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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刚才那是……领悟星辰之力了吗?”
苏语辰看着父亲那激动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
“是斑……”苏语辰看向肖火斑,却是在转头的瞬间,身子一晃。
肖火斑眼疾手快,接住了苏语辰。
就这程度就晕了?这苏语辰的力量着实是够弱了……
“语辰!”苏母赶忙上前。
“不要紧,脱力罢了。”肖火斑将苏语辰递给苏父,微笑道:“伯父的皮外伤也得处理一下。不知能否留我吃个饭?”
苏父可是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若不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和他儿子一般大的人,或许今天他儿子就要被人掳走了……
“当然!孩儿妈,快去炒菜!孩儿才带了个朋友过来,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们待客不周啊!”苏父半扶着苏语辰,另一边手臂上刚才划破的地方微微流着血。
苏母抹了一把眼泪,点头道:“好,好,你快去上药,明天就不去上工了吧。”
“不行,孩儿的学费还没还清……”苏父说着叹了口气,“还是先进门吧。”
实际上,苏宅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大的宅子了,只是外观看起来十分老旧,没有人打理,有些地方的瓦上都长出草来。
这是祖宗上面留下来的一处最小的宅子了,其他地方早就被前十代卖了出去。
这宅子里面根本没什么家具,几张椅子一两张桌子,还有几个摆满了便宜杂物的柜子,都很明显是自己做的。
人穷了,反而不愿意扔东西,家里自然堆了很多杂物,有些根本用不上,但是就是不愿意丢,总觉得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这就造成家里堆了很多东西看起来有些凌乱,但却多了分感觉。
肖火斑想到自己曾经住的地方,富丽堂皇似乎到处都闪着金光,但是总飘荡着一丝冷清的味道。
他的嘴角不禁勾了一下。
“随便坐,当自己家!菜要等一下,孩儿他爸正好钓了只鱼回来,我片了做水煮鱼!”苏母一进门就不闲着,把钓在房檐下的鱼给取了带到小院的井边处理。
苏父将苏语辰安置好了,也顾不得上药,就冲苏母道:“诶!你怎么知道人家什么口味?还是做了酸菜鱼吧!”
肖火斑微笑道:“酸菜鱼好。我先去看看语辰,脱力这事可大可小,不能掉以轻心。”
“好好好!麻烦你了!还没问你名字呢!”苏母一边片鱼一边道。
“在下姓肖火,名斑。”肖火斑微微躬身道,“伯父的伤要好好清洗了上点药,不然感染了可就不好了。”说完,他便进了苏语辰的房里。
苏语辰皱着眉头禁闭双眼,虽是晕着,但是并不安稳,额头有汗珠滑落。
有几个脓包不知何时破了,白色微带着黄色的东西缓缓涌出来,着实有些恶心。
是谁要给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物下如此恶毒的诅咒?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肖火斑想着想着,又瞄了一眼他胸口的星石。
既然得到能量石,就说明他们苏家和我故乡还是有几分渊源的。
想到这里,肖火斑转过身去,突然张大了嘴,手伸进了嘴里,仿佛在自己肚子里掏着什么。
半晌,他的手中多了一颗还滴着什么液体的棕色药丸……
苏语辰没多久就醒了,他只觉得浑身酸痛,嘴巴里还有苦涩的药味。
一扭头,肖火斑正半靠在墙上端着饭碗,一边吃着一边……
打瞌睡?!
喂!你是怎么做到一边站着一边吃饭一边睡觉的啊?!
苏语辰嘴角抽搐,也不多管他,自己忍着肌肉酸痛,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去。
只见父母都吃着饭,苏父沉默着,划破了一边手臂的衣服还没换,手臂倒是包扎好了。而苏母一边吃,一边掉着眼泪。
“我知道生了语辰后我身子亏,但是总能干些活吧?去给人洗衣服总能赚点铜板,语辰身子那么弱,给他买点牛奶喝也好!”苏母念叨着。
苏父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孩儿妈,这天气越渐冷了,你那年大出血,受不得寒,家里不缺那几个铜板!大不了,我傍晚去码头搬货,就不回来吃饭了,搬完直接回工地。”
“可是……”苏母的目光在苏父的手臂上扫了许久,又在苏父略显瘦弱的肩膀上看来看去。
苏语辰深呼吸一下,除去鼻头的酸楚,扯出笑脸,道:“爹娘,我醒了,今晚吃的酸菜鱼呀?真香!”
苏母连忙抹了垂垂欲坠的眼泪,笑道:“是呀!语辰快来,吃!今天我们语辰真是太厉害了,若不是你,爹娘真不知如何是好!”
“那是因为斑……”苏语辰眼中闪过几分黯淡,不过很快又笑道:“这鱼真好吃!娘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肖火斑听着一墙之隔的一家三口闲聊吃饭的声音,看着手中碗沿破了几个缺口的粗陶碗,指尖一点,瞬间,那灰蒙蒙的粗陶碗便成了金灿灿的金碗。
他看着金碗发了一会儿呆,最终摇了摇头。
碗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苏语辰吃完了饭,收拾碗筷,想起自己房里还有一个人端着碗,便回了房。
肖火斑一手托着碗夹着筷子,一手抱着胸,头沉下去,竟是睡得正香。
苏语辰诧异地打量了他一会儿,仍然没能想明白人到底是怎么能站着睡觉的。
他小心翼翼地收了碗,并不想打扰了肖火斑的美梦,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苏语辰前脚刚走,肖火斑就睁开了眼睛,打了个哈欠,噗通一声就倒在了苏语辰的床上――
只听见自己腰上传来“卡啦”一声,肖火斑脸都要绿了。
木板床上只铺了一层布单,下面垫的是稻草。
肖火斑白眼一翻,在床上滚了一圈。
瞬间,床上便铺满了昂贵的金丝绸缎锦绣被。
这个瞬间,陈府里许多人背下一空,腰间的“卡啦”声此起彼伏……
苏语辰见肖火斑占了他的床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那么多被子,不禁皱了皱眉,到一旁打坐。
竟不知何时进阶到了九阶!
定是借用星辰之力那一下打通了什么!
他因兴奋脸上显出潮红,打了一夜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