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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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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如山这段时间有点倒霉,府中接二连三出事,这让他很是烦躁。刚刚用完早膳,西北军报又奏:“骠骑将军尚未赶到灵霄山,即在途中遭遇不明人马伏击,死伤大半,待赶到灵霄山,攻上山去,却发现山上空无一人,早已人去山空。”
  杜如山已经很多年没这么不顺了,做为朝中的尚书台,统管六部(其实是五部,刑部归顾思源管),又封威武大将军,何况自己府中还有……按理这个世上还有什么自己杀不了的人?摆不平的事?保护不了的人?
  但事情偏偏并不如他想的那样,仇九天想杀就没杀成,军队跋山涉水几千里,神月教人未见到半个,军队倒折损大半;自已的杜府被人烧得光秃秃的,追查了将近一个月却仍无眉目;一个手无寸铁,身虚体弱的弱冠少年本是瓮中捉鳖,却被一个武功绝世之人莫名奇妙的救走……。
  而最让他苦恼的是,石天佑生死不明之后,妻子和女儿就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妻子天天眼望窗外,神思不守,茶饭不思。女儿天天就哭着对自已重复说一句话:“爹爹,天哥不会死吧?你一定要救救天哥,一定要救他!”除了这些,就天天把
  把自已关在房间里,也不知在干什么。
  杜如山这一生当中,就爱三个人,一个是妻子,一个女儿,当然还有一个是他自己。对于妻子,他是无条件的爱,不管她做了什么,哪怕对自已的伤害再大,他都可以原谅,这对于一个自私残忍虚伪狡诈之人来说是何其难得。
  他曾经因为有次在兵部尚书家做客,有个侍郎多瞧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就以莫须有的罪名灭了人家九族,只是没人知道这个原因罢了。是的,他绝不容许别人对自己所爱的东西有半分的觊觎,这会让他发狂然后让对方付出惨痛代价,刚好他自己也有这种能力和权力。
  所以他恨仇九天,欲杀之而后快……但终究还是没杀成,杜如山虽然懊恼但却并不沮丧,他总能在纷乱无绪、一团乱麻的事件中找到主线,删除干扰他的旁枝末节。所以,他现在决定要做的是去安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快步走到正院,杜如山遣走内侍,轻轻推开房门,很意外的看到,妻子这次竟然没有看窗门那永远都看不够的风景,而是在书房用那造物主都欣赏不已的玉手在把玩一个青瓷砚,目光专注而殷诚,杜如山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变成她手中的那个幸福的东西……”。
  杜夫人见杜如山进来,也不抬头,继续玩那个让当朝一品威武大将军妒忌的青瓷砚。“清月,你觉得好些了么?”突然觉得自已词不达意,又道:“心情好些了么?吃东西可比以前胃口好了些?”杜夫人举起手中的青瓷砚放到杜如山的眼前,答非所问的道:“你瞧瞧,纹理脉络清晰,镂孔圈足,青如碧柳,温如软玉……这浙江越窑产的青瓷当真了不起!”说完右手放青瓷砚于桌上,左手托腮,一脸陶醉。
  杜石山一阵冒火,心中伸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和冲动,看着书桌上各种茶瓯、四系罐、四耳壶……的青瓷系列,只想将它们碎得粉碎,却又实在不敢,怕妻子生气。明知她又在想以前之事,又在想那个该死的仇九天,心中怒火万丈,却又不敢发作出来,只有拼命弊住,难受得要命,一时哪里说得出话来。
  杜夫人却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爱听我偏偏要说。只见她又拿起一个青瓷托盏,口中“啧啧”连声,道:“你再瞧瞧,这个又与刚才那砚不同了,虽仅为托盏,却也不显低贱。平和淡雅,内敛低调,甘当绿叶衬那红花。可这世上偏偏有些人不甘于当绿叶,为当哪红花……哼哼!”。
  杜如山知道妻子又在借托盏引出绿叶红花在讥讽自已,只觉心中抓狂,但看到妻子有些焦翠的面容,生气马上变为心疼。抓住杜夫人双手放在自已手心上,柔声道:“清月,别再这样了,佑儿会没事的,如果佑儿知道你日夜为他担忧而茶饭不思,他也会不安的。”“佑儿真会没事?你怎么知道他会没事?别人非要致他于死地,他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怎能说没事?”说完嘤嘤哭了起来。
  杜如山本想安慰妻子,不想竟触动她心事,惹得她哭了起来,心疼妻子,又不知如何让她开心,正急得无计可施时,却听房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杜如山推门而出,看到十几个护卫满头大汗的站在回廊边,见杜如山出来,都一齐跪了下来。杜如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如此惊慌?”,其中一人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小姐……小姐不见了!”。
  杜如山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当场晕过去,厉声问题:“怎么不见的?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只听开始那人又道:“小姐在府上说闷得慌,就和小的们说想去外面走一走散散心,小的就问她:“将军和夫人知道么?”小姐道:“我又不走太远,爹爹妈妈最近心情又不好,这点小事就别去打扰他们了吧。”小的想:“这可万万使不得,我等有几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就要向将军来禀报此事,看将军是否同意,如不同意……小的可万万不敢……”,可是小姐却道:“阿水,你每个月的初三、初九、十六、二十四晚上都和小翠花私会,可有人知道么?”,“小的一听,顿时吓出一声冷汗,心想这么秘密的事小姐又是如何得知的?只怕下次要更小心点了……”这个叫阿水的可能是这群护卫的首领,正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只听“咔嚓”一声,脖子被杜如山扭断,嘴巴仍然张开着,双眼圆睁,好似怪杜石山未让他把话说完。
  杜如山伸手指向另一个人,道“你来说!”此人看到阿水的死状,心中害怕异常,再也不敢啰嗦半句,尽拣紧要的说道:“小的们十几个人带着小姐出了府门,听从小姐的吩咐去了东市,我们紧紧跟着小姐,来到一个卖黄釉娃娃的地方,卖黄釉娃娃的是对中年夫妇,小姐对这些黄釉娃娃很感兴趣,就去挑选,选来选去选了一对男女牵手的黄釉娃娃。
  “挑好以后付了银子正待离开,突然看到有人往这边走来,不小心碰到小姐手上的那对黄釉娃娃,娃娃掉在地上,他又恰巧踩上一脚,把娃娃踩得粉碎”。
  “此人见踩碎了小姐的娃娃,一连迭声的道歉,非要坚持陪小姐相同的一对,可那对夫妇那里像那样的黄釉娃娃却只有那么一对了,此人很是过意不去,急切的问那卖娃娃的中年男人:“还有么?还有么?花大价钱也使得!”那中年男人看了自己妻子一眼,拉着此人和小姐到得一旁,悄悄滴沽了半响,只见小姐偷眼看那中年女人,吃吃的笑了起来,然后与那个人跟着那个中年男人进了里面的房间。”
  “起初小的们并未在意,也没当回事,但渐渐觉得不对劲,见小姐他们三人进去许久都没出来,知道事情不好,就都冲了进去,可进去一看,却哪里还有人在,又看到那边有个出口,寻了一会没寻到,再返回来一看,那个……那个中年妇女也不见了。”
  待那人说完,杜如山冷冷道:“可通知了各门的守城军?”那人道:“小的们知道大事不好,马上通知东南西北各门的守城军,严查出城人员,可仍然没有结果,莫非在城内某个地方躲了起来,待防卫松懈再走?”
  杜如山冷冷道:“我杜府不需要像你们这样的蠢猪!废物!”语未落音,只听见“砰!砰!砰!砰!……”如西瓜破裂的声音,十几个人顷刻之间被杜如山打得头骨碎裂,死得不能再死了。
  收拾完了这十几个愚蠢的下人,杜如山正准备回房去告诉妻子,却发现面前一双眼睛几乎贴着自己的脑袋狠狠瞪着自己,心中一惊,退后几步抬头往上看,只见妻子站在回廊边的一个栏杆上双眼怨毒的看着自己。
  杜如山心中不解妻子为何站到栏杆上去,正想出声让她下来,只见妻子高高跃起,向回廊外假山上一快突出的岩石撞去,这一下变起仓促,但杜如山何等武功,看准妻子相撞的方位,快若闪电的挡在假山面前,这一下后发先至,杜夫人一头撞在他的怀里。
  杜石山抱起妻子,回到房间,把妻子放在椅子上,双手仍未离开妻子身子而是扶在她的腰上,双膝跪在妻子面前,说道:“清月,你何必急在一时?我向你保证,天涯海角我都会寻得兰儿回来,如果兰儿受到任何一点欺辱,我杜如山陪你一起死!”
  杜夫人喃喃道:“虽然你说的话我已不再相信,但兰儿终究是你的亲生骨肉,我暂且再信你一次,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我没事了,你放心,我想休息一下!”说完之后,不再理杜如山,又呆呆的看着窗外。
  杜如山可不想再犯相同的错误去安慰她,想到当前仍有紧要事情要办,就转身出了房间,来到上次与黑衣人说话的大树下,手掌往树干上轻拍三下,就见从东西方向飘过来七个人来,七人象标枪一样静静站在杜如山的身后。
  杜如山蹲下身来,在大树的根部一拉,显然是拉动了一个拉环。只见离树三尺远的地方的地面向两边分开,露出一个长宽各约丈许的宽大的地道入口,八人先后走入地道,地道青石铺就,呈四十五度角斜向下延伸,八人拾级而下,越走越深,莫约往下走了差不多一千个台阶,眼前显现一个偌大的宫殿,宫殿雄伟壮观,高达三十丈左右,呈圆形,径达三千余丈,顶部及四面墙壁皆由大理石铺成,地面由一块块黑色的光滑的稀有岩石打磨而成,四周及顶部镶满夜明珠。
  从宫殿的顶部垂下来一块诺大的长方形黑色金属匾牌,上面写上三个红色大字“山海宫”,红字边上画了一个七头龙身的怪兽图案,红字滴血、黑匾发亮、图案狰狞,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杜如山在一张硕大的黑色金属椅上坐下,七人齐齐拜倒在地听他号令。只见杜如山缓缓道:“你等七人以长安为界,分两路向南北出发寻找小姐,堂中人马全权由你七人调配。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人往北,除寻找小姐下落外,督查幽州、范阳、平卢、齐鲁四地练兵状况,特别是“死士”的训练进展情况”和枪诀的下落,七人齐声称“是”,随即七人分别站定宫殿的一个区域,一声呼啸,大殿上突然黑压压的全是身穿甲胄之人,分七队站在各人面前,齐整划一,每队整整达千人之数。山海宫……七人齐出……江湖上又将腥风血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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