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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宝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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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木的队伍已经慢慢散开,有两三个人绕到了唐栎身后拔刀跃跃欲试。一瞬间他们便成了死人,密林处射出了三箭,全部穿心而过。
  唐栎刘懋埒立即往密林方向退去,然而高木身法极快,早已经伸手要握向唐栎的喉咙。
  密林处早早射出一箭,高木出手拿下一箭又继续出击,这时刀头从侧面一刀提起逼得高木收手。
  高木往后跳退,背上的长剑茹毛饮血。刀头径直走向高木,一点都没有要戒备的意思:“你刚才是说猴子是从这里下去的?”
  高木冷冽一笑:“其实是在侧院被我先捏碎了喉咙。”态度非常得意。
  说罢刀头已经走到了前面,出手一刀横峰截击,与高木的长剑碰撞清脆,三两下刺耳的刀剑磨音,刀头的刀法早见更高一筹,落刀压死用剑,提刀隔断高木右手手筋。
  且当高木还没来得及疼痛发叫,或长剑落地之前,刀头原地舞耍一番,分别又切断了高木两侧大腿和左手的重要经脉,使得高木四肢颤颤发抖,像是将要散架的稻草人。
  其余人都不敢靠近刀头,但布爷似乎认为这些人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分别和德石、赢痴出手灭口,毫不留情。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常孝道从密林里走了出来。他提议回到大院找温老爷算一算这笔账。
  唐栎和刘懋埒对此也果断加入,毕竟他们更希望搞清楚蛮猴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灭口的。
  襄城大院的侧院中,原本无人把守的地方偏偏多了十几个人,而布爷单枪匹马冲了进去,差点没把这些人吓得拔刀相向。
  布爷举起了手中的牌子,那是从高木身上取下的牌子:“刀头反叛了,他带其他人要危害老爷,你们分一半人跟我去支援高大人!”那把守的人还真相信了布爷,干脆分了一半人紧紧跟随。
  过了一会儿,德石、赢痴从另一边匆匆赶来,气喘吁吁地说道:“糟糕了!布爷把高大人给杀了!快去支援保护老爷!”他们两个把剩下的人手也骗了离开。
  正离开那一会儿,唐栎刘懋埒跟着刀头和常孝道光明正大地跑进了房间,只见三大箱货物跟当初装载十里香的外表并无区别,只当刀头打开一看,那里全放着一颗颗炼好的丹药。
  “那是什么?”唐栎不解地问。
  “鬼谷食。”刀头也只作了简单的回答。
  刀头转身走出门口,一点都没想逗留犹豫,常孝道赶退了唐栎刘懋埒,擦亮了火折子点着了三箱鬼谷食。火势很快延绵在外,浓烟在白天慢慢笼罩着天空,大院里下人来来回回搬水救火,然而刀头已经带着众人离开了大院,在十里亭与布爷三个人会合。
  众人准备各自散伙,常孝道从身上拿出蛮猴的清心木递给了唐栎:“我想臭猴子会更希望你去保管这块清心木。”
  唐栎忽觉受宠若惊,当场拒绝:“不行,这块木是猴子父亲的……”
  刀头打断了唐栎说话:“我们相识猴子几年时间,也从未见他什么都谈,恰恰是你跟他最为投机,若是他能临终托付,我们都相信他会把这块清心木托付于你。”
  话说到这个重量份上,唐栎也就再不能推托了,再跟刘懋埒得了照面,便把清心木接到了手上。
  众人各自辞行,德石和赢痴结伴南游;布爷要回家乡一趟;刀头则要四处游历,纵横潇洒;常孝道背着一囊的箭矢,说要到北方塞外找游牧之人继续研习箭术;剩下唐栎和刘懋埒还想留在襄城打探百同客栈的消息。过不了几天,刘懋埒在城外打听到温老爷把大院退了,带着所有人匆匆忙忙离开了襄城,想起刀头离开前曾经提刀鬼谷食的事情,恐怕是温老爷担心买家追仇,已经算不上庆典的大事了。
  然而温老爷走了也好,唐栎刘懋埒可以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重新进襄城,放下一大堆包袱可以痛痛快快地游玩吃喝了。
  唐栎用着刀头分发的一点盘缠,指着眼前那把看似亮眼的宝剑说:“没想到庆典的一些小摊也卖兵器,也不知多少钱一把。”
  刘懋埒猛猛摇头劝他别乱花钱,这事倒是不假,唐栎一路相中的新鲜玩意少不着,单单放在吃的方面已经是让人惊奇。
  唐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个小摊,却没看到身前的路,不小心跟一伙结伴而行的人撞了一下。
  “臭小子不长眼呐!”这伙人走在后头的人喊着,这几个人居然个个携刀带剑,差点就要拔出来了。
  “我又没撞到你,我只是撞到你的主人罢了。”唐栎转头看向刚才不小心撞到的领首之人,“真对不住了,是我不小心。”
  领首之人粗眉明目,看着三十岁附近,成熟却带半点轻浮不重,他斜眼看了看唐栎,竟是半点儿也不领情:“你今天狗眼没带上,我不怪你。”
  说罢那人继续行着,身后的人随之尽情嘲笑,憋得唐栎差点就动手了。宫里多少人冷言冷语,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骂人,只恨自己背上是一把木剑,如若是铁剑,可不马上出鞘动武。
  刘懋埒赶紧捂住了唐栎的嘴,一把拉走,论唐栎如何顽劣任性,也总算免了一场不必要的纷争。
  两人躲过一场摩擦后回到了客栈,唐栎似乎还没吃饱,拿起一个水果吃了起来。
  刘懋埒坐了下来给两人斟了杯茶,“刚才我听小二说了,明天庆典提前,据说有一处商人觅得一把好剑,虽然我是肯定不让你去买,只是既然是好兵器,连我也想去看看。”
  唐栎一脸鄙夷地看着刘懋埒,牙齿嚼着水果的表情十分猥琐,双眼朦胧似笑非笑,一转眼便到了次日白天,唐栎还是用着那个猥琐的表情看着那个即将开始的大摊子。
  负责这摊子的商人搭建了一个小小的架台,在众多对手之中绝对是突出之极,那摊子尚未开始,早已经吸引了许多百姓的围观,更多的看起来是行走江湖的侠客浪子,今日也听说有一宝剑,于是要来凑一凑热闹。
  要称得上侠客浪子,也绝对不是唐栎刘懋埒,但说到凑一凑热闹,那可不能少算他们一份。这回唐栎吃着冰糖葫芦。
  “各位看官久等了!”胖子商人走了上台,他的八字胡是显目分明,扫视台下看官,然后伸手示意随从把后台一个横架子抬了上来,那横架子并无特别,特别的是架子上摆放着一把炫目瑰丽的剑鞘。
  “哇!”所有人都不敢眨眼,生怕眨眼后丢了眼前的宝贝,原来剑鞘上镶嵌了诸多宝石,宝石颜色多样,实在绚丽无比。
  “这贵重的只是宝石罢了,华而不实,而且只是剑鞘,真有人出得起价钱,那与买宝石有何区别?”唐栎一语道破,而且说话朗声响亮,那些并不懂行情的人自然点头议论起来,只有江湖浪人并不为此所动,但也只是笑而不语。
  台上的胖子商人听了就不中意了,台下唐栎一句话把自己的商品说得一文不值,他还没开口说那是今天唯一一件商品呢,便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抢了注意力,满怀的不甘心涌上头来,指着唐栎边说:“好小子只看宝石,却不知这剑鞘的真正价值。”
  唐栎可不服气了,见四处人的目光又回到了台上的胖子商人身上,居然把声音放得更亮:“如果这剑鞘真有什么常人看不出来的价值,那为何非得用宝石镶嵌,充其量也是表面货色。”
  “住嘴!什么都不懂就别耍嘴贱!”人群中一个江湖浪子忍不住骂道。
  “就是!也不知是哪家纨绔子弟,只懂吃喝玩乐的分寸,居然参和了江湖上的大事!”又一人接了话,接下来便是更多的人在指责唐栎的见识浅薄了。
  刘懋埒见形势不对,赶紧拿馒头堵住了唐栎的嘴,众人才把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台上的剑鞘。而胖子商人见还有那么多江湖浪人识货,想必稳赚不赔,也就不再卖着关子了,当堂便说:“我有一个外号,叫三天胖子,所有要拍卖的宝物,总是在拍卖前三天才放出风声,要不然以宝物之价值,恐怕要塞满了襄城的大街小巷了!”
  胖子商人说话豪气不假,许多人都纷纷点头,唯独唐栎不明就里,差点又有意见,幸亏刘懋埒及时发现,又及时阻止了。
  “五万两!”台下一人朗声喊价,让拍卖的阶段直接进入了出价的地步了,这数目为之惊人,多少江湖人士也绝对出不起这价格,但相中这把剑鞘的却也只是这江湖野人,那些名门豪族对如此急迫消息打听缓慢,自然也是看不出这把剑鞘的真实所在。
  这五万两的喊价让大部分人已经望而却步,随着声音看去,原来是昨天与唐栎碰撞的人,那人喊价后豪气万分,还特意看向唐栎。
  一见那人,在人群中威风气魄,震煞四处,眉尖挺拔,豪气万丈。紧袖缩裤,卷宽袖于谈笑,吐语逼人,如寒风扑面。
  唐栎自然与他四目对视,明知道对方挑衅,也明知道自己买不起这宝石剑鞘,却斗不过这可恶的一口气,推开了刘懋埒,不假思索冲胖子商人喊了价:“十万两!”
  众口哗然,那先出价的可怎么斗得过这口恶气,他怒目看着唐栎,疾步朝唐栎走去,身后随从紧跟,只听他手指指着胖子商人点点铁言:“十一万两!”
  压价后已经走到唐栎面前,两人相近半尺,眼看就要出手打起来了。刘懋埒正准备拉走唐栎,谁知道对方的随从持刀剑拦住,刘懋埒即是皇宫侍卫,也只是外宫的小侍卫,能力也不一定比得过民间的习武之人。
  全场的人都瞩目两人的对垒,更多的是江湖人士想看热闹,最希望在这庆典大闹一场,对他们来说,看头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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