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读趣阁 / 玄幻奇幻 / 银河巡逻武官 / 四十三 混乱将始的宴会

四十三 混乱将始的宴会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男人,年龄三十岁,职业是保镖,兼职打手,不尊重的别称——狗、走狗。
  这份工作,男人本人并不讨厌,因为他的工作并不是给一般的人做,走到哪里他都有特权,超越常人的差别待遇,用他自己年轻时候的理解就是——狐假虎威。
  虽然他一直所得到的尊重都是虚假的,笑容都是公式的,问候都是牟利的。
  但是,这些所谓的虚假是这宇宙大部分人都想要的,为之努力拼搏,耗费青春年华,甚至丢失自我,失去那干净灵魂的。
  所以,他不讨厌,甚至离不开,卸不掉,舍不去,撕不掉,久而久之——他不知道自己也和那大部分人一样了。
  说不上喜欢,原因太多了,挑几个来说,那就是这跟班差不多的保镖做的太久,忘了真心实意的话该怎么讲了;打手做久了,死在自己手里的人实在太多,记不清他们的忌辰了。
  哦,不对。
  想不起来了。
  嗯,他们都长什么样子的?
  男人?
  女人?
  老人?
  小孩?
  还是……大概有襁褓里的吧?
  现在,男人面临着人生旅途中的出现的一名敌人。
  时间是六点整,地点是太阳系方向为东的最边缘星球——白焰星,唯一一个人类生活城市的执政地点——中央塔,第三十层的宴会大厅。
  左膝微曲,右脚在能当作镜子的地板上划了道弧线,踩在右边一尺距离处。
  降低重心,平时始终如梁柱般挺立的脊柱,现在也向前弯曲了,左手用力抓着漆黑冰冷的剑鞘,右手五指轻沾着用黄金镌刻的神秘古篆的剑柄。
  男人虚握着剑柄,用力抓着剑鞘,和大多数用剑这种武器的人方式相反,这或许是他的独特方式。
  男人与自己的敌人位置的距离,他粗略估算着能有三十米,他现在使用的普通状态或者说常人的眼睛,并不能看到敌人,因为敌人是普通的肉眼所无法看到的,不是穿着高科技衣服隐去自己身形的人,因为各种检测手段无法起效,如门口的红外线探测、门里的特殊金属扫描、大厅的空气流动感应、每块地板下的质压感应等等。
  左眼完全闭上了,右眼出现如网状铺开的点点血丝更加红了,灰黑浑浊的瞳孔雄雄怒张着,想要收缩眼睛的场景。
  看到了,敌人的位置上是一团光,模糊的人形白光。
  男人微微瞪着眼珠,脑内,得心应手的内力聚集成细针状,催动着细针,通过神经线,刺激着视觉神经元,血丝更加红了,开始一点点变成一块块,他想要看清前方一团白光的敌人到底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是谁?
  换种说法——敌人是鬼、恶灵、魂魄,或者,最麻烦的——宇宙异种生命。
  前者能解决,层度不外乎是轻松,或者是困难,最多丢掉性命,后者……那后果你是不愿去想的,只能祈祷遇到的不是危险类,那还能捡到一条小命。
  但是,后者,在这灿烂宇宙里,基本属于偏僻山里村落的太阳系来说……应该是不会出现的吧?
  男人的心里警惕着,灵体一类,他砍过,劈过,也杀过,杀的时候,灵体那分散出来的诡异力量会伴着刺穿耳膜的惨厉叫声冲击大脑,那瞬间——脑海中所有自己选择性隐藏起来的记忆碎片,会如同被摔碎的玻璃镜面碎片一样,翻江倒海,狠狠地扎着大脑各个区域,血淋淋的记忆画面一起争相涌入那小的可怜的眼珠。
  男人的内心高度警惕着,绝对要、绝对要小心。虽然今时不同与往日,当初自己被低级的灵体弄得狼狈不堪,现在自己的实力足以自满,在这一小片星域里称雄。
  但是,对方能明目张胆得出现在这里,就因该不是轻松可以解决的角色。
  所以,绝不能被冲击到大脑,就算最轻程度的冲击,也会让自己失态,现在,在这重要的接任仪式进行的奢华宴会里,丝毫的失态,都是自己能力不足的反映。
  倘若失态,那自己的前途也将变得暗淡无光了吧,所以,男人疯狂地在内心呐喊着、在脑海鞭策着——绝不能失态。
  说不上可敬,谈不上可笑,论不上可怜,道不上可悲——这大概是大多数人的模样吧……
  前一秒内心还在分析着状态不明、来路不清、意向不知的敌人,下一秒却立刻转动脑袋思考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未来的前途,男人的心不得不说跳动的很广。
  “不请自来的人,通常是得不到主人对待客人那种形式的招待的,这位……公民,你有什么目的?你也许可以说说看?”
  被打断仪式从而无法及时宣布接任的执政长,此刻正站在仪式台上,眼神制止了想要做些什么的司仪,随后用着平静的语气地对着不请自来的人位置询问着,因为还没得到更多的情报,只好用着“公民”这种很多年没用过的称呼,内心不由地感慨了一下。
  双手正了正自己的红色领带,拉平了黑色衬衣的领子,又顺了下自己那由稀有昂贵的白色西服袖口,两只表达着善意的黑色眼珠平静着,一张豪气威武的国字脸和蔼着,用发胶定型向后躺倒着的乌黑亮发反射着大厅的白色灯光。
  一张摆放着高脚透明玻璃酒杯和平时难以一见且昂贵餐点的长桌,在正对着仪式台的桌尾处,一张靠背椅孤单得站在这里,它前面两条腿贴着桌子,没有空出能够让一条腿塞进去的缝隙。
  椅子没想这样,它原本是呆在不远处的地方,和一张圆桌以及另外一张椅子一起的,结果被人强行且粗暴地拎了过来。
  它的孤单害怕、迷茫彷徨大概是没人来关注的,它只能沉默下去了。
  桌上,汩汩声大响着,一杯红葡萄酒没有人抓拿着却倒悬着,紫红色的液体通过瓶口向着正下方的杯里如飞瀑一样拥挤而进。
  从椅子自己移动时,这场宴会的气氛就变了,所有人都随着周围人的安静知道恶客上门了。
  酒开始倒进酒杯时,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宾客们大多数都已经站到了大厅的墙边。
  有戏看固然是好,但明智的人都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虽然这在场的除了恶客之外的所有人都不是什么君子,小人不一定,好人绝不是。
  当然,基本手里都拿着一杯酒,看戏当然需要一点饮料最好。
  酒倒满了一杯,酒与杯口同一高度,如果没有什么震动、碰撞,不会洒出来。
  新开的酒重新塞好木塞,在摸上去会感觉很舒服、很滑的白色桌布上,放好,厅里众人呼吸同一瞬间变缓,好戏开始了。
热门推荐
道缘浮图 天行战记 道缘浮图 天行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