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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唐总口味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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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体上有一片片的淤青,手肘,背部,大腿,分散的七零八落。
  全是新伤,想必是刚才在男厕里整出来的。
  他眼眸半压。
  顺势在床边坐下。
  他伸手在其中一片淤青上轻轻的碰了碰,原本在昏睡中的人,身体敏感的蜷缩了一下。
  她的动作,将他心底的悔意勾勒的更加严重。
  他抽回手,脑袋一低,用唇触碰那些伤痕。
  轻轻的吻着,是怜惜,是疼爱。
  “不要,不要……”
  原本昏睡的人,因为这个吻,浑身开始颤抖,同时身体蜷缩的更严重。
  她的眼睛一直闭着,眉头深深皱起,看起来无助极了。
  怕是还没从刚才的阴暗中走出来,以为自己还在男厕里。
  唐景商抚着她的肩,不解要怎么哄她,只能略显僵硬的道:“别怕,是我。”
  “呜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嘴里喃喃,仿佛听不到男人所说的话,同时好不容易干涸的双眼,再一次有泪流了出来。
  这一句,求求你,不要……
  让唐景商的脑海里蓦然划过一道闪光。
  多似曾熟悉的语句啊……
  一如几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
  那女人也是这般向他求饶,嘴里喊着求求你,不要,一定会还钱之类的……
  他那时因为朋友的恶作剧,药效上来导致难受得很,并没有闲心去听那女人的苦难。
  抓着那女人就如同抓住一根浮木,利用她的身体给自己下火。
  而那女人似乎也被下了药,一开始的求饶因为他的动作,很快就变了索要。
  到了后半场,已经演变成她主动的緾着自己动起来,仿佛汤妇一般。
  可笑。
  他怎么会想起几年前的那件事?
  那简直是他人生最大的过错和耻辱,因为那个玩笑,导致他赶不及回去见他大哥最后一面。
  换言之,当他大哥受着病痛的折磨缓慢离世时,他正被一个女人緾着鱼水之欢!!
  回想到这个,唐景商感觉胸腔的钝痛感涌了上来,他放开还在梦呓中的安然,抬手抚着自己的胸口,深呼吸几口气。
  见这痛并没有丝毫的减轻反而越发厉害,他起身离开房间,去客厅里倒了杯水,同时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瓶。
  家族性遗传的心脏病,就像魔咒一样,每晚半夜准时发作。
  他面色平静的拧开药瓶,倒出几粒药放进掌心后将药如数扔进嘴里,动作无比娴熟。
  在举杯喝水送药之际,脑海里浮响安然说的那句:
  “我只是遵守唐总的规定,唐总不是从不允许我留夜?这都快十二点了。”
  他勾唇无奈一笑,将水喝下。
  药入体内,很快发挥作用,心脏处的钝痛渐渐消失。
  但明天半夜,依旧会发作。
  唐景商放下水杯……
  “你在吃什么?”安然站在拐角处,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他这样子吃的应该是药。
  他生病了吗。
  她怎么不知道。
  唐景商眼眸骤然迸发出如鹰一般的锐利,他扫向拐角处那个女人,想探测她究竟看到多少!
  唐门势利大的惊人,他与他的兄弟各占一方经济命脉,比如他是房地产,有人当官,有人混黑等等等,当这些点与点之间连接起来,就是巨大的势利网。
  可不巧,心脏病成了他们巨大的绊脚石。
  多年来他们小心翼翼,不让外人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否则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如今却被她看见。
  换作不久前,唐景商没准心一动还会告诉她从不让她过夜的事实,但自她为了讨好姓温的不惜出卖他,他的想法早早就扼杀在摇篮里。
  安然被他吃药的举动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没有注意到他的探测和打量,她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衬衣,是刚才顺手在他的衣柜里拿的,朝他走去:“你生什么病……”
  “给我滚。”
  他启唇。
  他厌恶别人对他用病字。
  安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见唐景商看她的神情里全是防备以及疏离,突然无力的笑出了声:“瞧我犯傻了,才被唐总您送给许总,我竟还有闲情逸致关心您。”
  唐景商默,等待她下文。
  她一口一个您,极度的疏远,让他心底很是不适。
  但她恨他是应该的,就好比他其实也挺恨她的。
  “是要滚,唐总从不让我在这留夜,这都半夜了。可滚去哪呢,滚回许总那里?”安然喃喃,仿佛在认真思考自己的去处。
  他眉头皱起,她竟想着去许总那?
  “别在这装疯卖傻。”
  他说。
  她明知道自己该去的地方。
  “不敢,”安然乖巧的摇头,嘴里的话讽味却十足:“谢谢唐总的出手相救,才让您勉强在我心底还算是个人,不然真连牲畜也不如。”
  如果今晚他真的任由许总把她……
  那她会强迫自己把对他的爱慕,彻底抹杀的一干二净!
  甚至会为自己喜欢他,而感到羞辱。
  唐景商闻言:“你想激怒我?”
  “实话实说而已。”安然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我们是什么关系,如你所说,只是火包友,既然你能给我换来更大的利益,我为何说不?”唐景商受不得她这逞强的模样,故意道。
  他还记得,他之前脑子发热同她说结婚时,她就是用火包友这两个字来搪塞他的。
  “唐总口味挺重的,我以为男人都喜欢女人干净,没想到唐总偏爱捡别人玩过的。”安然声音清浅,神情认真的就跟讨论时事新闻一样。
  “你才知道?不然你一个有男朋友的人,有什么资格留下?”他讥笑。
  “也是,那既然这样,我去找许总好了,反正唐总喜欢吃人吃剩的,我就去让许总……唔!”
  她的唇猛的被他咬着,同时腰也被他的手臂如蛇一样牵住往他身上带,撞到他坚硬的身体,痛的她皱眉。
  唐景商死死咬着她,被她气的感觉胸口的痛又想发作。
  瞧这女人伶牙俐齿的样子,就不懂什么叫服软?
  见她痛的皱眉,他放轻咬她的力道,唇没离开,终是先败下来:“我没叫你去应酬许总。”
  他可不想在她心底变得连牲畜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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