的第一反应时用手捂着鼻子,道:“这玩笑可开不得。要是把我的鼻子打扁了,我以后怎么出去会那些女孩子呢?”
  凌若寒把南宫傲的手从他的鼻子上拿开,道:“臭小子,跟你开个玩笑的。我要是那么做了,那你外面的那些追求者岂不是要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啊。那太可怕了,这笔买卖划不来。”
  南宫傲展演一笑,道:“算你聪明。”
  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南宫傲道:“对了,虾仔。说说你这些年来都经历过什么吧。”
  凌若寒道:“我啊。你也看到了。就这样呗。还是臭小子你好啊,越来越风光了。就连身边的侍女都那么标致。”
  南宫傲道:“你喜欢给你做你妻子,怎么样呢?”
  凌若寒道:“还是算了吧。我不会夺人所好。尤其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朋友的东西。那样一出门,准会被雷劈死。”
  南宫傲笑道:“我说虾仔,你还是那么爱说笑,一点也没变。只是脸上多了些……胡子。”
  凌若寒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胡子,道:“不说我了,臭小子你这些年来。都是怎么过的呢?”
  南宫傲道:“我还不是那样,每天混迹在美人堆里面。每天与美酒相伴。”
  凌若寒道:“哟!小日子过的不错。”
  南宫傲道:“还行!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的是,你小子居然能忍住三天只喝茶,只吃花生米。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凌若寒道:“所以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有什么好吃的呢?”
  南宫傲道:“早就为您准备好了。”他说着拍一拍手。
  只见有四五个人端了菜上来,有红烧猪蹄、白切肥鸡、鸳鸯翡翠羹、粉蒸排骨、糖醋莲藕、香酥田鸡腿。一碗肉汤。”
  南宫傲道:“虾仔。请慢慢享用吧。”南宫傲夹了快红烧猪蹄到凌若寒的碗里。又盛了碗汤给他。”
  凌若寒连连道;“臭小子,多谢了啊!”
  南宫傲道:“客气什么呢?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尝尝那碗汤,看看是什么味道。”
  凌若寒尝了这碗肉汤,发觉它的味道很鲜美。虽说比不上他喝的‘地狱汤’。可尝着却是同样的美味。所有的精华都融于汤里面了。看着只是肉片加白开水,尝着却很可口。
  凌若寒喝了几口肉汤之后,道:“这汤是你做的吗?”
  南宫摇了摇头,道:“不是,这卓上的吃的都是在朱掌柜那里做的,而你喝的这碗肉汤是朱掌柜亲自下厨,为你烹制的。”
  凌若寒道:“哪个朱掌柜?怎么没听说过呢?”
  南宫傲道:“就是成中‘回头酒家’的朱掌柜。因为他们酒家的饭菜可口,客人的回头率很好。所以才有了‘回头酒家’的美誉。”
  凌若寒道:“那你的面子还是蛮大的啊,朱掌柜亲自下厨。”
  南宫傲道:“为了你这个朋友,值得!咱们那么多年没见了。当然得好好吃喝一顿。”南宫傲命人那了坛酒过来。他再次把自己面前的碗倒满,又叫人拿来一个碗给凌若寒,在他的碗里盛满酒。
  南宫傲道:“虾仔。祝我们久别重逢,干杯。”
  凌若寒拿起碗,道:“臭小子,干杯。”
  两人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当他们喝到第三碗的时候,芙蓉走了过来,道:“公子……”她说着望了一眼凌若寒。
  凌若寒正要回避,南宫傲把他拦了下来,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芙蓉道:“出事了。”
  南宫傲道:“什么事呢?”
  芙蓉道:“我们在竹林不远处发现了几具死尸。死亡原因还不知道。”
  南宫傲喝道:“岂有此理。谁那么大胆,在我的地盘里杀人,死的是什么人呢?”
  芙蓉道:“死的都是女人,都是和公子接触过的人。她们赤身裸体的躺在竹林不远处。”
  南宫傲道:“你带我过去看下。”
  凌若寒道:“臭小子,我也和你一起去看下吧。多一个人好点。”
  南宫傲点了点头。
  凌若寒、南宫傲、芙蓉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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