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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历史的意外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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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这是北宋大词人苏轼游览赤壁之时感怀而作,其词不仅追故意,怀豪志,而且开一代豪放风气,成为千百年后诸多文人津津乐道的不朽名篇。作为二十一世纪大学生的宁浩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词中人,这让他颇多感慨和无奈。
  汉灵帝光和六年,即公元183年。
  庐江郡,舒县。
  这是新年的第一场雪,雪花伴着北风飘洒在这座江北的小城,银装素裹,宁静嫣然,颇有一种江南特有的温婉之气。小城早已披上了一层白色的披风,虽在春寒料峭中,亦不染北地的苦寒之色。
  在舒城的城区北面坐落着一幢豪华的大宅,这就是庐江郡赫赫有名周氏大宅。新年喜庆,但这座宅邸却完全没有有一点过年的喜庆,相反的,从外面还未完全撤去的白色布幔和灯笼就可以看出,这座大宅刚刚办过丧事。进出的仆役和婢女步履匆匆,他们低着头,匆匆忙忙的内外忙碌,脚步轻盈,生怕弄出一点不合时宜的响声,惹来主人的责罚,整座府邸气氛显得异常压抑。
  在宅子内院的一座厢房里,四五个年幼俏美的丫鬟战战兢兢的跪在当地,颤抖的身躯显示着他们的恐惧和敬畏。床上躺着一个八九岁的少年,面色苍白如纸,脸上全没有平时红润光泽,血色全无,牙齿紧咬着下唇,不知不觉间已咬出血来。床侧坐着一个身着素衣的绝美少妇,双目早已哭的红肿,几个月的劳心劳神让这个年仅三旬的母亲,仿佛老了好几岁。
  不管光和六年对别人家如何,对庐江周氏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年。庐江周氏,是东汉百年大族,连续有好几代位列三公,贵极荣宠,成为江北数一数二的豪门巨族。但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历史总会有一些让人无法抗拒的规律。荣宠过后便是衰退,至周异这一代早已不如先前的荣耀。除了周异的从父周景官居太尉外,周氏的年轻一辈,再无一人进入中枢,后继乏力,成为周氏一族头等烦恼之事。尤其是周异这一支更是人丁凋零。临近年关,在洛阳任洛阳令的周异染病不治,英年早逝,让先前刚刚失去长子不久的周异之妻周夫人再一次陷入痛苦的深渊。屋漏偏逢连夜雨,破船又遇打头风。就在周异丧事刚刚料理停当,周异幼子周瑜又因为伤心过度,大病一场,给这个人丁单薄的家再一次蒙上了不祥的的预兆。床上躺着的正是年仅八岁的周瑜。
  说来也怪,周瑜在父亲逝事虽然伤心过度,但也没有其他的征兆。可有一天晚上,正在为父亲守灵的周瑜忽然仰面长叹一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下将乱,如之奈何!”然后口吐鲜血,扑倒在地,人事不省。而就在同一日,在舒城县南天降一块陨石,一时之间,人们议论纷纷,不知是福是祸。而周瑜就这样一趟躺了三十天,不言、不语,不睡、不醒,端的奇异无比。
  这一日已是周瑜不省人事的第三十一天。
  大夫不知请了凡几,到最后都摇头示意早作准备,惹得周夫人大怒,连赶了好几拨人,就是周瑜身边伺候的丫鬟小厮也吓得魂不附体。
  此时在屋子里的除了周夫人,还有周家长媳陆少夫人,以及周家长子的两名妾室。周夫人轻轻抚着周瑜的额头,看着幼子俊逸的脸庞此时苍白如纸,忍不住又是一阵轻泣。心里早已不知求过多少路神佛,但就是没有起色。
  周夫人心里长叹一声,对身旁的长媳道:“你也别在这儿站着了,去看好峻儿吧,这里有我就好了,千万不能再出事了。”似是对长媳说,又是对自己说。陆少夫人也是一脸的悲戚,轻咬着唇角,又若有深意的忘了一眼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周瑜,低声道:“母亲也要注意休息才是,瑜弟总会好起来的。”周夫人没有说话,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示意儿媳妇下去。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周夫人母子二人,周夫人又忍不住哭泣起来。中年丧子丧夫,连这仅存的幼子也昏迷不醒,叫她如何不伤心,如何不难过?
  夜色深深,窗外又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今年的雪比往年要多得多,自从去年腊月以来,隔三差五就会有雪落下,大大的雪沫子随风飘散,落得满地都是。在周宅深处的一座院子里,陆少夫人陆采儿将刚满一岁的儿子安抚睡着之后,便坐在床边静静的发呆,满脑子里想的却是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单薄的身影。俄尔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似清风般,消失不见。
  北风凛冽,在夜色中呼呼作响,尤显得有些骇人。
  宁浩醒了。
  头有些疼,他艰难的伸出自己有些僵硬的右手,使劲挠了挠痛得有些发胀的头。忽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自己的头发似乎有些过于长了。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而且是颇有些自命风流倜傥的历史系大才子,宁浩虽说不上爱貌如命,但也是有名的时尚达人。他的头发从来都是飘逸洒然,额前的刘海也是经常细心打理,可这会挠上去怎么觉得头发长的有点瘆的慌,比一摸摸个光头还让人吃惊。
  抬眼望去,这是一间华丽的让人眼醉心迷的卧室。此华丽,并非现代意义上说的奢华贵重,而是颇有些古色古香的雅意。屋子里的几盏明灯渲染出一丝温暖的光晕,但丝毫不见刺鼻的油味,甚至入鼻处还有着淡淡的的香味。他有感觉,这种布置,不是现代人随便扔几个钱就能营造出来的,也不是那些打着复古旗号的主题酒店能赶得上的。这屋子的布置完全就是古代的不知吗?
  宁浩愈加迷惑了。
  他本是二十一世纪某大学的一名历史系大学生,在校期间学习成绩优异,更兼精于人际相处之道,深得学校领导的青睐,所以在大学毕业时,尽管出身微寒,却还是拿到了仅有两个名额的留校名额,另一个名额是学校校长的女儿,由此踏上了自己喜欢的历史研究之路。并一发不可收拾,两年间连发五篇有关汉末三国的优秀论文,年纪轻轻便被评职教授,成为该大学有史以来的最年轻的大学教授。而且还收获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在一篇又一篇催人泪下、深情款款、催赶断肠的情诗攻击下,成功征服了与自己一同留校的校长爱女柳青青的芳心。正可谓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了。
  只可惜,盈不可守,喜极生悲。
  在某年某月某日,意气风发的宁浩宁大才子带着自己的校花女友高高兴兴的参与了一次有关三国名将周瑜的考古活动,原因无他,只因为参加这次考古宁浩有着另外一项重大的使命。那就是推倒自己的女友。在这个令人血脉喷涨的目标指引下,宁浩对这个考古发掘充满了浑身的干劲。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刨了一天地沟累的动都不想动的柳青青被宁浩连哄带骗,成了好事。可在半夜的时候,位于他们下榻酒店不远处的周瑜墓传来了些许奇怪的声音。揽着女友柔滑白腻的身子,心情无比畅快的宁浩偏偏鬼使神差的听到了动静。他忙跑到窗口一看,但见白天刚刚考察过的周瑜墓地竟然隐隐泛着白光,宁浩心下大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想不去理会,可强烈的好奇心却一点点瓦解着他的意志。他是一个历史爱好者,也是一个冒险者,在心底的最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在推动着他去看看,他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子,下不定决心。最后他看见床上的女友翻了个身,然后皱紧了眉头,也不知是扯动了哪里的伤处,轻轻哼了一声。宁浩走过去,轻轻将女友放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掖了掖背角,看着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上还挂着昨日不堪挞伐留下的泪痕。心里不由的起了几分内疚之情。爱怜的托起她的小脸,吻了吻,最后下定了决心,然后穿好衣服,毅然离开了房间。
  只因他知道,这是他的信仰。
  这是一个男人无论何时都应该有的坚持。
  据考证,周瑜墓大概墓建于东汉建安十五年(公元210)。墓地约5亩,北域高约8尺,有封无表,平地起坟,以3×6×12小车纹汉代大砖砌成,墓门向东,墓周围绕以石刻栏杆,旁建木质六角“谈笑亭”。历经千年,冢塌亭倒,石栏毁灭无存。明正统七年(公元1442),提学御史彭勖令知县黄金兰重加修葺,并立“吴名将周公瑾之墓”碑碣。清咸丰年间,墓址又遭破坏。民国31年,国民党桂系驻庐部队一七六师五二六团团长覃振元掘墓,后又重新修建,筑墓成台,改圆形墓为凸型墓,分三层台阶,正方体,圆顶。底台阶边长10米,墓高约5米,墓四角配以4头石狮,墓正面竖立“吴名将周公瑾之墓”石碑,碑面两侧刻有对联,文曰:“君臣骨肉江东水;儿女英雄皖北坟。”二层台阶竖立国民党驻军团长覃振元、江防司令孙福安、县长谢殿栋3块石刻碑记。墓前两旁竖立一对高大的长方形砖柱,上书对联:“赤壁展鸿图,三十功名公已勋垂宇宙;佳城封,两千年后我来树此风声。”建国前柱已遭破坏,“文革“期间,碑碎墓毁,仅留下衰草荒丘。
  宁浩站立在墓前,望着已经发掘了一半的荒丘,心里竟有些伤感,无论当时如何贵荣蒙宠,千百年后,还不是一抔黄土,一阵清风?
  他收拾收拾心情,拿着手电走进了墓地,前面的白光似乎越来越近。由于考古的需要,整个墓地早已经和周围隔离,闲杂人等一般不会被放进去。可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有情况,让宁浩想起了一种可能,难道是有盗墓贼?
  正走着,忽然脚下一个趔趄,砰地一声掉落下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记得这里没有挖其他的洞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洞似乎很深,在宁浩晕过去的最后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的爷爷奶奶,想起了自己从未见过面的爸爸妈妈,还有刚和自己颠鸾倒凤过得女友,他们的音容笑貌是那么的亲切,又是那么的遥远,然后沉入黑暗中。
  我本俗世一粒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些记忆像电影画面一样宁浩的头脑中闪过,同时闪现的还有另一个人的记忆。这两片意识像一对互相争斗的对手,纠缠了好久之后,渐渐地合二为一。
  宁浩意识到自己穿越了!
  开什么玩笑?
  怎么比小说还夸张,他暗暗腹诽了一句。穿越就穿越吧,穿到谁身上不好,穿到英年早逝的周瑜身上,这不是命长的换了个命短的,有毛病吗?不由得哀叹一声,时也命也。
  就在这时,两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滴溜溜的转动着,盯着自己发呆。宁浩吓了一跳,不由得啊的一声,一个机灵就坐起了声。而那两双美丽眼睛的主人显然也吓了一跳,其中一个胆子小,慌忙跪在地上,头抵在地板上,颤声道:“公子.”另一个一个丫头则胆子大很多,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也不顾什么主仆之礼,一把抓住宁浩的手,大叫道:“公子醒了,公子醒了。”两只眼睛竟然不争气的就流出两行清泪来。宁浩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小丫头又忙对跪在地上的丫头喊道:“小兰,你看着公子,我去告诉夫人,公子醒了。”说完也不管宁浩什么表情,风风火火的就跑出门去。
  宁浩哑然失笑,真是一个性急的丫头啊,虽然灯光下脸没有看清楚长得怎么样,不过看着她那喜极而泣的可爱模样,那种发自内心的欣喜和关心却是能感觉得到的,这让宁浩心底里生出了一丝温暖的感觉。
  宁浩又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丫头,道:“不要跪着了,快起来。”受过二十一世纪平等教育熏陶过的宁浩,实在无法赞同这种动不动下跪的礼节。倒是刚才跑出去的那丫头更合自己心意。
  小丫头慢慢抬起头来,泪水也是早已挂满双颊。因为离床近的缘故,宁浩这时候也更能看得清楚些。当小丫头抬头的瞬间,宁浩一下子就被镇住了,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小萝莉,一时间竟看的呆了。
  这也太美了些吧。在昏黄的灯光下,如白脂玉一般的肌肤仿佛在牛奶中浸过一般,瓜子脸蛋,身形稍显单薄,大概六七岁年纪,虽然年龄稚幼,但已有几分绝世美人的姿色,假以时日,必是一个祸国殃民的祸水级存在。
  宁浩也算阅美无数,无论是大学时候的恋人,还是正式的女朋友柳青青,都有不俗的美丽,可当看见眼前这个小身影时,才忽然发现,美与美终究是有差别的。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美色焉能没有一二之别。看来还是原生态的大自然养人啊,看看后世环境培养的人,那有如眼前这般美得自然美的干净的呢?
  小丫头似乎感觉到了公子目光中的其他意味,不由得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嗫嚅道:“公子,身子可好些了?”宁浩看出来了,这是一个极易脸红的女孩。宁浩咳嗽一声,忙掩饰过自己刚才的失态,点头道:“嗯,感觉好多了。”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倒也可爱的紧,道:“给我点水喝?”
  小丫头忙起身端了一杯温水过来,还不时用她娇小的嫩唇轻轻的吹着,大概是想在降些温度。她走近床边,弯下单薄瘦小的身子,轻声道:“公子用水。”看她的模样,这是要亲自喂自己喝水了。宁浩忽然有些意味索然,放在后世,六七岁年纪的孩子正是躺在父母怀里享受疼宠的年纪,哪像现在小小年纪便干这伺候人的活,还那么小心翼翼,唯恐出错。小丫头看着自己的公子又望着自己发呆,只不过相比前一阵的暧昧,这个时候她也能感觉到公子目光中的那种纯净,小丫头有些发愣,虽然以前公子对他们也是极好的,但总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全不似现在,她在那双锐利而美丽的眼睛中看到了久违的爱怜,这种感觉让她很喜欢,很喜欢。
  挂心着周瑜的病情,小丫头羞得稍稍低了低头,如糯米般甜美的声音响起。“公子,可是水有些烫,我???我去再换一杯来。”周瑜从思绪中醒来,俄尔叹息一声,道:“不用换了,这就好。”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确实有些渴了,又让小丫头端了几杯,直到把一小壶水全喝干,才觉得好了些。他砸吧了两下嘴,心里感叹,古代的水比现代的好喝多了。
  正在这时一个大概年纪三旬上下的美妇人领着一大群小丫鬟急匆匆跑进屋来,口中还“瑜儿”“瑜儿”的直叫唤,一把将宁浩揽在怀里,心儿肝儿的叫着,放声大哭。宁浩知道这是周瑜的母亲,嗯,应该说也是自己的母亲。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既然自己成了周瑜,那就要尽周瑜的事,再也不是自己孤身一人了。
  周夫人的怀抱很暖和,但用力有些过大,周瑜被勒的快喘不过气来了,一大屋子丫鬟婆子都在哪里哭哭啼啼,周瑜也有些尴尬,忙挣扎了一下,道:“娘,孩儿快喘不过气来了。”周夫人一听,颤抖的身子一顿,赶紧松开手。急问道:“哪里痛?”周瑜看着眼前的娘亲急切的目光和焦急的神态,心里一软,道:“娘亲不用担心,孩儿现在觉得很好。”周夫人兀自不放心,及叫了几个有名的大夫来检查,等到那些大夫都说已经无事之后,才彻底放了心。一事喜不自胜,和儿子说了好一会子话之后,才回去休息去了。
  在人群中周瑜看到了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她梳着妇女髻,身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裙,脸色有些苍白,瘦弱不已。但她的美却是颇有特点,如果说前面让她惊为天人的小兰姐妹是一朵尚未开放的花骨朵的话,那么眼前的女子就是一朵完全盛开的花。一行一动,自有风度,容貌或许不及小兰,但那成熟的风情却不是一个小丫头所能及的了。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全程站在周夫人身旁,但周瑜从她眼里看到了一种不下于自己母亲的欣喜和关心。在她出门前,又转过螓首,饱含深意的瞥了一眼,才款款而去。
  宁浩知道这是自己的嫂子,闺名唤作陆采儿,是庐江太守陆康的爱女。但是很奇怪,在所融合的周瑜记忆中对自己的嫂子的印象很奇怪,总是朦朦胧胧的,。更奇怪的是对周瑜长兄的影像竟然一片空白。宁浩摇了摇头,也不去想其中的疑点。
  (以后就叫周瑜了)
  这时候,屋子里就剩下周瑜和小兰以及刚开始风风火火的那个小丫头三个人了。小丫头捏着衣角,不是偷看一眼周瑜,眼睛红红的,也不说话。周瑜知道,她跑去叫自己的母亲,急切间把话没说清楚,让周夫人以为自己儿子病情又加重了,结果受到了训斥,小丫头心里委屈,偷偷地哭了一回,等到众人散尽,才敢走进屋来。
  周瑜看着好笑,,这丫头也有乖的时候,看着她一下子变得这么安静,倒有些不适应。向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离得近些。等两个小丫头走到床边,才赫然发现两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周瑜在感慨造物主神奇的同时也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故主“周瑜”来,有这么漂亮的一对小萝莉在身边,就算成就不了周瑜风流美丈夫的大名也不行呀。周瑜笑着问他们:“额.你们这长得一模一样,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啊?”小兰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有点疑问,公子怎么连这个都忘了,偷偷瞄了一眼,忙又娇羞的低下头去。而一边另一个小丫头倒不依了,本来她就委屈不已,这时候听着公子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顿时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
  “公子倒是好记性,三个月前还听说公子约了几个妙音坊的几个姑娘一起讨论乐曲呢?”周瑜心里咯噔一声,这丫头在这儿等着他呢,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也不看看自己才多大年纪,就这样伶牙俐齿,这还了得。
  于是笑问道:“小丫头嘴这么快,当心以后嫁不出去哦。”小丫头立时小脸涨得通红,急的快哭出来了,她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周瑜一眼,好一阵才憋出一句“我不嫁”然后就哭跑出去了。周瑜哑然失笑,暗道:“好可爱的小丫头。”
  周瑜其实已经从记忆中搜寻出了这两小丫头的来历,大概是他们五岁的时候从北方逃难时沦落到庐江的,他们的父母也是官宦人家,只可惜宦官弄权,他们的父亲被杀,母亲则逃难到这里,被周夫人收留下来,后来他们的母亲也生病而亡,两个丫头就一直在周瑜身边伺候,关系自不是一般的好。不然,又有谁家的婢女敢和自己的主子说那样的话。
  周瑜对一旁的小兰道:“你出去看看小竹,然后就早些睡吧,我也不用伺候了。”小兰点点头,看着公子确实没有生气,也实在挂心小竹,就往外屋去了。
  周瑜听见外屋不时传来抽抽噎噎的低泣声,还有微微的谈话声。心里一笑,也不以为意。两姐妹小兰是姐姐,小竹是妹妹,区分他们的容貌也很容易,那就是小竹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而姐姐小兰没有。周瑜仰躺在床上,一时间心里很乱。为误闯入这个时代而乱,为以后即将到来的陌生的生活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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