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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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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唐栎宛如热锅上的蚂蚁,蹬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原来是周迟疾没能把岳星群换回来,吃上了闭门羹,这回岳沈早就带着士兵出了门,唐栎再如何激动都舍命挡在了前面:“岳前辈可别被乱了心思,他们只要不伤害岳姑娘,就代表我们还有说话的余地。”
  岳沈听了,原本提上去的气又被凝固了一般,只看唐栎会如何解释:“我见那梁华罡每次都是冲我来,这次故意给周镇头吃了闭门羹,多半是因为我未曾随队而去,他想要拖拉一下,挫挫我们的锐气。”
  周迟疾认为这可能性不大,但也不可忽视这个观点,朝四周看看,发现少了一个人:“雨山去哪儿了?”才提到凌雨山,岳沈也是奇怪,眼神里充满了疑问,凌雨山似乎在这几天消失了一般,踪影全无。
  “安心啦!他说要做一回商人,我们安静等待便是。”唐栎说完不久,外面有士兵匆匆传进了一封信函,原来是博贺镇的梁华罡亲笔书写,但周迟疾心恐有诈,让士兵在门口拆信阅读。
  【梁华罡承蒙各位照顾,今以信函感谢,仅因如此,我会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唐栎能在我派来的两名士兵的陪同下到鹿桦镇,找到当天庆典上的剑鞘,以剑鞘来换人,好消息是,这段时间内我将会给岳家大小姐饭食,而坏消息是,你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书信没有落款,士兵刚读完,周迟疾便让外面等候的两名士兵进来,看是两名再普通不过的士兵,一人叫手轮,一人叫告付,两人目无表情,见大人却不行礼。
  其中告付走出了一步,提醒道:“各位大人注意了,从今天开始,岳姑娘将有一个月的饭食,如果一个月内不能把剑鞘带回去,后果自负。”
  唐栎忽然感觉重责在身,但此刻已经不得由他选择,在岳沈和周迟疾的目送下,他背着自己临时收拾的包袱离开了小镇。
  鹿桦镇不远,三个人骑着马很快就到了,但梁华罡吩咐了两人控制了唐栎的开销,只带上了五十两,吃喝住都管得紧,唐栎觉得这不是办法,而且鹿桦镇生而不熟,他只能在大街上四处游逛,心里想得拙计:如果庆典上的剑鞘真是一件宝贝,那得到宝贝的人还不把剑鞘藏得隐秘,谁还会拿出来满大街的跑。
  唐栎心想到这,抬头一眼看去,几个人围在了一堆,很快又散了,路过的几个人甚至行走在路的另一头,生怕惹了什么似的。
  唐栎好奇心发,跑过去看了看,只见一个全身上下穿着肮脏衣服的少年低着头跪在地上,他散发铺了好多灰,卷起凌乱。在他身后,一张白布从头到尾遮盖着一具尸体,在他身前,是一张破烂的白布写着歪歪斜斜的四个字——卖身葬父。
  唐栎蹲下来问了一句:“孩子,需要多少银子?”那少年抬起了头,他似乎完全没想过会真有人愿意问他这个问题,甚至是有人愿意扔下一个铜钱,那也是一个奇迹。
  可还没等唐栎得到答案,负责监视的手轮和告付便呵斥道:“走吧!扯什么烂东西,你又付不起钱。”
  唐栎无奈被拉走了一段距离,回头再看去那少年,还是依旧低着头一动不动。
  “我就不信给他父亲买一套最便宜的棺材能花多少钱,你们为何如此无情?难不CD是梁华罡教的吗?”唐栎稍微带有愤怒的斥责两人。
  然而这两人并没有搭理唐栎,直到拐了两个街口,他们才松开了手。唐栎多走了两步,转过身面向两人,摆出一脸很不愉快的表情:“一个月我们根本花不完这五十两银子,买个便宜的棺材也用不上一两银子,这些天我们还要表现得生活拮据,到底是梁华罡想要故意刻薄我还是你们纯粹想私吞了这些银两?”
  让唐栎无奈的是他依旧未能得到任何回应,这时候街上的人流越来越密集,唐栎和两个士兵之间充满了来来往往的人群,唐栎并不老实,他的人影一下子在两名士兵的眼前消失了。
  唐栎轻轻松松拐弯跑到了一个街头角落,他忽然想到了刚才的少年,本想折返去看看,没想到却听见了手轮和告付的脚步声,情况危急,他无处可藏,只好踩上了一个簸箕越过了身边的一堵墙,不留意跳进了别人家的后院。
  只等到外面脚步声渐渐远去,唐栎才放心地舒了口气,回头看去,两个彪汉双手抱胸,竟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四只眼睛牢牢盯着唐栎不放。
  唐栎只道是无法辩驳,想要驾驭轻功上墙已无可能,后退一步便是靠上了墙壁,拔腿跑到了假山后面,两个大汉分两边围堵,却没见吱声,想必是不敢吱声,怕别人笑话他们连一个瘦弱的闯入者也无法擒拿。
  唐栎趁这机会绕梁跳上,两三步急促掠过了屋顶,跳下或从各处院子门口进进出出,非常顺利,料定那两个大汉也追不上来,只是光天化日实在显眼,唐栎左右顾盼,最后敲定了一处僻静的房间躲了进去。
  唐栎轻轻合上了门,转身四处瞧瞧,这里是安静的一处,不知为何无人打扰,竟成了他躲藏的好地方,旁边还有一个子房,唐栎探头,发现里面有一个年青的书生站在桌案前面挥舞着毛笔。
  唐栎暗想着,这人必定不会功夫,在如此安静的地方也察觉不到有人进来。本想不再打扰,眼睛犀利的唐栎却发现桌案上有一个钱袋,明明只是一个锦囊袋子,唐栎只需须臾便敲定里面装的是银子,而银子正是他现在最缺的东西了。
  唐栎从旁边拿起了一个小摆件,刻意在砖板上滚了出去,声音传得很快,清晰绕梁,一下子便把书生吸引了过去。
  只当书生通过了小门,唐栎一下子窜了进门,飞快奔向桌案,案上的钱袋子手到拿来。没想到身后一把声音洪亮,回响房间:“把银子放下!”
  唐栎转过了头,却看见那书生抬头挺胸,跟自己差不多高,一脸正色地对自己说了一句警告的话。然而他并不担心,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敌不过一个白脸书生吧?
  那书生见唐栎没有害怕担心的表情,突然手出长袖,伸拳变爪,踢两步飞快前进,唐栎吃了一惊,却不曾想对方也会功夫,一下子后跃跳到了桌案的另一侧,把木椅子踢飞,摸摸身后的摆设架,架子上全是陶器瓷器,他信手拿起了一个小的,做投掷状。
  书生一瞧便急了起来,停下后语气缓了一下:“英雄且慢,你不过是想要银子,何必跟这些无辜的摆件过不去呢?你既拿不走也卖不掉,不如咱们各退一步,你放下摆件,我让你离开。”
  唐栎可不是好欺骗的,他可不做亏本买卖,一手把这件小小的摆件和钱袋子一起塞进了怀里,另一手又拿起了一件小瓷器,说:“不如你先让我离开,我再放下摆件。”说罢,唐栎两步跨出,从窗户逃了出去。
  他一路上往后面看着,确定书生没追上来,便沿途在大路上放下两个摆件。忽然听到脚步声将近,唐栎无法犹豫,一下子推门进了一处房间。
  唐栎耳朵贴着门边,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逐渐消失,他才放心,回头再细看此处房间,警惕性地看看周围,并没有桌案,只有一张小圆桌。唐栎没发现有人,也便自顾自坐下来喝了些水,抬头看看装潢,又走进了小门,眼前是一张没睡上却能让人看着舒服的床铺。
  唐栎也会不好意思扑上去睡个觉,他只是坐到床边,用手感受着床榻上的软绵,毕竟在岳府,岳沈对他再好的待遇也只是木板床,想起了上一次睡软绵绵的床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唐栎的手摸着摸着,手越伸越往里处,感觉那种舒适通过双手直达全身,比直接躺上去更为畅快,左手摸着摸着便摸到了一个软枕头,唐栎又回忆起在皇宫里自己房间里的好几个软枕头,脑海里多生了几个曾几何时。
  脑海里刹那触电,唐栎觉得奇怪,谁会把镇头放在床尾呢?也许是一个拿软枕头垫脚睡觉的古怪人,唐栎掀开了被子,想看看这房间主人的软枕头会是什么样子,却没想到被子下刚摸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软枕头。
  “啊!”
  “啊!”
  一姑娘突然坐了起来,唐栎也被吓得叫了起来,很快便捂住了对方的嘴,再看看刚才的位置,原来方才一直抚摸的软枕头居然是这姑娘的大腿。
  唐栎打从心底里也是觉得丢人,自己本来就不是登徒浪子,可刚才的行径偏偏就是登徒浪子的行为,无论如何解释也不可能有任何人相信了。
  床榻上的姑娘趁机咬了唐栎的手,唐栎哇哇叫嚷,却也不好对姑娘家动用武功,便咬紧牙关忍了下去。
  书生这边踹进了门,跳入小门后大惊失色,斥责道:“我本想放你一马。你却如此斗胆!”唐栎正想解释,书生一脚踢来,唐栎想躲,手被姑娘要死不放,白白受了对方一脚踢,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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