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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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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看好了火候,就够了。”茅父如此解释。
  邢门补了一句:“兵器的火候是够了,只是人的火候还没够。”茅父笑而不语,唐栎以为这是邢门对刚才的比试结果不忿气的表现,于是说:“那还要不要再来一场?”
  “有的是机会。”邢门给茅父施了个拜礼后离开,唐栎不以为然,转过去向茅父讨教关于铸造竹剑的方法敲门,这一说又是一整天。
  次日,刘懋埒找到了唐栎,他听说了唐栎有了合适的兵器,并在与邢门的重剑出手上表现不俗,这让他十分好奇。唐栎也就呵呵一笑,两人似有共识,眼瞧着四下无人,在房间外的院子便偷偷切磋起来。
  刘懋埒的剑法已经驾轻就熟,套路中隐含竹林的气势,想比与叶芽式大气而华丽,二十几招出手均无重复,流畅无比;反观唐栎的叶芽式总共也才三招,变换来去最多只有六种套路,琢磨过后也只有昙花一现的架势,抢下主动后必须在三四招内加强攻势,否则只能雕花收剑,忍让几步才决定攻势守势的变化,对于先机的瞄准十分看重。
  两人过招认真,留力不留手,院子的大小俨然不足以让他们施展更多,奈何担心被发现,只好屈就于此。
  邢门被一大早的切磋声音吸引了过去,才发现两人正在过招,几眼看去,越觉得唐栎会招架不住,若不是刘懋埒每每在关键一招转变守势,恐怕唐栎也未必能支撑在十个回合内。看着看着,越是手痒,奈何没带兵器在身,于是折断身边的一根树枝,在院子门口呐喊一声。
  正在比武的两人吓了一跳,都收了手,看是邢门才放下悬起的心。邢门跳了进来,横剑与鼻梁之前,道:“一起来!让你们见识一下百同剑栈剑法的精髓!”
  刘懋埒心想,真是好大的口气,自己也学了剑法,好多招式都摸个半透,居然还要和唐栎一起夹击,显然是对自己的一种蔑视,想罢果断出手,刘懋埒率先和邢门对招起来了。
  唐栎自知招数吃亏,先躲到了一边观看两人比试,才发现邢门用树枝代剑也能打出招式的利落,刘懋埒几次想用手上的兵器削断树枝,均被邢门用剑招化解,巧妙地很,反观刘懋埒步步逼近,攻势强盛,却没法形成压倒的气势,有些出招甚至是用力过度,多少动作显得多余,再如此下去,恐怕破绽更多。
  唐栎眼见不妙,赶紧出手支援,一招起剑势分开了两人的缠斗,横扫披挂从邢门手中抢到了优势,刘懋埒不甘示弱,从邢门左侧出手,唐栎在右侧出手,两边剑招不一,同时出手,邢门也能完美招架,剑法加快,一招用在了两人身上,守住的同时再出一剑,左右不定,难以捉摸,即便如此下去,在夹攻之中竟也略显优势。
  三人打了整整半天,日至正顶,才记得谁都没吃早饭,喝过几瓢水后,才到厨房里找吃的去。
  茅父早在那边等候多时,三人相看几眼,不明所以,茅父把中午的饭菜都放在了桌子上,并说道:“你们居然在院子里私斗了半天,既然如此精力充沛,那在吃饭前接受一些挑战,恐怕也是没问题的。”三人悬起了心,也不知茅父会出什么难题。
  茅父摆出了三个锦囊,脸上充满了玄机,道:“你们每人选一个锦囊,一炷香的时间内完成锦囊里的任务,完成任务才能吃饭。”
  邢门自信地选了一个锦囊,他相信无论锦囊里面的任务是什么,他都能胜任,毕竟剑栈出不去,自己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还会担心有什么怪招不成。
  唐栎可见识过茅父的刁难,但谁也看不穿锦囊里的任务是什么,于是也随便选了一个,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
  墙于内,心于外。
  唐栎只看字面,便知道那是要他心胸放宽,不要被狭窄的思想屏蔽了原有的善良。似乎所有在心里面藏着掖着的秘密都被摸得透彻,他抬头看了看神态自若的茅父,那善意的微笑不同于往日。
  刘懋埒和刑门都已经拿着锦囊出去了,是他们没领悟到任务的用意,还是他们所拿到的任务真的很简单,唐栎无从知晓。
  不过当下还是要解决吃饭的问题,但任务的内容实在是难以付诸行动,如果非得要思考这个,倒不如找一找刘懋埒,帮他完成任务之余,也能多一个人帮忙想事情。
  刘懋埒拿着锦囊纸条来到一个空地,不由分说便耍起了一套剑法,纸条也就随风飘荡,恰恰落到了唐栎赶到的脚下。唐栎捡起纸条一看,上面写了一行字。
  毛竹冲天,有泥根盘稳。
  唐栎抬头,看刘懋埒疯耍不停,周遭的树叶连同尘埃吹进了风里,使得唐栎快要睁不开眼睛,他知道刘懋埒是想练好基础,至少是从纸条上读懂的。
  刘懋埒看到了唐栎,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愿,划起尘土落叶,如击退波浪一般打向唐栎。唐栎对纸条所说的看法与刘懋埒有所不同,面对刘懋埒的挑衅采取了相反的态度。袖口一张,左手一掌,本来没有内功不懂掌法的唐栎也就一击打散了尘浪。
  刘懋埒内心吃了一惊,手脚仍不停下,连发几招继续打向唐栎,唐栎根本不曾考虑躲避,这次双掌齐发,一掌一个窟窿,愣是把刘懋埒耍过几套剑法后的气场强压退散。
  不甘愿接受事实的刘懋埒并没有收手,收合后剑指风雷,直接对毫无兵器抵挡的唐栎迎面出剑,唐栎左右躲闪,然而全无退缩,两人过招越来越靠近,手持剑刃的刘懋埒全然没有了白天的优势,反而是唐栎,赤手空拳也能应付自如,直到手腕到了手腕,刘懋埒的剑已经成了累赘,还没来得及放开手便被唐栎控制了右臂,再一掌轰开。
  刘懋埒无力握剑,垂下头看着地面,也不知是哪里出错,或是今早唐栎只是在藏藏掖掖,并没有用上真正的实力?
  唐栎展开了手中的纸条,说:”毛竹需要基本功扎实自己,才能在后面的日子一句生长,然而剑栈的基本功夫不是剑法,也不是任何套路,而是强健的体魄,通过最简单的砍柴砍竹子换来的强健体魄。”
  原来一切都绕了远路,刘懋埒以为砍柴、帮茅父干活这是对唐栎的惩罚,也曾安慰唐栎说这是锻炼,没想到无心之言竟是真实,相比于基本功,自己却好高骛远,一心想要跟上父亲的步伐,却料不到越走越远了。
  唐栎看出了刘懋埒低落的心情,他报以微笑说:“现在还早,咱们去砍柴吧!”唐栎熟门通路,不一会儿便到了一处林子,他两把斧头从腰间抽出,给刘懋埒递了一把:“这边的树年轮多,比较老,非常容易砍伐。”
  说罢,唐栎两手挥舞斧头,十几下砍下去就得了一棵树。没等他再解释什么,又听到了砍树的声音,两人寻声走去,原来是刑门也在砍树,唐栎心里奇怪,说:“我的任务模凌两可,你们的任务都是砍树?不可能吧?”
  刑门见两人也来了,把自己的锦囊扔给了唐栎,唐栎打开一看,上面也写了一行字。
  大树小树,大竹小竹。
  唐栎一开始也不明白,他看着刑门砍倒了十几棵大树,越看越觉得不对,忙道:“你的锦囊应该不是砍树。”他拿了三张纸条对比,给另外两人看了明白,每个人的句子都不同,却恰恰对应了各自的要害,自己和刘懋埒都核实了,那刑门的纸条说的也应该是刑门的要害。
  刑门听着觉得颇有道理,但怎么也想不通这句子与自己会有什么关联。刘懋埒也想不出来,干脆先动手砍树。唐栎举起了斧头,说:“既然还想不出来,不如我们三个分工合作,先把能完成的任务做到了。”
  刑门看着唐栎也开始动手,心想反正单个也解决不了的问题,倒不如跟着他们一群,没准砍完树后会有答案。
  三个人的力量就是大,平日里唐栎需要半天完成的份量,如今一个时辰便做好了,刘懋埒不急着回去,他坐了下来,仔细琢磨刑门的纸条。
  刑门的耐心几乎被掏空,他用斧头发泄着自己不满的情绪,直到一棵无辜的树木落得个伤痕累累,他才罢手,一把抢过在刘懋埒手中的纸条,离开树林。
  “刑门!别这样!”唐栎呼喊了几声,也无法让他停下脚步,刘懋埒追了上去,安慰道:“我们会解决问题的,只要再多点时间。”
  刑门似乎特别不满,他的语气充满了暴戾:“够了!你们的任务总得简单一点,不是吗?我自己的任务,我自己解决就够了,反正以你们的本事也不可能帮得了什么。”
  刘懋埒愣了一下,刑门早就走远了,待唐栎反应过来,才冲了过去,说:“刑门的缺点就是他的自大。”“我也看出来了。”刘懋埒叹了口气。
  “你觉得我该如何放宽心胸?”唐栎突然问了一句,差点就让刘懋埒无所适从,在他眼中他所认识的唐栎,是一个容易在事情过去后便会把恩仇忘掉的少年,也不知说他忘恩负义,还是说快意恩仇。
  唐栎见最熟悉自己的刘懋埒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搭了搭他的肩膀,道:“你先回去吧,我应该知道去哪里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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