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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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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成吃完手中的烧饼,对老杨说:“我去方便一下。”说完起身往船尾方向走去,袁成走到船尾处,看见两名男子在低头交谈着什么。袁成没有多在意,方便完就回去和老杨并排坐着。
  老杨:“这次回去后你打算怎么办?”
  袁成:“我想回家看看,自从出来参了军,已经有八个年头没有回去了。”
  老杨:“你家离曲北远吗?”
  袁成:“不远,就在曲北。”
  老杨:“哦,那咱两还是同乡啊。”
  袁成:“嗯,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走了。”
  老杨想了想说:“曲北的袁姓并不多,不知你是哪家?”
  袁成:“西乡街的那一家。”
  “想必你父亲就是当年名扬曲北的大状元吧。”
  “正是家父。”袁成点点头道。
  老杨看着袁成说:“难怪,初次见你就觉得你与他有几分相似,没想到你们竟是父子关系。”
  “莫非你和我父亲认识?”
  “见过几面,并不是很熟,不过我和你爷爷倒是挺熟的。”
  袁成有点吃惊的说:“你还认识我爷爷?”
  老杨:“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吗?”
  “自从我和我爷爷在一起生活就几乎没有见过他与谁有过往来,就算是宗亲里的事情,他也极少出面。”袁成解释说。
  “我与你爷爷相识那会我也才十七八岁,估计那会你都没和他生活在一起。”
  袁成说:“你与爷爷相差那么大的岁数,你们到底因为什么认识的?”
  老杨笑笑说:“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你想听吗?”
  袁成说了想,随后老杨就开始讲着与他爷爷如何相识,一起经历的事情。讲了大概一个半个多时辰。听着老杨的话,袁成惊奇的发现原来爷爷是个盗墓的,并且在盗墓圈中是一个非常有名气有威望的。想了想父亲不让他接触爷爷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爷爷是个盗墓的,而爷爷不出门的原因竟然是中了尸毒,一直一个人忍着尸毒带来的痛苦,也不告诉家人,去世的时候都是母亲给爷爷送饭的时候才发现的,仅仅是留了张纸条让人把他火化。
  这时天色骤变,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着,船只摇晃得厉害,老杨停下说他爷爷的事情,看着那布满乌云的天空说:“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
  袁成则是担心道:“这样的天气行船可能凶多吉少了。”
  船上的小孩被雷声吓得大哭起来,一些胆小得人已经慌得大叫着,大雨瞬间倾盆而下,老杨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伞,遮着袁成往船舱那边靠拢,没带伞的人拿着布或者其他能够遮雨的东西挡在头上。
  这时船主人站在大家面前大声说着:“大家别慌,这只是雷阵雨,用不了多久就会雨过天晴的。”
  毕竟在这汪洋大海上,大家也离不开船只,只能听天由命的待在船上。
  这时一个妇女大叫着:“我的孩子,谁来救救我的孩子。”妇女捉着身边男人的手央求着:“求求你,快点救救我的孩子。”男人们都嫌弃的弄开妇女的手。
  袁成想要上去,老杨拉住他说:“在这种时候,别逞强,她孩子可能已经没了,还有你手上的伤也没痊愈,你救不救得了是一回事,可别把自己的命给搭上去。”
  袁成没多想,依然上前去帮那妇女,袁成走到船边往下看,那小孩估摸着也就四五岁,孩子并没有完全掉入水中,小孩被船身的渔网缠住倒挂着,时不时被海水拍打着,小孩不停的大声哭着。
  袁成对着船主人大喊着:“有没有绳子?”
  船主人迟疑了一下回答说:“有、有、有。“
  袁成:“快点拿来。”
  船主人找了绳子递给袁成,袁成把绳子的一头绑在自己身上,另一头打算绑在桅杆上,这时老杨走到他身旁拿起绳子说:“我给你拉着。”
  袁成点了点头,就往船外走去,老杨知道凭自己是拉不住袁成的,对身旁的人大声说着:“赶紧过来帮忙啊。”身旁的人纷纷帮忙拉住绳子,妇女趴在船边看着袁成下去救她的孩子,船主人也在船边看着袁成指挥着拉绳子的人:“再往下一点,行行行,就这样,不要动。”
  袁成下到小孩旁边,一手抱着小孩,一手用手中的刀子割开了渔网,袁成安慰他道:“别怕,叔叔来救你了。”小孩被吓得不轻,依旧大声哭着。
  突然一个大浪拍过来,船上的人站不住脚,绳子掉下去了一半,袁成抱着小孩被淹没在水中。
  船主人大声说:“快点往上拉,快点。”船上的用尽力气的把袁成拉上来。
  妇女见到袁成抱着她的孩子上来,上前抱住孩子跪在甲板上给袁成磕头,嘴里不停的道谢。
  袁成扶起妇女说:“大姐,快起来,你这样我可承受不起。”
  妇女说:“您受得起,你可是我们娘俩的救命恩人,这个恩情,我这一辈子都怕是还不清了。”
  袁成说:“先看看孩子吧,看起来应该是吓着了。”
  妇女连应了几声,便抱着孩子到能避雨的地方,给孩子换了身衣裳,不停的哄着他,但是依然不奏效,小孩子依旧哭着。
  大雨还是不留情面的下着,袁成和老杨找了个地方坐着,两人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也没有多余的衣服,只能任由身上湿漉漉的。
  老杨拧着衣服上的水说:“这雨真是讨人厌,早不下晚不下悄悄这时候下。”
  袁成说:“对不起了,忍忍吧。”
  老杨说:“对不起啥,是这天要下雨又不是你要下的。”
  袁成答:“如果我不去救人你现在也不至于浑身湿透像个落汤鸡一样。”
  老杨抬头看着袁成说:“诶,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衣服湿了又怎样。”
  “嗯,救人一命,功德无量。”袁成心想刚刚是谁拉着我不让我去的。
  过了一阵,雨停了,太阳出来了,老杨脱掉长衫晾在桅杆上。
  老杨看见老杨并没有想要脱衣服的举动,就说:“这衣服这么湿穿身上不难受吗,赶紧脱下来晒晒再穿。”
  “穿身上晒也一样。”袁成只是拧了拧衣服上的水。
  船只继续行驶着,此时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船上的人都拿出干粮各自吃起来。
  老杨从行李箱拿出烧饼,和袁成一人一块,剩下的放回行李箱中。
  老杨喝了一口酒说:“先凑合着吃点,”老杨把酒壶递给袁成。
  袁成接过,喝了一口说:“这酒真烈,你怎么喝得下。”
  老杨笑呵着说:“酒越烈,这人啊才越精神。”
  袁成喝了一口并不想喝第二口,袁成吃着手中的烧饼,妇女牵着孩子走到袁成身旁,对袁成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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