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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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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毅侯府,浣花正居,正对南门。两位女子,一老一少。
  带着长帷帽的年长妇人迎风而立,将一张光洁黑檀面的栖尾七弦琴郑重交给那相貌清丽的青年女子:“这个,我最多只能修补到这个份上了。”
  青年女子瘦削的一双手颤抖着去接。方呈在双手之上,泪已泫然落下,在华美的琴面上洇染开一朵又一朵紫梅。形容优雅的老妇却是笑绽桃花:“现在,白芷。没有恨,没有忧。什么都不需要你去做。你只需要做好一个侯府夫人,一个茶堂女主。我想——你父母若泉下有知,也是愿意的。”
  青年女子闻声抬起那一双含着泪珠的杏眼翩然:“多谢夫人。”
  老夫人微微侧目:“后悔么?”
  女子揩去泪,启齿一笑:“永不后悔。”
  收余恨,敛性情,免倥偬,莫娇嗔,休恋逝水,早悟兰因。前车之覆,后车之鉴也,万事个中滋味须斟酌掂量,从善如流。勿作奸犯科,勿离经叛道,勿文过饰非,勿故态复萌。吐故纳新,虚怀若谷,慎之,重之。
  1.首先,在所有开始之前卑微小翙一定要先声明一件事:无论啥都不要凭第一印象就判断好坏(好吧对的包括小说嘻嘻)。精彩的永远在后面。如若不信,大可先看看太后and故人来两章节做开胃菜,如果客官还提不起兴趣的话,再走不迟鸭,卑微小翙在线留客哈哈哈。_(:3」∠❀)_好啦,椎心泣血之作希望你喜欢鸭。(下面一段是有感而发不乐意看的可以跳过辣)
  开始对《清雅堂》有初步构想,是在我十四岁那年,但因学业繁重一直没有实现。当时我拟题名《无弦之音》,里面的人物,剧情都和现在的有很大不同——可以说,《清雅堂》的人物设想和构思大体剧情是我磨合了两年的结果。我十六岁因病休学,在家一边复习课本,一边开始创作。我觉得我这十六年来做过最伟大的事情就是把几十万字的小说坚持写了下来。尽管我知道自己写得很差,毕竟我写惯了散文,又只是个初出茅庐,乳臭未干的十六岁丫头,单靠喜爱文学这区区一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那些小说作者相比的。但是我似乎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后悔。我写它,本来是写给自己看的,如果哪天能让其他人读我的小说,翙不胜荣幸。
  人说,文以载志。我亦如是。虽然我的文采有限,剧情设计简单,但是我的思想全部融入了这份作品,我希望一个小说的内涵是有高度的,不是庸俗的。我不会像那些普通的言情小说那样,靠一些淫词艳语赚取眼球;也不会像悬疑小说一样,用惊心动魄的笔触和一环扣一环的故事吊足读者的胃口。虽说我安排了交杂宫斗,官场,经商种田,仙界修仙等等一切繁复的尘世真相。但其实在真正意义上——我想写的,其实不过只是一个简单到极致,清澈到无鱼的故事。舒云意,天界的少仙一朝落地,其实不过也是万千浮华中追寻纯粹的,再普通不过的少女之一。希望能通过她的形象,向大众展现些什么有意义的真谛。
  那么我们开始吧。
  2.楔子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婉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独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夸。
  ——白居易
  云京朱雀府的南边,是极热闹的梨花巷,连接着东边的棋盘街,西边门庭若市的牛马巷口。处处高楼林立,鳞次栉比,而再往里就是皇城。是朱雀府极好的地段。不消说节庆佳日,就是平常多雨肃杀的日头里,也能见的熙熙攘攘,好一派温柔富贵乡,烟柳繁华地。
  梨花南巷的尽头,却是难得的清幽,一家茶馆,曰清雅堂。其堂室正如其名,修葺得高贵庄重,清新雅致。其邻家的“醉花阴”不得不提,也是极负盛名的胭脂铺,两家一向交好。
  太平盛世的庆熙朝国力强盛,河清海晏,万方来朝。自然用不着宵禁。大宣又是国风开放,更别说繁华的朱雀府。云京有名的风月场里尽是夜夜笙歌,舞兮蹈兮。还有牛马巷的布匹,瓷器,茶叶,服饰珠宝,车马,酒楼生意,到了夜晚反而愈加风火。
  清雅堂却早早熄灯,从不在夜间待客,倒显得与朱雀府格格不入。不过同朱雀府诸类万家灯火通明的繁华不夜城来说,熄她清雅堂一盏灯,还有千万盏灯,纸醉金迷间是多少千金散尽,不曾还复来。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高楼塌,达官显贵,富爵豪贾,从来换了一拨又一拨。在这样奢靡的京城云京,这样繁华的地段朱雀府,清雅堂却清净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依然巍然不倒于街市中央,倒叫外人纳罕。只道是贵人访翠眠香惯了,也要来此清静番,不叫人说太沉溺声色犬马。又因着清雅堂部分上品刚被庆熙帝钦点,专供皇家所用。这叫人更多了一层敬畏,不敢小觑了去。
  女主人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子舒云意,带着个十四岁上下的少女花奴。据说是她的妹妹,刚来找到的她。两个姑娘将茶馆上下拾掇得齐整妥帖,由此过活。又不需要任何小厮伙计帮忙打理,可见是极能干的。
  最吸引外客的,当然是清雅堂的茶。这家茶馆有个奇怪的规定,一天最多只接三十个客人。来者必须带上一把七弦琴,和十两银子。需要先抚琴一曲,若是女主人满意,就可以让少女将客引上楼上装潢精致的雅座,供上上好的绿茶,丝竹管乐。不论茶何品何数,皆收十两。若是琴好,则分文不要。
  条件苛刻,可仍有“分文不要”的诱惑。但这对云京的富贵人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们随时可以掏出十两来满足口欲——更何况清雅堂的茶一种特殊的香气味道的魅力是别处千金难寻的——要不然也不能供给皇室。但顾忌的是条件,七弦琴一把,琴曲一首,还得叫主人满意。所以尽管日日有无数敞篷华贵的车马停驻在堂前,真正能上雅座的只有屈指几人。
  女主人舒氏长相并不出众,更谈不上精致华美。却总有一种特殊的清丽婉约,超凡脱俗之味,很是清秀,气质不凡。她永远是一张巧笑的面庞,好像没有情绪起伏。这样一个娇弱的年轻少女,居然能撑起一大座茶楼,于是人们对清雅堂的兴趣,愈来愈浓厚,都互相传说这个女子背后肯定是一个不好招惹的大户人家。尽管大多数人只能望洋兴叹。
  于是一盏茶绵婉氤氲,诉说着数不尽的前尘往事,温柔旖旎,还有那个舒氏女,温柔又坚韧,明媚又哀愁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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