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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和一对狗男女差不多。结婚前，怎么看怎么好，不然也不会结婚。可结了婚之后，呵呵……
赵家现在对赖氏便差不多是这态度。所以他们偷学赖家的本事。
而现在，他们发现还有一个人这么干，就是沈石。这简直是王八看到了绿豆啊！
更重要的是沈石会的还是力压赖氏的柳氏秘术。
赵广生现在只想着怎么拿到手沈石“偷学”来的秘术，至于“杀死”，那是到手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
“你愿意教我？”
同样对术法感兴趣的沈石也是眼冒绿光。
没办法，师父不靠谱，他只能自己多多努力了。
而且这是古代，他想辞了现在的师父，重新选一个长老当师父都没有可能。
在古代叛师可是重罪。一个背叛师父的徒弟不仅没有人收，反而是寸步难行。
甚至在结合了原沈石的记忆后，这个世界的人际关系是这么划分的--天地师君亲。
师徒关系是天地之下，君亲之上。
除非沈石转修魔道，否则这个坑他只能自己背了。
当然，也不是月如长老便一无是处了。至少她记不住男弟子的“能力”，让沈石无比的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不用向师父报备--反正报备了她也记不住。
而这一点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无疑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在那个世纪，又有几个人愿意天天受人管着。
“当然。坐而论道，本就是修士修炼的不二法门……”赵广生很认真的说道，他认为以他的口才说服沈石并不是件难事。
“好啊！好啊！你快教我！”
然而沈石根本不用他说服，瞬间变身小白。刚才的偷袭、杀戮，完全当它不存在了似的。
而且不要说变身小白，只要他愿意教，就算是变身白痴也没有关系。
这当然让赖美琴不满，但是她也想听一听，他到底从自己家偷学了多少。她已经认出了他们是二娘的族人。
“好，你听好了。趋吉避凶，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赵广生早已打好了主意，讲到关键的时候，便戛然而止，令其以秘术交换，所以他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泄露了赖家的秘术。
但是……
“君子终日乾乾，世事没有一劳永逸。是什么意思？”刚一开篇，沈石便问道。
“这句是说，君子白天勤勉于所做之事……”
“谦卦之所以六爻皆吉，是其处静而知动，夕惕而若厉。是什么意思？”
“这句是说……”
“止于内，孚于中，健于行，而征于不服。是什么意思？”
赵广生：“……”
这货不会是个草包吧？
赵广生很不愿意这么想，但是每一句沈石都问，弄的赵广生不得不这么想。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一点儿也不懂？”
沈石看了眼系统提示……
“叮--听他人讲道，获得银质卡牌碎片1。”
“叮--认真听取解说，获得银质卡牌碎片+2”。
……
对方一开口，不仅是卡牌上银品质，更是说出来+1碎片，解释一次+2碎片。沈石又怎么会错过。
所以他微笑道：“道友，论道在于讲出自身之道。不加解说，又如何识得道友之道？”
赵广生信了，因为这本就是论道的本质。更重要的是，术数易道，可不是听一听，便可以学会的。其中的技巧，以及祭炼的法门，只要他不说，就是通篇讲与他听，他也没可能学的会。
这就是秘术的根脚。除非你可以瞬悟大道，否则，呵呵……
“好了，到此我已经全部讲解完毕。”大约半个时辰，原文加解释，他已经说完了。
于是他又道：“现在轮到道友了……”
“等一下。”
沈石正在合成卡牌碎片，哪又顾的上他。一百片，足足一百片了啊！能不试上—试？
赵广生面带微笑，心中却全都是鄙视：哼！这等秘术，我是知其全文，再辅以独门口诀，研习十个寒暑，才有所成就。你不过是听了一……呃，就算是十几遍，便想学会，呵呵……
学会？
当然没有啦。
“叮--卡牌碎片不足，无法合成。”
系统的提示音，让沈石重新把视线投在了赵广生身上。
而沈石的视线，更是让赵广生身子一抖--全文不过百多字，我已经反反复复讲了半个时辰了，你不会还没有听懂吧？你还是不是修士？怎么资质可以渣成这样？
但是他越担心什么，越是来什么。
只听沈石道：“道友。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是说君子白天勤勉于所做之事，到了晚上，还要像随时会遇到危险一样警惕，（才不会）有过错吗？”
他果然不问了！
“你到底是什么资质？修士不说过目不忘，但我叔叔已经为你讲解了半个多时辰了？你竟然还没记住？莫非你根本没有论道的心？”
赵广生还是心中嘀咕，赵来弟可就忍不住了，直接问了出来。
这也不怪他，正所谓我裤子都脱了，你却叽叽歪歪个不停，害的我没的撸，信不信我干你？
赵广生在一边看戏，丝毫没有阻止侄儿的意思，显然他也没什么耐心了。
但是怎么办？虽然有了100张碎片，但是只要合成不了，就是有一千张，又有什么用？
不行！非得让他再开口不可。我是水军，哪怕你们再不乐意，我也会让你们开口滴！
沈石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我的记性很好。过目不忘说的就是我。”
“那你还问？”赵来弟道。
沈石回答：“我是过目不忘，我是担心你们忘了。”
“开什么玩笑！秘术是我们的，我们又怎么会忘？”赵来弟哈哈大笑道，“记不住就是记不住，就不要向自己脸上贴金了！”
修士就是修士，损起人来与水军的战斗力相差无几。
如果是一般人，单是他的鄙视，便足以让人羞愧的不好再问下去。你说你过目不忘，那还问什么问啊！现在轮到你来讲了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