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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初入冥界 路在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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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之前。
  冥界拘魂部内,身着乌金铠,肩披虎皮红战袍的魁梧男子坐在房顶上看着手里的发簪发神。他的头发没有束起而是任其在风中凌乱,其浓眉高鼻,眉宇之间带着点点霸气。他的双眼中瞳仁重叠,竟是古人常说的重瞳子。
  他的身材伟岸,只一眼看上去便觉得此人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霸气!但此刻,他的目光却如水般柔和,他温柔的盯着手掌中的发簪陷入某种回忆当中。
  “你还在想她吗?”
  柔和的声音从那男子身后传来,但在“她”字上语气却略有加重,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嫉妒。
  男子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了一名女子。
  这女子身穿丝绸素白衫,脚踏绣花三寸莲,纤纤玉手相接放在身前,低垂的鬓发斜插着碧玉金钗。瓜子脸,细眉,杏眼,眼神带着冷漠之气,但在面对眼前这男子时却化为了脉脉深情。
  “项天涯,你醒醒吧。她已经消失在轮回之中,不会再回来了。”
  女子像是在开导男子,但语气中却带着深深的嫉妒,仿佛她口中的女子夺走了属于她的东西。
  被叫做项天涯的男子依然温柔地盯着发簪,他柔声道:“项羽可以轮回转世成为我项天涯,那她自然也能。”
  “你不一样,你是霸王体。她呢?什么体质都没有。”女子愤愤不贫道。
  男子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沉声道:“我不许任何人说她坏话,即便她什么体质也没有,但在我眼里也比你貂灵强。”
  被叫做貂灵的女子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尖声道:“项天涯你······”
  她还没说完,被叫做项天涯的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体映下的影子将女子笼罩。
  被叫做项天涯的男子不舍的看了看手中的发簪,然后珍而重之的将其收进了怀里。转过身时,他眼中的柔情早已消失,继而代之的是浓烈的霸气。
  “我已经问过孟婆有关于她的下落了,而且我在拘魂部的轮回册上也找到了关于她这一世的线索,等完成这次的抓捕任务,我就辞去拘魂部队长之职,前往人界寻找她。”
  “项天涯你疯了!居然敢利用职务之便私查轮回册!而且,孟婆怎么会告诉你这些。”被叫做貂灵的女子大声叫道。
  私查轮回册乃是重罪,一经发现就会被送去囚灵狱受刑,少则千年,重则永世不得出狱。
  项天涯看了貂灵一眼,冷笑道:“你以为我当拘魂部的大队长真是为了维护什么冥界的秩序?可笑。”
  貂灵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神顿时恢复了冰冷:“你就不怕我去告你吗?”
  “你无凭无据怎么告我?况且,你会告我吗?哈哈哈哈!”
  项天涯仰天大笑而去。
  貂灵没去看项天涯的背影,而是默默低下头,咬牙道:“是···我是不会告你···但那个女人,我是不会让你找到她的!”
  无形的杀气从貂灵体内散发出来。
  项天涯——拘魂部第一队队长,貂灵——拘魂部第二队队长,两人与宁可儿并称拘魂部三大强者。
  ······
  话说此时此刻,阴阳路凤雏亭中盘肖与女娲顾怜两人。
  “还没到吗?好累啊。”
  女娲顾怜揉了揉自己的脚,抱怨道。
  刚才从悬崖上跳进凤雏亭时,女娲顾怜的脚不小心挂在了石头上,受了些擦伤,所幸并不严重,只是感觉疼。
  盘肖一抹头上的汗水道:“大小姐,现在可是我背着你。我都还没喊累,你倒先喊累了。”
  女娲顾怜吐了吐舌头,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替你喊累吗?”
  “那我还得说声谢谢咯?”
  盘肖无奈道,只得背着女娲顾怜继续朝前走。
  凤雏亭就像是个大花园,百花鲜艳,零星开放,嫩草坚挺着自己的身姿,树木高大,树叶繁茂,错综复杂的根盘踞着,凸在了地上。还有时不时传来的芳香总能让人感觉身心舒畅。
  飞鸟啼鸣,蝴蝶起舞。总之就是清新自然,高雅别致。
  女娲顾怜双手勾住盘肖的脖子,小脸贴在盘肖的肩膀上,一脸幸福的模样。
  真希望这条路可以再长些。
  可惜事与愿违,盘肖忽然站住了脚,抖抖肩轻声道:“到站了,快下来吧,可累死我了。”
  女娲顾怜迷茫的抬起头,依依不舍的跳下了盘肖的背。
  两人面前是一处凉亭,凉亭上的黑色瓦片错落有致的整齐排列着,亭檐的每一角上都雕有凤凰,其间还有沾水的青苔。凉亭由四根朱红的柱子撑住,入口的两根柱子上一边挂有一块牌匾。
  右边的牌匾上写着“凤雏亭下卧凤雏,梦里观天。”
  左边的牌匾上写着“阴阳路上画阴阳,画中指路。”
  头顶上还挂着块横着的牌匾,应该是横批:“梦指乾坤”
  观亭中,凉亭中央放了张大理石方桌,石桌对立两面摆放着两张石凳。石桌上东西两边各摆了一个褐色小木碗,石桌中央刻着交错纵横的道道。
  一个穿着黑色小棉袄,头戴瓜瓢帽的男人坐在石凳上,正用手杵着自己的脑袋睡觉,他的呼噜声伴随其塌鼻梁下的鼻涕泡此起彼伏。男人浓眉小眼,皮肤黝黑,怎么看也不像个世外高人,更跟司徒雀这么个文雅名字相差甚远。
  但这男人的的确确就是声名远播的司徒雀。看来还真不能以貌取人。
  盘肖见到老朋友,也没管他睡不睡觉,便直接走到他面前冲他耳朵大喊了一声。
  “司徒雀!”
  “哎呀妈呀。”司徒雀浑身一抖,手忙脚乱间便从石凳上摔了下去。等他爬起来的时候他头上的瓜瓢帽都歪了。
  女娲顾怜见状,捂着嘴一阵窃笑。
  “老朋友见面也不用给我下跪吧。”说完,盘肖哈哈大笑了几声。
  见来人是盘肖,司徒雀才把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小心脏稳定了下来。
  他一边摆正瓜瓢帽一边白了盘肖一眼。瘪瘪嘴,不满道:“怎么才来,等你等得都睡着了。”
  “等我?”盘肖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司徒雀对面的石凳上。
  “废话,你捅了娄子哪次没来找我给你出主意?”司徒雀碎嘴道。
  盘肖干笑两声:“嘿嘿,我不来找你,不就浪费你的聪明才智了吗?”
  司徒雀整了整衣襟,拍拍身上的灰,重新端端正正的坐回石凳上。
  司徒雀玩味儿道:“你捅的娄子一次比一次大,下次是不是要把这冥界给捅翻啊?”
  盘肖嘿笑道:“你都知道啦。”
  司徒雀却没有回答,而是闭上眼睛沉思了会儿,等再次睁开眼后,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他低声道:“还是按照老规矩,先下盘棋,别的下完以后再说。”
  “老规矩?”这下轮到盘肖迷惑了“我们什么时候有这个规矩了?”
  司徒雀头也不抬,从褐色的小木碗里取出一枚黑子放在了石刻的棋盘上。
  盘肖见司徒雀不理他,也只好迷迷糊糊的跟着司徒雀从自己这边褐色小木碗里取出一枚白子放在了石刻的棋盘上。
  女娲顾怜站在旁边完全搞不清状况,不是来询问的吗,怎么变成下棋了。
  “棋盘就像是人生的道路,你下的每一枚棋子、别人下的每一枚棋子都关乎着你人生道路的下一步。所以,除了要自己冷静外还要学会揣测别人会怎么走下一枚棋。”
  司徒雀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却让盘肖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但他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
  随着棋盘上棋子的增多,盘肖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因为他似乎已经明白司徒雀跟他下这盘棋的用意了。
  两人正襟危坐,颇有国术大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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