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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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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江灵镇沐浴在余晖的彩霞中,城门口,一名女子逆着斜阳入城。
  这女子身穿紫色长裙,乌发简单挽起,柔顺披肩,明眸皓齿,绰约多姿,肤如凝脂的手上提着一把长刀,脚上穿的是鹅黄色底凤纹小靴,整个人面赛芙蓉。竟是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女。
  她款步姗姗走来,先是一脸迷茫的站在城门口,竟是不知从哪里走。随后缓步而行,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她脚步轻盈,摇曳生姿,如缕轻柔的春风。尤其是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上,是浑圆而结实、翘翘的、呼之欲出的性感臀部,而她走起路来,又好似刻意的去扭来扭去,实在是风骚妖娆极了。
  她也不问路,走到哪算哪,偶尔在一些小摊前停下,买些东西,这些东西以吃居多,如此美丽动人又爱吃的姑娘,是个吃货无疑。
  不知逛了多久,终于有人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拦下,是一名玉树临风的公子。
  “这位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这名男子合上折扇,双手做缉,十足的书生范,这样的装扮最是容易得到女子的青睐。
  “不瞒姑娘,小生看你很久了,见你在这江灵镇漫无目的闲逛,似是对这城内很是陌生,不知有什么我能效劳的?”
  这女子昂昂不动,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屁股一扭,转身离开。
  “哎,哎,姑娘,姑娘,你别误会,小生并非登徒子。”这名书生一手抓起长袍,三步并作两步赶上这名长腿姑娘,又是站定在她面前。
  但这女子只是斜睨一眼,并未说什么,神色间尽是不屑。果真是一个盛气临人的侠女。
  “妈的,最讨厌书生这种小白脸了,草包一个不说,竟然长得比老娘,不是,是老子好看。”这名女子自然是李浩初假扮,当看到这名拦路书生,他就知道猎物来了,故意玩个欲擒故纵。
  李浩初一步跨过这名男子,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书生也不生气,只是一直跟着李浩初,眼睛随着李浩初左右扭动的双臀而摆动。
  一个走,一个跟,不知走了多久,李浩初终于在一间客栈门前停下,他一脚刚跨过大门,似又想道什么,将脚收了回来,一转身,看向面前的书生,也不见他言语,只是举起手中的刀,指向书生,仿佛在说:你再跟来,我就一刀砍死你,让你血溅当场。
  这书生虽一脸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拂袖而去。
  果然生活一场戏,全都靠演技。李浩初与书生对飙一场棋逢对手的大戏,李浩初演一个心高气傲的侠女,而这男子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是惟妙惟肖,入木三分啊!
  李浩初怎么就一下变成侠女,还从城外进来?原来李浩初叫刘净明找好化妆师,提前叫化妆师藏身于城外山上的破庙里。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刘净明与李浩初在刘府门口上演一部告别大戏,两人牵衣顿足,挥手泪别,真是好一个难舍难离啊。之后李浩初大张旗鼓的从城门离开,见四下无人,展开身法去往破庙。李浩初之所以这么谨慎,就是怕其中一环出了纰漏,被采花大盗警觉,坏了他的计划。
  待他再次出现时,已是花颜月貌的侠女形象,不得不说,虽然化妆师的水平的确一流,但也是因为李浩初本人天生丽质。若是换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这化妆师再是鬼斧神工也是束手无策的。
  李浩初入住客栈,直接要了一间雅间,然后闭门不出。
  入夜,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街道没有了白日的繁华喧嚣,李浩初推开窗户,看向星空发呆,突然心有所觉,居然看到白日的书生正站在街中央。
  这书生看到李浩初看见他,就是微微一笑,换来的却是李浩初羞恼的关窗。
  “太恶心了,一个男的对着另外一个男的花痴一笑,杀伤力敌得过如花的抠鼻一笑。”李浩初鸡皮疙瘩一身,心中不由想起前世的“如花”。
  “这人果然有问题。”
  月光如水泻在客栈的窗户上,夜间如时间卡壳一般寂静,只是间或传来一阵树叶摩挲的细碎声,李浩初躺在床上,他猜测这采花大盗应该会用迷烟,为防止这种可能,他一手握着长刀,一手用一条湿毛巾捂住自己的口鼻。李浩初躺在床上享受着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紧张而刺激。
  突然,从窗户上传来了细细簌簌的声音,李浩初一下警觉,借着月光,他透过窗户看到一个人影,片刻之后,屋内青烟袅袅,李浩初心中一动:果然不出本大师所料。
  待屋内青烟大约消散,一个人影从窗户进来,这窗户的栓插竟然被他轻而易举弄掉,可谓业务熟练。这个时候,李浩初心中已经百分百可以肯定,这人就是那个让刘净明头痛万分的采花大盗。
  这人影蹑手蹑脚走向床边,刚掀起被子,还未看清床上之人,就见一道明晃晃的刀光在眼前闪过。
  “糟糕,中计了。”这人心中一惊,但他毕竟是多次经历生死的人,哪能束手待毙。他脚尖轻点,人已是往后飘去,只是这刀如影随形,不管他如何退去,这刀都如跗骨之蛆跟着他。
  李浩初早就在采花大盗掀被子的时候起身,长刀紧随这大盗。只要这大盗稍微停顿一下,就是劈向他的脸。
  “先毁他容。”李浩初心中恶毒的想道。
  刀虽然还没劈在自己脸上,但采花大盗已是感觉一股锋锐之意在脸上,挥之不去,他见无法避开这一刀,竟是不再往后退,而是身形一转,身体拔高,弓起后背生受了这一刀。
  李浩初只觉得一刀劈在金属上,“妈的,果然没那么容易得手。这小子居然卑鄙的穿金甲。好在刀罡透体,不算无功而返。”李浩初心思虽动,但手中长刀并没有停下。
  李浩初左脚一踏,腰间发力,真元灌注长刀,右臂用力一挥,一刀横劈,刀气纵横,势大力沉!才怪!
  “妈的,这刀太轻了,根本没办法发挥自己的实力。”李浩初很无奈,为了配合侠女的身份,他没敢带自己平日耍惯的厚背重刀,而是挑了一柄精美绝伦的细长薄刀,一刀挥出根本不受力,虽然李浩初已经在他舅舅府上用这刀演练几回,但依然不适应。
  采花大盗并未逃走,在他看来,只有李浩初一人,根本没有一点威胁,尤其是他发现李浩初只有外练六重的境界,更是狞笑着要将他碎尸万段。他一个闪身,躲过一刀,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抽出腰间软剑,一剑如毒蛇吐信从他腰间刺出,刺向李浩初。
  李浩初心中一紧,刀光高速一转,将这阴毒一剑荡开,却依然被剑气割裂衣袖,血从左手流出,已是受伤。
  “好在是轻伤,不过点子扎手,喊人!”李浩初心中一计较,一声长啸,千军万马来相见。
  采花大盗一听街上传来整齐的步子声,知道中埋伏了,而李浩初只是诱饵。
  与李浩初你来我往对攻几招,突然砰的一声,靠街的墙壁坍塌,刀气剑气将整个房间弄得千疮百孔。采花大盗见一时半会没办法拿下李浩初,已是心生退意,他没想到,这只是外练六重的武者,竟是可以和外练八重的他打的旗鼓相当,虽然他日前被刘净明打伤,十成本事只能用处八成,但也不是一个外练六重的菜鸟所能抵挡的。
  这采花大盗运起轻功,就是从坍塌的墙中飞出,这客栈外果然已经围满了士兵,而刘净明赫然在列。
  “孽障,你已经被包围了,还不束手就擒。”刘净明手持长枪,怒目而视,对着采花大盗喝道。
  “哈哈哈,是我大意了,竟被你设伏成功,但你们想要留下我云中鹤,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这采花大盗大笑一声,语带疯狂。
  “我道是谁,原来是‘穷凶极恶’云中鹤。犯案犯到我这里来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既然如此,我就看看这沉重的代价有多沉重。”刘净明说完,人已经冲向云中鹤。
  长枪未至,罡气激射,霸道恐怖,不愧是外练九重的高手。
  云中鹤根本不与刘净明硬碰硬,四处游走。他身法诡异,如烟如雾,不擅身法的刘净明虽然本领高强,却是很难打中云中鹤,每一击都让自己很难受。
  李浩初不知何时已经换上自己的重刀,他早就叮嘱过刘净明,要将他的刀带来。现在看到刘净明没法拿下云中鹤,长刀一挥,就是加入战局。
  刀如匹练,潮鸣电挚,罡气四溢,刀还未至,云中鹤已是惊出一身汗,这哪里是外景六重的武者能打出的罡气。他鬼魅侧身,间不容发躲开这一刀。
  “呵呵,和老子比身法。老子能耍的你叫爸爸。”李浩初心中哂然一笑,《游鱼身法》难道是白练的?离家前他可是特意去了趟军营,在十五人的战阵中负手而行,如入无人之境,充分解释了下什么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一个逼装的,稳!
  李浩初身形一转,完全悖逆常理,诡异的出现在云中鹤的身侧,又是一刀斩出,刚猛凌厉,仿佛无坚不摧。
  云中鹤心中升起危险之感,软剑如鞭,甩向长刀。只是这刀势大力沉,他竟然抵挡不住,软剑受力反而砸向自己胸前,云中鹤罡气外放,胸腹一缩,卸力将伤害减到最小。
  刘净明不愧是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他一枪刺出,刺破了云中鹤的护体罡气,刺入他的右肋。云中鹤用力一退,一股鲜血飙射,他也不管身上的伤痛,伸手入怀一掏,就是向四周甩出一把暗器。刘净明和李浩初赶忙挥舞兵器闪躲。
  云中鹤乘机冲向人最少的地方,也不格挡,左躲右闪,借力撞破人群,冲出包围圈,身法一展,就是要逃脱。李浩初哪能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运起《万里行》,追了上去。身形之快,刘净明根本来不及阻拦。呼呼的风啸声中,李浩初隐约还能听到刘净明焦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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