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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点,在快点!”
感受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风响,血枫的心情也是越来越沉重,照这样下去,别说是能不能赶到血葬河,怕是就算是这赌局还没开局,怕是就要夭折了。
“哼,若是连你这么个紫幽境的蝼蚁都拦不下来,我血海活了这一辈子真的就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血海面色阴寒,随着一声冷笑,雄浑的灵力立刻在其脚下凝聚,顿时间,其速度陡然加快,身形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掠过天际,追向前方的血枫。
“糟糕!”
后方突然间传来的音爆之声,也是令得血枫面色一变,空气在血海那极速之下都被撕扯发出嗡鸣声,一声声破风声刺激着血枫的耳膜,一步步跨出,无片刻敢耽搁。
哗哗……
流水?
在这附近,除了血葬河可没有第二条河流!
“给我留下!”
而就在这时,一声轰鸣自身后传来,还不待血枫回过神来,剧烈的撕裂感自身后传来,疼痛传来,差点没有让血枫直接昏死过去,不过绕是咬牙坚持了下来,血枫的身子还是飘飘摇摇地一头栽到了地上。
脚步重重一踏,血海已是踱步而来。
“你倒是继续逃啊?”
“看你的样子,是想闯一闯这血葬河了,真不知道你这家伙有什么自信敢闯这连老夫都没有本事敢去试一试的血葬河。”
“虽然知道就凭你这紫幽境的实力就算是闯入这血葬河也是必死无疑,但是那毕竟还有点不确定性,你这家伙既然敢跑这里来,或许还真有点幸存的可能,既然如此,还是让老夫亲手将你解决掉吧!”
血海缓缓抬起手掌,遥遥的对着血枫,掌心间,再度有着恐怖的灵力飞快凝聚。
血枫眼神阴沉无比的望着血海,在更远处,血河正极速掠来,一旦等血河也赶到,那他就真的五路可逃了!
但是现在……
该如何应对?
灵力在灵技的运转下,其威力岂是普通招式能够接下的?
若非是自己的身体经过之前那种奇异的蜕变,达到了一种极其坚韧的水平,怕是在接血海第一招之时便已炸成漫天血雾。
血枫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一红,然后就是在血海那张狂的笑声中一口鲜血喷出。
幽幽月色下,血海终于是看清了那鲜血的颜色,没错,那就是红色!眼睛一凝,血海厉声道:“你是谁?”
“人族?”
趁着血海出神这瞬间,血枫捂着胸口没有回话,大喝一声,几乎是拼尽全力,从地上一跃而起,紧接着便义无反顾地腾空而起,最后在血海眼皮底下,一头冲进殷红的血葬河中,仅仅霎那间,浪花翻滚,便是消失在了其中。
“哈哈哈,血海、血河,血家!只要我此次不死,来日你血家再无安宁之日!”
在血枫淹没在那血葬河中时,他那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的低吼声,也是自氤氲血气中隐隐传出,最后回荡在这片天空之上。
“混蛋!”
“这家伙到底是谁?他也名枫,那他和血枫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他只是个人族?”
血海走上前,来到血枫刚刚停留的地方,捻起手指,沾了沾血枫刚刚吐出的新鲜血液。
耀眼的红色在幽幽的月光下,显得越发妖异。
血海踏步走到血葬河边,此时那里正有着无数道血气冲出,脚尖向前一伸,还不待触及河面,在血海的视野中,便是有着一条丈余长的大鱼张着血盆大口,从远处破浪而来,惊得血海立刻向后倒退十数步。
看着那湍急的河流,血海捏了捏手掌,先前冲入其中的血枫,恐怕此时不是被这血葬河中那奇异的能量绞成肉泥,就是被那种奇怪的大鱼给生吞了。
“大哥,那家伙去哪儿了?”
数息后,血河终于是急掠而来,一跃跳至血海身旁,问道。
冷眼扫了一下血河,血海抬了抬下巴,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血葬河?”
“你是说……他跳到血葬河里去了?”
血河的喉咙动了动,对于这血葬河里的凶险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向前看了看,便是立刻退了回来。
“跳到这里面,应该是死定了吧……”血河看着血海道。
“这家伙有点诡异,不见到尸体,我不放心。”
血海的脸色阴沉地仿佛要滴下水来,自血枫跳到血葬河里的那一刻起,他心里就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如果不能确定那家伙真的死了……血家或许真的会大祸临头!
闻言,血河不屑地笑了笑,跳进血葬河里,还想要留下尸体,这可能吗?
而在这时三道破风声响起,蹭蹭蹭。
三道身影如钉子般扎到血海与血河身前。
“你们来得正好,那些逃犯收拾地怎么样了?”血河问道。
“这……”
血江三人推推搡搡了好一阵,最终血江还是被其他二人给推上前来。
“那个……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这次逃出来的犯人实在是太多了……除去被直接击杀的与重新被收押的,还有三十六人在逃……”
“砰!”
血海一掌狠狠地击在边上的一棵参天大树。
“咔……嘎吱……咔咔咔……”
“轰!”
只见那大树应声向着血葬河中倒去。
“嗤嗤……”
在血江等人骇然的目光中,一丝丝血色雾气沿着那落入水中的树冠向着树干蔓延而来,仅仅片刻时间,那先前还充满生机的青葱大树,便是凋零枯萎,化作一地黑灰。
“咝……”
血海等人再度倒吸一口冷气,他们有自信能将这大树拍得粉碎,但是要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化作一地黑灰,他们可从来没见识过究竟是什么层次的存在才能做到。
“你们回去召些人手来,沿着着血葬河寸寸搜寻,此子不除,他日必成心腹大患!”
血海也知道那人既然跳到这里,基本上可以说是已经被判了死刑,但是就是凭借着一种直觉,或许那人没死,这种压抑感自那人跳入这血葬河之后便始终缠绕在他心头,让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当下阴沉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