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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胖子射箭和老道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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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胖子你这是搞什么,把我拉到这小巷子里不是想干什么吧?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小童还故意拉了拉衣襟
  “嘘,你小点声,这帮人估计是抓我回去的,千万不要被发现了。”
  “不至于吧,抓你还需要捕快,估计令堂出手,你能在这太平县带上两个时辰,就算你厉害。”
  不多时,捕快们便离开了,没有多么仔细地巡查,也没有过多盘问商户,胖子这才相信自己老爹并没有派人来寻找自己。
  回到小童的破旧小院子里,看到满院狼藉的样子,胖子惊呼道:“你家本来就穷,现在这是要把家给拆了重建吗?”
  “别啰嗦,让你看看我的箭术!”说完抄起自己的弓箭,张弓搭箭,屏气凝神,满弓离箭,一气呵成,只见那支箭如长虹贯日,正中靶心。
  “怎么样,我的箭术如何?”
  “还可以吧,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说得漂亮,有本事你来试试!”小童甚是不服,将弓箭递了过去
  胖子接过弓箭,瞬间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不太一样的状态,就像是上一次小童看见胖子在这个院子里演武一样,只见胖子的姿势和小童刚才的差不多,只听得“崩”的一声,紧接着是一阵空气撕裂的急啸,再回头看,靶子上只留下箭尾,箭头赫然已经穿透了靶子。
  “呼,看到没有,这才叫做射箭,哈哈哈哈”
  “别扯别的,快说说,怎么才能练成这样的?”
  “嘿嘿,其实我这是作弊了”
  “什么?!作弊?”
  “是啊,我这用上内劲,与你纯靠臂力射出去的箭的力道当然不同,而且这射术我以前练过。”
  “你以前还练过射?”
  “那是当然的,君子六艺,现在除了御基本失传了,剩下的都是要会一些的,不然怎么好意思称自己为君子。刚才这叫白矢,所谓’白矢’者,矢在侯而贯侯,过见其镞白。就是箭穿靶,露其镞。”
  “那我这么久岂不是白练了,哎!”
  “那可不一样,你现在光是凭自己的臂力就能和我这差不多了,将来你要是化出内劲,岂不是能透穿整个靶子了。不过,你现在这样射术只是不太能够在大比上赢下比赛,毕竟靶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还要能在移动中命中目标。”
  “哦,对了胖子,我正好有事情要问你。”
  “哦?!你要问我问题?那我可要好好考虑一下。以后我都来你这里吃饭,而且你不能收饭钱。”
  “呦呵,可以啊,胖子你这不愧是咱们县财神爷的儿子啊,这账算的够快的啊!”
  “怎么样,可以吧,都是大哥你教得好。”
  “不行,你先把以前的账面清了,我们再谈谈吃饭的事情,我就不相信没有张屠户,还吃不上带毛猪了。”
  “猪肉可不好吃,你要是天天做猪肉给我吃,我还不来了呢。”
  这年头,猪由于养殖的时候没有阉割,还有饲养方式的不正确,导致猪肉有着一股难闻的腥臊味道,当官的和有钱的商户家里都是不吃的。不过对于小童而言,这倒是个发财的好机会。
  “猪肉那可是好东西,红烧肉,糖醋排骨,嗯香,啧啧”小童还抿抿嘴,“别怪我没提醒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以后可以来这里吃饭,不收饭钱,不过材料自带。”
  “这么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哈,可不能反悔啊。对了小童哥,你要问什么事情来着?”
  “给你一打岔,都快忘了正事了。”于是转身回屋拿出了小册子,翻开到后面,不太看得懂的地方,“你看看这几句都是些什么意思?”
  “分立龙心尾,并合武斗牛,覆射于危室,咦!这可是步法啊!这是配合这箭术的步法啊!”胖子一脸兴奋,“你看这句’分立龙心尾’说的是二十八宿的方位,龙指的是青龙乃是东方七宿,心尾是其中的心和尾两宿,后面的斗牛,危室可都是北方七宿玄武的两宿。”
  当下时,君子六艺,御术无踪,射术不显,算术不盛,有当世大家评道:射之一道,最难在战,立射可养性,无甚大用,骑射无术,唯三军众尔
  “那这么说这本书可是宝贝了。”
  胖子吞了吞口水说道:“哥,你是我亲哥,你这是从哪弄的好东西?这可是千金不换啊!要不饭我不吃了,你把这个送给我吧!”
  “切,我可是答应人家不得外传了,君子之言,信而有征,你不会是想让我做不成君子吧!”
  “哪能呢,不过要是哥,你还有什么看不懂的,尽管来找我,看在饭钱的份上,我不收你钱!”胖子把胸脯拍得震天作响,差点都没拍伤了。
  整个下午,小童和胖子在自家的破院子里,比比划划,小童按书上的方式练习步法,胖子在一旁做指导,也在不断地提出应对之策。
  辛苦了一个下午,小童和胖子都收获不小,小童也是拿中午拿回来的食物做了顿好的。吃得胖子只剩下躺在小童家的破床上喘气的份了。
  “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戌时了”
  “什么都戌时了?”只见胖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就要往门外冲,心中一急,居然被破门框给绊倒了。
  “我说胖子,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反正有你妈在,你家老爷子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胖子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神秘兮兮地凑到小童身边悄声说道:“哥,你还不知道吧,这几天太平县不太平。”
  看着胖子一脸紧张的样子,并不想是开玩笑,于是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什么消息都没有听到?”
  “当然是大事,就在我们办诗会的那一天晚上,县衙遇袭了,白长青他爹伤得不轻。要不是章大人派人及时赶到,估计白大人早就……”
  “那你爹呢?”
  “我爹当时也在,不然的话,估计要被人说成是因为政见不同刺杀上司了。不过刺客的目标好像只是县令,我爹只收到了一些轻伤。这件事情除了当天在场的一些人没有人知道,府衙已经”
  “伯父没有大事当然是最好,不过嫌疑自然是没有的”小童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一你父亲和白县令之间基本只是政见不同,并没有深仇大恨,第二,就算是白延龄被杀了,你父亲也不能接任,所以县令被杀对于你父亲来说没有什么利益。所以啊,这件事情和你父亲关系应该不大。”
  “小童哥,你真是神了,我前两天听到我爹在给我娘讲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胖子胖脸一缩,一副哭丧的样子,“可是我就惨了,我爹说什么虽说这件事情和他没什么多大关系,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将我禁足在家,对外只说是为了大比闭关,可苦了我了。”
  “胖子啊,不是我说你哈,像你这么胖,就该多吃些苦头,不然哪能像我这样俊美帅气!哎哎,别走啊,我还没夸完我自己呢!”
  第二天,小童想了想自己对那步法方位不熟悉,主要还是对着星象方位不清楚,就想着先去东市街上算命先生,或者实在不行去城郊道观那里去弄个星宿图看看。
  走在街上,尽管是晴天,但是江南的冬日仍然是很冷,潮湿的环境让人有一种刺骨的感觉,年关将至,客商还是不少,只是远方的商人不多,大多都是住在附近的小商贩,比如附近山里的农户的柴火,猎户的皮货最是紧俏,不过这么冷的天气,算命打卦,写字代笔的人就很少了。小童走了很长一截也没有看到有几个这样的人,过去问了问,还不见得比自己知道的多,大多是江湖骗子之类的,随口胡诌倒是不错,这天象星空的学问确实不太行。就在小童想着是不是要到附近道观里去试试看的时候,却在街的尽头普济寺前看到一位。
  这位道士’高人’居然敢在这佛庙前面开算卦的铺子,也不怕庙里的大和尚出来找他的麻烦。小童心想着反正是去试试看,万一真是位高人岂不是更好。
  走近一看还真是厉害了,只见这位的摊子旁边支的幡旗上写着“妙口神算,乐天知命”,这位老先生端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双手环抱胸前,闭目养神晒着太阳,感觉快要睡着了,一身旧道袍有些地方已经很脏了,袖口处也多有破损,脚上的一双布鞋也多有磨损。面前行脚的箱子上摆着算卦的三件套,罗盘,签筹,白羽扇。
  小童刚要开口,谁曾想这位老先生也没有睁眼,倒是先开口说道:“这位年轻人,你挡着我的太阳了。”
  “这位先生果然高才,没有睁眼就知道我是年轻人。”
  “这个容易年长者脚步迟缓,年幼者快却无声,你脚步轻快,但落地有声,自然是年轻人,此乃其一;你能挡到我的太阳,身高必定不矮,此乃其二,有此两点足矣。”这位老先生缓缓睁开双眼,打量了一下小童,先楞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问道:“你没有见过我,也还没有找我算命,这高才一说从何而来?”
  “老人家这幡旗上可是’妙口神算’,这妙口也是庙口,能在人家庙前打算的人,必然有所持,所以先生必有才学。”
  老者听完后哈哈一笑,说道:“此番来着太平县,并无所求,既然你我有缘,待贫道给你免费算上一卦。”
  “长者赐不敢辞,在下周潇桐,壬寅年甲辰月丁酉日丙午时。”这些信息也还都是从那封婚书上看来的。
  “哦……好名字,桐叶潇潇引凤栖,这八字也好,对应的五行嘛!”
  “怎么样?缺什么?”
  “都不缺!”这老道说话大喘气,差点就吓着我们的小童同学
  老道挽起自己那破旧的道袍宽大的袖子,虚目掐指算到,口中还念念有词。不大一会,猛地睁开双眼,正准备开口,却被小童十分恶趣味地抢白道:“老人家不会是想说,我最近印堂发黑,面白口暗,恐有血光之灾吧!”
  只见那老道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是犹豫了片刻,略作神秘地笑道:“言半不若不言,既然小子有疑心,老道就不再多说什么废话了,看你的样子不像是短命之像,而且面红口赤,最近定然身体康健,你来此处定然也不是为了卜卦前尘姻缘,定是有所求。”
  “老人家果然与那些平常算命的不一样,恕小子刚才言语冲撞,我来此处是想求副星图,小子略有所用。”
  “原来如此”只见老道,在箱子中翻找了一下,取出一张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皮子,一面是星图,皮子的另一面都有些划痕了,看上去有些破旧了。小童翻了翻自己的钱袋,准备掏钱,不想老道伸手拦住他,说道:“你我有缘,虽不知道你有什么用处,此物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了。”
  “那就多谢前辈了,还未请教先生道号?”
  “那你就叫我,布玄道人好了。”
  待到小童走到接到的尽头直至消失不见,布玄道人还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口中还在念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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