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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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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唐栎想要自行松绑之际,外面的人已经推门而入,只见是两个大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外面的阳光夺目刺眼,让他无法再多看两眼,只听到那些人嘴里说道:“瞧这奸夫!居然还想逃跑!”说罢竟动手对唐栎拳打脚踢,唐栎只得在喉咙里嘶声力竭,眼泪流淌不止。
  后来又听一人说道:“你们在干嘛?时辰到了,村长要抬他出去,跟那个**浸猪笼!”动手打唐栎的两人点头说是,一根长木棍穿进了绳子的窟窿,两人一前一后扛烧猪似的把唐栎送出了门。
  唐栎可没少见多识广,他知道浸猪笼是怎么回事。那是民间村子里对付偷情被捉的奸夫**的手法,为了正视伦理高尚,浸猪笼的惩罚手段越见越多,屡试不爽。
  唐栎可不会考虑奸夫不奸夫的名声,但性命攸关,这么被五花大绑,这么被泡进水里,哪怕是东海的龙王也未必能活下去,更何况是他!
  唐栎左右摇摆试图挣扎,却听一人不耐烦了:“你这王八蛋居然还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哪里空出来的双手,居然拿出了藤条鞭子往唐栎身上打下去,打得唐栎又哭出了眼泪水,这几下可比刚才的拳脚要疼得多呀!
  唐栎挨着鞭子,不知不觉被送到了海岸边,那里已经有许许多多的村民在围观,他们多半是指指点点说“奸夫***的不是,唐栎勉强抬起了头,他不止看到了村民们对他砸下的鸡蛋白菜,转转头也看到了泣不成声的一名妇女,恐怕是他们嘴里说的“***吧,只是看她泪水流淌,却没有任何胭脂修饰,衣服也十分普通,无论如何也只是一名良家妇女,怎么成了背夫偷汉的“***呢?
  唐栎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他知道再跟这些村民说话也于事无补,只好对那姑娘说了:“喂喂喂!喂喂喂!你叫什么名字呀!怎么去偷人了,我又不认识你呀!”
  那姑娘本来是闭着眼受罪哭泣,听到唐栎对她这么说话,张开眼看了看,一脸冤屈地说:“我未曾嫁人,更未曾偷人,也不知为什么,是村长带着人说我偷了人,不识大体,让村子丢了脸,然后就把我困在了草房里,今早又绑我到这,我既不认识先生,也非不知节操。”那姑娘越解释,哭得也便越凶,见唐栎衣裳斯文,也称之为先生了。
  唐栎脑筋灵活,一想便知那是彻头彻尾的冤案,猛然大吼大叫:“冤枉呀!你们认错人了!冤案呀!快来个明白人呀!”
  “还在这里嘴硬!”一个汉字一棍敲了唐栎后脑勺,第二次敲了背部,都让唐栎疼得再也说不上话了。
  可恶!唐栎心里想着,却不甘心这么死掉了,而且还要背负这样的污名,只是听到村民们说时辰到了,又有人负责抬起他和那名姑娘,两人一同移动,不经意四目相投,那姑娘满脸泪水和歉意地说:“对不住先生,诗桃没有偷人,对不住先生,连累先生了。”
  原来那姑娘叫诗桃,唐栎见她已经没了分寸地道歉,自己也只能强作镇定地安慰:“没事,我们会没事的,相信我。”
  诗桃听唐栎这么反复说着,也止住了泪水,懵懵懂懂地点头。
  太阳高照,阳光倾泻在水面上泛起了阵阵余辉,上一刻唐栎还能见到诗桃坚定不移地看着自己,下一刻两人便同时被扔进了水中,水里一时清澈一时浑浊,挣扎的气泡在身体周围窜起。
  唐栎丝毫没有浪费时间,他在入水的之前早就卸骨脱绳,入水后马上松开了掩人耳目的绳子,揭开自己的双脚,再马上游过去替诗桃松绑。不需一会儿双脚已经松开,当唐栎再想解开诗桃双手,却发现诗桃已经不再呼出气泡,唐栎可知道那是发生了什么,果断把嘴凑了过去,将剩余不多的气吐给了诗桃。
  诗桃得了一点空气,双眼睁开后发现是唐栎给输过去,一下子脸红心跳,竟把气都吐了出来,唐栎可没功夫去管这些,眨眼不到的功夫早解开了双手,他害怕村民们尚在岸边观望,于是压着诗桃硬生生地半浮半浅地游了一段,只确认岸边无人,唐栎拖拖拉拉带着诗桃上了岸,
  总算安全了。唐栎心里想着,回头看着诗桃,没想到被自己拉扯上岸的诗桃昏了过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的事情,唐栎拍拍她的脸,又按压她的肚子,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在他的眼里已经不再重要,性命比别的任何事情都来得要紧。唐栎心里搁了一下,然后捏着诗桃的鼻子用嘴对嘴的方式给她输了气。
  诗桃最后还以喷水的方式报答了唐栎,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打紧,唐栎见诗桃醒来,心里也放下了一块石头,救人一命的感觉真是了不得。
  只是诗桃爬了起来,摸了摸身上湿漉漉的衣裳,又感觉自己的嘴唇异样,却又说不出口,她不敢直视唐栎,唐栎知道诗桃姑娘家害羞,也便装作不知晓,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赶紧找个地方生个火吧,不然得得病了。”
  诗桃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爬起来默默跟着唐栎走着,唐栎见她愿意跟着便好,也不再多说什么。
  真是落水了红尘,出水也红尘。暖光春日透衣屏,月老红线牵连更待何时分,桃花故里,诗若春深。
  两人在树林里一个比较不显眼的小空地上生了两堆火,毕竟男女有别,唐栎找了好多草和叶子,隔开了两人,然后说道:“姑娘,今天唐栎只是为了救人,对姑娘做了些冒犯的事情,但绝无他意,我相信这次事件是另有阴谋,姑娘似乎没其他人可以依仗,如果信得过唐栎,在这里烘干了衣服,唐栎去找些吃的,然后我们再进村查清楚这件事,如果姑娘对唐栎尚有避讳,那作如何打算,姑娘自己决定吧。”
  唐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虽然身份是皇子,毕竟出来了一段时间,那些民间汉子的习性也就养成了,火堆烧旺,脱了衣裳穿在树枝上,挂在一边烘干,一边伸出双手取暖,等着诗桃的回应。
  这等待的时间不长不短,唐栎还是得到了对方的答复:“诗桃无亲无故,是闺女之身,一切只能依仗先生。”
  唐栎听了,也就放心,只是“先生”二字实在别扭,忙解释说:“姑娘,我不是先生,叫我唐栎便是了。”
  “是的,先生。”唐栎也只好无奈的接受了诗桃对自己的称呼了。
  过了一些时间,唐栎因为脱了衣裳用火烘干衣服,速度很快,他知道诗桃不敢这么做,全身湿透的衣裳未曾动之半毫,若如此下去,除了生病也不会有其他情况。于是乎唐栎用树枝给诗桃递上了烘干的衣物,说道:“姑娘,若不嫌弃,便穿了唐栎的衣服吧,你全身衣裳都湿了,不容易干。”
  只听到那一边短促的一声呼吸惊讶,却是不敢说出什么话,唐栎机灵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道:“姑娘别怕,唐栎并未做任何坏事,只是料到姑娘不方便,所以才这么做。”
  不一会儿听到那边放松的口气:“多谢先生。”诗桃接过了衣服,唐栎站了起来道:“姑娘在这里等等,我去找点吃的,很快回来。”
  “先生可要当心。”诗桃给来了暖心的关切。
  在山上搜点野味,对唐栎来说不过是轻松小事,两只野兔就这么被他逮个正着。回来后各种野味处理相当纯熟,又过了一阵子,烤肉出来了。
  诗桃已经换回了原本的衣裳,而唐栎忙着烤肉,赤膊上阵也忘了传回烘干的衣物,树林里跌跌撞撞的风吹了过来,不由得让他打了一个喷嚏。
  诗桃并未接触过男人,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救过自己一命,此刻又如何能在乎那些男女有别的规矩,她给他披上了衣服,说:“先生,当心着凉了。”
  唐栎回过头才真正看到诗桃的模样,那曾经哭泣的双眼红红的,此刻并未有半点粉饰,却是相当清秀,也不知村长干啥吃的,居然要冤屈这么一个好姑娘。
  唐栎无心地看着诗桃,让诗桃感觉脸红发烫,转了过去,吞吞吐吐地道:“先生别这么看着诗桃!”语气还带着半点娇气。
  唐栎这才发现自己太失礼了,而且还没穿衣服,顿时站了起来一边把衣服穿好,一边背对着诗桃道歉。
  诗桃也并非真的生气,两人终于相对而坐,慢慢吃着烤肉。
  不知不觉天色靠近黄昏,树林里更容易显得昏暗,唐栎问了一些情况,发现这可能是村长的阴谋,但不知其真正意图,毕竟这是一村之长,要对付起来可不容易,瞧白天的阵势,村民们可以村长马首是瞻。
  唐栎认真地对诗桃发问,是要回村子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要借此离开村子,换一个身份做人。
  诗桃磨磨蹭蹭想了又想,最后对唐栎说了,家里还有一些银子,自己也不想在村子里呆着,但希望回家中取回银子,便从此离开村子生活。
  唐栎赞成这个决定,于是打算天一入黑,便潜入村子帮诗桃收拾了东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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