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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太古魔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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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稷下,缶声连绵不绝,在夫子的十大弟子行过师礼以后,所有的学员开始再次击缶,与之前不同的是坐于前排学员手中抱起了一只笙,笙的声音逐渐取代缶声,又一次奏起。
  裴旻闭眼聆听,感觉仿佛进入了仙境一般,他此刻已经产生了飘然若仙,灵魂飞升之感。直到殿内一炷香燃尽,他依旧沉浸在音乐之中。
  “裴先生,老夫常年流转于各地求学,令弟子们招待大唐特使,还望裴先生不要见怪。”夫子的声音不温不火,使得裴旻从乐声中缓缓回到现实,同时也令裴旻听清了夫子的话语中的每一个字。
  “夫子见笑了,裴某只是代大唐拜会夫子,顺便学一学稷下的教育机制,也是为了我大唐自身的发展。”裴旻起身回礼,他知道在夫子面前,恐怕没什么事情可以瞒过,倒不如开门见山。
  夫子淡然一笑,手指轻缕胡须,道:“教化世人是老夫一生的夙愿,老夫希望这世间不再有纷争,不再有人魔对立,众生尽皆平等。因此,对于裴先生的坦诚,我稷下必定帮助大唐教化子民,为太宗皇帝分忧。”
  裴旻听得此言,对夫子躬身一礼,道:“如此,多谢夫子与稷下各位贤者了。”
  夫子点了点头,他正要开始讲学,却从殿外传来一句不敬之语。
  “稷下号称世外圣地,不知夫子刚刚的允诺是否代表了稷下从此站在了大唐一边?唯大唐马首是瞻?”
  此言一出,裴旻清晰地感觉到子夏以及殿内弟子的都是气息一凛,甚至有几分隐隐杀意泄露。
  “大秦特使张仪,奉惠文王之命,聆听夫子教习。”殿外的声音此时已进入殿内,一位身着紫色袍服的中年男子进入殿内向夫子行了一礼。
  夫子听得此话笑道:“稷下永远是世外圣地,这一点不会更改,至于教化子民,如果大秦有需,老夫又怎会吝惜弟子,无非是多费些心力罢了。倒是张特使正值老夫讲学之时前来叨扰,不知是代表大秦,还是代表鬼谷?”
  紫袍人张仪从袖口取出一块玉佩,双手前递,答道:“这是我王送给夫子出关的贺礼,此玉名为咸阳玉,是我王以王都命名,曾重金聘请机关师与魔道大家合力雕琢而成,世间也仅有两块,此一块赠与稷下,也是表达我王对稷下的尊重。”
  咸阳玉一出殿内忽然传出一阵暖意,此玉能量之大恐怕足以将一个不会任何魔道与内力之人在长期渲染下变得内力身后,气足神完。
  裴旻见张仪未等夫子讲学便献上贺礼,心中一紧,虽然大唐也有备礼,但是之前他问过子夏,夫子讲学礼数极重,必须等夫子结束讲学才能行赠送之礼。
  夫子面对张仪这般作为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言语,他伸手一招,那块咸阳玉自动困在圆台上的一处桌子旁边。对张仪摆出一个请的手势,张仪虽然没有看到夫子手指方向的座位,但是他了解稷下的机关术,当下直接向那个方向走去,果不其然地一个座位出现,而当他坐下时,对着对面的裴旻勾起一抹微笑。
  夫子站于台上,与庄周一左一右,他面向诸多学员,朗声道:“今日乃是我稷下的讲学之日,而老夫也将在此为大家讲述一些大家说不知道的事件。学无止境,学无类别,今日老夫为大家讲述一下封神之战的战后之事。”
  所有学员都统一跪坐,因为封神之战的战后事宜诸位老师都是讳莫如深,即便查阅稷下的书经阁也没有丝毫答案。而裴旻也是静心聆听,因为在大唐也只有皇家知道封神之战后的一系列事件。
  “哗哗!”一阵水流声在大殿响起,只见庄周坐下的怪鱼双鳍摇摆,然后一阵水花的能量就从它的身体内放出,随着怪鱼释放“水花”,大殿顶端开始呈现出一幅幅画面。
  夫子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封神之战后不久,武王病逝,大周分裂。原本带领大周走向胜利的太古魔导姜子牙此时却消失在了朝堂之上。他游历四方,广交天下之人,每到一片区域,他用他的能力辅佐一位明君称王割据。这期间他化名数次,妆容各不相同。但在他的带领下每一片土地都会出现一位贤君。而这些贤君也不是圣人之才,而是枭雄之人,他们都是万里挑一的统帅人物自然不局限于自己的管辖之地,因此这东土神州分裂无数,也就是现在大家所知道的地域:东周七国,末秦流域,东汉之国,还有如今新成立的大唐,和那大唐南端的宋国。而这世间人类尚且争夺领土,互相倾轧,何况魔种问题。现今北夷,西域很多国家都在饱受涂炭之苦,我等有又岂能坐视不理。老夫在百年间游历东大陆,目睹过无数的家破人亡,却无能为力,人间界在这乱世之中是不会得到安宁的,因此,唯有用爱,用仁,去包容魔种,不再用歧视的目光去排斥拥有魔道之力的人。”
  大殿顶部的画面一直在上演着各种战争带来的惨剧,所有的弟子都在默默地领略着夫子话语中的意思。就在此时,殿外再次传来了人声。
  “与魔种共存?无异于与虎谋皮,与魔究道。这世间本就是强者生,弱者死,所谓的无辜只是必要的牺牲者,如果能给人间界永远的太平,死的人多一些又能怎样呢?”
  学员们听得此话心中惊骇莫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言论,稷下一直强调着“仁爱”与“平等”,此刻听闻这番论述不禁引起思索。
  夫子见状,朗声辩驳:“世道沧桑剧变,阁下用强制的方法去打压魔种,妄图将之全部葬送,此等举动与弱肉强食的禽兽又有何异?我们身为这世间的统治者,除了太古时期的超智慧生命体能超越我们以外,我们便是最具智慧的生命体,而我们应该是为了这世道打造祥和,而不是去制造杀戮。”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是魔种似禽兽一般灵智不全,留于世间又有何妨!但是,卧榻之侧又岂能容忍他人觊觎?”殿外的声音依旧洪亮,面对夫子的指责无动于衷,继续辩解道。
  夫子听闻此言,再辨道:“既是生命就有它存在的意义与价值,魔种也是可以教化的对象,只要因材施教,这世间除了灵智未开的兽类,没有任何一个智慧体不堪教化。”
  “教化,美妙的笑话。这尘世之上经过教化之人凤毛麟角,而未经教化行走世间的人多如牛毛。不知夫子要教化到何年何月?”殿外的声音开始逐渐变大,一股威压也开始弥漫在大殿内部。
  未等夫子动作,庄周坐下的大鱼散发出一阵轻微的音波,淡蓝色的光芒像水一样以大鱼为中心散发到整个大殿,那股无形的威压瞬间不存。与此同时夫子的声音也是震撼全场地道:“穷尽此生!”
  此时夫子的气场震慑着整个大殿,所有学员都以膜拜的姿态看着中央的夫子,而夫子则是看着殿外。
  裴旻一直冷静地观察此次交锋,这并非是简单的言语对拼,适才的言语中穿插着内力与魔道之力令他都是感到心悸。这殿外的老者绝不简单!
  “一生,这也是老夫的夙愿,不知夫子可否让步?老夫精研太古魔导之术,想要的也是和平的人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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