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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此消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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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老板娘马上答:“哎呀,吓我一跳。我想过些日子去一趟你小姨家,我已经两年没见你小姨了。前段时间你结婚太匆忙,都没来得及通知她。”
  “哦。”
  “你来厨房要什么?”王总自然的岔开话题。
  “我来看看花生炒好没呀,哇,好香!”阿缘走到王总身边,直接伸手到锅里拿花生。
  “等等,别烫到了。”王总制止阿缘后,接着拿两只小篮子把炒好的花生盛了起来,让阿缘拿一只出去给客人,另一只估计是留着给阿缘吃的。
  老板娘家的客人散去后,王总和阿缘也回了自己的家。今晚看见活蹦乱跳的阿缘,真的很难想象阿缘之前病的快要死以及梦游的摸样。
  阿缘梦游时拿的那些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都是木制品。从这点不难看出,就是阿缘父亲的死对她的刺激过大,才导致阿缘突然梦游的。
  为了瞧瞧阿缘梦游时的情况,今晚我跟着王总回了家,而且就藏在他们一楼的婚房里。
  刚躲进他们的床底下时,我碰到了不得了的东西---阿缘父亲的仿生木头。这个木头藏在两个笨重的大木箱后面,人类不移开木箱或像我一样爬进来是发现不了它的。
  这木头出现在这,本龟有两个猜测。一是王总又把它挖了回来;二是那天晚上跟踪的女人就是阿缘,并且阿缘乘王总不注意或在她梦游的时候把他挖了回来。如果是后者的前一种情况,那说明阿缘对王总和老板娘的怀疑已经很深,或许阿缘已经发现了真相,只是选择了沉默。
  王总和阿缘睡着后,我并没有等来梦游的阿缘。第二天依然如此,第三天也是,一周后依然没有。
  此时,小镇上又传出了一种言论,他们认为在没有发生女鬼盗窃的这一周里,真的是神明显灵了。对于这一点,我虽然有点奇怪,但更多的是对阿缘的怀疑。
  世界上不是没有巧合,只是巧合老是像一日三餐那样准时或者多,那就不能算是巧合了。
  已经一周没有在大晚上陪着阿缘梦游的王总似乎心情也不错,今天竟然把何谓苦请到家中来做客。也许是何谓苦对阿缘的情意掩饰得太好,也许是王总并不在意何谓苦的小心思,总之,王总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何谓苦表示友好。
  不知不觉间,何谓苦喝多了,偷偷看阿缘的眼神也不一样。
  “王总大哥,你真有福气,能娶到阿缘这样的好媳妇!”何谓苦拍拍王总的肩,接着又端着酒杯喝了一口。
  阿缘也一直坐在王总身边陪着,只是没怎么说话。
  “呵呵呵,副局长的酒量还是这么差啊,这么快就不行了!”王总自己也喝了一口,看看一直保持笑容的阿缘,似乎也是心满意足。“你爸的风湿这么样了?”
  “这些天暖和,他感觉好多了!”何谓苦说着说着就趴在桌子上不说话了。
  何谓苦这小子,酒品还不错,难怪像王总这样的人也愿意结交他。
  既然阿缘已经不再梦游,那再继续呆在王总家也无济于事,索性跟何谓苦回去看看老局长,我至今对发生这么多事还保持着“沉默”的何保坑还是有相当大的兴趣,他看起来绝不是何谓苦那样的愣头青,所以何保坑到现在都还没声响,不正常!
  王总架着何谓苦回到警察厅,何保坑已经睡了。王总把何谓苦安顿在卧室后,也没做什么停留,帮何谓苦关好门后就回了自己的家。
  在王总家休息那么天的本龟,现在一点也不困,所以再看看何谓苦的日记,看看这小子对所有事情还有没有热情?
  翻开书签的那一页,是昨天的最新日记。日记没提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倒是说了矿山的事。他说何保坑这些日子一直在处理矿山和镇子关于环境污染的矛盾,所以何保坑每天都很累,而且经常失眠。何谓苦说这样不安的父亲他是第一次见,所以难免有些担心。
  原来何保坑之所以让何谓苦自己负责镇子上的事不是要考验自己儿子,而是他根本没有时间来管。
  日记还隐隐的暗示,镇子上的居民之所以跟矿山闹,不是真的关心镇子的环境污染,不过是再想要一笔钱。但钱老板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镇民的想法,结果可想而知,钱老板肯定会认为镇民要了一定还会有第二次,所以要钱老板妥协,真跟让铁公鸡拔毛一样难!
  再翻前天的,这天何谓苦倒是再次提到女鬼的事,他也奇怪自请神日后,在没有发生偷盗的事,所以他的结论写得模棱两可,大概意思就是世界上还有很多人类不知道的事,或许鬼神之流不是不存在,只是我们“不认得”!
  再之前的的日记无非是在重复案子毫无进展的事,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已经睡死过去的何谓苦,又想起古寻筝,其实这两个年轻人还是蛮相似的,只是何谓苦比古寻筝幸运多了,他还有一位靠得住的老父亲,而古寻筝只有一个人。
  古寻筝虽然是城市户口,但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十八岁以后就凭自己的能力生活,即便交了柳美穗这位有钱的女朋友,但从未被包养,所以这次旅行对古寻筝来说是穷游!这样的经历,也造就了他不敢依赖任何人的性格,同时也不信任任何人,这些性格特点,柳美穗身上也有!
  第二天,在何谓苦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何保坑就已经出门,我也跟了出去。
  何保坑从家里来到半山腰的泉口,他看了看持续冒泡的泉水,然后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下后又继续往山上走。
  我搞不懂他在干什么,只知道他一上午都在山上走走停停,一直在本子上做着记录,就像一个搞考察的地质学家。在快到中午的时候,他绕到矿山,但不是找矿山方面的相关负责人,而是找帮过古寻筝的那位保安大叔。
  “最近怎么样?”他俩一见面,何保坑就直接问了这么一个问问题。
  “已经可以了,你真打算那么做?”保安大叔双指夹着一根烟递给何保坑,被拒。
  “没办法,我们这些老头总要给子孙后代留下点什么。”何保坑拿出已经不多见的散烟,用裁剪过的白纸卷起来抽,他的食指和中指都有泛着黄色。
  “说是这样说,那你就相信外来的那女人?”
  “不相信,但现在目标一致。”
  说到这,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口中的女人就是指柳美穗。要是果真如此,那古寻筝呆在矿山的真正原因就有可能是在收集矿山污染环境的证据。而保安大叔、何保坑以及柳美穗的目标就是搞垮这家中等规模的矿山公司,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保安大叔在暗中帮助古寻筝偷资料了。
  在上次我查看周经理的电脑时之所以没什么发现,是因为我以为他们偷得是与生意相关的资料,没想到是跟环境相关。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在时机成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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