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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阁 / 都市言情 / 梦魇1999 / 第二十章、狗粮

第二十章、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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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越要请联谊宿舍吃饭,哥几个作陪。要正式介绍自己的女朋友。
  每个人都可以带家属,特别指出,是家属,没确定关系的不算。
  结果吃饭那天,只有马东带了唐秭归。
  陈越找的地方在学校附近,环境不错。饭桌上,陈越正式把36E也就是俞静,介绍给了大家。
  李娟对陈越要求带家属很有意见,认为他是赤裸裸的秀恩爱,在饭桌上变着法儿找陈越喝酒,结果先把自己喝倒了。
  张波碍着面子,没法帮。
  唐秭归和俞静陪李娟去卫生间的时候,马东问陈越:“老四,太幸福了吧,这身材。”
  张波边吃边“嗯嗯”地点头称是。
  陈越笑骂道:“你们几个注意点啊,别总盯着我儿子的食堂看,就算想看,能不能持点隐蔽点看啊?我媳妇没咋喝酒,都让你们几个看脸红了。”
  说完,陈越扭头跟马东说:“你抓点紧啊。”
  马东有情敌了。
  一个姓贺的官二代向唐秭归发起了疯狂的追求,传说这个预科班的官二代从去年军训就疯狂追求一个传媒学院的女生,但猛攻不下,不久前还让那个女生在食堂把一盆热汤扣在了他的头上。
  脸上烫出来的泡刚好,官二代又找到了一个让他疯狂的女生——唐秭归。
  马东很郁闷。虽说经常和唐秭归打电话、一起上自习、逛个街什么的,但他暗示了两次,唐秭归一直没明确表态。
  以马东的观察,唐秭归这个女生平时看上去斯斯文文、温温婉婉的,不太好接近却也不难说话,但她外圆内方,心里装着很多东西。
  马东慢慢的也意识到,两个人不是一路人。
  官二代开着轿车、手捧玫瑰第三次站在楼下等唐秭归的时候,唐秭归把电话打到了202,约马东晚上见面。
  马东那好看的嘴角仿佛都挂着等待宣判的悲伤。下午7点多,当文学院的院花唐秭归手拿一条围巾,独自站在6A号楼门口等人的时候,无数首师范少男的梦碎了。
  马东走到门口的时候,唐秭归什么也没说,走到马东跟前,把手里的围巾围在马东脖子上,试了试长短,然后把围巾摘下来,放到马东手里,跟他说:“我织的。”
  被巨大幸福击中的马东站在原地足足一分多钟,第一次体会到天堂向自己开门的感觉。
  马东这一生都没有像那天那样觉得冬天是如此温暖。
  看到马东手里的围巾,王西译觉得唐秭归的审美口味很重。
  唐秭归围巾用了两个颜色,黑和红,两个颜色一样一半,泾渭分明,王西译开始为马东担心,这个冬天衣服怎么搭配着穿。
  官二代是个执着不服输的官二代。
  尽管唐秭归明确表示已经有男朋友了,但官二代认为只要还没结婚,他就有希望,他甚至找人从中传话,让马东识相点退出。
  马东觉得自己是个斯文人,他没搭理官二代。
  一周后,马东去陈越租的房子,出了点钱,让于今找两个在本市帮他卖外挂的校外游民。
  结果没几天,在一个下雨的后半夜,官二代停在学校附近的本田车被人砸了,砸得那叫一个惨。
  自从打算一心一意跟着王西译卖客户端,马超第二天早早的就来到了教职工宿舍门口,也不管寒冬腊月,大雪飘飘,等到王西译过来的时候,这傻小子已经等白了头。
  王西译说道“:你小子是不是虎啊,不知道找个楼栋猫着。”
  “哥,没事儿,我穿的多,不冷。”马超咧着大嘴哈着白气说道。
  上了楼,一间屋子,大厅摆着六张桌子,陈志军几人,正在忙,叫王西译来了,点了点头。
  王西译发马超进了一间屋子,老陈跟着进来,王西译问道,“陈越还没过来?”
  “来了,又下楼去了。”老陈回答道。
  “这是马超,这是陈志军,认识一下。”王西译介绍道。
  没多大一会儿,陈越回来,王西译介绍之后说道“:金鼎管理系统,我打算交给你俩来做,老四管理好自己网络团队,进行销售。马超带着我们系统做到店拜访,这次老陈团队,做了试用版本。具体怎么做还得靠你们。哥几个加油!”
  元旦过后,生活归于平淡,学生就要归于课堂。
  辅导员叶徽茵是英语老师。跟大部分老师不同,大部分老师都敬业得让学生起不了任何性幻想。
  叶徽茵高挑的个子,大概是因为出过国做过交换生,思想更开放,打扮的也很时髦,说话也很有趣,王西译想男人应该都更渴望这种丰满的怀抱,姐姐善解人意的温柔。
  历练、智慧、温暖,散发出的魅力暗香都让男人无限向往,有人称之为“熟苹果深厚的香味”,而不是鲜花肤浅的流香。
  王西译第一次听她讲课,很激动。早早的抢坐第一排,看着这个成熟的老师漂亮又微微泛红的面庞,好像突然有什么东西钻进身体一样,心里痒痒的,浑身都是痒痒的。
  好像一下子把英语课迷恋上了,每天总期待着,看着课程表盘算上外语课的时间,提前在下课时间就跑去外语教室,偷偷站在门边看着正在备课的老师。
  喜欢老师,大概和喜欢别人没有区别,她偶然的一个眼神掠过,就会颤抖,欢喜,忧伤,沮丧。怕她不看自己,也怕她看到自己。偶然的一次相遇,就像荒景里碰上的丰年,宛如上天的馈赠。
  喜欢老师,注定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只能痛苦的、胆怯的把一切心思埋在心底。秘密地回味和她有关的每个细节,而做这一切的时候,更像间谍,不要她知道,也怕别人疑心。
  知道一切都不应该,不断告诉自己这份情感有多不对,却又奋不顾身地在这条人迹稀少的路上越走越远。
  喜欢老师便注定不可以奢求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一切都好,默默羡慕能参与她生活的人。
  她是个不错的人,甚至想到用课余时间给基础特别差的学生补课,从音标开始,从一个个单词开始。
  王西译呆呆的坐在最后一排,看着讲台上滔滔不绝,潇洒自如的英语老师。
  潜意识里面出现的邪恶小人,把她作为睡梦中的幻想对象。
  王西译倒是不会矫情的说自己不好色,只是不愿意再浪费时间、精力投入另一场不会有结果的感情里。
  1999年最后一个午后。BJ的天气让王西译身体很不适应,天地万物看不到一定生命的生机。
  春夏季节,花坛里当有花儿开放,眼下是冬季,花坛里只剩下一些枯枝败叶。这些带刺的枯枝子上挂着随风飘扬的白塑料袋,像招魂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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