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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仅此而已吗？顾灏昀显然不相信，但真相也真的“仅此而已”。
“凛，我其实找唐然明还有一些私人原因。”洛凡叹了口气，眼底流露出的情绪晦暗不明。
“嗯？”冷烨凛挑眉，“只要他还活着。”
“谢谢。”洛凡微笑着看着冷烨凛。
“客气了。”
“两位军长大人，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顾灏昀痞笑着问道。
冷烨凛默默地朝他翻了个闭眼，“是你，不是我们。”
洛凡浅笑，勾唇，同样没好气的说，“该干嘛干嘛去。”
“……”
洛凡无奈的摇摇头，轻叹一口气，错开十米远，漫不经心的抚了抚深紫色的耳钉，动了动唇。
隔的远，声音又小，冷烨凛也根本没听，因为他明白洛凡有事要刻意隐瞒就让这件事顺其自然而过。
她不愿，他便不扰。
而顾灏昀离洛凡并不远，加上长年的训练让他的听力异于常人，所以清楚的听见洛凡所说的话，可惜说的是俄语，顾灏昀没有这方面的了解，压根就没听懂……
洛凡说的翻译过来就是：
“冷夜凛凛，寒风呼啸，红尘撩淡，凤消淡阔。”
“关于唐然明的第一手资料和近日行踪。”
也就短短两句话，洛凡一口流利得令人还有血统的俄语没有温度的下达指令，让完全听不懂的顾灏昀莫名其妙的抖了一下……
五分钟后，洛凡突然一拍桌子，“到第三交战区去，一定要快！”
说着自己就已经冲出实验室。
冷烨凛和顾灏昀紧随其后，不久，第三交战区到了。
这个交战区早就已经停战，双方以惨痛的结局收场。
第三交战区，已经废弃的大厦顶楼。
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正在边缘徘徊。
洛凡等人一路马不停蹄的跑来，来到顶楼顾灏昀已经气喘吁吁，洛凡的呼吸也比之前重上一些，但除了冷烨凛，没有人察觉到……
待看清顶楼的中年男子，洛凡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几步，很快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奎叔，我本该想到的。”洛凡的声音本就冷淡，现在比平常至少低了八个度，“还是说该叫你唐然明博士？或者是离魇？”
男子同样不可置信，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孩子，你……都知道了！？”
洛凡冷笑，回头看向冷烨凛，“凛，请回避一下。”
冷烨凛二话不说直接拉上傻愣着的顾灏昀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都走出去了，洛凡淡淡的收回视线，继续看向男子，“请允许本殿称你为唐然明。”
在唐然明面前，洛凡更改了自称，从一个平平淡淡的“我”变成了一个狂傲的“本殿”。
唐然明叹了口气，无力的看着洛凡，“嗯……为什么不喊我‘奎叔’了？”
“因为你不配使用‘奎叔’这个代名词。”洛凡冷冷的看着唐然明，“说吧，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
见唐然明不出声，洛凡冷笑出声来，“哦？不说是吗？本殿来祝你回忆回忆吧。三年前爷爷的自杀其实是他杀吧？你有糖分抵抗综合征，所以要不停的寻找高浓度糖分而去不择手段的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