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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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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仓惶逃窜的女子,花容失色的跑入殿内,紧随着是一些戎装铮铮的声音,几名穿着西梁盔甲的禁卫军跨门而入。
  “让咱们追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还是落到了哥几个手里。”
  女子容色惊慌的看着几名三大五粗的西西梁禁卫军,频频后退,哀绝求饶着:“不要!不要过来!啊……”
  珠钗环佩掉落在地泠泠作响,间或夹杂着衣裙被撕碎的声音。
  躲在黑暗潮湿的床底,汝嫣染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是从男子带着淫秽的笑声中,隐隐察觉到危险的逼近。
  恐惧让她僵直着身子在冰凉的地砖上不敢有丝毫的动弹,生怕一动便会引来注意。
  只是从床底坠着璎珞的间隙中,看见女子后退时被曳地长裙绊倒,跌坐在地,在黑暗中,她看清楚光明处,女子的样貌。
  芙夫人是天颐从二品的妃位,芙夫人入宫伴驾三年,孕有一女,在后宫也是颇得圣宠。因为容貌扶柳宛如出水芙蓉,故赐了这个封号。
  而此刻的芙夫人早已不似以前的风华之姿,发髻凌乱,衣衫褴褛,在几名西梁禁卫军的肆意淫秽的打量下,似水的秋瞳中闪烁着不堪侮辱的悲悯与忿恨。
  “这天颐的后妃果真是标志水灵。”
  一旁的士兵也起了附合谄媚道:“统领,您先用。”
  领头的男子,双目圆睁意淫的笑声响起,解着衣带,一把将芙夫人按住。
  “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
  显然那些麻木不仁的禁军并没有将芙夫人的挣扎求饶看在眼里,那名被叫做统领的男子欺身将芙夫人压在身下,粗鲁的制止着芙夫人不敢屈辱的挣扎与反抗。
  “统领,不到床上慢慢享用。”一旁看笑的士兵又开始起哄。
  “妈的,不用,就在这,还真犟,你们替我按住她!我就不信,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连个天颐的女人都对付不了。”
  两名贼笑的士兵听了统领的吩咐,分别上前按住芙夫人挣扎的双腿。
  黑暗中,看着这一幕汝嫣染完全被吓坏了,即使****,她也清楚的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颤抖的仿佛要跳出来了,她无措的捂住口鼻,生怕自己的呼吸都会引来那几个禽兽的注意。
  眼睁睁看着芙夫人遭受屈辱,无能为力的她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去做。
  在这与世无争的三年后宫生活中的她渐渐学会了自保,即使为芙夫人的遭遇感到可怜,心中对那些禽兽充满了愤懑也不会做什么,她别过头,不忍再去看。
  芙夫人凄楚的声音响起,那是一种濒临死亡时,没有任何力量保留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的无奈。
  伴着西梁士兵愈渐不堪的打量和笑声,她不在求饶。
  空气中静谧的流淌着一股怪异的气息,吸进味蕾让人感到阵阵的恶心。
  突然一声猛烈的撞击声,芙夫人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床底的雕栏上,雕栏在撞击下,擦伤她的细直的鼻尖,鲜血顺着她的鼻翼汩汩的流下来。她的一只手扯下床上的被褥,倾覆盖在她和那名被唤做统领的男子身上。
  芙夫人的脑袋完全没入了床底,苍白面容在黑暗中有些狰狞的美丽,汝嫣染被吓了一跳,她压抑着心底不断加剧的恐惧,看向芙夫人,她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黑暗角落里的她,她只是看见她面无表情的,眼里空洞的如同素问一样毫无生气。
  而此刻那名统领已经掀开了盖在头上的被褥,双目如狼般犀锐的在床底巡视着,他敏锐的视线落在黑暗角落里的身影上。
  汝嫣染还未来得及退缩,他如铁钳一般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她被他蛮力的托出来,仍在一边。
  “统领,太监你也要呀!哈哈。”
  那名统领并不理会属下的调笑,视线敏锐的打量着汝嫣染。
  汝嫣染低垂着螓首,不让他们的打量看清她的容貌,心颤抖的厉害,但是她只能将所有的恐惧压抑在心里,恐惧在时间的流逝下一寸寸的滋长。
  她不敢想象,倘若被他发现这层内侍服的遮掩下,真实的身份,她的下场会不会如同芙夫人受到同样的遭遇。
  在她低头思绪间,那名统领赤着身子向她逼近,伸手一挥,衣帽掉落在地,遮掩在衣帽里的三千青丝,在折射进殿内的光线下,流淌着如绸般丝滑的光泽,在风中飘逸悠扬。
  殿门外一个气质轩昂的身影停住了前进的步伐,伫立在远处。
  不知何时,清风吹过,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度。黑色的发映着漆黑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般璀璨,犀冷而含着一种水润的温柔。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肤质如同千年的古玉,无暇,苍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种冰冷的触感。
  唇瓣微带一抹弧度,美丽妖治中有种深深的忧郁,如剑一般斜飞入鬓的眉梢,微微蹙起,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汝嫣染的身上,如同黑曜石的眼瞳微眯成狭长眼角自成风流,却在深邃冷冽的眼底浮现出一抹但不可察的忧伤和惊讶。
  君若寒唇瓣微掀,淡不可闻的自语:“是她……却不是她。”说完他只是兀自的打量着殿内发生的一切。
  殿内倒影着傍晚夕阳的余晖,落日的凄美铺成一曲绵绵的哀伤。
  统领看着汝嫣染从惊艳中回过神,仿佛取得了战功般难掩心底的成就感:“老子就说嘛,一个太监怎么会有这样小巧的脚,脸长的也俊俏的不行,原来果真是个女娃子。”边说着边忍不住向汝嫣染靠近,肮脏的大手向她胸前移来,她双手护着胸部,却没有躲开他凌厉的攻势,紫色的内侍服被他‘撕拉’一声扯破。
  露出湖水蓝色的肚兜,大氅的香肩裸露在外,凝脂冰肌落入三人瞪大的圆目里,他们的眼里充斥着浓烈的欲望虎视眈眈的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那名统领肮脏的手就势要伸来,仓惶中汝嫣染后退着躲过,一手扳过一旁竖立的景泰蓝鎏金花瓶,半人高大的瓶身,枰然倒地,三人敏捷的避过,瓷瓶刷的粉碎,残痕溅到丝履上,有种尖锐的痛楚传至脚踝。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名统领被汝嫣染的反抗激怒了,上前狠狠的一耳光毫不留情的摔在她娇艳的面颊上。
  汝嫣染被那凌厉的耳光打得有些晕眩,俏丽的容颜上顿时出现了殷红的手印,她被统领一把拎了起来,狠狠的掷在一边。
  头昏目眩见,一双锈金丝蟠蟒的玄色锦靴踏过光洁的琉璃地砖上,倒影出绰约的风采。
  “本王让你们办的事,办了没有?”君若寒跨门而入,声音不怒自威。无声地逼近,汝嫣染瘫坐在地上,衣衫褴褛,发丝凌乱,额前有一咎青丝散落,若隐若现间,显得他格外的高大,气宇轩昂。
  “小的参见寒王。”两名小士兵面露胆怯,惧怕的连声音也有些不自然。
  人人都知道,西梁寒王一向阴冷残酷,手段残忍,一旦触怒他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而那统领,似是见惯了市面,回答的不慌不忙:“小的正在奉命寻找文倩公主的下落,但迄今仍无下落。”
  文倩公主正是皇后和亲前在西梁的封号,与君若寒同时西梁前朝先帝子嗣。
  “是吗?”君若寒狭长的眼角微挑,邪佞而森冷,冰冷的语气里尤带着一股危险的意味。
  “是。”
  “很好,来人。”君若寒的语气虽是赞许,实则隐藏着一种杀戮般的危险,在他说出下一句话时“将这三名擅离职守,无视军法的士兵,就地正法。”
  那三个畜生显然没有想到会落到如此田地,惊恐的摊跪在地,他们似乎是忘了着这个世上求饶有时候不一定能到得到宽恕,就像他们残忍的对到芙夫人一般的无情,因果报应,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君若寒冷冷的一脚踢开那名统领抱住的脚踝,不在理会,直到有士兵进来将他们拖走。
  君若寒低眸宛如君王般俯瞰天下睥睨着容色狼狈的汝嫣染,他缓缓蹬下身,单膝伏地时,君若寒解下身上的披风为汝嫣芷苒披上。
  烈烈燃烧的火光,忽明忽暗的照映在他和她的容颜上,一个俊朗非凡,一个狼狈憔悴。
  单薄的披风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带着属于他独有的温暖一脉脉的涌入心田,汝嫣染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他,凝视他的眼底,澄净如泉水般的眸子透着倔强的柔和。
  如此简单的举动,如此单薄的披风,却在她惊慌无助时给了她唯一的温暖,亦是救赎。
  或许是这一刻的温暖让她对他芳心暗许,直到日后的柔肠寸断。
  君若寒扶起跌坐的汝嫣染后,他阴冷的视线落在奄奄一息的芙夫人身上,冷酷的俊颜看不出丝毫的不忍。
  对着身后的将士吩咐到:“将她送去军营。”
  堂堂天颐后妃,风华一时,在破国之日浮沉间,最终只是沦落为底下卑贱的军妓。
  君若寒灿若繁星的双眸再次睨住汝嫣染,薄唇勾起一抹哂笑:“你是天颐的后妃。”
  心骤然的抽紧,汝嫣染惊恐的睁大着双眸望向他,眼底清澈如水晶般玲珑剔透,在他凌厉的逼视下,她仿佛逃离般避开他的视线,压抑着砰砰直跳的心,她不知道此刻的心跳剧烈,是源于心底的胆怯,还是对他的心动,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和:“不是,奴婢只是这宫中的宫女。”
  她不敢透露,选择隐瞒,如果她告诉了他,她的真实身份,她的下场是不是也和芙夫人遭遇同样的下场。
  “是吗?”君若寒半信半疑的质问声阴冷的仿佛冻结的冰川,“拿出让本王可信的依据。”
  汝嫣染遮掩在披风下的指尖不经意的将单薄的披风抓的更紧,一条条的褶皱,心宛如跌落谷底的冰寒,她撩起单薄的披风与零碎的衣袖,凝脂冰肌般白皙的皓腕上,一点腥红宛如胭脂般润染开来,无论是后妃还是宫女在入宫之前都必须点在腕上的朱砂,亦称为守宫砂。
  “这是否足以向王爷证明。”一般后妃在君王临幸后,腕间的守宫砂会自然消失,此刻她腕上的朱砂是最好的证明,但是谁又会想到,天颐堂堂淑妃之尊,入宫三年尽还是处子之身。
  当初姜沐璆对她的侮辱,让她无法忘怀,在今日,却意外成为了她求生的证明,不管是幸抑或是不幸,余她终究是一种讽刺。
  “王爷若然还是不信,大可找其他宫人一问便知。”汝嫣染看着君若寒,眼底布满的雾气,逐渐凝注成晶莹的液体,滑落在冰肌玉骨般的容颜上。
  “无须麻烦,本王,信你。”君若寒看着她,不知为何看着她眼底的委屈,竟让他的心底有丝触动,替她拉好披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叫什么。”
  “琉璃。”即使他说信他,但是天颐后妃的身份是不能昭之于众的隐患,所以再度的隐瞒和欺骗,让她的心里湮起愧疚,但是为了保全性命是唯一的选择。
  从今以后,她只是死去天颐的淑妃汝嫣染,重生的宫女琉璃。
  “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果真人如其名。”君若寒看着她,默念起来,这句诗用在她的身上合情合意,她的眼睛像琉璃清澈的没有一丝的杂质,有如青烟般的迷离微醺,只要看一眼仿佛便能让人忘乎所以甘愿沉沦。
  “启禀寒王,摄政王已经找到文倩公主,摄政王命王爷火速赶往清颐宫。”一个将士匆忙入殿禀报。
  “你先去,本王即刻便到。”君若寒复杂看了她一眼,不温不热的说道:“要想活命,就乖乖跟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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