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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死亡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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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材里面装的是赛大户的独子—赛天。
  赛大户道:“这是怎么回事?”
  年轻公子道:“赛大户,别急。令郎没死,我只是点了他的穴道,时辰一到,自然会解开的。算算时间,也该醒了。”
  只见棺材里面的人手微微动了下,眼睛开始睁开了。
  赛大户见自己的儿子醒了,赶忙将他从棺材里面扶起来,道:“天儿,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躺在棺材里面呢?”
  “我……我……我……”支支吾吾,说了半天。
  年轻公子道:“还是我来替令郎说吧,赛大户,好好管教下您的爱子吧。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事吗?”
  “爹,您别听他胡说,我……我……我……我什么也没干。”赛天道。
  赛大户瞪了赛天一眼,赛天想要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年轻公子道:“他居然利用兄弟几个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您说兄弟几个能容忍的吗?”话刚说完,年轻公子用折扇发出几枚飞镖,飞镖打在了柱子里面。
  年轻公子道:“今日,我看在赛大户您的面子上,且又刚好是您的寿辰,我就放了他一马。就此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赛大户对赛天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赛天道:“爹,我那日偷听到您说起江湖有号称七煞什么来着,我也就想威风一下,所以就借用了他们的名号。这有什么问题呢?”
  赛大户道:“你……你……你……你知道他是谁吗?他们也是你能冒充的吗?你有几条小命够他们来拿?”
  孤月道人走到柱子前一看飞镖,脸色立刻大变。
  孤月道人道:“难道,刚才那位公子和江湖中传闻的‘地狱使者’—七煞,有关?”
  赛大户道:“不错,老夫没猜错的话,刚刚那位公子,就是七煞之一的勾魂使者。”
  青城派的司徒烈道:“地狱使者,我也略有所闻,可是他们很少在江湖中露面的啊。”
  蓝天帮中一位衣着紫色上衣的,身形高大魁梧,右眼被黑布遮盖的中年男人站出来,他就是蓝天帮的帮主—仇霸雄。
  仇霸雄道:“道人所说的‘地狱使者’—七煞,难道就是老大血见、老二破军、老三勾魂、老四夺魄、老五夜叉、老六鬼影以及老七玄月?”
  赛大户道:“没错,刚刚那位年轻公子所使的镖就是‘七煞夺命镖’。
  赛天道:“爹,这‘地狱使者’,有那么可怕吗?”
  赛大户道:“阎王叫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地狱使者’要杀的人,是任由你怎么躲都躲不过的。他们曾经在一个月内灭了‘天山四怪’。甚至江湖中无人敢惹,听了令人都为之闻风丧胆的‘黑风堡’也让他们给灭了。”
  仇霸雄道:“‘天山四怪’他们也非等闲之辈,江湖中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命丧他们之手。而‘黑风堡’更是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更是在水路也扩张他们的势力,专门打劫过往的商船,劫财杀人更是他们的拿手绝活。可是他们却都在一个月内在江湖中销声匿迹。没想到竟然是被‘地狱使者’给灭了。可是他们这次又露面,不只是因为令郎冒充他们那么简单吧!”
  赛大户道:“老夫担心的就是这个。”
  天虚师太道:“阿弥陀佛,贫尼说句话,今日对方的来意,就正如仇帮主所说。来意不明。各位可有何良策?”
  赛大户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转身对管家李全福道:“全福,你先把各位的住处给安排下,然后再叫几个人把这棺材给抬下去。”
  李全福道;“是!”随即便叫了几个人把棺材给抬了下去。
  赛大户道:“各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今晚就呆在舍下吧,一来可以好好休息下,二来大家可以在一起好好商量下对策,各位意下如何?”
  一位道士装扮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双目有神,手拿拂尘,此人就是紫霄宫的云中子。云中子道:“眼下也只能这么办,各位觉得呢?”
  天虚师太道:“贫尼没意见,就这么办吧。”
  慕容羽凡笑道:“也好,顺便大伙儿四处看看。”
  赛大户道:“那各位请随我来吧,全福这会儿应该把各位的住处给安排妥当了。”
  赛大户把大伙带到了一处清雅小院。院的西北角有三间客房,院的东南角有四间客房。院前栽种着翠竹,翠竹旁边的池塘里面的水清澈见底,鱼儿在里面自由游荡。院的西北角栽种着粉红色的玫瑰,玫瑰争先夺艳,东南角栽种着百合。百合看着也清心怡人。炎炎夏日,能有那么一个好的去处,欣赏鱼儿,闻着花香。真是美哉。
  李全福从院西北角跑过来,说道:“老爷,已经安排妥当。”说完李全福便把一本册子交给了赛大户。
  赛大户接过来册子,翻开一看。随即说道;“天虚师太,您住西北角的静字号那间,慕容大侠,您住西北角的地字号那间,孤月道长,您住西北角的坤字号那间,云大侠,您住东南角的妙字号那间,司徒大侠,您住东南角的玄字号那间,仇大侠,您住东南角的艮字号那间
  司马大侠,您住东南角的乾字号那间。”
  突然嗖的一声,一黑影在众人面迅速闪过去,速度之快,让人无法辨别黑影自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孤月道人道:“阁下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不现身一见呢?”
  慕容羽凡道:“既然阁下来了,那我就为阁下吹奏一曲。”慕容羽凡话一说完,拿起笛子吹起来了,笛声本来听着悦耳,可是却将内力融于笛声之中。这时,那黑影又嗖的闪了过来,慕容神风却依旧吹奏他的笛,却也很快的速度点住了他的‘耳门穴’。那黑影觉得耳朵里面轰隆隆作响,天旋地转,不一会儿功夫便晕倒在地。
  孤月道人走上前去,揭开黑衣人的面纱,见到的是一张奇丑的脸,五官已经完全凹陷进去了。再看黑衣人的脖子下面有什么刺青纹身之类的东西,孤月道人掀开黑衣人的衣服一看。赫然见到是一个类似飞镖的纹身,再仔细一看,这不正是单日勾魂使者所用的那种镖吗?看来此人和他们有莫大的关系了。但是他为何会来这里呢?而且还是独自行事?看来一切得等黑衣人醒来才能知晓了。
  待到时辰一到,黑衣人的穴道已解开了。眼睛微微张开了。众人围着他坐下。
  慕容羽凡道:“阁下今日一人来此地,所为何事?”
  黑衣人道:“既然被你制服,我也没什么话可说的,随你们怎么处置。”
  慕容羽凡道:“那你身上的那个纹身,是怎么一回事?”
  黑衣人还是什么也没说。
  司马霄道:“我劝阁下还是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吧,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黑衣人道:“哼!看来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外如是,怎么,要对我用刑吗?”
  司马霄道:“就算是,那又怎么样。”
  黑衣人道:“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谁怕谁啊。”
  司马霄笑道:“那阁下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司马霄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继续说道:“这里面装的是本门的秘制毒药,服药者若在一个时辰之内没有服解药的话便会全身犹如万虫蚀骨般痛苦,然后你就会把自己全身的肉给一块又一块的咬下来。那可叫一个刺激。这药的名字叫做---蚀骨散。今儿个我就让阁下领教下它的滋味。”
  天虚师太说道:“阿弥陀佛,贫尼认为不妥。咱们都是名门正派之人,若是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传出去也有损贵派的声誉啊。您说贫尼说的在不在理呢?司马大侠。”
  司马霄道:“师太以慈悲为怀是人尽皆知的,可是今日的事情得视具体情况而定,我若是不这样做又怎能问出这权利人的来路呢?”
  赛大户道:“我认为师太说的不无道理,司马大侠纵然使用贵派的蚀骨散问出了些什么,但也有损了您的声誉,若是传了出去的话,那也正如师太所说,贵派百年的声誉要毁在您的手上了。再者今日天色不早了,各位也该早些歇息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一起商量也不迟啊。”
  司马霄道:“既然您都那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赛大户道:“那就好。至于这黑衣人我会先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先放在地牢。”赛大户说完便点住了他的“风池穴”。
  各门派的人均已到各自的客房去了。
  夜色下的赛府在此刻显得有些诡异,犹如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窥视。又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人的喉咙,让人无法呼吸。
  时间在往前推移,转瞬间已是子时了。众人本来要将一天的疲惫抛诸脑后,安歇的。
  可是事情有时却偏要向相反的方向发展,你若要休息的时候却偏偏要受到外界的干扰,让人无法入睡。而今夜的赛府正是如此。
  轰隆一声巨响传来,各门派的人在听到这一声巨响后,迅速从屋内出来。此刻李全福带着数名家丁赶来各门派的客房住处。
  李全福道:“各位,不好了,有人闯了进来,各位刚刚可看到了可疑的人没?”
  孤月道人道:“贫道刚刚正要入睡的时候,却听到了外面的一声巨响,这才从屋内出来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李全福继续说道:“各位,老爷已经派门下家丁在府内搜查可疑人物,为保各位周全,大家今晚还是呆在一起吧。”
  “怎么不见赛大户,他哪里去了?”慕容羽凡说道。
  李全福继续说道:“我家主人去地牢查看了,看有没有人在这个时候闯入地牢,将那黑衣人救走。”
  孤月道人道:“那我们大家还是一起去地牢那边看看吧,万一碰到什么事情或许能帮的上忙。各位觉得呢?”
  司徒烈道:“被这么一搅合,想必诸位也无睡意了,不如就按道人所说,去地牢那边看看吧。”
  李全福犹豫了会儿,说道:“那各位随我来吧。”
  李全福带着大家走过一片由假山堆砌而成的石林,石林自南向北蜿蜒,在夜色的烘托下犹如一座座石雕屹立在那边。李全福带着大家
  走到一块石门前,石门的中间有个百合花的雕痕。李全福从身上拿出一块石头,石头的形状和石门中间的雕痕一样。李全福把石头放进了雕痕里面。石门便在那一刻打开了。石门打开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还是由石头堆砌成的石梯。众人拿出火折子,沿着石梯而下,走到一处拐角处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李全福大惊,说道:“不好了,老爷怕是出事了。”话一说完,李全福加快脚步,跑到牢狱一看,眼前是一片狼藉,狱卒都已被杀死,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鲜血溅的到处都是。再到关押那黑衣人的牢房一看,黑衣人居然还在里面。穴道没有被解开。牢房的锁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照理说来人闯入监牢,杀死狱卒,无非就是为了将黑衣人救走。可事实却是黑衣人没被救走。再者,黑衣人是怎么进入地牢的呢?
  孤月道人对李全福说道:“请问李管家,打开这地牢的钥匙有几把呢?”
  李全福道:“总共有两把,一把在老爷手里,另外一把就是在我的手里。”
  来人也许是尾随赛大户进入地牢的,就算这点说的过去。那既然来了,又为何只是杀手狱卒而不把人救走?这一点也解释不通的。
  慕容羽凡说道:“还是先把牢门打开看那关押的黑衣人怎么样了。”
  李全福道:“好吧。”说完便把牢门打开。
  慕容羽凡走到黑衣人面前,检查了下黑衣人的脉搏。发现黑衣人只是昏睡了。这就更奇怪了。
  就在众人觉得无法解解的时候,李全福反应过来,惊道:“老爷呢?老爷到哪儿去了。”
  孤月道人道:“您家老爷有没有说过,来这之后要去哪里?”
  李全福道:“对了,老爷说过,他来这边看下,叫我去把你们带到大厅里去,在那边等候他。”
  慕容羽凡道:“诸位在此想必也想不出个头绪的,倒不如一块到客厅那边去等赛大户吧。”
  司马霄道:“大半夜的搅的老子睡觉都睡不安宁,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我非得叫他生不如死。”
  孤月道人道:“稍安勿躁。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的。”
  云中子道:“道人说的有理。司马大侠,还是平心静气吧。咱们这些人什么风浪没见过啊。没必要发那么生那么大的气。”
  李全福道:“好了,各位请随我到大厅那边去吧。”
  众人跟着李全福走出了地牢。李全福将地牢的石门锁好。带着众人来到了大厅。
  众人来到大厅,却发现大厅里居然摆着副棺材,而且居然是白天那年轻公子送来的那副棺材。众人觉得事情不妙。忙走到棺材面前。
  司徒烈说道:“麻烦各位让开下。”众人站到一边。只见司徒烈使出双掌,将棺材盖打了出去。众人再走到棺材盖面前一看。见到
  里面躺着的是赛大户。慕容羽凡检查了赛大户的呼吸。却发现赛大户的全身已经冰冷,没了呼吸。可是脖子上却泛着股异样的黑气。是谁杀死他的呢?他安放在了这幅棺材里面的人和杀他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呢?白天赛大户中途出去又所为何事呢?而那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一个又一个解不开的问题在众人的脑海里盘旋。说来也真是讽刺,白天里面躺着的是他的儿子,晚上居然变成了赛大户了。
  见到眼前的一幕,李全福先是呆在那儿,继而失声痛哭道:“老爷,怎么会这样呢?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说着说着便瘫软在地上。又继续说道:“不是没事了吗?怎么还是躲不过这一劫啊,怎么还是躲不过这一劫?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李全福哭着哭着,趁着众人不备时,在赛大户嘴里塞了一粒丸子。
  听到这个劫字,众人更是疑惑了。什么劫?
  慕容羽凡走到李全福身旁。蹲坐下来。说道:“李管家,您刚刚所说的劫,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李全福道:“不是我不说啊,是老爷不让说啊。”
  司马霄道:“人都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赶快说。”
  孤月道人说道:“有你这么和人说话的吗?”
  司马霄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道人看不惯?看不惯就别看啊。又没有人叫你看。”
  孤月道人听到这番话,大声说道:“好,有你的。咱们走着瞧。”
  司马霄道:“哼!谁怕谁啊,随时放马过来。”
  天虚师太说道:“两位少说两句吧。先听听李管家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吧。好吗?两位女侠?”
  慕容羽凡听到天虚师太对孤月道人和司马霄说女侠两个字,忍不住扑哧一笑。但看了孤月道人和司马霄的脸色后。便止住了。
  对李全福说道:“李管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李全福道:“就在白天的时候,老爷收到来报。说外面有人要见他,若是不见的话。这寿礼可要变成葬礼了。”
  慕容羽凡道:“那之后呢?”
  李全福道:“之后各位看到了。我随老爷走了出去。见到了一位身穿黑色大外套,头也被帽子盖住的人。那人对我们说今晚有人
  要对老爷不利。而且是在子时之后。”
  慕容羽凡道:“黑色大外套?那人还有什么其他特征吗?”
  李全福想了想,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人的右手掌上有三道刀痕。”
  孤月道人道:“刀痕?难道是昔日那位……”孤月道人话说到这里却没有再说下去。
  司马霄却道:“管他是谁,让我给瞧见了,我把他给宰了。”心里却寻思道:“这道人话说到一半却没继续说下去了。难道那个手上有刀痕的人是……不会的。觉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能坏了我的大事。不能。”
  云中子见道人话也只说了一半,心中泛起了疑虑。寻思道:“这二人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依李管家的描述,黑色大外套加手上的刀痕,那人莫非是昔日的那位我行我素的怪人。”
  慕容羽凡见诸位都不说话。站起身来,笑道:“诸位怎么都说话了,这种气氛我可有些不适应。”
  司马霄见到慕容羽凡在那笑了。说道:“那我也有些好奇,有什么好笑的事情能让阁下刚才笑呢?”
  慕容羽凡道:“我笑的是各位心中有了答案,却不将答案说出来。既然各位不说,那就让我来说吧。按照李管家刚才的描述,那人应该是位冷若冰霜的人,因为他总是一个表情。而且他在数年前的“鬼林一役”之后,就越发的沉默了。也就是在那次之后,他才穿起了那件黑色大外套,那刀痕也是在那“鬼林一役”之后才落下的。这个人就是昔日天龙门的大弟子—凌若寒。”
  司马霄拍拍双手,冷笑道:“精彩啊,精彩。我们大伙儿要说却没说的全让你给说中了。当真是精彩之极。”
  “各位,有时间在这儿聊天,倒不如去看看赛公子是生是死吧。哈哈哈。”这股声音听的让人耳朵有些麻痹,众人赶紧用双手捂住耳朵,这股声音硬是将客厅里的瓷瓶震碎了。声音听的好似鬼魅,带着些邪气。又带有些杀伤力。在场的各位虽说各个内力都算深厚。但将内力能够练到如此境界的则是没有。更何况也没有谁练过此等诡异的功夫的。
  就在第一波声音的余力还未撤去的时候,第二波力又接踵而至。就在众人在想着如何应对之时,这股声音却停了。
  “算了,今天就陪诸位玩到这吧,告辞了。”语毕,半空中响起了嗖的一声。
  “能练的如此强劲的内力,又能在短时间内以如此的速度抽身离去。看来此人也不容小觑的。”
  说话是云中子。
  李全福道:“各位,来人说的也不无道理。老爷虽说在去地牢前已经将少爷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了。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是要让他知道的。你们就随我来吧。”
  语毕,李全福正要起身,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也难怪。以诸位高手拼劲全力抵挡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更别说李全福已经上了年纪,内力又不如其他人好。再加上刚刚失去老爷这件事儿。这些个事情加在一起也是够呛的。
  慕容羽凡道:“李管家,您没事吧。”
  李全福擦了擦眼泪,说道:“没事,谢谢关心。年纪大了,有些不中用了。让各位见笑了。我这就带各位去公子的藏身之处。”
  慕容羽凡道:“我看还是这样吧,让下人抬您过去吧,您现在的体力尚未完全恢复。”
  司马霄道:“慕容大侠当真是想的周到啊。”
  孤月道人道:“司马兄以为天下间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心狠手辣吗?”
  司马霄瞪了孤月道人一眼,说道:“懒的跟你说。”心里寻思道;“这道人老是针对我,难保他哪天会对我不利,哼!看来我得先下手为强了。”
  慕容羽凡吩咐了几个家丁,将李全福给抬了起来。
  李全福带着众人来到了一处长廊,长廊的两旁是木质的围栏,路则是用鹅卵石铺砌而成。在长廊的尽头向右转便到了赛府一处别致的厢房。厢房的房门是关闭着的。李全福叫家丁把房门打开。家丁将房门打开之后。李全福对家丁说道:“你们在这把我放下,在外面等候吧。”家丁应声说道:“是。”慕容羽凡和孤月道人则搀扶着李全福进入了厢房。房里的布局较为简易。屋子的正中间摆放了张红木圆桌,桌上摆放了个香炉,香炉上点燃了檀香。整间屋子飘荡着檀香的气味。圆木桌的正前方挂着一幅幅山水画,而且各种风格尽有,从左往右数依次是青绿山水、水墨山水、金碧山水、浅绛山水、小青绿山水、没骨山水。山水画形成于魏晋南北朝时期,到隋唐时独立,五代、北宋时趋于成熟。成为中国画的重要画科。圆木桌的左边则摆放了张简易的储物柜。右边则是一张床。但床上的被褥尚未动过。李全福将圆木桌上的香炉往左边转了一圈,顷刻间那张床往下移动,进入大家视线的是一道石门。石门上画的是赛大户的画像,慕容羽凡和孤月道人搀扶着李全福来到这道石门前,在画像的手上的部位按下去。石门就在那一刻打开了。司徒烈点燃了火折子,众人随李全福一同进入了石门后,可是刚刚没走多远,便看到了地上躺着一个人。借着火折子的光,众人走上前去一看,那个人是脸朝上躺着的,那人是谁呢?不是赛天,竟然是关在地牢里面的那位黑衣囚犯。司徒烈蹲下来,看那人是否还有呼吸,怎料那人的心脉竟已经被掌力震碎了。早已没了呼吸。他不是应该在地牢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是谁杀死他的呢?那他既然在这里。赛天想必凶多吉少了。众人在屋里找了个便都没找着赛天,他又会到哪儿去了呢?又是谁杀死了黑衣人?又为何要杀死他呢?又有更多的待解之谜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一晚上先是赛大户遇害,继而是黑衣人被杀却在赛天藏身的那间厢房被发现。赛天的失踪。当真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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