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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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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杰将马在客店外头的马厩拴好,转头便进了客店。
  一进店门,站在门口处瞄了老半天,几乎将每个角落瞧了个遍,可就是不见那两个道人的身影。
  一个店伴从他进门起始就注意他了,见他站在门口却始终东张西望,似是在寻找什么。这时再也忍耐不住,走上前去。
  那店伴问道:“这位客官,你在找人么?若是你的朋友还没来,不如先到里头坐下,喝几杯水酒再说。”
  上官杰不回他的话,反问道:“小哥,适才你见过有两位道人模样的进店来投宿么?”那店伴奇道:“道人?什么道人?嗯……不曾见过。”
  他听了这店伴的回答,登时心中全是疑问:“我适才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进了这客店的,这是怎生一回事?那不成那两人会什么隐身之术?怪哉!怪哉!”
  上官杰道:“没有么?会不会是你看漏眼了,你再试着回想一番。”
  那店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道:“真对不住,还真的没这两人来过。”上官杰一听,好生失望,无奈道:“那好罢,多多打扰了。”转身从门口出去。
  他好生纳闷,直想不明白那两个道人缘何会不见了踪影,便想在外寻找有无他二人的线索。
  此时天已全黑,路上已没有一个行人,明亮的月光尽情的洒在地上。
  一出店门,便走去马厩处牵马,可只走去两三丈远,蓦地里听到两下金属摩擦之声,似是有人拔刀出鞘,且相距极近。还未等他弄明白出了何事,忽的只感脖颈处一阵冰凉。
  上官杰斜目一瞥,只见脖颈处已被两柄明晃晃的单刀架住了,像是凭空冒出来一般。
  这两下来的极快,似是一气呵成。这时天已全黑,只能靠月光辨物,更何况上官杰心有所思,心不在焉,是以全没提防身旁有人忽施偷袭。
  他惊魂未定之际,又听面前有人说道:“举起双手,要命的话,就别想给我耍什么把戏。”语气甚是冰冷。
  上官杰听他话声中全是杀气,知他说到做到,绝不是在说笑,当下只得依言而行,缓缓的将双手高举过顶。
  上官杰定了定神,目视前方,只见面前正有两人怒目瞪视这自己。
  眼前的这两人,正是上官杰一路跟踪过来而又半途不见了踪影的那两个道人。
  上官杰不禁又是惊喜又是忧愁,喜的是飞了的鸭子又回来了;忧的是眼下这两人很明显将自己当作了敌人。
  左首边的道人对那姓孙的道:“孙大哥,亏的是你精明,不然咱们兄弟俩得吃大亏啦。”那姓孙的道:“陈老弟,我早和你说过有人跟踪咱们,这小子在后头装模作样,决计不是好人。”
  原来上官杰跟踪二人之时,那姓孙的分外谨慎,心下察觉上官杰来者不善,随即低声对那姓陈的说了。两人各自戒备,进了客店后转身又到了马厩深处中躲了起来,伺机埋伏上官杰。恰巧上官杰那时正和宁虚道长对话,来晚了一会儿,是以不曾见到二人动向。
  他原本只想图个热闹,可这一来便把事闹大了。
  两人将上官杰缓缓挟持到一处更隐秘的所在,以防被客店中人发现。
  那姓孙的对上官杰怒喝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何人,是不是‘狂沙三霸’派你来跟踪我们的?”说着将手中的单刀握的更加紧了。
  上官杰一愕,突然听对方说出了‘狂沙三霸’四字来,可他却对这个名头闻所未闻,不由得脱口道:“甚么狂沙三霸?”
  那姓孙的冷笑道:“少给老子装蒜,不是‘狂沙三霸’还有谁?识相的赶紧招了,不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官杰犹似深陷迷宫,找不着出路。他压根不识的谁是‘狂沙三霸’,如何招的?他本拟来看个热闹,现下当真是有理说不清了。心下沉思:“这两人绝非善类,假装招认与解释都是死路一条,我本是无辜之人,可不能为此而丢了性命。只得寻个机会,趁他二人不备制服他们。”
  当下不动声色,微微一笑,道:“两位不必着急,有话好好说不行么。”那姓陈的道:“有何可说的,咱们可不吃这套。”上官杰道:“嗯,小弟有可证实我身份的东西,便在我的腰间。”
  那姓孙的听后,“哼”了一声,便要伸手到他腰带中摸索。
  上官杰续道:“顺带把我的佩剑也卸下来罢,免得二位有所顾虑。”
  两人一怔,居然有人主动提醒敌人卸去自己兵刃,虽然感到奇怪,但一想也是不错,那姓陈的低头瞧了瞧,见他腰间那柄长剑不同凡响,随即又伸手去抽他兵刃。
  现下两人都略微低头,目光都集中到上官杰的腰腹之间,如此的大好时机,上官杰怎能错过?
  他趁二人分神之际,双手快如电闪,分抓二人持刀的右腕,随即双手向外一拨,两柄单刀已然离开自己的脖颈。
  孙陈二人一惊,回过神来,但已然迟了。上官杰双掌又出,啪啪两响,二人肩头各自中了一掌,不由得倒退了两步。
  上官杰与二人无仇无怨,是以这两掌并未使出内力,不然他二人非受伤不可。
  孙陈二人恼怒已极,受了这般戏耍,一股无名业火直从脚底冲到天灵盖。也不来骂娘,各自举刀便往上官杰砍去,至于上官杰是否狂沙三霸派来的已然不重要了。
  此时上官杰脸上仍带笑意,态势从容,见二人挥刀砍来,他既不拔剑格挡,也不大步趋退闪避,但见他微一提足,身形微晃,两人的单刀砍下来时,上官杰竟不见了踪影,这两刀全砍在空了!
  他们怎料得到,上官杰此时早已到了二人身后。
  孙陈二人大惊失色,可心下均暗赞一声:“好俊的移形换影功夫!”
  上官杰闪身到他们身后,背上门户洞开,此时他若要取二人性命简直易如反掌。只消伸出一指,在二人的‘玉枕穴’等人身大穴上一点,又或是一掌击在他们后脑勺,均能使他们登时毙命。但他当然不会这么做,这根本不必要闹出人命。
  上官杰双手倏出,左右手已扼住了孙陈二人的左手脉门。这手腕处的脉门乃人身要害之一,一旦被扼住,只需稍加劲力,被扼者随即气息翻涌,血脉阻塞而死。
  孙陈二人合击不中,便想扭身再砍,刀举到半空,却被上官杰扼住脉门,登时身子便如触电一般,只感全身一阵酸麻,同时胸中气血翻腾,身子竟尔使不出半点力气。持刀的右手也软瘫瘫的垂将下来,可兵刃却兀自不肯脱手。
  他们此时脉门被扼,受制于人,虽想还击,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恶狠狠的瞪着上官杰。
  那姓陈的脾气不好,不顾命在他人之手,张口骂道:“你这……这小畜生好生奸诈,忽悠咱俩……说甚么……甚么在腰间,又教我卸你兵刃,其实……其实是想教我二人分……分神,你个混……”他此时想说话已十分艰难,说的久了,自然喘不过气来。
  上官杰笑道:“这便唤作兵不厌诈!倘若小弟此时要杀了二位,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更不是甚么狂沙三霸派来的,现下胜负已很明显,二位还要再斗么?”
  上官杰见两人不说话,说道:“好,既然二位决意与我交好,那便收刀入鞘罢。如何?”说罢便将他们脉门放松了些。
  腕上脉门微松,两人气息慢慢通顺,大口大口呼着气。那姓孙的道:“好罢。”随即两人缓缓收刀入鞘,听上官杰示下。
  上官杰深吸了一口气,道:“今日我一路奔波而来,和二位不打不相识,现下也觉得劳累了,不如咱们先到客店中去吃口饭罢。”两手一松,已放脱二人脉门。
  上官杰手一摆,示意二人走在前头,道:“两位是前辈,你们先请。”说罢双手负在身后。
  适才数招一过,孙陈二人已然明白,眼前这少年武功远在自己之上,且为人精明聪慧,倘若再想使什么把戏偷袭他,徒然自取其辱。且看他也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是以便乖乖的走在前头。上官杰也不是全无提防,倘若见二人有所动作,立即便点他们后颈下方‘大椎穴’。
  三人两前一后又回到了客店,适才的那个店伴又迎上前来,见是上官杰,身旁还多了两个道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上官杰对店伴笑道:“原来我的两位道长朋友适才没进店,却在外头等我,方才多多打扰了。”那店伴会意,笑道:“哦,原来如此,三位里边请。”
  店伴领三人到一张方桌坐下,上官杰道:“小哥,劳烦你开两间客房,一间给这两位道爷,另一间给我。再打两角酒,弄几个下酒菜。”照例从身上摸出几两碎银作小费,那店伴得了小费后眉飞色舞的去了。
  过得一阵,酒菜都上了。上官杰对孙陈二人拱手道:“小弟贱名上官杰,这厢有礼了。”那姓孙的回礼道:“在下孙仲。”那姓陈的见状,也即回礼道:“在下陈昇,上日下升的昇。”上官杰笑道:“原来是孙前辈和陈前辈。来,小弟敬二位一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孙陈二人也跟着饮了一杯。
  陈昇冷冷的道:“前辈什么不敢当,咱们平辈相称即可。”
  上官杰道:“好,小弟我不是甚么拐弯抹角之人,我实话实说,适才在街上听孙大哥你说得了一件什么武林之宝,可否示知一二。”
  孙仲一怔:“原来他还是为这事儿而来。”想说些什么糊弄过去,道:“是上官少侠你听错了罢,我什么也没……”可知这少年绝非等闲之辈,要骗过他委实不易,难保他会使什么手段对付他们,便实话实说,续道:“……没什么,一本武功秘籍罢了。”上官杰淡淡一笑,奇道:“武功秘籍?莫非是少林派的《易筋经》?”
  孙仲哈哈一笑,说道:“上官少侠,你可太抬举在下了,便算是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惹嵩山少林寺啊!”
  上官杰道:“我也只随口说说而已,还请孙大哥示知。”孙仲谨慎环顾四周,随后低声道:“在下得到的是一部《内梵总纲》。”
  上官杰一听,对这甚么《内梵总纲》的疑问不亚于适才听到的‘狂沙三霸’,可有觉得似曾相识,不禁问道:“这《内梵总纲》,是……是什么?”
  孙仲叹了口气,似是嘲笑上官杰的无知,说道:“这《内梵总纲》没听说过不打紧,那《九阴真经》你总听说过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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