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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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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首带了几个人进了暗门,留下部分人原地把手,不会儿又走了出来,跟随进去的几个人抬着一个人循队离开。
  唐栎根本看不清楚那是不是刘懋埒,可那人昏死了过去,哪怕真的是刘懋埒,自己也不可能救得了他。这边刚想起身,竟见一个人影立于一边,这夜色昏暗难以看清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物,若是刚才对方出手偷袭,恐怕自己早已身死屋顶之上了。
  气氛顿时凝结成一个冰点,唐栎猝然踢起了几张瓦片,反身下坠跳跃而逃,那人影反应极快,一踩溅起瓦片挡下了其中两张,轻身跳起脚尖踮起两张,跳过后轻松避开了其余的瓦片,然后继续在屋顶上追赶。
  唐栎一边逃一边往身后看,却不见那人影在身后,转头看前面时才碰见人影出现,光线暗淡无法看清楚对方面容,唐栎即刻出手掌击其胸口,那人轻松卸下一掌,出手一招“虎战平阳”企图将唐栎反压在墙上。唐栎借力扯起抬脚搞过人头,整个人重心落到对方手上,那人赶紧撤下双手,后退一步后继续一掌迎上。
  这时一招“熊掌穿树”,唐栎险情躲开,知道自己不可能一下子击败对方,再拖延下去只会招引更多的人。
  唐栎拼力发功,徒然的两下虚击后便窜后面廊门而走。那人紧追不舍,身法奇快,一下子便抓过了唐栎的肩膀,再次逼退唐栎到墙根,唐栎拼死反击却反被对方两掌击中,最后一招“狮子搏兔”踹了唐栎下腹一脚,上攻面门近在咫尺。
  唐栎中了下腹的一脚踹后便无力反抗,那上攻的一爪也停在了接近鼻子几寸的距离,那迎面而来的掌风让人凛然生寒,像一半身体踏入了鬼门关一样。
  四处的火光接近,但他们似乎早在附近埋伏已久,似乎只是看到了唐栎战败后才徐徐出现。梁华罡在火光之中穿着灰色的长袍装,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
  那人放开了唐栎,站到了一边,火光才照亮了他的脸庞,原来是右首,没想到自己连右首都打不过,刚才那几招着实处处落于下风。
  梁华罡摇摇头道:“我给你机会离开,你偏偏落在了这么低级的圈套,你还真以为官府不通缉你,少贴一张在城门就把你引进来了。”
  唐栎捂着身上的痛处,他真的十分不懂,只不过是几个口舌之争,为何要做得那么绝情绝地,吐着不清不楚的声音道:“不就跟你顶两下嘴吗,有必要把我们抓来?还叫了官府?你是有多小肚鸡肠啊!”
  “住嘴!”左首不知从何处出现来到了唐栎身边,一拳头打中了他的肚子,痛得唐栎跪地吃苦,左首又把他强行拉起站立。
  梁华罡没把唐栎的话听进去,反问道:“你们看起来是初出茅庐的江湖新手,但我就不信了,哪个江湖新手这么碰巧,偏偏要在这偌大的庆典上跟别人争一把剑鞘,说吧,那把剑鞘到哪儿去了。”
  唐栎听了顿时要傻眼,没想到来来去去这么辛苦如此劳师动众,原来是为了一把剑鞘,真不懂那剑鞘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也只不过逗着玩玩,那天胡乱喊了价后就跟梁华罡吵起来,后来便不了了之,天晓得梁华罡会这么在意一把剑鞘。
  “剑鞘不是让你买去了吗?你花了十一万两买走的,我后面又没喊价。”梁华罡上前揪住唐栎的领口,他可对着说法一点都不买账,恶狠狠地强调:“偏偏是你在跟我较劲的的手,有人出了更高的价格偷偷买走了剑鞘,我现在的气,很!不!顺!”
  “呸!呸!呸!”唐栎趁这个这么靠近的机会朝梁华罡的脸上吐了口水,梁华罡根本触不及防,赶紧擦掉脸上的脏污后乱拳痛打唐栎一顿。
  “既然已经动用了官府,我就当做一个顺水人情好了,听说监牢的饭菜很香。”梁华罡离开,左首右首趁热打铁把唐栎送去了官府,大半夜的便吵醒了值班偷懒的官兵,唐栎没少受入狱前的折磨,各种水泼炭烧和鞭打,唐栎的惨叫声又吵醒了睡得正香的牢狱囚犯。
  值班官兵发泄完了,把他随便锁紧了一个单间的牢房。唐栎像死尸一样躺在了杂草堆上,他还没昏迷过去,看着低低的牢房顶上大口喘气。
  “小栎!小栎!”牢房都是木桩围成,来自于邻近牢房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喊了几遍,唐栎已经没力气爬起来,只好转过头去看。
  两人都穿上了白色的囚服,散发迷乱,唐栎看到的对方是模模糊糊的,眼睛逐渐清晰,没想到刘懋埒早已经进来这鬼地方了。
  唐栎又把头转回来继续看着顶上,喘完气后说:“你这家伙就叫人操心,亏我还跑进梁府救你。”
  刘懋埒顿时不悦,道:“你才让人操心!若不是为了救你,我怎么可能会被官兵抓了!”
  “你还真不知道本大爷可是逃脱之王,小小梁府怎么能困得住我?”唐栎继续嘴硬,跟他现在的处境一点也不搭。
  刘懋埒也不跟唐栎顶嘴了,背靠在木桩上抬头看天,唉声叹气。
  就这么过了一个晚上,唐栎依旧大字型躺着,他错过了吃早饭的时间,刘懋埒怎么叫怎么喊都弄不醒他,也就只好自己吃饭,狱卒可过时不候。
  等到唐栎爬了起来,尽管身上伤痕累累,也是痛缠周身,唐栎稍微打坐歇息,做了不一会儿后,才问刘懋埒:“这里有早饭吃吗?”
  “都过时间了,你睡死了,我喊不动你。”刘懋埒一点都在意地回答着唐栎的问题,唐栎气得跳了起来,呼呼喊喊说要吃早饭,几名狱卒走了过来恶声威胁要唐栎住嘴,几下鞭子让唐栎躲得远远的。
  狱卒打开了唐栎的牢门,又打开了刘懋埒的牢门,这时候两人才发现狱卒手上拿着一张纸,唐栎心里想道:这该不会要屈打成招,让我们画押吧?
  其中一人拿着那张纸对照两位囚犯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是他们了”,身后的狱卒和官兵齐刷刷给两人上了木铐,套上了头,没等两人弄个仔细明白,又很快地转移到了囚车之上。
  “干什么干什么!太过分了吧!”唐栎不断质问身边的官兵,但他们无一理会,任凭两人挣扎,身后的狱卒只给了一些鞭子,当然也让两人痛得叫叫嚷嚷。
  囚车推出城门不久,唐栎左顾右盼却见那天村子里的村长郝座世以及他的儿子郝铿跌居然大摇大摆衣服干净地走了出来,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唐栎瞪大了双眼,撕破喉咙喊着:“喂喂喂!那是村子里谋财害命的村长和他的儿子!叫郝什么来着!我忘了!反正就是冤屈无辜的村民浸猪笼害得本大爷也浸猪笼的王八蛋!”
  “你浸猪笼干什么?”刘懋埒不敢想象唐栎居然经历了这么好玩的事情。
  唐栎可要生气了,浸猪笼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村民们应该把他们送去官府了呀!只能远看着父子两人嚣张走远,官兵的鞭子把他们送回了眼前。
  “你们听着,郝座世、郝铿跌,你们身为村官,谋财害命,私占村民房子,按罪牢狱十年,又行贿官兵,现改为流放南蛮之地做苦役三年,即刻出发。”
  “什么!”唐栎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两父子收买了官兵,把自己和刘懋埒掉包当成了真正的囚犯。
  “你们认错人了,我叫刘懋埒!”刘懋埒的辩解完全没能得到官兵们的理会,唐栎朝天大喊:“你们这些走狗!几个钱就卖掉节操,你们的爹娘节操很多吗?”
  一个大大的馒头疯狂塞进唐栎的嘴里,一名官差阻止了唐栎发疯:“好好叼着,掉了我可不管,你们白天的食物就这个馒头,要等第二顿就得到晚上。”说罢给刘懋埒也塞了一个。两人的双手都给锁着,根本没法拿开馒头,嘴里一下子肯定吃不完,但要是不小心松开,白天的食物可就都没有了。
  于是唐栎和刘懋埒傻乎乎地咬着馒头乖乖坐在囚车上行走了一整天。
  “停下吧。”押送队伍稍停后个个转头去看,没想到姑苏伏佩着斩首赤铁剑追了上来。他向参与押送的官兵都带了酒肉,让他们原地歇息一会儿,称衙门大人说行贿事态严重,需要他亲自监督押送犯人。
  官兵们都流了口水,喜滋滋地停到了一边的大树底下吃喝起来。唐栎一看见酒肉香气扑鼻,“唔唔唔”的发声吸引注意。
  姑苏伏上前问:“是想吃肉了吗?”唐栎狂点头,刘懋埒也诚实地点头回应。姑苏伏笑了笑,从腰间拿出了几张烧饼,道:“被流放的犯人一个月只能吃一顿酒肉,并且规定在有搭建的吃饭的地方,这些酒肉是我私下掏钱买的,我与你们非亲非故,又说不上是送别饭,所以你们吃不得,瞧!我这给你们买来了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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