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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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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陈婉荷在看了一眼尸体后,尖叫着跑出了义庄……
  白洛熙和宋慈没有理会陈婉荷的反应,继续看着尸体……
  尸体全身一丝不挂,眼球凸出,嘴巴微张。胸前有几道抓痕。最重要的是下体充血耸立。难怪陈婉荷看到这一幕会害羞的跑出去!
  “从死状上看尸体的死亡原因应该明确了是脱阳死。不过好像有点不同,先检查吧。”白洛熙看了一眼尸体状态后,对着宋慈说道。
  宋慈点了点头,白洛熙和自己讲过,凡男子房事过度,精气耗尽,就会出现这种脱阳死的情况。其实辨别方法很简单,下体不衰软,这就是典型的症状!
  检查了一下,说道:“根据关节僵硬推测,死者死亡时间超过了七个时辰,丑时左右死亡。全身没有致命伤,我也检查了一下死者的指甲缝里的皮屑残留,和死者胸前抓痕吻合。所以这抓痕是死者自己抓的。现在可以确定是脱阳死了。”
  白洛熙摇了摇头,掰开了死者的嘴巴,发现里面有些少量的白沫现象。
  看了一会,白洛熙对着宋慈说道:“是脱阳死的状态,不过却略有不同!”
  “略有不同?”宋慈听完了白洛熙的话后,不解的问道。
  白洛熙只是点头含笑,一言不发。并没有回答宋慈的话。
  宋慈见白洛熙已经说了略有不同,便开始准备再次检查一遍尸体。
  “不用检查了。”白洛熙制止了宋慈的动作,说道:“我说的略有不同,原因不在尸体身上。”
  宋慈看着白洛熙的样子,好像现在白洛熙已经是知道了怎么回事,而是故意不说,想让自己分析原因。便盯着尸体继续看着,在想着白洛熙话里的意思。
  白洛熙见宋慈沉默了半天,好像还没有想明白这里原因,直接对着宋慈说道:“像你说的,死者应该是在丑时死亡,但是知县说女子确实在天亮报案,这就是我说的和脱阳死不同的地方!”
  宋慈听完了白洛熙的话后恍然大悟,急忙说道:“对啊,如果他是脱阳死的话,当时应该直接死在女子身上。那么女子不可能没有察觉他已经死了。更不可能等到第二天天亮报案。当时发现死者已经死在她身上的话,她立刻报案的话,也不会被那个知县屈打成招!”
  白洛熙对着宋慈点了点头。没错,事情就是这样。
  见宋慈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白洛熙对着宋慈说道:“所以接下来你要做的是提审那个女子,我继续留在这里把尸体给解剖了。”
  “我要问什么?”宋慈听白洛熙要让自己去提审那名女子后,便问道。
  白洛熙对着宋慈说:“就是问问他们昨夜做了几次,每次多久,质量怎么样这些事呗。”白洛熙这是在锻炼宋慈。毕竟以后的宋慈不光光只靠着验尸,他是要成为为人洗冤的人。
  宋慈牢牢的记住了白洛熙刚刚说的这几点后,急忙跑出了义庄。
  白洛熙看着死者的尸体,轻声道:“别怪我了。”说完,便开始直接对着尸体下刀……
  半天过后,天色已黑。宋慈,审问女子有了结果。而白洛熙这边,也刚刚从义庄赶回到衙门……
  “白大哥,我问过了。”宋慈见白洛熙回来后,急忙说道:“那女子与死者也算是相熟,每次死者在县城留宿时都会找这个青楼女子陪他过夜。女子说昨晚死者与往日不同,好像异常“勇猛”,仅仅不到两个时辰内,就折腾了她好几回……”说到后面,宋慈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小了。毕竟宋慈还是一个不懂男女之事的童子之身。
  白洛熙见宋慈说这些话时脸色发红了,便笑着说道:“那就对了,我切开了死者的尸体。做了解剖检查,死者心血管破裂,下体血管膨胀、血液凝固。胃里还有残留药物成分,量很多。应该是服用了大量助阳的药物,药物反应加上兴奋而死。”
  有白洛熙的尸检证明,有女子的口供,看来这件事应该就是这样了。男子吃了药物,与女子行房,一时药效猛了起来,加上当时身体兴奋,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白洛熙见宋慈不说话,继续说道:“事情大致经过应该是两人行完房后,女子肯定是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昏昏而睡。而男子半夜突然药性猛发,自己在床上已经受不了了,所以他挣扎,自己抓自己的胸口。但是女子由于被他折腾了小一夜,所以睡的很死。不知道死者当时已经在挣扎了,结果第二天起床发现死者断气了。”
  听完了白洛熙的述说后,宋慈立刻说道:“我现在就去告诉那个知县,让他赶紧派人打探死者是不是在城内什么药堂里买了那种药,买了多少。这种药一次服用多少,如果过量的话会有什么后果。这样证明了这些,明天就可以直接把那青楼女子放了。”
  其实根本不用那么麻烦,现在事实已经明确了,死者就是药物反应加上脱阳兴奋死。不过白洛熙见宋慈决心已定,便点了点头,任由宋慈去找那个知县。自己独自回房睡觉……
  宋慈,找了到知县后,立刻要求知县去全城的药堂进行询问。毕竟这个知县百般不愿,但无奈宋慈手里拿着的是六扇门的令牌。自己只能连夜召集衙门里那些平时混日子的捕快们,赶紧搜查询问全城的药堂!
  白洛熙,刚刚回到房间,却见陈婉荷在房间内……
  “白大哥,你回来了啊。”陈婉荷见白洛熙回来后,急忙起身说道:“今天白天那个知县听说我叫你相公,所以晚上给我们单独留了一间房。”说完后,陈婉荷娇羞的看着白洛熙,好像两人今夜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白洛熙是见过脸皮厚的,但是没有见过陈婉荷脸皮这么厚的,尤其还是在这个讲求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代。而且今天在义庄时看见死者下体耸立就尖叫,可是现在怎么这样不知羞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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