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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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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能解决可控核聚变的问题,一栋研究所还真不算什么,甚至是更夸张一点地待遇都是可以考虑的。
  
      毕竟华国是一个善于变通的国家,而国际尖端人才的引进永远是人才工作的重点之一。
  
      且不去管国内学术界的反应。
  
      随着距离十月越来越近,因为陆舟这个名字而头疼的不只是物理学界,远在斯德哥尔摩的诺贝尔化学奖评审委员会,同样也在为这个名字而头疼着。
  
      瑞典皇家科学院,位于研究院大楼环境清幽的一角。
  
      刚刚结束一场诺贝尔化学奖委员会内部会议的奥洛夫·拉姆斯特伦,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手中的论文。
  
      “物理?你涉猎的范围可真广泛。”看了眼同僚手中的论文,同样刚刚参加了会议的彼得·布热津斯基教授眉毛抬了抬,饶有兴趣道。
  
      “我并没有在研究物理,只是这篇论文最近好像在物理学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听到好几个教授都在讨论,于是就找认识的熟人帮忙弄了一份过来瞧瞧。”
  
      对于论文中罗列的数学公式,奥洛夫肯定是看不懂的,毕竟专业不对口。
  
      但这并不妨碍他结合手边的《物理学评论快报》,参考专业人士的点评,理解这篇论文究竟出色在哪里,或者说究竟解决了哪个困扰物理学界多年的问题。
  
      彼得盯着论文看了一会儿,用不确定的声音问:“陆舟?”
  
      “没错,就是这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停顿了片刻,奥洛夫用开玩笑的语气继续说道,“说不准明年我们还能在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提名上看到他。”
  
      奥洛夫·拉姆斯特伦(Olof·Ramstrom),瑞典皇家理工大学机化学教授以及皇家科学院院士,同时也是18年诺贝尔化学奖评委会委员之一。
  
      而站在他旁边的彼得·布热津斯基(Peter·Brzezinski),是来自斯德哥尔摩大学的生物化学领域大牛,同时也是皇家科学院的院士以及这届诺贝尔化学奖评审委员会的委员。
  
      这一个月里,陆舟这个名字,几乎承包了诺贝尔委员会一半以上的争议,以至于他们开了好几次会,都没有在关于这个名字的议题上达成共识。
  
      比较有意思的是,那些争论的焦点倒不是围绕着参与评选的成果本身,毕竟无论是锂硫电池的“穿梭效应”还是锂负极枝晶问题,都是相当有水平的研究成果。
  
      而且,不只是应用领域。
  
      就在去年,他建立的“电化学界面结构的理论模型”,在计算化学、表面化学甚至是凝聚态物理领域,都引起了程度不小的轰动,并且获得了霍夫曼奖章的荣誉。
  
      然而,诺贝尔奖毕竟不是一般的荣誉,所需要考虑的也不仅仅只是某一方面或者某一领域的问题。
  
      诚然他已经做出了很出色的成果,但同样出色却依旧还在排队的成果也不在少数。
  
      很多人甚至排了几十年的队都没选上,有的人甚至一直从壮年排到了入土才刚刚被评上……
  
      诺贝尔化学奖评委会内部的意见存在着很大的分歧,有的人认为他和他的研究成果都太年轻了,但也有的人认为年轻并不能成为忽视成果重要性的理由。
  
      比如奥洛夫教授,便是后者观点的赞成者之一。
  
      在他看来改性PDMS材料和HCS-1或许还有待考虑,毕竟这两项成果虽然工业化的前景广阔,但就化学领域的贡献而言还达不到突出的程度。不过那个电化学界面结构的理论模型,在他看来,却是毫无疑问地达到了突出的水准。
  
      最近一年里,围绕着他所建立的理论模型,不少学者都做出了相当有价值的成果。
  
      毫不夸张的说,他建立的理论模型,重新定义了表面化学这门学科,也为计算化学开辟了新的研究思路。
  
      “2017年的化学奖已经颁给了冷冻电镜,15年获奖的DNA修复机制研究甚至干脆就是卡罗琳斯卡医学院应该去考虑的东西。说真的,如果我们再不考虑真正意义上的化学成果,我们诺贝尔化学奖评审委员会,可以干脆改名成生物奖评审委员会了。”
  
      听到这句话,从事生物化学方向研究的彼得教授,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别这样我的朋友,生物化学也是化学的一部分……而且冷冻电镜,并不能完全算是生物学领域的成果,其实也可以算是分析化学中关于方法论的研究吧?”
  
      奥洛夫摇了摇头,“这种文字游戏没有任何意义,我们都知道它究竟改变的是生物,还是化学。”
  
      有人做过一个很有意思的统计,在化学的五个二级学科里,诺奖给的最多的是高分子和生物化学,所占比例甚至达到三分之一,其中生物化学包揽了26次化学奖,还有6次给了结构生物学。
  
      相比之下,真正意义上颁发给化学家的,有机合成方法学只拿过12次奖,至于无机化学就更惨了……
  
      如果将DNA看成一颗大分子,那么诺贝尔评奖委员会的选择确实没有毛病,在逻辑上也能自圆其说。
  
      然而谁都知道,这对于化学家而言是不公平的。
  
      毕竟除了化学奖之外,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才是生物学家们更应该去的地方。
  
      现在连冷冻电镜都获奖了,要说化学家们一点意见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看了眼自己的老朋友,彼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他在表面化学领域的工作确实足够突出,那场柏林的报告会我虽然不在现场看过,但事后与马普学会多位教授都交流过,而他们的看法无一例外的很高……但我必须说的是,这项成果实在是太年轻了。”
  
      奥洛夫反问道:“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对‘分子机器的设计与合成’进行颁奖时,考虑地不一样是这项技术在未来可能产生的贡献吗?”
  
      “所以那一届颁奖确实存在争议,也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不过我们要说的这些其实都不是重点,问题的关键还是他太年轻了,”彼得教授摇头,“24岁的提名者……如果将诺贝尔奖颁给他,毫无疑问他将成为最年轻的获奖者。”
  
      在此之前,最年轻的诺贝尔奖得主是25岁的劳伦斯·布拉格。
  
      虽然诺贝尔的遗嘱中并没有规定获奖者的年龄必须超过多少岁,但并非所有人都乐于打破规则,刷新历史上的纪录。
  
      除非,他真的很优秀。
  
      然而这种主观上的问题,相当难以判断,除非诺贝尔奖委员会中恰好有表面化学方向的学者,能够站在客观的角度更好的描述他所做的工作……
  
      但遗憾的是,在这些委员中,并没有研究表面化学方向的学者。
  
      其实奥洛夫自己也很犹豫,他所坚持的到底对不对。
  
      但他只是觉得,这一届诺贝尔奖应该考虑纯粹的化学领域的工作。
  
      或者换句话说,他们应该给电化学界面结构的理论模型颁奖。
  
      毕竟到了21世纪,想要在理论化学领域作出如此重要的成果,实在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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