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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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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徽派出去的下人第二天便打听到了田云云的消息,当天下午他就请了媒婆去田家说媒,田员外一听是钱徽要娶自己的女儿,肯定不干,便打发了媒婆;在以后得几个月里,几乎天天都有媒婆到田家来说媒,都是钱徽请来的,但都被田员外一一拒绝了,田云云一开始还不知道,后来知道是钱徽叫人来提亲,她也非常生气,她想找钱徽去理论,却被田员外给拦住了;几个月过后,钱徽亲自来到了田家,带着聘礼,他跟田员外在屋里聊了很久,田云云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只是看到父亲出来之后非常生气,田云云问父亲到底怎么了,田员外缺不肯告诉她;
  自从那天过后,田家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各种乐器的声音,田员外一开始还以为是谁大半夜不睡觉,所以没管。在后来几晚上都连续的听到了声音,不止田员外,还有他女儿、妻子,下人们都听到了;饭桌之余,下人们都猜测是不是田云云半夜不睡觉;
  又是一天晚上,又是熟悉的旋律,月亮还是像前几天一样挂在同样的位置,这一次,田员外准备起来看看到底是谁不睡觉,他穿起鞋子,刚要走,同床的妻子就问他“去看是谁在弹奏吗?”他给妻子屡了屡被子轻声说“嗯,我去看看”然后他轻轻地推开了们,走出了房间;
  他寻着声音找去,不自觉地便走到了后院的水池前面,他听闻声音是从水池附近发出的,便在离水池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他偷偷地向水池那边看去,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但声音确实是从那边发出的,田员外又偷偷地走近了一些,他又看向了水池,因为又离的近了一些,借着月光我清楚地看到,池子里有一群女人,若隐若现,每个人都****着的,脸都是惨白惨白,手上拿着各种乐器,田员外看到这个场景吓得大叫一声转头就跑;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自己的屋子,妻子见他这样就问“怎么了”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茶,大口的喝掉,然后惊魂未定地对妻子把刚才所见的说了一遍;
  此事过后的第二天钱徽又来到田家,又跟田员外聊了很久,这一次田员外仿佛妥协了,出了屋子一脸愁容,在饭桌上,田员外主动对妻子跟女儿说了钱徽这两次跟他的谈话;
  第一次钱徽来时,让他把女儿嫁给她,不然以后家里出了什么事,后悔也来不及,第二次钱徽说,“昨晚你也看到了,如果还不嫁,下次可就会出人命的”
  田云云听到这里悲伤地哭了,她才19岁,让她嫁给钱徽,那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可她又有什么办法,不嫁的话或许就会有一些人因为她而死去;后来她妥协了,因为她不想看到有人因她死去,她选择了3一个月后,也就是今天嫁给钱徽,从前开朗活泼的她便整天以泪洗面;
  李月清听到田云云的诉说后,他很同情田云云,当听到钱徽用邪术逼迫田云云嫁人时,他非常愤慨,李月清坚定地对田云云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是你得配合我”他便对田云云说了他的计划;
  此刻,太阳已经快下山,李月清见时候不早便悄悄地出去了侧院往他们的厢房奔去,回到房间李月清见阿木还在熟睡便叫起了阿木,同他一路出了屋;此时,前院已经开始晚宴,李月清拉着阿木找了个座位草草的吃了点便带着阿木离去了;
  回到桥墩李月清对阿木说道“阿木,今晚你一个人先睡,我今晚有些事,大概晚一点回来”阿木此时正摸着小白,给它带回了一些中午的肉,正喂给它吃,听到李月清说,阿木回答道“嗯,你去吧,有小白陪我呢”
  李月清又出了门,直奔钱徽家,这一次他回到钱徽家时,大部分人都已散去,只有稀稀疏疏的下人收拾着桌椅,李月清又偷偷地来到后院,偷偷地摸进侧院,走到那个屋子前,偷偷地向里面看去,看到钱徽此时正坐在桌子前一言不发地喝茶,而田云云就安静地坐在后面的大床上;在李月清走后,田云云又穿上了红袍,带上了喜庆的头饰;“吱吱~吱吱~”几声老鼠的叫声从窗外传来,“哪里来的老鼠这么大胆”钱徽疑惑地说着便朝着门走去;田云云听到老鼠叫声全身颤了颤随即就恢复了平静;钱徽走到门口看了看,又在周围转了转,没发现什么老鼠,又回到了屋子里,丝毫没有发现李月清趁着这个机会已经溜进了屋子里;钱徽回到屋子后又喝了会茶,就问床上端坐着田云云说道“怎么?还要让我等多久?”
  说着就走到床边,开始扒田云云的衣服;与此同时李月清出现在了钱徽的身后,对着钱徽的后脑就是一击手刀重击,钱徽便晕了过了;李月清偷偷溜进屋子后,一直躲在房梁上面,刚刚趁钱徽不主动便偷偷地下来给了钱徽一下;李月清对着衣衫不整的田云云说“快,跟我走”正当他跟田云云要踏出屋子时,一阵阴风从窗户外吹了进来,“哈哈哈,想跑?那么容易吗?”身后传来了钱徽阴邪的笑声;李月清见到有阴风吹进来时便猜到了个大概,估计早就被发现了,李月清转过身把田云云护在身后说道“你多久发现我的?”钱徽身边此时已经多了几个女鬼,身姿就跟白天看到的漂亮女子一般,只不过身体若隐若现,脸上也是一脸的狰狞;钱徽淡然地说道“都要死了,告诉你,你也没机会告诉别人了,那我就告诉你吧”“你看这外面的槐树,每一颗下面都有我的宝贝儿”说着他看了看女鬼们,接着又说道“你来这里时,这些宝贝儿都告诉我了,我能不知道吗?”“御鬼术?你居然会御鬼术!”李月清惊讶地说道“我就说田家莫名其妙怎么会有女鬼,原来是你的御鬼术”钱徽笑道“你竟然知道御鬼术,看来也不是普通人,但是,今晚不管你是谁,都是有得进,没得出!”说罢钱徽便摆了个手决,嘴上快速地念着咒语,对几个女鬼一指,那几个就纷纷朝着李月清扑了过去,李月清急忙拉着田云云一个闪身躲到了一边,李月清又从口袋掏出一张黄符,念诵着咒语朝女鬼飞了过去,其中一个女鬼来不及躲避被符箓打中顿时惨叫起来,变成黑色的烟雾散去;李月清打出的是灭鬼符;钱徽见李月清会黄符惊讶地问“哦?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修士,不过我刚才说了,不管你是谁,今晚,有得进,没得出”说完钱徽又念起了咒语,咒语声响起的同时,李月清周围的女鬼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慢慢的白衣女鬼由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红衣女鬼,红衣女鬼比白衣女的更厉害,有更强地戾气;李月清见到周围的白衣女鬼变成了红衣,心里不免有些吃惊,惊讶钱徽居然能瞬间增加女鬼的戾气,惊讶归惊讶,手上却没停下,他从口袋掏出8张黄符,口里也念着咒语“四方神灵八面来风,阴兵列阵恶鬼难逃”“急急如律令”李月清大喝一声飞出了黄符,那8张黄符并没有朝着女鬼飞去,而是在李月清跟田云云的头顶旋转着,形成了一个符箓墙;李月清对田云云说道“不要走出这些符箓”此时钱徽的咒语已经念完,他驱使着这些女鬼朝着李月清的符箓墙冲了过来,女鬼的每一次冲击都会使得符箓墙震动一下,李月清凝重地看着冲来的女鬼,这样下去,符箓墙迟早被女鬼给破了;田云云此时吓得紧紧地握住了李月清的肩膀,握得李月清有些生疼,李月清拍了拍田云云的肩膀,田云云这才松开了手;
  李月清咬破了舌尖,用右手沾着舌尖流出来的血,在左手快速地画了个奇怪的符号——震雷符,然后就走出了符箓墙,对着迎面而来的女鬼就是一拍,那女鬼就像触电了一样浑身颤抖了起来,不一会便变成黑烟消失了;拍散了一个女鬼他又忙着在左手画着震雷符,此时一个女鬼猛然跑到李月清面前呼了一口阴气,李月清来不及反应,便吸了女鬼的阴气;李月清反应了过来,一把拍散了女鬼,接着又画,又拍散女鬼,等拍完女鬼,李月清一巴掌拍在了钱徽的脸上,钱徽被拍的滚到了地方,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月清;李月清对钱徽说“这一巴掌是替田云云打的,以后再用御鬼术,可不是这一巴掌的问题,另外把你家后院这些槐树下女鬼的尸体都好好地安葬了”说着便带着田云云走出了屋子“另外,明天写休书,休了田云云”李月清说道。
  此时,以接近半夜,月亮照在后院的槐树下显得十分的诡异;
  刚走出了钱徽的大宅,由于李月清刚才吸入了女鬼的阴气,走着走着就毫无征兆地倒在了地上。田云云见到自己的恩人倒地,急忙的扶了扶李月清,看到李月清没有反应,便急切地把李月清扶到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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