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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一十八章 衣带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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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澜和曹‘操’密探,按道理不可能出现使节被扣的情况,可张纮却好像突然人间蒸发,这事怎么可能不蹊跷,虽然刘澜以及下令许都内卫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找到张纮的下落,可不管内卫如何查找,却也再没有探到关羽张纮的半点消息。,:。!
  
      想到师父,献帝只觉得眼眶有些湿润,别过头去,起身步出殿外,天‘色’昏暗,初‘春’的第一场‘春’雨眼瞅要来,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仰望着深不可测的天空,看着那黒彤彤的乌云,本心情不好的献帝心思更沉重了。
  
      他此刻多想咆哮一声宣泄自己的愤怒,可是他不敢,也不能,他怕被皇宫内曹‘操’安排的心腹瞧到,自许田归来之后,他变得更小心谨慎了,因为在许田的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的‘性’命虽然无虞,可只要曹‘操’愿意,随时都会找个借口把自己废掉,他现在这个天子,说白了是傀儡,受人摆布的木偶罢了。
  
      老天,你要是真的有眼,降下天雷一道,惩戒那逆贼曹‘操’,让他无法再在这世作恶!
  
      献帝的年轻,或者说容易受到蛊‘惑’,用另一时空曹‘操’的一句话,设使天下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献帝现在想着盼着天雷能够劈死的曹‘操’,却苦于该如何对付袁术而愁眉不展,而献帝现在却在许田之后,更加一‘门’心思的要扳倒曹‘操’。
  
      可他却不会想到,这个世,加入真没了曹‘操’,作用四州的袁绍又岂能容得下他,而刘澜用郭嘉的话说是虽然表面尊汉室,然则其心难测;盘踞青徐而不肯归顺,虽食汉禄,可又有几人乃汉臣?
  
      他们吃得是刘澜的粟,效忠的也只有刘澜,献帝指望他们这些人,无异于羊送虎口,可献帝却对此而不自知,他是真的单纯还是年轻,又或是受到了何人的蛊‘惑’,以为这些人都是大汉朝最大的忠臣,能够让他亲政,更能够‘交’出兵权?
  
      献帝经过这么多年的颠簸流离,更在如狼似虎的董卓李催郭汜前活下来,他自然知道苦难的味道,之于曹‘操’,一句话最贴切,升米恩斗米仇,毕竟曹‘操’对他可要董卓他们好太多了,也正因为此,献帝其实才会有了不切合实际的想法,对权利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可是许田让他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或者说是把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彻底击碎了,但献帝虽然不得不接受现实,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并不愿醒来,他还想最后一搏,如果能够成功,一切黑暗都会过去,如果失败,一切都完了,再也没有希望。
  
      想着这些的献帝渐渐冷静了下来,道:“王越。”
  
      “在。”虎贲王越守在大殿外,在献帝走出大殿的一刻,他守在了他的身边,虽然王越乃是天下第一的剑圣,但毕竟也是底层‘摸’爬滚打多年,献帝这个年纪其实是藏不住心事的,更何况他在自己面前也无需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所以王越对他刚才的那番表现,还是能够瞧出他心的心事的,但他却没有想到,献帝居然会把他心的想法和盘托出。
  
      这是一个庞大到让他害怕的布局,是献帝‘精’心设计多时的计划,而要执行并且能够成功,王越必不可少,以为他与刘澜、刘表有些‘交’情,而现在他所能依仗的也只有刘澜了,他听说刘澜乃是刘元起之子,广阳倾王之后,凭他和刘表乃汉室之后,但其军事实力又是当世翘楚,足以让他信任,可是找一个适合之人来完成心愿,剿除曹‘操’这一心腹大患,那必须是最心腹之人,不然一个措置不当,那他这万乘之君,可能转眼变成了阶下之囚。
  
      献帝低声说出了一番惊天动地之语,一阵清风吹来,顿让王越‘毛’骨耸立,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佩剑,他制定如果自己接受了献帝重托,接下来将会意味着什么,可是他还是耸了耸肩头,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末将知晓了,请天子放心,末将算粉身碎骨,也会将此血诏送到外戚董承手。”
  
      王越领命而走,可献帝从他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担心害怕起来,王越是不是值得信任,虽然血诏只是让董承入宫相商要事,可只要他一旦‘交’到曹‘操’手,那曹‘操’绝对会警觉起来,如果他顺藤‘摸’瓜,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突然后悔了,联盟起架到宫‘门’前,可是等他追来时,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王越离开宫‘门’而去,这样献帝的作为已经格外引人注目了,先不说他不可能追出宫‘门’,如果追出去,那结果只能更糟糕。
  
      算他是天子,算曹‘操’能够放过他,可能以后算是在皇城之内也要被禁足了,算是现在,可能曹‘操’也知晓发生了什么,看着后面追来的那么多的‘侍’卫,他们这些人里,有多少是曹‘操’的心腹不好说,因为可能有一多半,或者说全部都是。
  
      王越出宫之后,打马直奔董承府。
  
      夜已深,王越到了董承府之后,不想董承外出还未归来,王越被请入议事厅,家里的家仆则四处寻找,终于在王子服府找到了董承,听到王越造访,大感意外,告辞了王子服后,冒雨返回家。等他到家,夜‘色’已深,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后便在掌着风灯的管家领下,直奔议事厅内而去。
  
      进入厅,董承大笑一声:“王虎贲怎么突然造访,还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诺!“
  
      王越深谙此道,未发达时,他受尽了冷眼,但同时也受到了不少人的款待,这些人往往见面时极为客气,可客套只是客套,都是些人前是人人后是鬼的家伙,正是见多了这些人的嘴脸,也让他学会了他们这一套,但今日则不同,他有要事,说着:“今日贸然前来,乃是有要事相商。”他说着看了一眼在董承身边的管家。
  
      王越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管家嗫嚅一声,道:“家主您们谈着,我到‘门’口守着。”
  
      “守着?这狂风暴雨不必守着了,你到偏厅等着好,有事我叫你。”
  
      “诺。”
  
      等管家离开之后,两人一边饮着热茶,却听王越说道:“天子今日与皇后说起霸河之苦,念及国舅大功,故赐下袍带一条,以赏前功。”
  
      董承当即跪下,双手捧起袍带:连连叩首,口称万岁。
  
      王越前将董承搀扶而起,指着袍带在他耳边轻声道:“此乃天子之物,需细细观之,切勿负天子之意。”这一番话可大有章了,董承眼眸一转,便即会意。
  
      王越见他领会,告辞而去,而董承想要去送,也被他阻拦,董承只好喊来管家送走了王越,而他自己则在矮几之仔细研究袍带,下左右前前后后仔细查看一番,可却什么猫腻也没有。
  
      整整一夜也不知个所以然,天子派王越送此袍带与我,又命我细观,其必有深意,可现在却连一点发现都没有,难道是我领会错了天子的意图不成?“他放下衣袍,又拿起‘玉’带检查,‘玉’带乃白‘玉’玲珑,碾成小龙穿‘花’,背用紫锦为衬,缝缀端整,可查探一番,亦无一物。
  
      董承将‘玉’带放到了矮几之,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深,正‘欲’伏几休息片刻,不想矮几之的油灯灯‘花’落于‘玉’带之,瞬间烧着背衬。
  
      天子亲赐之物,本该放置在香案之,四季受香火祭祀,传于后人,可现在却被火烧,连忙打灭火‘花’,可‘玉’带已经被烧毁一处,他正愁眉苦脸不知该如何想天子谢罪之时,猛然之间见得‘玉’带破口处居然微‘露’素绢,而素绢之居然隐见血迹。
  
      他心一跳,难不成天子的暗示便是此物?
  
      急取刀拆开视之,顿时喜出望外,若非此因缘巧合,又如何能发觉这么大的秘密,不管怎么说,这可都是天子亲赐之物,算他有熊心豹子的,也绝不敢损坏,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可真的要误大事了。
  
      他将血诏取出,打开血书,之间写:“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日‘操’贼‘弄’权,欺压君父;结连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大臣,朕之至戚,当念高帝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破指洒血,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负朕意!建安四年‘春’三月诏。”
  
      董承览毕,涕泪‘交’流,一夜寝不能寐。至天亮,思虑灭‘操’之计却始终无计可施,最后竟扶几而睡。
  
      睡了不到半个时辰,昨夜从王子服府被突然叫走后,王子服便觉得一定有事情发生,一早来到董承府探个究竟,可没想到‘门’吏居然将他拦下,这更让他怀疑,二人平日里本‘交’好,王子服动怒,更之言是受董承邀请,大步进入董府,竟无一人再敢阻拦,都对他所言深信不疑。
  
      他问清楚了董承所在,一路朝议事厅而来,待入厅候,却见董承扶几而睡,酣声不止,他心还念叨着这董承如此和衣而眠,居然没有一个下人服‘侍’,若感风寒如何是好,正瞧见他一旁的衣裳,‘欲’前为他披,猛然之间却是看到了袖底压着的素绢,微‘露’“朕”字。
  
      自秦始皇称帝至今,朕字以成为天子之用,百姓大夫哪里敢擅自使用,心惊疑,沮授是天子诏书,不,是天子血书。
  
      他犹豫着,如果这只是普通墨迹的天子诏书,王子服绝不敢斗胆观瞧,可眼见着面出现的血迹,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了,取出观瞧,果然被面的内容吓得大吃一惊,随即收于袖,大呼一声:“国舅好自在!亏你如何睡得着!”
  
      这一声如同响雷一般,睡梦之的董承猛然惊醒,在看到王子服的瞬间,急忙去找血诏,却哪里还有血诏半点踪影,瞬间三魂七魄飞离去了六魄,手脚慌‘乱’,额头冷汗直流。
  
      王子服哼声,道:“国舅‘欲’图谋曹公!吾当立即向曹公告发。”,
  
      “王偏将万万不可,若兄告发,则汉室休矣!”董承见其犹豫,知道他也在犹豫,连忙又道:“曹贼许田‘射’鹿,实为恃功而欺君,自至许都,杀戮大臣不知几许,其心叵测,天子出虎口却有入狼‘穴’,今思除贼之计,若王兄告发,董某一死无妨,然天子汉室天下又当如何?而今我奉天子密诏,总除曹贼之重任,若王兄不弃,何不与我共同出贼,若事成之后,青史留名,若事不成,以身报国,不负这七尺男儿身!”
  
      “董国舅,方才乃吾戏言耳,我王家世食汉禄,岂能忠于曹‘操’?今愿助兄一臂之力,共诛国贼。”
  
      承曰:“兄有此心,国之大幸!”子服曰:“当于密室同立义状,各舍三族,以报汉君。”承大喜,取白绢一幅,先书名画字。子服亦即书名画字。书毕,子服曰:“将军吴子兰,与吾至厚,可与同谋。”承曰:“满朝大臣,惟有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是吾心腹,必能与我同事。”
  
      偏将深明大义,吾替天下万民拜谢。”
  
      王子服扶起董承,道:“天子降暗谕,不知董国舅当如何行事?”
  
      “正不知如何是好。”董承一脸愁眉苦脸道。
  
      “虽然天子降下暗谕,怕为曹贼所知,然谕旨即到我手,则必须要让天下世人知曹贼之恶,天下所受之苦,将曹贼不赦之罪公布天下,到时诸侯必前来勤王,则曹贼可定也。”
  
      “此事还得三思,若公之于众,曹贼必然要一查究竟,如今他权高势大,许都城内,皇宫下心腹密如牛‘毛’,到时必然查到天子与你我头,那时天子‘性’命堪忧,你我也必定为曹贼所害,与其明发诏谕,倒不如誊抄血诏,暗传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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