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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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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语一出,陆云山惊讶的看着来人,这时,来人大声笑道:“天龙的后人果然厉害!”
  常青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天化盯着他,然后说道:“既然来了,为何还要戴个面具?难道你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嘛?”
  “我的脸倒不是没有见不得人的,只是现在还未到和你们面对面的时候。”常青说道。
  “哦,那应该是什么时候呢?”天化问道。
  “我想应该很快吧!”常青感慨的说道。
  陆云山看着两人,然后向着常青说道:“常先生,今晚是来带我回去的嘛?”
  常青看了他一眼,说道:“带你回去,还用不到老夫出手。”
  陆云山一听,心中不觉一怒,他看着常青,常青却将脸转过去看着天化,不再看他。陆云山一见,心中更是恼怒,但他对他却无可奈何,只能坐在那里怒目而视!
  “那是来带我回去的?”天化问道。
  “带你走要花费很大的时间和精力,况且现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要带你回去的地步。”常青说道。
  “那你深夜来此干什么?”天化疑惑的问道。
  “夜深无事,来你这里看看,顺便来与你们喝两杯酒!”常青说道。
  “难得常先生如此雅兴。”天化边说边拿出一只酒杯斟满,递上前去。
  “我也想喝喝看,这程空和邹明在此一醉的酒是什么滋味?”常青端起酒杯,注视着里面的酒说道。
  “这个滋味恐怕是你常先生品尝不出的!”天化说。
  “哦?为何?”常青问。
  “心境不同,酒自然不同!”天化说。
  “那敢问当时他们心境如何?”常青问道。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天化说。
  “好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常青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大笑道。
  “滋味如何?”天化问道。
  “酒是好酒,但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心情品这好酒岂不是可惜了!”常青瞟了一眼满脸怒色的陆云山。
  天化看向陆云山,笑道:“云山,既然常先生远道而来,你我当以客人相待才是。你说是嘛?”
  陆云山看了看天化,端起酒杯喝完,然后说道:“天化,你说的对!”随即拿起桌上的酒瓶给常青的杯子斟满,常青静静的看着他,然后陆云山给自己的酒杯斟满,端起酒杯朝着常青道:“常先生,我敬你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常青一见,大笑道:“好酒量!”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人你来我往,一连喝了十几杯!
  夜,静悄悄的!轻轻的风吹来,好像已有了一丝凉意!
  月,静静的挂在天上,照着院内。借着月光,院内的东西依稀可见,但只有那一双脸却是看不见的!
  “常先生,我觉得你我好像相识很久了!”天化突然说道。
  陆云山夹起一口菜,刚想想往嘴里送,听见天化这样说,他停下了动作看着天化。
  常青的眼神短暂的闪烁了一下,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除了他自己感觉到一点之外,旁人是不会发觉的。
  “哦?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常青问道。
  “此时此景,你我交杯把盏,赏如此明月,不是故友,怎会如此!”天化笑着说道。
  “是!是……”常青连连点头笑道。
  陆云山一听,看了天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然后将菜快速的放进嘴里。
  “真希望你我不会交手!”天化端起酒杯感慨的说道。
  常青看着他,刚想说什么,突然一跃而起,向旁边跳去,陆云山被这一变故,吓了一跳,转眼去看看天化,正端着酒杯,微笑的看着常青。
  “好,好!小小年纪,既能将纵物之术发挥如此水平,着实让人另眼相看!”常青站在那里不由得的叹道。
  “可在你面前,这好像还差的远呢!”天化说。
  “从今天看,假以时日,你定会在我之上。”常青说道。
  “哦,是嘛?”天化问道。
  常青还未说话,只见他又纵身一跃,人已在房顶,再一看他时,人已跳下房顶,不见了。
  天化正盯着漆黑的房顶看时,黑暗中传来常青的声音:天龙养了一个好儿子!不错,不错!
  天化在那里发起呆来,久久的说道:“真是一个厉害的人!”
  陆云山看看他道:“山城镇的第一高手,自然要厉害些了!”
  “我本想把他面具摘下,却未能近他身。看来以后如果要和他交手,胜负还是未可知呢!”天化说。
  陆云山看了看他,不再多说什么。过了一会,他突然问道:“天化,当年你们的族人为什么还有人留在这里,没有全部隐居起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在村子里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关于村子里以前的事。”天化说。
  “也没有什么文书记载之类的东西?”陆云山问道。
  天化摇摇头说:“没有。关于村子里的事,我不能说太多。我们还是不要说了。”
  “好的。”陆云山说道。
  “云山,你为何要杀穆熊?”天化问道。
  “天化,你在阿力那里也听说过一些,在这里也待了一段时间了,你肯定能体会到人们是被压迫的,每年人们总要缴纳大量的税赋来供穆熊之流吃喝玩乐,如遇征收壮丁之类,更会让家庭苦不堪言。人们虽苦却不敢言,我们只有杀了穆熊以及其它三位城主,结束他们的统治,然后来建立一个人民幸福生活,不再受人压迫的自由世界。”陆云山慷慨的说道。
  “你的想法很好。但你们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今日你们伏击穆熊,却白白牺牲了一百来人,这代价也太大了!”天化叹息的说道。
  “天化,我知道你对于人的生命看的很重。但想得到,必然是要牺牲一些东西的。今日他们的牺牲是为了自己的子子孙孙更好的生活,他们的血是没有白流的!”陆云山说。
  “今日本是一次伏击,但你们却失败了,而且失败的很彻底,如果是正面交锋的话,那你们岂不是要牺牲更多的人。”天化大声的说道。
  “今日的失败主要责任在我,我没有想到程空三人的实力竟如此之强。天化,你加入我们吧,这样的话,我们的目标就更容易实现了!你也希望看到人们幸福自由的生活吧!”陆云山说。
  天化看看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看着天上的月亮,淡淡的问道:“云山,你说要建立一个人民自由、幸福的世界,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世界才是幸福自由的呢?”
  “一人德治,能使人民安居乐业、丰衣足食。不受赋役之苦,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人民相扶相亲…….”陆云山说,接着他向天化讲述了实现这些他们该如何去做,以及他们现在面临的困难和其他的一系列问题。
  “恩,听起来很不错。”天化点点头说。
  “天化,既然你也觉得好,那我刚才说的事,你考虑考虑。”陆云山说。
  “云山,今日我们酒也喝的差不多。此时夜也深了,该休息了!”天化说。
  陆云山点点头,天化让他先去洗洗睡,等陆云山离开,天化坐在那里想着陆云山刚刚说的那个人们自由幸福的世界,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乡,那里就是一个这样的世界,那里住着的人们正是陆云山所说的那样,他们不但自由,而且都是平等的!
  想着想着天化起身将桌子收拾好,然后去洗洗,便走入房间,进入房间,天化看见陆云山已睡去了。
  天化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陆云山,想到了第一次见他的情形:那时他和凌燕已奄奄一息,幸得自己出手相救。自己当时只是一时善念,谁知却惹的一身麻烦,天化想到这几个月的生活,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窗外,已是静静的没有半点声音了,唯一能听见的也只有风声了。
  天化吹灭了灯,躺了下去,今日的两次战斗,已让他很累了,所以,他很快的就睡去了。
  清晨,天化起床准备早饭,其他人陆陆续续都起来了,天化将早饭准备好了,五人吃完饭,天化便走到前屋,刚将门打开,就见一辆马车在门外停着,天化看了那马车一眼,就转身朝着屋内走去,刚走几步,马车上下来一人,赶紧的追上天化喊道:“公子,留步!”
  天化听到声音,回过头看看,一人已走到面前,那人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天化,然后便告辞了。
  天化看着那封信,信封表面上只写着四个字“公子亲启”!天化疑惑的将信打开一看,原是慕容飞燕所写,信中是要天化今晚到“天香楼”相见。天化看了看,便将信放在了胸前的衣服内。
  临近黄昏之时陆云山来辞别天化:“天化,我要走了。昨天的任务失败,我已暴露了藏身之处,在这里多待恐对你们不利,所以我得走了!”
  “恩,可以!你自己要小心。”天化见其这样说,也没有相留。
  陆云山随即告知韩老板,便离开了。刚走几步,陆云山回过头看着天化说:“天化,希望昨晚我和你说的话,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天化看着他,笑着说:“放心吧!我会的!”
  陆云山听他这样说,笑着离开了,天化目送他出去,直至他已在人群中看不见了。
  “天化,我们进去吧!”韩老板拍了拍天化的肩膀说。
  “韩叔,今晚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天化说。
  “哦,好的,那你还在不在家里吃饭?”韩老板问道。
  “不了,我在外面吃。”天化说。
  韩老板听他这样说,也不再多问,自去忙了。
  天化在店里又忙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和韩老板说声,离开了酒楼,径直往“天香楼”去了。
  来到天香楼,那里依然没有一人,大门紧闭,天化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上前敲门,一人开门,认得天化,慌忙笑脸相迎,引天化进屋,然后大声向里喊道:“贵客到了!”
  不一时,胡金花笑容满面的出来走向天化这里,说道:“贵客来临,不能远迎,还望见谅!”
  天化慌忙站起来说道:“几番打扰不说,竟还影响贵店生意,还望胡掌柜见谅!”
  “公子说哪里话,如果不是公子,我等连命或许也没了呢!”胡金花眼神严肃的说道。
  “这是应当之事。不应劳胡掌柜如此挂念的。”天化说。
  “既如此,招待公子一两顿薄酒也是应当之事,公子又何必挂念呢!”胡金花笑着说道。
  天化一听,笑了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胡金花见此,便和天化随意寒暄了几句,然后告辞向内去准备酒菜去了,天化一人坐在那里,少顷,慕容飞燕姗姗而来,天化看见,随即将眼光放在了别处,慕容飞燕笑盈盈的走上前说道:“公子近来可好!”
  “好,好。”天化随声应和两声。
  “自从上次一别,公子平日无事为何不来这里坐坐?”慕容飞燕坐在旁边柔柔问道。
  天化望着旁边说道:“近日忙了一些,没有时间。还望姑娘见谅。”
  “公子,你为何不看我,难道我今日很丑!”慕容飞燕有点嗔道。
  “不,你很美!”天化忙说道。
  “那公子为何不看我?”慕容飞燕笑着说道。
  “你有一种让人无法忘却的美,我怕看的多了,会难以忘记!”天化说道。
  “既然记住了,为何要去忘记?”慕容飞燕问道。
  “人生最苦是别离。牢记忘不了才是离别之苦的根源所在。”天化说。
  “那公子心中有我嘛?”慕容飞燕轻轻的问道。
  天化转过脸看着她,发现她此时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抚媚的眼神风情万种,让人看的欲罢不能!天化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烫,慌忙将目光移开。
  慕容飞燕看见他这种样子,笑了起来。
  这时,酒菜端了上来,慕容飞燕笑着给天化斟满了酒,然后端起酒杯送到天化面前,天化接过酒杯,然后看着慕容飞燕说:“承蒙多次款待,我敬你一杯!”慕容飞燕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之后说道:“公子,你就不要姑娘姑娘的叫了,你喊我飞燕好了!”
  天化一听,将手中酒喝完,然后看看她,没有说话,慕容飞燕将他的酒杯倒满,天化看着酒杯中的酒疑惑的说:“今日为何没有音乐呢?”
  “上次小女子在台上表演,公子突然不辞而别,我等以为公子早已厌烦这里的音乐歌舞,所以今日不敢安排。”慕容飞燕说道。
  天化想了想,然后看着慕容飞燕说道:“上次不辞而别并非是因为音乐歌舞之故,只是因为当日请客之人的缘故。”
  “那个人是什么人,公子与他之间有什么事情,竟惹得公子如此生气?”慕容飞燕疑惑的问道。
  “你不知他是何人?”天化反问道。
  “不知道,上次早上有个人来说他家主人要包了天香楼,到晚来的人就是他。谁知请的的人是公子。那位客官是什么人?”慕容飞燕说。
  “既然人家不愿说自己的身份,我也就不好说破。”天化笑着说道。
  慕容飞燕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说:“对,公子说的有理。既如此,公子少等,我去安排歌舞。”
  天化慌忙制止道:“既如此,就不要麻烦众人了。”
  “那席间无以为乐,岂不是少了公子的兴了。”慕容飞燕说。
  “能与飞燕姑娘把盏,怎么会无趣呢!”天化笑着说道。
  “刚刚已说过,叫我飞燕就好了,公子怎么还在后面加上‘姑娘’两字。”慕容飞燕说。
  “一时难以改口,望飞燕姑娘见谅!”天化笑道。
  “公子,这次又是了。”慕容飞燕有点嗔道。
  天化一听,无奈的笑了两声。
  慕容飞燕端起他的酒杯说:“如此该罚一杯酒!”
  天化接过,没有说话,一口喝完。慕容飞燕一见,笑着说道:“公子真是一个实在人!”
  两人你敬我劝,不觉一瓶酒已完,天化拿起酒瓶,觉得已尽,便起身说道:“酒已尽,看来是时候回去了。”
  “公子,在这里多坐一时,吩咐一声,酒是立马可到的!”慕容飞燕慌忙说道。
  “不用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天化说。
  慕容飞燕听他这样说,想想前两次,也就不再相留。遂起身送天化出去。
  天化刚走几步,慕容飞燕在后叫道:“公子!”天化听见,回过头来,“几次相见也未知公子姓名,不知公子能否留下姓名!”
  “何必要费神去记一个可有可无之人的姓名呢!”天化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慕容飞燕站倚在门旁,看着天化,他的背影很快的就消失在了黑暗里,看不见了。
  胡金花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慕容飞燕身后,她望着天化消失的夜幕里说道:“怎么样?今日这一次你觉得如何?”
  “不怎么样,今日除了没有突然而别之外,其它都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慕容飞燕感慨的说。
  “他倒是一个奇怪的人!”胡金花不禁说道。
  “是的,是一个奇怪的人,或许这就是能吸引人的地方。”慕容飞燕柔柔的说了句。
  “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你可不要忘了你的任务。否则你我都不会有活路的。”胡金花严肃的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的,我不会忘记自己的任务的!”慕容飞燕说。
  “那就好。你快点收拾一下吧!主人还在等着你回去汇报今天的事情呢!”胡金花说道。
  “恩,知道了,我这就去。”慕容飞燕说。
  说完,两人便进屋去了。
  黑暗中,天化心中想到了老人,他想今日正好又可以到那里一聚,想到此,天化便欣喜的往老人宅上走去,天化正走之间,突然停下脚步,紧张的看着四周:他刚才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但现在好像又平静了下来。
  四周漆黑一片,天化静静的站在那里,他这时已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感觉周围的空气,这时他突然睁开眼睛,向着黑暗中说道:“常先生为何每次出来都要躲躲藏藏呢?”
  一会,黑暗中一人抚掌大笑道:“好,好!想不到两次竟都让你察觉到了!厉害,厉害!”
  “常先生,过奖了!不知深夜常先生在这里与我相遇是何事?”天化问。
  “听说你今夜有个小小的宴会,本也想去喝几杯酒,但我去时,你已走了,所以我就跟你至此。”常青说。
  “我正欲到另一家去喝酒,既然常先生有意,那我们可以一道!”天化说。
  “这个倒是不错,但现在我已没有喝酒的兴致了。”常青说。
  “那你还不回去,为何还要跟着我?”天化问。
  “因为我又来了其它的兴致。”常青笑着说。
  “什么兴致?”天化问。
  “这个兴致或许会让你今晚没有酒喝!”常青说。
  “哦?你说的我突然也来了兴致呢。”天化说。
  “马上你的兴致会更好!”常青说。
  天化一听,刚想说什么,突然一跃而起,向后跳去,等到天化站立,常青已站在了天化刚才站的地方。
  “不错,小小年纪,动作倒是很灵敏嘛!”常青说完,人突然就消失了,天化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动静,此时他一点都不敢大意:常青的动作太快,而且不出手时,是很难察觉他的位置的。天化突然想到了鹰王,虽然常青的动作比鹰王稍微慢一点,但也一点不能大意!
  夜依然很深,天化闭上眼睛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气息声,一会之后,天化突然开口说道:“常先生,站在那里不做声也不动手,是在等天亮嘛?”
  静悄悄的黑暗里没有回应,天化站了一会,大笑道:“既然常先生不愿出来,我在这里等着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先去喝酒几杯酒。常先生如有兴趣也可以悄悄的跟来。”
  天化说完便转身向前跑去,跑着跑着,天化突然一跃而起,向着黑暗中扑去,黑暗中两个人影闪动,你来我往你个回合之后,两人落在平地之上,相视而立!
  “很好,很好。”常青连声笑着赞叹道。
  “常先生觉得好也就是真的好了!不过,我奇怪的很,为何常先生现在还不敢已真面目视我呢!难道常先生的脸上真的有什么见不得的!”天化也笑着说。
  “不是不见,只是时候未到而已。等时机一到,你自然会见到的。”常青说。
  “上次在后院里常先生走的快,连酒都没有喝的尽兴。这实在是晚辈的不是。我想今日请常先生再去喝几杯,不知常先生意下如何?”天化说。
  “你这么有信心?”常青笑着问道。
  “我想常先生是不会拒绝的。”天化说。
  “我也想看看天龙的儿子现在到底能力有多强!接下来这招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接的下呢!”常青正色道。
  说完,常青的周围早已布满了悬浮的由土而成的长矛,所有的长矛正对着天化,天化盯着那长矛,长矛好像有生命一般,也直直的盯着自己看。
  常青手一挥,所有的长矛向着天化飞去,长矛如雨般向着天化而去,天化看看四周,已没有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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